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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世子妃受宠若惊[穿书]——花近溪

时间:2025-04-12 15:03:26  作者:花近溪
  每种都令人意想不到。
  更招架不住。
  “快说,说对不起。”
  “对不起。”
  “要说一百遍。”
  “对不起,对不起……”他如此幼稚,自己居然愿意奉陪。
  说到可能有十几遍对不起时,白照影已经在他怀里笑起来了:“笨蛋。”
  笑声清清亮亮的,使萧烬安由痴然变得逐渐大胆。
  他状态恢复,蹬掉靴子上床。
  他捧起白照影的小脸,正面确认了王妃的眼神,王妃没有抗拒,还弯弯着眉眼望着他笑。
  萧烬安心底涌上股热流,轻轻贴近,吮麻了白照影的舌尖,让他的王妃,化成一捧糖水。
  他曾憎恨他的身世,厌恶这个世界,甚至还想放干过,自己流淌着的每一滴血。
  遇见王妃前,他从没想到过,这世界还很有意思。
  越来越有意思……
  白照影热乎乎地搂着他,哼唧道:“那咱们和好啦,我还是最喜欢夫君!”
  王妃怎会这样好,这么好呢?
  ***
  绵延几日的大兴猎苑兵变事件,险些改变了大虞朝的走向,最终在萧烬安全力挽回之下,风波彻底平息。
  当晚王府夫妻之间的小矛盾,也有平息。
  白照影早有预感,他们之间和解催化的最终结果,还得是内个……
  内个就内个吧。
  萧烬安吹灯。
  白照影选了个躺平的姿势,任由萧烬安双臂架起他膝弯,他仰头看床顶。
  这个姿势不费腿不费力,费嗓子费腰。
  费就费吧!
  今晚他舍腰赔夫君。
  因为白照影已完全清楚了,萧烬安不善于表达感情,并且有时候很敏感。
  萧烬安热衷于用内个确定他们俩还好着,也用内个卖力讨好自己……白照影多少理解,也不能不忍着羞耻说声很受用。
  今晚萧烬安尤其滚烫。
  白照影觉得自己快被烙熟了。
  内个过后一段时间,两人按说该双双褪去情热,可是白照影没想到,萧烬安依然很烫。
  他在初冬像个火炉子,紧紧闭着眼。
  萧烬安平时浅眠,这会儿竟格外睡得很沉,睡梦里还要拉着白照影,强行十指紧扣。
  他掌心像握着把火。
  无形的火融于肌肤。
  萧烬安极少说梦话,梦呓出现的概率非常罕见,然而今天他的梦话竟难得很清楚。
  “王妃……好,王妃。”
  凌晨时分,萧烬安掌心起了层湿淋淋的虚汗。
  汗水未干,他浑身似火,人却在狠狠地打哆嗦。
  他箍紧白照影取暖,眉心拧成疙瘩。
  前世的职业病人白照影发现端倪,大魔王不对劲。
  白照影扶着萧烬安肩膀,往上探寻,额头紧贴——很热。
  他发烧了。
  因为萧烬安平时的身体素质太好了,所以白照影其实并不能确定。
  白照影蹭了蹭,一只手从萧烬安亵衣底下探进去,摸他的后背,摸到弹性十足的背肌,也很滚烫。
  再探探他的鼻息,简直像喷火似的。
  这一套组合方案做下来,白照影最终确定,萧烬安病了,很严重。
  ***
  萧烬安高热不退。
  人烧得半糊涂,睡醒了半睁开双目,瞧见白照影端给他汤药喝,方才迟钝地反应过来,自己发烧了。
  萧烬安轻推白照影端着的碗:“屋里有病气,我自己喝,王妃别待在屋里。”
  孰料白照影嘴一扁。
  “我照顾你整晚,都没睡好,睁眼就赶人,药那么难熬,碗还很烫,手酸了……”
  白照影的桃花眼说红就红。
  虽然事实的真相是,快天亮才发现病情开始照顾,药不是他熬的,侍女怕烫着他,用得是最隔热的厚瓷碗。
  可萧烬安赶紧张开嘴。
  白照影塞给他一勺子汤药。
  勺子大,药熬得浓缩,没喂几勺全给他塞进嘴里。
  中药喝完喂姜汤,早饭也全都安排上:银丝卷,小米粥,素菜一小碟。
  不能少吃,少吃王妃会委屈:“我都从来没照顾过别人,只照顾过你,夫君是不是觉得我安排得不够好?”
  “有意见你提嘛,你再这个样子,家里的下人今后该不给我面子了。”
  “坏夫君!”
  “……”
  为了不成为坏夫君,萧烬安就只能多吃并且吃完,配合认真养病。
  王府的侍女低垂眉眼,不敢多看。
  外头传闻的云中郡王完全迥异。
  屋里这个听话异常,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莫名有种令人心疼的乖巧。
  吃完药也吃完饭,简单让王妃擦擦手脸,高大如山的云中郡王,轮廓深邃的眼睛闭起来。
  他睡着,王妃坐在床头。
  他紧贴王妃的右腿,气息浑浊,萧烬安如今像极了受伤叠起爪子,搂脑袋睡觉的猛兽。
  哪怕在睡梦里,双方不能停止互动。
  如果白照影有片刻想离开的意思,萧烬安会不由自主拱王妃,希望白照影继续摸他的头。
  这样的病状,既不打喷嚏也不咳嗽,整一个上午干烧还是高烧,使白照影最终放弃了风寒感冒的推测。
  按感冒治不管用。
  他不是在猎场冻得,也不是在朝廷里累的。
  白照影隐隐有推想,打算验证。
  于是可怜的府医又被叫过去看病:“拜见王妃。王……”
  府医突然噤声,身体微微后仰。
  府医看见云中郡王眉心轻颤,眉头都渗着汗,没有睁开双目。
  府医又跪下了,惶恐至极:“王爷昨夜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云中郡王如今乃是朝廷的热门人物,他的身体状况甚至事关国运!
  殿下在家中倒下,完全无法临朝,府医又是最先知道这件事的一个人,身在云中郡王府,简直随随便便就能承受生命的无法承受之重。
  “他从皇宫回来没多久就在发烧。”
  府医惊骇半晌,方才跪行向前:“微臣给殿下请脉。”
  白照影点头。
  府医刚刚托起萧烬安的手腕。
  怎知萧烬安看样子在沉睡,实际上,刚察觉有外人靠近,他的手掌变成像是锁喉的铁钳,一把掐住那府医的脖子!
  “唔……王,王——”
  萧烬安因意识混沌下得是死手。
  府医脸涨成了猪肝色。
  白照影肯定不能让屋里出人命,抱起萧烬安抚摸脑袋,多少能给萧烬安传递过去信息,萧烬安这才放开手。
  白照影惭愧道:“每次都让大夫来做些为难的事,王爷病中难免防备心重,大夫请见谅。”
  府医理顺气息道:“据微臣查看,王爷他脉象紊乱,浮数而不实,似非风寒之邪所侵,亦无风热之象。”
  “大夫跟我的推测是一样的。”白照影道。
  府医想到近几日皇城中沸沸扬扬的传闻,目光谨慎地低垂。
  白照影:“不必有顾虑,说出来,本王妃担着。”
  府医这才仰起头:“情志内伤,郁怒伤肝,致使肝火上炎,心神不宁,故而发热不退。王爷近日可能遭遇重大刺激,情绪波动甚剧导致。”
  郁结于心,无法纾解。
  白照影点了点头,顺理成章地联想到那晚在观猎场,萧烬安被人当众揭穿身世。
  他从不表现出在乎,他心里,暗中蓄积着一把火。
  烈火焚烧,负载过度。
  他无法平衡,还是顶不住了,所以才会引来重病。
  白照影问:“如果开药有用吗?”
  “心病还需心药医,可能多少会有。”府医留下了药方。
  方子搁到桌上,府医不敢多留。
  府医谨慎地退到门口。
  “请留步!”
  府医心头乱跳,恭敬地问道:“王妃还有何事?”
  “我没出门,外头……外头传他身世,还有侮辱隋王妃的传言,挺多吧?”白照影问。
  府医就差把魂给吓没了,他不敢吭,生怕泄露半个字,躺床上的王爷就得当即蹦起来,直接把他宰掉。
  府医叩头:“请王妃恕罪。”
  “那你不用说,我知道了。”白照影抿唇。
  府医揩了把额头表层已沁出的汗水:“多谢王妃体谅,谢王妃。微臣告退。”
  “再等等。”
  府医心脏又是一阵哆嗦,心态完全搞崩:“王妃……”
  白照影:“辛苦你多时,去账房领赏。”
  府医长长叹了口气。
  这云中郡王府的大夫可真不好当。
 
 
第170章 
  白照影派出去几名家臣, 暗中打听上京城的传言。
  家臣们陆陆续续回来,带回情报。
  果不其然, 比“云中郡王平叛”更加满城风雨的话题,正是“云中郡王乃叔嫂乱.伦所出”。
  没有谁敢诋毁敬贤帝。
  所以隋王妃成为众矢之的,茶余饭后的谈资,皇都所有人都在明里暗里唾弃这位江氏女。
  ——江氏女不贞。
  ——江氏女淫.荡。
  ……
  外头风言风语,白照影捂得严实,暂且传不进郡王府。
  下午江良把生意的事, 来跟白照影汇报情况。
  屋里有个病患,所以,白照影召见江良时,隔着张金丝楠木屏风。
  江良等人看不见屏风后面的情况, 不太明白王妃怎么隔着木板见自己,也不敢问。
  他规规矩矩地禀事说:“临到年前,各府都在集中采办过年衣料,连同大宗陆续交单,飞花布开始盈利, 到年底郡王府的进项必不会少。”
  府医用得药力猛, 下午时分药劲儿逐渐上去, 萧烬安退了烧, 在睡觉。
  白照影边拿温热的手帕给萧烬安擦额头,边听江良理账。
  年关岁尾, 云中郡王府虽说可以游离于规矩圈之外, 但是跟各府走动的节礼不能短。
  白照影下达了个年底能拿到的数额, 对江良说:“这数字是我要的,多于这个之外的数,是店里的年终奖金, 还有与合作商户的分红。”
  “年,终奖金?”
  白照影:“岁赏。”
  “谢王妃!”
  隔着金丝楠木屏风,白照影听见江良带着俩小伙计,叩拜得扎实。
  以他现在的身份,做得几乎是稳赚不赔的生意,水至清则无鱼,细节不必再听。
  比起肯定规模越来越壮大的生意,他更担心家庭成员。
  白照影刚想打发走江良,忽然反应过来,江良姓江。
  江川月的往事,江良想必知道。
  白照影还是得直接询问,婉转道:“年末祭祀时,我也想给婆母准备点心意,问你些婆母的往事,江掌柜请务必如实答复。”
  江良老脸骤紧,上京城谁不知道,江川月现在的风评?
  也就是郡王妃敢祭祀她。
  城中其他内眷,提起江川月,都恨不得当反面典型,指天誓日地跟□□划清界限。
  江良沉声:“老奴必知无不言。”
  “婆母年轻时,可喜欢扇袋子、荷包之类的小物?绣过吗,偏爱什么花样的?”
  这句话看似不痛不痒地问爱好。
  实际上,白照影想知晓,隋王妃是否对老皇帝有情,或者对隋王有意?对其他的谁有意?
  答案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江良说:“大小姐从不做这些。”
  “那婆母平时作甚,”白照影追问,找补了句,“我也好准备祭礼时注意关照。”
  江良沉声,但并未迟疑:“大小姐未出阁时,日常乃练武、读书,游学,结交各界好友。”
  半晌沉默。
  白照影道:“若我想烧几幅名人字画,送婆母哪些合适?”
  江良毫不犹豫:“千里江山图。”
  江良顿了顿:“大小姐常说,若能等到机会,她要离开闺阁,历遍大虞山河。”
  她在等什么机会?
  心头好奇尤胜从前,萧烬安动了,萧烬安缓慢地睁开双目,原本幽邃如点漆的晶体混浊。
  “……”云中郡王夫妻对视。
  白照影赶紧让江良走了,扶起萧烬安喂水,他拽萧烬安,他有点沉:“夫君喝水。”
  萧烬安手捧水杯沉默片刻,喝水时,让王妃摸头:“不烫了。哎——夫君干什么?躺下!”
  他知道自己生病,配合白照影,养了一整天。
  他受不了自己这副不顶事的模样,强行起身,眼前有些晕晕腾腾,他强撑着站稳没动。
  白照影拍床道:“夫君你不想陪我。我用心挽留,派人到吏部请假,夫君带病还要离家,夫君想让我成为王妃界的笑话!”
  “京城里,大王妃,小王妃,从此以后各种妃,统统都会认为我失宠。”
  萧烬安坐下了。
  一坐不得了,眼前发黑想晕倒。
  他死要面子,双手向后支撑,他硬撑着床没肯倒下。
  白照影看他见那样子心焦,琢磨下一套话术糊弄他上床,病人就该好好歇着。
  偏有个家臣不识时务地回来了,不知晓王爷刚醒,隔屏风道:“王妃属下在外探听还有所获,城中遍传‘江氏女不贞’,唯独声望楼楼主为老王妃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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