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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世子妃受宠若惊[穿书]——花近溪

时间:2025-04-12 15:03:26  作者:花近溪
  “我不知道母亲是以怎样在佳仁殿备受折磨怀上我,她应该恨我。”
  萧烬安喉结在不由自主地颤抖。
  白照影道:“可是母妃就是与别人不同,冤有头,债有主,你是她生的,稚子有何辜?她若毁了自己,报复你,反而便宜了老皇帝!”
  他看见了萧烬安眼睛里有水光闪动,转瞬即逝。
  白照影酸涩难言。
  萧烬安也不知道为何,按照常理来说,母亲确实没有做到从一而终,而他的妻子从未诟病过这个细节,反而能做到打抱不平。
  难道真是跟自己待久了,早把上京的那些破烂规矩抛到了脑后?
  还是他本来就是这样通情达理呢?
  他爱这样的白照影。
  萧烬安动容道:“所以母亲越厌恶皇帝,就越悉心教导我。”
  “她让皇帝看到了根本无法控制的江氏女。征服她的身体,也无法禁锢她的心。
  “她会活,畅快地活着,皇帝只能如蝼蚁驱虫般在暗中得到她,哪怕他已贵为皇帝!”
  白照影感到深深的震撼。
  这样的江川月是敬贤帝永远无法企及的向往。
  纵使他仰慕过,追逐过,玩弄过,摧毁过……他几乎将自己逼疯,可他也从来没有走进过这个女人的心。
  ——这就是江川月对敬贤帝的报复。
  船行湖心,白照影眼睫轻颤,终于明白萧烬安对皇帝的恨为何彻骨。
  侮辱他的母亲,夺走了他的母亲。
  还用那道圣旨,妄图被史书留情,混淆今后千千万万位晚辈的视听!
  他察觉萧烬安紧扣着他身体的手,继续用力,指端几乎嵌进血肉。
  白照影又变成了段充电桩。
  白照影抚拍萧烬安的后背。
  他能感觉到萧烬安的胸口骤然起伏,胸膛里蓄积着一股力量。
  他觉得像是血。
  下一刻,萧烬安用袖子里的丝帕捂住嘴,突然爆出阵阵剧烈的咳嗽。
  他身体发抖,淤血从他的肺腑之间排出,深红的血触目惊心,萧烬安连忙收起帕子,没让白照影看见。
  “没……没事。”
  剧烈咳嗽过后,倒是给萧烬安原本苍白的面孔映染上几分血色。
  白照影凑近,萧烬安却在离远,怕嘴角还有血吓着他。
  白照影把他的肩膀都扳过来,含着泪抱他道:“可恶的是老皇帝,该承担后果的也是他,不是你。你又没法选择从谁的肚子里生出来。”
  “夫君不脏,夫君的血也不脏,我最喜欢夫君,最喜欢夫君了!”
  萧烬安刚吐完血,说话时,嗓音还带有一股哑意。
  他稳了稳声音道:“哪怕我很坏?所有人都怕我,还每天都想对狐狐做坏事么?”
  既已坦诚相见,他不再隐瞒。
  他也瞒不住,因为白照影亲眼见过,他最凶狠残暴的那一面。
  白照影怔了怔,考虑片刻,老实评价道:“夫君也不是所有的时候都坏,是该坏就坏,再说今后办坏事也可以少办一点,你慢慢改……”
  他真是用尽全力在给自己找场子。
  萧烬安嘴角翘起,忽然捏紧白照影的鼻头哧声,道:“少不了一点儿。”
  然后白照影就被连披风带人,面对面抱起来了。
  “——!?”
  萧烬安坐在船头,游船摇晃,水波荡漾。
  白照影四肢霎时间无处安放。
  一个被披风蒙住全身,蒙得好像只小企鹅似的白照影,只能慌乱地双臂攀住萧烬安的脖子,双腿盘住萧烬安的腰际,他寻找平衡。
  光天化日而且还在户外,对方还没做什么,他人已经完全要烫熟了。
  坏人萧烬安长驱直入。
  白照影头皮骤麻,鼻尖倏然就沁出汗水,紧紧闭起眼睛。
  游船摇晃。
  坏人仿佛在向自己证明他有多坏。
  那些很坏的念头统统在无人问津,天地间唯有彼此的这条船上实践。
  白照影的耳边到处充满水声。
  分不清都是什么水。
  水天发颤,眼睫湿润,他内脏几乎乱套,鼻腔全是萧烬安的气息,他快要受不了了。
  坏人还用手摁住他的手。
  很坏地陈述:“狐狐鼓起来了。”
  你坏透了,我要退货!
  我再也不敢心疼你了……
  坏夫君!大坏蛋!
 
 
第172章 
  自找的坐船, 直接让白照影事毕后,倒在船舱里睡了半个时辰。
  船舱里有帕子, 可以蘸蘸湖里的水。
  船舱里还有涂那啥的药……
  白照影在心里想,这就是早有预谋,自己是自投罗网!
  游船里都藏着大魔王的坏心眼。
  他拍打船板,萧烬安揉他的脑袋。
  刚才进攻时有多激烈,现在就有多温柔,所以白照影脾气发得不痛快, 因为自己越显得生气,对方就越高兴。
  还暗笑!我发现了!
  下船以后,返回四皇子府建筑区域。
  大太监惨被遗忘,还在芳芷居喝茶。
  大太监自然知道四皇子妃留他, 是要给钱,利益当头,绝不能走。
  他也知道四皇子府不会食言。
  只是……这水喝得有点多呀!
  太监这种群体生理上很容易尿急。
  偏偏茸茸小丫头,经事少也不知道。
  大太监喝完半杯,茸茸就给他满成整杯, 茸茸勤劳淳朴无限续杯。
  大太监已经憋得满身筛糠了。
  茸茸却谨记成美姐姐的教导, 不仅续杯还给奏乐, 芦笙吹响高山流水曲。
  大太监快要憋炸了。
  “别……别吹了……”
  “公公不必客气!公公还有什么需要吩咐, 马上服务到位!”
  少爷说过伺候得好就叫做服务到位。
  茸茸立志服务到位。
  完全不知道堂堂皇帝的大太监,就要让她给服务没了。
  终于四皇子夫妇这时才进来。
  大太监如遇救星, 登时起身, 奔向屋外迎驾:“哎呦四殿下四皇妃啊, 老奴等着给您二位告别,叨扰了许久,实在不敢再打扰了!陛下那边还得老奴回去伺候呢……”
  萧烬安没给他太多废话:“赏你袋瓜子, 路上吃。”
  油纸小包,一触即放。
  就是普通装瓜子的纸袋。
  可大太监感觉到它的重量沉甸甸的,他眼睛立马豁亮。
  金瓜子!里头一定是金瓜子儿!
  为了这把金瓜子,等再久都值得。
  大太监更加眉开眼笑,这会儿也都不觉得尿急了,未来的大靠山,当真是财大气粗。
  白照影被萧烬安挡住半边,四皇子夫妇同时送大太监出门。
  这大太监也是乖觉的,虽然没正面跟白照影对视,侧脸瞧见白照影眼尾依然透着薄红,明媚动人,心下了然,难怪俩人回来这么晚。
  太监无法真切体会这情情爱爱的事儿,但明显知晓自己多余。
  “行了,两位主子就送到门口吧,往远了送,该折煞奴才了!”
  四皇子府外头等着接大太监的马车,仍然在外面候着。
  大太监连忙登车。
  在车上又拜了几拜,车夫等人自有大太监本人拿着他们给的金瓜子打点。若是大太监要是贪慕这点儿钱,他也不配做到内宦首领的位置。
  骨碌碌的马车声逐渐消失。
  白照影在外面站着,瞧着路过的百姓来来往往。
  上回他们府邸换匾,他买回烟花爆竹,吸引了整条街的男女老少捧人场,这回他不打算这样做了。
  云中郡王是萧烬安的战功所得,那是他的荣耀。
  至于四皇子,只是代表他是狗皇帝的第四个儿子,不值得炫耀。
  最多夜里关起门来,家里吃顿好的,提前花花朝廷涨给他们的年俸。
  白照影吩咐茸茸:“今晚跟厨房说多做几个好菜,咱们就不大办了。明个去上回那家铺子定块匾换了就成。”
  茸茸点头称是。
  萧烬安抿唇,然后暗中松了口气。
  这时川流不息的街面上,有一辆马车缓缓驶过。
  马车才刚出现,就已吸引走街上几乎所有人的目光。
  车轮骨碌碌的,车体很沉重,车上载着的是庙会的道具。
  临近年关,到处都在陆续举办庆祝年节的活动。
  庙会对于古人而言,不亚于现在的演唱会,可以让忙碌了整年的大虞百姓扎扎实实地热闹几日。
  哪怕只是见到运送道具的车,那车上的各色戏装戏服,红绸灯彩,搭台子的龙骨木架……都足以让人迷了眼。
  白照影也迷了眼。
  上辈子见得少,这辈子可以入乡随俗很入戏,眼神跟着马车走,两只眼睛都快要盯直了。
  丢人的四皇子妃几乎想扒住车。
  他虽然没明说,但也用一切神态动作向萧烬安表达“我想看,陪我去。”
  萧烬安只能吩咐:“打听打听在哪里办庙会。”
  茸茸:“是!”
  嗖。
  一枚歹毒的吹箭,穿插过道具车货物之间的缝隙,角度刁钻射向萧烬安!
  四皇子府所在的街面嘈杂,刺杀之前毫无征兆,致命的危机发生在瞬息。
  吹箭被萧烬安用袖子拂了。
  这是他已刻在骨子里的习惯,随时会分神关注环境。
  直到箭杆坠地,白照影才大吃一惊。
  有人行刺!
  而第二支吹箭已从同样的方向射来。
  吹箭的目标是白照影,家臣连忙护驾,七八名家兵立刻站在白照影跟前,纷纷拔刀格挡,拨开了吹箭原本射向的方位。
  两支箭全都落了空!
  好在,这两支暗箭射出以后,门外迟迟没等来第三支箭。
  家臣们全副警备的态度却不敢松懈。
  白照影自知是活靶子,识趣地在家臣护送之下退回府邸。
  四皇子府门外人数瞬间少了一半。
  家臣战战兢兢:“是我等未能排查出府邸周围混入刺客,请殿下重罚!”
  萧烬安:“自从没了成安牵头,尔等确实懈怠。”
  那家臣惶恐得面皮涨红。
  成安不过才十几岁,也没上过战场,平时他们归成安统领,隐有相争之心,可成安在时,王府除去让宗人府硬闯那回,从没发生过刺杀事件。
  家臣惧怕道:“殿……殿下……我等这就去抓那刺客,审出背后主使,将功折罪!”
  “不必。刺客跑了。”
  “殿下?那车……”
  萧烬安仿佛能看透他心中所想,瞥了一眼道具车的背影:“那辆车至今仍未减速,说明车夫不怕被我抓住审,他根本就不知情。”
  被萧烬安审问,等于投进诏狱。
  ——哪个不怕被投进诏狱???
  车夫只是路人,道具车让刺客借用做了掩体。
  家臣霎时间一筹莫展。
  萧烬安眉头锁得更甚,目光娴熟地落在地面上两支羽箭,捡起拈着箭尾。
  “这不是制式的军器,箭是自己削的。箭头淬毒,验验是什么毒。”
  “杀我必然要用见血封喉的剧毒,毒箭往往要经过几日炮制。查毒源。”
  那家臣跪着点头。
  “王府外箭支射来的那个方向,共有六个隐蔽点,挨个排查,看是否曾有可疑人物蹲守。”
  “重点问问树下那几个乞丐,有本王的暗桩在里面。”
  家臣从一筹莫展,变成兵荒马乱,刹那间被兜头砸了许多思路。
  家臣惶恐道:“那,殿下,敢问,敢问先试试哪条线索更容易走得通?”
  萧烬安:“先把成安姐弟找回来。”
  “……”
  山路十八弯的讽刺,令人措手不及。
  家臣诚实道:“早已去找了,从来没停过。活不见人,死未见尸。我等也跟锦衣卫的段大人几个交涉过,后续再无他们的踪迹。兴许……”
  “兴许什么?”
  “他们是被人掳走了,等着给殿下要赎金。”
  萧烬安觉得极不可能,如果想要钱,绑匪早就该出来要钱。
  萧烬安烦躁道:“我自会去问绑匪。赎金从成安份例里扣。”
  家臣看不出萧烬安隐藏于心的忧虑。
  不过已经无语了,当然绝对不意外萧烬安还能寻觅到江湖里绑匪的关系。
  话题方才放下,一行人转身回府。
  萧烬安这才听见几道脚步,接着传来阵带着哭腔的委屈少年音:“殿下,你为啥只扣我一个人的钱?”
  萧烬安豁然转身。
  他眉梢皱起,凝望不动。
  成安被成美扶着,少年脸上完全没有血色,连路都走不稳。
  姐弟俩站在石阶之下,两人同样的殷切,仰头望着这座府邸,同时揉眼。
  “殿下……”
  萧烬安带着人手又出府邸了。
  还顺手抽走一名家将佩戴的钢刀。
  成安大惊:“殿下这是干什么?”
  “谁打的?”
  “我、我姐打的。”
  确实是成美误劈中了成安。
  萧烬安把刀放下了:“活该。”
  成安委屈劲儿完全上来了:“我姐可是被对手喂招故意打我的!”
  萧烬安把丢给护卫的刀又捡回来。
  成安喜上眉梢,但不敢得意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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