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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世子妃受宠若惊[穿书]——花近溪

时间:2025-04-12 15:03:26  作者:花近溪
  “这位官爷,我等可是正经小老百姓,平时就做个糊口买卖,这不……还没到夜禁呢?”
  “糖炒栗子,两斤。要现炒的带走。”
  萧烬安从荷包里给钱。
  碎银给得足,老摊主夫妇这才放心,暗中松了口气,又慌慌张张赶紧开火。
  萧烬安不着急,站着等,一动不动。
  栗子下进小石子里,浇上糖浆,摊主用铁铲搅拌,不多时大锅白气腾腾,冒出了浓郁的焦糖香。
  他看着糖炒栗子,不说话,夜里这样子实在让人渗得慌。
  老板娘壮着胆子,跟人搭话:“这位官爷也爱吃我家的糖炒栗子,在咱们上京城可是出名的,若是白天,这条街许多人排队买……”
  萧烬安凝了凝,继而,冰冷的表情融化,大鹅似的抬头:“我妻子喜欢。”
  老摊主拌栗子的手腕顿住,然后继续。
  老板娘眉开眼笑,居然也不觉得可怕了:“那他看到你给他买栗子,一定很高兴。”
  “嗯。”他会高兴,很单纯,很好哄。
  “糖炒栗子!!!”
  人还没进屋,白照影闻着味儿就出来了。
  白照影今天游走于各府,打点家事,虽然也被很多人招待,但是毕竟今天过得不是很尽兴。
  一包糖炒栗子,临睡前看看话本子,单调的生活就可以变得很丰富。
  他去抢糖炒栗子,偏偏萧烬安幼稚地举过头顶,让白照影扑了个空。
  那白照影就只能挠痒痒。
  萧烬安也许有痒痒肉,他嘴角微抽,装栗子的纸袋降落。
  他当胸正面撞进个白照影,在他的身前挨蹭:“来试新衣服!”
  “又试新衣服?”
  萧烬安被白照影拉过门槛。
  屋里的侍女全都默契得撤了出去。
  大虞朝,或者说古代就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主人的衣着代表家庭生活状况。
  皇室成员要遵守的礼仪更多,尤其费衣服,有时候参加某个场合,甚至得带好几套衣服。
  萧烬安一进门,见到外间的桌椅上搭了许多套衣服。
  “有你的,也有我的。”
  “我特地这次选了情侣款,因为年底要参加的场合比较多。”
  “宴请同僚,表哥大婚,除夕守岁,元日拜年,初五初七,元宵灯会……”
  “好热闹,讨厌你们家的规矩真是多,我都变成了奇迹狐狐。”
  白照影总是会说些奇怪的词语。
  萧烬安纠正:“不遵守也无妨,我没那么多讲究。咱们家。奇迹狐狐……是狐狐的新品种?”
  “才不是,你还想要几个狐狐?你最烦人了!”他说着烦人,却拎起件正红色的吉服接近自己。
  萧烬安接过来,不舍得他服侍自己穿,他目光落在手里的衣服上略停顿片刻。
  他旁边白照影已经脱下原来的外衣。
  屋里暖和,他里衣单薄。
  丝绸里衣勾勒出白照影流畅的轮廓,为什么天天喂他好吃的,腰还是那么瘦?
  萧烬安没换。
  白照影没注意,正把一套款型相似的同色外衣往身上穿。
  他没意识到,萧烬安越牵越高的嘴角。
  他只是觉得这件衣服太大了,他松松垮垮,衣服把他整个人套住。
  他狼狈得像是个穿了大人衣服的小朋友,唯有脸小,眼睛很大。
  他举起两袖,袖子耷拉下来,萧烬安就把他给抱住了。
  “……唔?”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触动萧烬安的情.欲。
  被包进那件很大的衣服里,他想伸出两只手,但伸不出。
  他被萧烬安托起后脑,下巴微微向上扳,他不由自主张开唇瓣,然后滑进嘴里温热的舌头。
  他口腔被侵占时,身体跟着到处变得火热,红色激发了男人的烈性。
  白照影被萧烬安抱起来,就势扔上椅子,衣服乱七八糟的都落下来了。
  他看见自己两条腿搭在椅子上,那椅子前腿腾空,白照影就吓得往萧烬安身上扑,自投罗网迎接大灰狼。
  坏蛋就是坏蛋,毫无征兆地变成坏蛋。
  给他买栗子的好夫君变成了坏夫君。
  试新衣服试到了后半夜,然后侍女姐姐们直接走流程,浴桶热水毛巾一条龙。
  今后不行还是给萧烬安开点清心降火的药材吧……白照影想。
  他今生很健康,但对方更健康,简直精力过剩。
  白照影疲惫地趴趴在床里。
  补充点能量,吃糖炒栗子。
  栗子壳丢在小盘,不一会儿硬壳变成座小山。
  栗子的质地沙糯,味道令人欲罢不能。
  今晚试了六套衣服,全都差不多,都可以穿,不用改也不用换。
  大虞朝的新年真的是很热闹,跟现代比起来,古代的年味就很足,街上现在就开始张灯结彩,到处都有种没有融入现代商业气息的自然古朴。
  白照影拱了拱,趴在坏夫君的身上问:“你今年不仅要陪我逛庙会,看灯展,只要我们拜完年,你忙完,你的时间都是我的,你答不答应?”
  对,你就是我的古代生活体验搭子。
  套圈圈,做糖画,去祈福……我还有好多想干的事情呢!
  萧烬安:“好。”
  “不准骗人。”
  “好。”
  “骗人是都督,今后要四条腿走路!”
  “好。”
  白照影这才放下心来,香山赏红叶之约萧烬安没践行,其实他现在还记仇呢!
  这次他连说了三个好,总不会再出错。
  白照影躺下,放过萧烬安,不再追着他允诺什么,栗子也放下了:“睡觉!”
  “王……王爷。”
  是成安的嗓音,屋内的气氛霎时一紧。
  成安重伤初愈,如今还有些有气无力,所以不敢大声说话,显得异样的谨慎。
  “兵部那边传来了封急报。”
  “咱们在兵部的人同时将消息递进皇宫和您这里,殿下,东南出事了。”
 
 
第177章 
  那声“东南出事了”, 距离萧烬安答允白照影陪他玩耍,也就是前句后句的工夫。
  成安没有走, 身体紧挨着房门,门扇映出成安的黢黑色的轮廓。
  成安身体还未恢复,他站不了太久。
  外头风凉,成安小声咳嗽。
  但是因为不敢打扰萧烬安跟白照影,成安只乖乖地等着,没有再催促。
  白照影期待的目光, 变得有点黯然。
  视线下垂往脸颊看,萧烬安用指节温柔地抚弄他的脸。
  他清楚地看到那双眼睛里面的抱歉和依恋。
  萧烬安出去接成安的情报,交代了几句,成安点头走了。
  萧烬安不背人, 字条给白照影看。
  字条拆开,白照影靠在床头仔细盯着纸条瞧了一遍,写得是“海患再起”。
  偷偷传出来给萧烬安的书信,当然不可能赘述太详细的内容。
  至于倭寇袭扰了哪里?当地情况如何,是否有伤亡, 抗击情况怎么样……这些都不知道。
  这代表, 萧烬安过不多时就要进宫。
  萧烬安:“汪。”
  那声音很轻, 是身居高位的萧烬安绝对不会做出的举动。
  白照影已经哭了。
  如今以白照影与萧烬安的默契, 早就能做到见微知著。
  萧烬安这个造船使,因为处理兵变后续, 与三皇子同时监国, 后两件事更为紧要, 所以暂时处于交代给心腹代替履职状态。
  唯有沿海才能造船。
  船入海水,即可投入使用,绝没有在上京造好巨船, 再一路搬到海边的。
  如今萧烬安的心腹,与他招揽的东南所有船工都在台州府船厂。
  第一艘龟船就要下水,沿海倭寇就有动静。
  两种情况撞在一起,机会难得,他要亲眼见到实战,拿倭寇测试战船!
  如今哪头也需要他。
  当然他不该离开上京,把偌大个空窗留给三皇子。
  可偏偏白照影知道,萧烬安他就肯定会这样做。
  “狐狐。”
  他擦掉白照影两颗眼泪,另外两颗掉下来,狐狐一直是水做的。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萧烬安道,“满朝武将,会打仗的不缺我一个,为海战破格提拔过五六个将军,他们全都摩拳擦掌地等着。”
  “我如果南下,皇帝万一驾崩,留给我的就是很被动的局面。”
  “我也不放心你。”
  萧烬安顿了顿,继续说:“最不放心的就是你。”
  白照影哭泣道:“可是你也想告诉松浦春繁和沿海倭寇,窝囊了几十年的敬贤帝代表不了大虞国运。”
  “新一代的大虞将士们有钱,有船,年轻。”
  “大虞要跟倭寇斗到底,让他们不敢再踏进沿海半步!”
  妻子总是对他很了解。
  尽管白照影已经能够猜测出,自己接下来想做什么,哪怕明知爽约在所难免,白照影没有半个字的干预。
  他引发了萧烬安的惭愧。
  白照影乖得让人心疼。
  萧烬安:“我明年……”
  萧烬安被白照影捏住嘴,突然没法说话。
  他眼里映入白照影:“不要立flag。”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哥。
  新婚初年,自己即将不在妻子身边,注定已成事实。
  萧烬安躺回去,等待皇帝召唤。
  闭上眼睛,听见了白照影在枕边轻声:“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些才是你想做的。”
  狐狐以为自己兼爱整个世界。
  实现抱负是一方面,但他更自私地希望永远得到妻子的崇拜,也是为了给他的心上人,提供最优质的生活环境。
  好狐狐,狐狐还是把他想得太伟大了。
  ***
  腊月初十,东南海患再起。
  倭寇意外地掌握了,当地沿海某项官方祭祀的时间,两千倭寇于宁波府登陆,趁虚而入,烧杀掠夺了当地的五座村庄。
  年关岁末,败报传进上京城。
  这给本就不太平的这一年,再度蒙上层浓郁的阴霾。
  松浦春繁等贼匪,向来对敬贤帝不屑一顾。
  想来敬贤帝被他的七儿子兵变之事,也已经徐徐地传到了倭寇们的耳朵里。
  倭寇是否会让敬贤帝过个好年?
  还是搞个大的,直接将老皇帝送走,答案已不言而喻。
  因此朝野上下,目光聚焦于海事。
  四皇子萧烬安,正是在这种情况下,自请至前线勘察。
  萧烬安的决定刚一公开,引来的即是朝野震撼。
  因为谁也知道,如今适逢朝廷新旧交替的重要节骨眼。
  谁也没有想到,在这会儿萧烬安竟然放弃稳固既定地位,而选择对外抗击倭寇!
  老皇帝下达命令,萧烬安可以调度沿海各省兵马。
  萧烬安离去匆忙,带走了白照影默下的《牵星术秘诀》,还有锦衣卫的一支亲信队伍。
  萧烬安留下来的,则是填满整座上京城的喧哗与骚动!
  国之大者,利国利民。
  他是出身最不堪的皇子,前些天,城中还遍布着,他母亲江川月“一女侍二夫”的风闻。
  而萧烬安立即用行动堵上了所有谩骂者的嘴。
  他迎难而上,此举尽收城中民心。
  如今在城里,谁还敢诟病“四皇子生母不贞,是□□所出”,谁就得被百姓们的唾沫星子烂菜叶子淹没。
  塞翁失马,因祸得福,公道自在人心。
  就连四皇子府都因此成为了城中住民的重点照顾对象,府外街面,每天打扫得干干净净。
  甚至有小朋友,巴望在门口等着看:
  “四皇子妃!”
  “你们瞧,这是四皇子妃!会造船还会看星星的四皇子妃!”
  ……
  砰。
  三皇子府书房,萧明朝气息起伏,大动肝火。
  他本想把桌上的砚台扫到地上。
  奈何那方端砚,是他整张桌面为数不多的真品。
  而他如果站起来,去多宝格拿出个赝的摔地上,又过于刻意,不足以表达他此时的心情。
  萧明朝只能选择重重地拍了拍桌子。
  书桌震动,他的手指尖感觉到阵阵麻痛,他脑袋迅速转向窗口,面孔狰狞到发青!
  萧明朝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艰难道:“五座村庄!上百余人的性命,沿海那些渔民正在祭祀,他们手无寸铁,就这样被倭寇屠戮,这就是你所说的小小动静?”
  萧明朝拿出浑身气势怒视神秘人。
  那不见踪迹的神秘人在笑,因他愤怒,对方格外平静:“与天下相比,五座村庄很多么?”
  萧明朝忽被噎了瞬。
  转瞬即逝,然后他道:“你走吧,答应你的条件,我也做到了,从此不要再来这里找我。”
  “三殿下,卸磨杀驴,为时尚早啊。”
  那神秘人越发老神在在。
  可是萧明朝不为所动,到底是愧疚感占据上风,他起身打开窗子,远远招呼窗户外头的家臣:“你们几个,多叫些人,都上楼来。”
  神秘人向来与萧明朝单独对话。
  如果当场的人多,神秘人便会消失,因为不方便对谈,萧明朝认为找到摆脱他的好办法。
  而那神秘人也确实像是被他给唬住了。
  神秘人沉默几息。
  外头的家兵家将,脚步声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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