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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世子妃受宠若惊[穿书]——花近溪

时间:2025-04-12 15:03:26  作者:花近溪
  ——他们母子都上了同一个人的当!
  “徐大痦子!”
  “徐大痦子……”
  萧宝瑞牙根恨不能咬断。
  可这个徐姓纨绔若为贪钱害他,这还可以解释。
  解释不通的是,分明给了钱,他还要贴出借据毁自己。
  他怎能想出这种骗局?
  又怎么可能,不偏不倚地再加坑害的,是他萧宝瑞的娘亲!
  被夺去一条腿的深恨,和对那纨绔子徐大郎的熟悉,使萧宝瑞脑海运转伶俐了许多分。
  这世上唯有一人,会对他母子怀有强烈的敌意,并且还有毁掉他们的心计。
  “——萧、烬、安。”
  萧宝瑞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每个字都压得极低。
  这名字刚出口,许氏无端打了个寒噤,隐隐觉察出事情的苗头不对。
  许氏颤着嗓音:“何故……提到,此人?”
  萧宝瑞把被徐大痦子诱骗坑害,还有他怀疑,徐大痦子是受萧烬安指使的猜测,一并同许氏说了。
  许氏闻言,先是震惊,而后震惊变成愤怒,再变成技不如人,被对方玩弄于鼓掌的无奈。
  许氏仿佛被抽干了灵魂的一具皮囊,此时只能靠在床头出气进气。
  萧宝瑞再混蛋,也怕许氏死过去,他起身去探许氏的额头,却因为没拄拐杖,连摔带爬,脸着地栽到许氏床前。
  萧宝瑞流下两筒鼻血。
  鲜红的血液刺目。
  儿子狼狈的模样,触动了许氏心底最柔软又最坚硬的地方。
  她可以穷,可以死,可以被萧烬安报复,但不能动瑞儿,瑞儿是她的命。
  许氏疲软的身躯,再度焕发出如枯木逢春般最后一缕生机。
  她将护额取下,扶了扶鬓边乱发。
  她让小翠扶起萧宝瑞,对儿子道:“瑞儿,若你猜测是真,你可知道那姓徐的家住何地?”
  照常理,徐大痦子经此一事,应当立刻远走高飞,断没有再留在上京城被翻后账的可能。
  然而萧宝瑞,跟徐大痦子他们交往时,酒酣耳热之际,徐大痦子也说漏过嘴。
  “他在蕙香楼有个相好。他想给他赎身,徐家却不许妓子进门。”
  “倘使有了钱,他当给妓子置办一处产业,也许就在那里躲着。”
  萧宝瑞知道那女人的花名。
  到蕙香楼打听,总有跟那女子关系熟悉的姑娘,知道此女落脚的去处。
  “如此便妥了”,许氏道,“叫家兵带上人,暗暗把那姓徐的制住。必能先萧烬安一步,得到他的口供。”
  “他能背地捅刀,娘也能借刀杀人。”
  “越想往高爬,想把他踩下来的人就越多。”
  “娘去上告宗人府。”
  “……”
  秋风萧飒,许氏的嗓音和秋风刮过落叶声一起响起,有种令人刺骨的寒冷。
  宗人府,顾名思义,乃是专门处理皇室宗族事宜的衙门。
  大虞朝设立之初,为防止宗室子弟为非作歹,而寻常职官不敢弹纠,特地将宗人府主官,从皇室成员中德高望重者选择。
  七皇子继位可能性最大。
  宗人府若干年前,就都是七皇子的支持者。
  若能把戕害胞弟的罪名坐实,萧烬安进了宗人府,萧明彻必定往死里整他。
  说不定根本就抗不到过堂,七皇子就把人暗中抹了。
  她送萧明彻这场东风。
  这未尝不是绝地翻盘的机会!
  许氏颤巍巍下地穿上绣鞋,人只被一股意念支着。
  她跌跌撞撞被小翠扶着出去,离开庄园。
  临走时,又深深回望了孩儿一眼,一股强烈的酸楚和心疼,使她眼眶蕴泪,哀哀地唤了几声“瑞儿”。
  可是萧宝瑞并没能听见,纵使听得见,也许懒得动弹,也许那条瘸腿也没法及时跟去。
  许氏横了横心,起轿,往宗人府方向去。
  ***
  “世子猴急,世子病了!”
  “世子疯病犯了!”
  “……”
  世子院里的小鹦鹉,蹦蹦跶跶,重复练习着最近学会的词语。
  近来天冷了,它们也知冷热,以前在海棠树上叫,不避风,现在都在南屋屋檐底下叫唤。
  有时候还会趁茸茸开门或关门,混进去一两只,飞进屋里叫唤,直接落在白照影肩头。
  如果世子妃伸出指弯,它们甚至会用脚爪,扒住世子妃的指头。
  如今世子妃霸占了世子爷整张书桌。
  还有,半个卧房……
  起因仍是萧烬安突如其来的犯病。
  他生病,他又古怪。
  不许侍女接近,还嫌成安不顺眼,对谁都横挑鼻子竖挑眼,使得下人们各自战战兢兢。
  按说这种情况,应该就让他自己冷静。
  可是萧烬安病情反复,夜里还有顿药,成安成美都不能喂他,自己于是晚上被留下来,监督大魔王喝药。
  可这种“监督”,又实在毫无意义。白照影想。
  首先他看不见,根本不知萧烬安喝进去了没有。
  其次,就算待在屋里,喝药也还是萧烬安自己喝,完全没有把关的必要。
  最后就是连续两晚跟大魔王同宿,不觉得累,就是鼻子受刺激,他有点儿依赖上屋里这种雪松味。
  所以即使萧烬安白天上朝,他暂时没出去,还把自己一小部分东西搬到南屋,像那些账本啊,锦缎样品之类的,都在萧烬安书桌桌面堆着。
  身陷协议婚姻,他也许还得再陪几天床……
  也不知萧烬安这阵疯病何时过去?
  曾经不是当晚就过去了吗?
  白照影脑海浮现疑团。
  坐在书桌后面的交椅,白照影根本不清楚,他的那些碎布样品、零食碟子,彻底挤压了锦衣卫公文的空间,还有他带进来的鸟。
  小鹦鹉们也有停在笔架叫唤的:“世子疯病犯了!”
  “乖,换一句。”
  还是得等他赶紧康复,生活才能恢复如常。
  白照影点点小鹦鹉:“来句吉祥话。”
  小鹦鹉偶尔也支持点播功能。
  鹦鹉这东西毕竟聪明,能有人类几岁的智商。
  见白照影百无聊赖,他又只能跟自己玩,还从零食碟子里拈起颗开心果。
  小鹦鹉贪图开心果,在笔架上跳来跳去,嫩黄色的鸟喙,不停往白照影指尖探,显得很活泼也很殷勤。
  白照影尤在逗它,娇得很,跟鹦鹉商量:“快来嘛。我这颗干果可好吃了。”
  开心果在大虞,属于引都引不进来的外邦坚果,乃是贡品。
  它油脂丰富,远比果脯香。
  小鹦鹉似是搜肠刮肚,必然要来个一鸣惊人,方才不愧这枚远渡重洋来投喂它的果实。
  鹦鹉大叫道:“嘎!嘎!——世子爷装的!!!”
 
 
第77章 
  砰啷啷啷啷……
  外头, 成安手里的托盘一抖,盘里的干果碟滚到地上去, 十几枚雪白色的开心果乱滚。
  成安满头冷汗,赶紧在地上捡拾,若干只红绿鹦鹉同时落在果盘洒落的地方,低头啄食。
  成安只觉得院里的小鹦鹉跟世子爷犯冲,竟句句一针见血!
  中伤世子爷,根本都不用刀子。
  屋内的小鹦鹉, 被/干果盘摔地上的声音惊起,拍拍翅膀继续大叫:“装的!装的!世子爷装的!”
  其实也真不怪人家鹦鹉多嘴。
  成安僵立门外,只想抽自己两个嘴巴子。
  露馅的起因是世子爷连续两晚都叫了汤药,可世子爷只是让熬, 没喝。
  成安每天清早过去收碗,看到世子跟世子妃同榻,碗里汤药满满的。
  成安不免非常担忧,既生怕世子爷害病,又怕世子爷再伤到世子妃, 俩人关系更加紧张。
  成安当时就把顾虑告诉了姐姐。
  成美是个明白人, 当时就分析道:“世子装的。”又说:“他知道世子妃看不见, 用犯病博取世子妃同情, 换世子妃忘了车厢里的事照顾他,此计妙是妙矣, 也符合世子爷的手段。”
  但成安知晓, 这手段存在极大的隐患。
  那就是世子妃不能知晓上当。
  否则世子爷既欺负世子妃又骗人, 再多的好感也得败尽了!
  成安自己嘀咕时,没想到小鹦鹉学会了。
  他心虚地捡起开心果。
  推开门,来送茶点, 见小鹦鹉已经落在世子妃肩膀告状了:“装的装的,他是装的!”
  世子妃的表情变得渐渐凝重。
  连带着面对刚进门的成安,他也耷拉着脸,让成安愧疚得以为,自己是个从犯。
  ——要说世子干得这事儿,可真不是人!!!
  再说干了就干了,他还贪心,睡一晚不行,还要睡几晚???
  但凡殿下适可而止,哪可能轻易露馅?
  成安在心里面,深感自己遇上了无妄之灾。
  可迎面撞上世子妃的表情,犹在等一个解释。
  成安不知怎的,脑子就转得这么快,当即想到个谐音梗:“世子妃,小鸟担心世子爷,总想跟您说这是真的……”
  白照影微微偏头。
  成安把新的果盘摆好,旧的撤换下去,满头冷汗不减,强撑着,保全世子殿下的颜面。
  可怜小鹦鹉发声器官还不成熟,装和真傻傻分不清楚,闻言急切地拍打翅膀,却又不能跟成安辩出个好歹,生气地飞出南屋。
  扑棱棱棱——
  作乱的小鹦鹉跑了。
  成安胆气更大几分,强撑着说胡话:“世子妃,你看,小鹦鹉也为世子的病情着急呢。”
  白照影这才慢慢将思绪平静下来,多少信了成安的话。
  骗自己疯症发作又有何用呢……
  他若真想欺负人,亲了就亲了,自己无力反抗。
  他还能真是顾及自己的情绪,为这件事找个借口?何必要找借口?
  难道他确实想亲自己不成?
  思及至此,白照影心漏跳一拍。
  以往一些肢体方面的亲近互动,如今瞬间染上了种暧昧的霞红色。使他想起那船舱里,那车厢里,那架子床里……
  视觉丧失过于丰富了白照影的想象。
  即使是前世不通人事。
  今生回过味来,也知晓自己曾跟萧烬安做过多少看似很亲密的行为,白照影脸红耳热。
  觉得不可能,不该瞎想,又忍不住不想。
  白照影轻轻碰了碰嘴唇,唇峰痒痒。
  书桌前成安递上果盘以后,还等着自己吩咐,白照影朝他摆摆手:“没什么事情了,处理完店里的事,我午睡片刻。”
  行路不便,白照影懒得折腾,没换屋。
  可成安心里熨帖,既庆幸自己圆得漂亮,没把世子殿下完全暴露,还欣慰他俩住一个屋。
  要知高门大户的主人和夫人,越是门第显赫,越是各有各的住所,需合房方才凑在一起。
  世子妃和世子,真如民间夫妻似的。
  成安轻轻给世子妃带上门。
  就在白照影午睡时分,陈应容的小徒弟来请脉,探白照影神魂不稳之症如今的情况。
  陈应容本人今日并未出诊。
  老人家也有历练徒弟的意思,毕竟白照影情况日渐好转,无须过去开药,探探脉象即可。
  那小学徒兀自背着个药箱,将双手擦洗得干干净净,垂手立在南屋门外,等世子妃睡醒。
  小学徒俩眼骨碌碌地,悄悄左看右看。
  说实话,高门大户,他进得少,这般顶级的天潢贵胄府邸,他也只踏足过这一座。
  小学徒生怕行差踏错。
  想起那隋王世子,身高八尺有余,满身凛冽气度,他腿脚发抖,还好看起来他似乎不在。
  又想起那世子妃,待会儿要号他的脉,指腹要挨上他细软的手腕,略碰下皮都会泛红……
  小学徒给自己强行截住,可不敢再想了。
  庭院清寂。
  成安蹲在庭院一角,很是挑拣地打量,觉得这跟他年纪差不多的小学徒,能否胜任给世子妃看诊,颇有待考量。
  成安反正不太满意。
  世子妃值得最好的。
  他于是更加警惕又小心,生怕那小学徒出错,又怕少问了什么,耽误世子妃的病情。
  等到白照影醒转,他方才将人领进屋里,眼睛像尺子,紧盯小学徒迈出的每一步,把那小学徒看得浑身更发毛了,脚底打滑,踉跄地摔到白照影床下。
  药箱里瓶瓶罐罐骨碌满地……
  吓得白照影连忙坐起来,让成安跟茸茸扶人。
  小学徒更是惊骇万分,趴着不敢起:“惊扰贵人!罪该万死,世子妃恕罪!世子妃恕罪!”
  世子妃友好地递过去腕子:“你看,你舍身试探,看我会不会吓昏,小大夫医者仁心,着实令人感动。”
  小学徒却是被世子妃开脱之后,再也不敢对世子妃胡思乱想。
  他指尖发颤,心里涌起股热流。
  小学徒恭敬虔诚地搭上白照影的脉管,闭眼诊治片刻,感受脉搏隐隐透着股生机的跳动。
  小学徒语气喜悦:“世子妃,太好了!师父说过,‘脉象有胃、有根、有神,气血充足,生气旺盛’,能诊出这些,就说明您身体越来越好,神魂不稳之症,算是康复了!”
  他话音方落,南屋有极短暂的安静。
  似有股无形的喜悦,徐徐流进白照影心田。
  比起前世年纪轻轻死于病痛,这辈子即使折损了双眼睛,但他其他地方都是健康的。
  他能完全康复,也意味着他跟原主白照影,已然完全重合。
  他将此生生活在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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