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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业总裁,兼职斩妖(玄幻灵异)——冬啼鸟

时间:2025-04-12 15:05:45  作者:冬啼鸟
  在她的计划中,从城门进入都城的郎岳应该会在第一时间注意到自己这方尊贵华美的木辇,然后踌躇犹豫不敢上前相认。
  而身为接引,自己则会仪态大方地从木辇上下来,在讲上一番客套话的同时给对方来上个下马威,最后邀请对方乘上木辇一同回府。
  在乘坐木辇经过大街小巷时,自己则会向对方介绍一些在都城生活所必须的知识。
  毕竟任凭如何天赋异禀,一个生在偏远地区的家伙,进了这都城不还是得被震惊上几震不可。
  然而这郎岳怎么完全不按套路出牌,而且还表现地那么毫无波澜?
  绝对是强行装的!
  然而眼见郎岳就要走近最为鼎沸的主街道,郎嫣有些着急。
  那条街上各家耳目众多,要是被别人知道自己居然在郎岳被认回来第一天就表现得这么失态,日后可有得被指点的。
  顾不得更多,郎嫣直接高声呼道:“郎岳!”
  尽管昨天晚上在把真的郎岳处理掉后,已经反复多次地练习过在“长着”狼耳时自己应该如何行动,岳莫隐还是不是很能适应这种身份的转换。
  在自己旁听过的某次策划组和技术美术组的扯头发会议中,策划组对技术美术组提出过这样一个要求——“被玩家操控的长有动物耳朵的角色需要在听到声音后抖一下对应方向的耳朵再书转身。”
  如果不是会议室的桌子够宽,恐怕当时岳莫隐就能欣赏到一番无限制技术美术组对策划组单方面的群体斗殴了。
  但话又说回来,在技术美术组燃烧掉几公斤头发实现了策划组的需求并将这个功能上线后,确实收到了众多好评。
  所以……
  提前用【通用炁术·牵丝】将狼耳耳郭下半部分穿洞引在手里,所以在听到郎嫣的呼唤后,岳莫隐先是扯动了一下对应方向的耳朵,随后才转过身去,佯装意外地看到了郎嫣,并不卑不亢地微微躬身致意。
  “郎嫣表姐,久仰。”
  尽管从理论上说,这郎岳的实力等级要比自己低上一整个境界,可郎嫣只感觉对方的气场远在自己之上。
  尤其是在听到对方如此不卑不亢的招呼后,这种感觉就更加明显了。
  强撑住自己的仪态和气场,郎嫣道:“上车吧,我带你回府。大伯挂念你得紧呢。”
  为了避免被发现什么不必要的破绽,岳莫隐也不多拉扯,简单接了一句“有劳表姐接引”就上了车,坐在了郎嫣身边相距一尺的位置上。
  看到对方的动作,郎嫣正思忖着自己是不是什么地方表现得不太妥当以至于对方对自己已经起了戒备,岳莫隐便开口说:“表姐的衣裙是特意浆洗过的,这种工艺繁琐又极费力,还是好好维持一下。”
  听到这话,郎嫣怔了一下。
  这好像还是自己第一次被注意到这种细节。
  还是来自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私生子表弟。
  嗯……意外地非常开心,有一种被奇怪地尊重了的感觉。
  不是那种来自于对自己家世和实力的敬畏,而是对自己用心之处的尊重。
  这家伙该不会是个很好的人吧?
  不行!不可以放松警惕!
  收拢开始往奇怪方向发散的思绪,郎嫣将手搭在了木辇侧边宛如孔明锁一样的中央控制枢纽上。
  看着对方饶有趣味地看着随着炁的灌入而在自己控制下行动起来的木辇,稍稍找回一些自信的郎嫣道:“那我们走吧。”
  ----------
  岳莫隐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心累过。
  上一次这么心累,还是在那三个月里的某一天,自己受到尚且在全国斩妖中谭盛风的委托去给花溪送一批新的角色扮演衣服,并顺手给她更新一些最新的裹脚布级别的狗血剧。
  或许是在炁体复苏后,身为识律级妖兽的花溪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
  外加为了应战各个城市内的妖兽,很多法器被从她那里取了走,又有很多受了损伤的法器被送了回来涵养。
  工作量猛增还被制定了完成期限的她,再也不能愉快摸鱼看狗血剧了。
  所以在见到来替谭盛风送东西的岳莫隐时,她表现得格外激动。
  甚至硬是以此为借口翘了当天所有的工作内容,拉着岳莫隐陪她以八倍速看完了一整部长达八十集的宫斗剧,并且非常缜密地跟对方讨论着各个级别嫔妃的行动策略和各个臣子之间的勾心斗角。
  从来不看宫斗剧的岳莫隐:……
  这就是女婿见丈母娘的感受吗?
  就算你对对方所说的话题和转发在群里的文章短视频再怎么不感兴趣,也必须以十二万分的情绪予以回应。
  有了这样一次的折磨珠玉在前,来到郎府并在郎嫣的带领下认识这府中的大小人物并厘清他们之间的关系对于岳莫隐来说简直是如鱼得水。
  等到晚宴之时,明明是私生子的郎岳已经摇身一变成为了郎府的香饽饽了。
  谁会不喜欢一个晓得分寸、懂得礼节、知书达理、满心感激别无二意又半步识律的潜力股呢?
  郎家主,也就是郎嫣的父亲,对此看在眼里,满意在心中。
  晚间家宴期间,他主动向郎嫣提问:“郎嫣,你最近各种折腾天人的事儿,有眉目了吗?”
  正努力跟面前的佳肴战斗的郎嫣:……
  好在郎家主也并不是真的特别关心郎嫣的进度。
  不等郎嫣回答,他就将自己真正想要达到的目的提了出来:“让你表哥来搭把手怎么样?”
  一天下来几番得到岳莫隐回护的郎嫣此时已经把自己母上的叮嘱完全抛之脑后,彻底地将对方划成了自己人。
  本来她就对处理这种太弯弯绕绕的事情不太拿手,这有了心思缜密的表弟那肯定是如虎添翼了。
  现在有了自家老爹兼家主的口头邀请,那自己肯定是恭敬不如从命。
  “那就有劳表弟了。”她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对岳莫隐频频点头,“具体细节等到宴席结束后我再跟你细说。”
  “无妨。”岳莫隐回以一个恰到好处的举杯,“反而是我要谢谢家主和表姐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虽然嘴上感谢得得体,但岳莫隐深知此时的“郎岳”与郎嫣不过各取所需罢了。
  而以岳莫隐的身份来说,但凡郎嫣或者其他任何妖兽对谭盛风可能有所不利,他也不会介意当机立断取对方的命。
  谭盛风你一定要好好的。
  明天晚上,地下黑市总坛,等我来。
 
 
第128章 
  晚宴结束, 郎嫣便引着岳莫隐来到了一处看着像是账房地方的外侧,用衣袖随便扫出了一个座椅示意岳莫隐坐下稍事等候后只身走进了内侧的房间。
  从她投射在窗户上的身影来看,郎嫣正在不同的书架间来回穿梭着,并时不时地从或上或下的位置取出些单张的凭据和稍厚的账簿摞放到手上。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后, 她终于停下了搜罗的脚步捧着几乎累积得要超出她的头顶的东西摇摇晃晃地往账房外走来。
  放在平日里, 岳莫隐在看到女性怀里抱着几乎超出头顶的文件时肯定是会上去搭把手的。
  但如果放在现在这个场景下, 外加在注意到郎嫣几乎要从她那浅粉深粉层层叠叠繁复华美的衣袖下暴起但依然游刃有余的手臂肌肉后, 岳莫隐决定还是不展现所谓的绅士风度了。
  哗啦一下把手里的东西铺在岳莫隐身前的桌子上,郎嫣拍拍身上沾到的那些陈年灰尘对岳莫隐道:“这里是我们家这些年跟地下黑市的交易记录。”
  大概是职业病发作, 岳莫隐在开始翻看一堆陈年记录前顺口提问:“郎家不是个大家族吗?有什么东西是非要从黑市购买的不可?”
  “按照我母上大人的话来讲就是——”郎嫣眯眼回忆了一下,“有些事儿不上称二两,上了称一千均都打不住。”
  郎嫣的母上吗……
  岳莫隐对于那位在自己巡游郎府的整个下午都在暗中观察和盯梢的郎府主母其实并无太多印象。
  毕竟在陪花溪看宫斗剧的时候,他被对方灌输的经验就是“当家主母这种中期BOSS往往没什么大志向只纠结在她那一亩三分地里,很快就会被重生回来的大女主抓住把柄状告公堂斩于马下”。
  但在郎嫣这么一提后,他要高看这位郎府主母一眼了。
  显然对方并不是没有志向,也不是没有做出一番大事的能力, 只不过她选择将注意力放在了宅府之中罢了。
  想到这里, 岳莫隐突然联想到了另外一位同样优雅坚韧的成功女士——七日互娱最开始的天使投资人之一, 同时也是周凯的母亲。
  顺着这个思路, 周凯这个不打不相识的损友也自然而然地出现在岳莫隐的脑海中。
  这时, 岳莫隐突然意识到, 尽管时长相对短暂, 但自己却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回归到正常的生活中了。
  可什么是正常的生活呢?
  如果放在一年前, 岳莫隐的回答可能是:做出好玩的游戏,经营好公司,关心家人和自己的身体健康。
  如果放在四个月前,岳莫隐的回答可能是:想办法完成系统任务, 想办法提升实力,找出风到碗里来和公司神秘人的真面目。
  如果放在两个月前,岳莫隐的回答可能是:从这个妖兽卷土重来的世界中保护好自己能够保护的人,耐心等待谭盛风凯旋。
  这么一比较,先其他普通人一步接触斩妖人的岳莫隐好像第一次对自己的生活变化切实产生了感触。
  真是……恍如隔世。
  岳莫隐突然有些能够理解谭盛风了。
  在之前只能通过通讯软件交流的三个月里,两个人为数不多的有一定内涵的聊天内容就包括了对这个新世界的看法一事。
  当时的岳莫隐其实并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谭盛风对新世界的到来表现出那么抵抗的态度。
  在司妖监的周密组织下,相较于整个妖兽袭击的范围而言,人类的伤亡可以说是微乎其微的。
  而为了保护人类的安全,斩妖人也正式从幕后站到了台前。
  他们中的大多数终于可以挺起胸膛并且用自己学习了数十年的内容获得一个相对体面又受人尊重的生活。
  而斩妖人中的佼佼者,甚至隐隐有成为斩妖人第一代表的谭盛风能获得的只会更多。
  尽管如此,谭盛风也基本都奔赴在斩妖的第一线,少有去参加各种会议并主动展露在大众面前的时候。
  就好像自己多努力一点,多斩杀几只妖兽,这世界就会变回之前的样子。
  岳莫隐曾经很不理解为什么相比于站在台前接受自己应有的荣誉与掌声,包括在面对那个尚且不知道风到碗里来真实身份但阴差阳错泄露了感情的自己也是,谭盛风更愿意缩在一个狭小但安稳的壳子里,平平稳稳地度过一生。
  但现在岳莫隐大概懂了。
  当前的这个妖兽统治的世界之于自己的感受,大概就等同于新世界之于谭盛风的感受。
  可以适应也可以接受,但也可以尝试使用行为去改变去令其回退。
  怎么做都是有道理的。
  有关“岳莫隐”思考到此结束,顶着“郎岳”的身份,岳莫隐不得不时刻做出一些这个身份的行为。
  在拿起第一份账目前,“郎岳”小心翼翼地问:“那表姐你确定这些内容我可以看吗?”
  对于表弟的谨小慎微,郎嫣爽朗道:“当然可以,记录留存下来就是用来看的。”
  “就不怕万一被其他别有用心者拿走?”
  “首先,如果那个家伙如果能潜入郎府到这个程度,那么大概就是有备而来,拦不住的。”郎嫣摆摆手浑不在意,“其次,拿走又怎样呢?单凭这么几张破纸就想颠覆一个家族,表弟以为是这都城里的人家都像话本小说里那样脆弱吗?”
  感觉演得差不多了,岳莫隐决定开始干正事。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紧接着,他就将最上方的一份账目拿在手里翻看起来。
  又稍微停留了一小会儿,在教会对方如何使用房间内的照明设施并约定了明日行动的时间后,郎嫣就自行去睡觉了。
  临走前,她还不放心地回望了一下。
  只见那看起来是第一次接触炁体驱动照明设施的郎岳在尝试了几番后就能熟练地控制灯光的走向,并且立即全神贯注地开始浏览自己拿出来的资料,郎嫣深感佩服。
  知道自己是个看到书本上写得密密麻麻的字就头疼的水平,因此她也很早就认清了自己绝对不是接下一任当家的材料。
  那么站在一个已经退出头号交椅争夺战的视角来看,就算是与其他几个兄弟姐妹进行一番最为公平的横向对比,这郎岳除了出身不太好外,简直就是天选的领导者。
  而出身在这里,是最小的问题。
  ----------
  昨天在等待郎岳的时候,郎嫣的木辇就那么大喇喇地停在了入城的城门边上,但凡路过的有心者都会注意到那被阴刻在木辇侧身上的族徽。
  所以在次日下午动身前往地下黑市总坛时,郎嫣便选择带着郎岳乘坐了一辆没有族徽的木辇低调出行。
  一路上,各种摊贩的叫卖声以及街头的闲言碎语都通过木辇的侧窗穿进了两位的耳朵里。
  注意到郎岳那在听到有关他身份的恶意揣测时就会抖一下的狼耳,郎嫣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这人形耳朵虽然听声的范围可能变小了一点,但好在不太会暴露自己的情绪。
  还能戴很多种不同的小装饰呢!
  正当郎嫣打算宽慰对方别把这些揣测往心里去的时候,对方居然先于她开了口。
  而且询问的居然是跟这木辇有关的事情。
  比如,为什么这木辇可以承载炁,又为什么可以自行走动。
  郎嫣一向秉行拿来主义,什么东西能用就行管它什么原理呢。
  结果这回面对这表弟的各种问题,她硬是磕磕绊绊答不上来。
  勉强给了对方一个相对可以自圆其说的解释后,郎嫣在看到前方那极为不起眼的标志后立刻驱动木辇停了下来,然后逃也似的下了去。
  “就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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