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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豪门大小 姐后(GL百合)——十年灯灯

时间:2025-04-14 11:56:44  作者:十年灯灯
  沉默两秒,温砚把手收回来:“知道憋着有多难受了吗?谢不辞,下次还给我锁手铐吗?”
  谢不辞不说话。
  不说话,那就是还想锁。
  温砚真给气笑了,故意说假话恐吓她:“不知道你恨不恨,反正我憋的不行的时候,真的会恨你……憋这么狠对身体很不好,如果哪次我真的被憋坏了,没忍住,这辈子我都不想再看见那个罪魁祸首,也就是你,谢不辞,这辈子都不会想看见你,知道吗?”
  谢不辞唇瓣动了动,终于开口:“知道了,不锁,手铐了……温砚,我快,忍不住了……”
  温砚起身去借系在手铐上的绳结,假动两下,眉头严肃皱起:“肯定是你刚刚乱动,钥匙卡进去了,现在解也解不开,弄不出来,备用钥匙在哪?”
  谢不辞手指蜷起,看上去很紧张:“没有,备用钥匙……怎么办?剪刀,温砚,找剪刀。”
  温砚问:“二楼有剪刀吗?”
  谢不辞唇瓣紧抿,眸中难得露出些许惊慌:“……没有,怎么办?”
  温砚:“脚铐钥匙在哪?”
  谢不辞:“不在二楼。”
  温砚:“那怎么办?真的解不开,要不你继续憋着?还是打电话叫人来?”
  拿到电话,她就能向外联系,谢不辞当然不会同意。她安静几秒,侧过去头,像是难以启齿:“杯子……或者瓶子,温砚。”
  温砚眸子眯起,憋成这样也没拿钥匙,钥匙应该是真的只有这一把。
  留下手铐,等准备万全,把谢不辞拷住,就能控制谢不辞的行动。
  “我再试试,看能不能咬开。”
  她俯身佯装费力解绳结,一分钟后,看谢不辞唇瓣紧抿,喘息中都带了颤音,才轻巧解下钥匙,打开手铐:“开了。”
  谢不辞手臂用力却没撑起身体,又倒回去:“温砚,我起不来。”
  温砚俯身把谢不辞抱起来,谢不辞手臂圈着温砚脖颈,脸颊贴着温砚颈侧,眸子微眯。
  温砚拖着叮叮当当的脚链,一路把谢不辞抱到厕所,顶开马桶盖,故意逗她:“用不用我帮你上厕所啊?”
  谢不辞居然应了一声:“好。”
  温砚就说不出话了,心底莫名有点羞耻,她帮谢不辞解下裤子,等谢不辞坐上马桶,逃也似的出了卫生间。
  站在客厅里,温砚往回看了眼,心想她羞耻什么?谢不辞身上她哪没看过没摸过?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居然还躲出来?
  简直丢脸!
  
 
第84章 求你。
  趁着谢不辞在厕所,温砚提着锁链回了卧室,手铐另一端固定在床头弄不下来,温砚把开着的手铐挂在床头。
  想留着手铐用,拿住钥匙就行,温砚直接把钥匙压进床垫下面。
  放了钥匙,温砚从卧室出去,听见了马桶的抽水声,她没进卫生间,加快脚步往客厅走,停在冰箱前。
  打开冰箱,把冰箱里存放的装在安瓿瓶里的药留出两支,藏到客厅沙发,又把剩下的药一瓶瓶掰开,倒出液体,扔进垃圾桶毁尸灭迹。
  直到做完这一切,谢不辞仍旧没出来。在外面站了两分钟,温砚才后知后觉想起,谢不辞现在身上没力气,就算上完厕所也站不起来。
  她过去敲敲门:“谢不辞你上完没有?上完我要进去了。”
  卫生间里穿出闷闷的一声,温砚推门进去,见谢不辞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尽,手指陷进膝盖上堆叠的裤子,抿着唇瓣。
  “擦了没有?”
  谢不辞移开目光,嗯了一声。
  温砚:“你不早就上完了吗?起不来还不早点叫我?我不主动过来问你,你就打算一直这么坐着?”
  “叫了,”谢不辞说:“叫你,你没有答应,我以为是……惩罚。”
  叫她了?可能厕所跟卫生间里外关着两扇门,再加上当时温砚忙着去倒冰箱里的药,谢不辞的声音又不大,温砚是真没听见。
  她有些不自在,嘴硬甩锅:“那就是你声音太小了,我都没听见。”
  谢不辞没有计较,低低嗯了一声,乖乖顶着温砚甩来的锅。
  即便心里还是怀疑谢不辞关她早有预谋,背着她做了不知多少事,但看到谢不辞这样,温砚还是控制不住心软。
  算了。
  也是她的问题。
  谢不辞什么性子,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因为谢不辞的改变让她觉得更舒服,因为发展顺遂,计划进行顺利,就放松警惕,合理化谢不辞的异样。
  现在被关起来,她自己身上多少也有些责任,不能全怪谢不辞。……不能全怪谢不辞,但谢不辞把她关起来这账,她迟早要算!
  等她逃回国,等谢不辞也回去,到时候再好好算清这笔账!
  把谢不辞抱起来,给她穿上裤子,温砚抱着谢不辞回卧室。
  进了卧室,谢不辞目光下意识往床头看:“手铐的钥匙呢?”
  “当然是藏外边了,”温砚面不改色扯谎,把她抱到床上,转移重点:“别问我,我肯定不会告诉你藏哪了,都说了不能用手铐再锁我,你还想找钥匙,怎么着?还准备继续把我锁起来?”
  “刚刚说什么再也不拿手铐锁我,都是骗我的?”
  谢不辞靠床头坐着,像是被她糊弄过去,没再纠结这个话题,简单解释一句:“只是随口问问,你如果很讨厌这个手铐,看不顺眼,我去找工具把它拆掉。”
  温砚还准备将来用这个道具固定谢不辞呢,怎么会让她销毁道具?
  “不用摘,留着吧,还能当情。趣道具。”
  温砚半跪在床上,手贴在谢不辞颈间,不轻不重掐住谢不辞脖颈向后推,迫使她仰头,唇瓣弯起凑近,轻飘飘在她睫毛上吹了一下:“挺合适的,刚刚玩的你不是很爽吗?”
  “什么时候再往回带个链子,把脖子拷住。”
  谢不辞睫毛轻颤,喉咙滚动一下:“拷住你?”
  “还想着拷我?”温砚抽手,在她脸上轻拍两下:“就不能老实点吗?谢不辞。”
  她的手探下去,在倒过水的地方捏了一把,谢不辞仰靠在床头的身体猛地弓起,撞进温砚怀里,手指按着温砚手臂,轻轻颤抖。
  温砚像是惊奇,轻啧一声感慨:“都快干了,谢不辞,你这么烫呢?”
  一个多小时,那半杯倒在谢不辞腿间的水,都快要被她灼热的体温烫干了。
  “再想用什么拷我,下次就别想我会给你解开,”温砚慢悠悠抽出手,手掌紧紧捂住谢不辞口鼻,把她重新推靠回床头上:“再有下次,真让你尿在床上,知道了吗?”
  温砚捂得太紧,谢不辞不能呼吸,她喉咙滚动着,腰腹轻微抽搐,红晕爬满脸颊,眸子晕出泪光,低垂的纤长睫毛颤抖着闭上,眉头略带痛苦地蹙起。
  直到搭在温砚手臂上的手指陷进温砚皮肤,黛青色的筋在脖颈上浮现,温砚才终于松手。
  空气骤然涌入,谢不辞仰着头瘫软下去,后颈抵着床头横栏,张着唇瓣大口喘息,胸膛剧烈起伏,发出急促赫赫声。
  温砚背在身后的手不动声色搓了搓,缓解紧张。
  只要不提到逃跑的危险话题,只要让谢不辞觉得她们之间的相处还跟以前一样,谢不辞的精神就不会紧绷。
  人在情绪愉悦时,紧张警惕的情绪总会不自觉舒缓下来。放松就容易出纰漏,就能让她找到逃跑的机会。
  谢不辞缓了半晌,紧闭着却仍旧在颤抖的睫毛,才终于轻颤着睁开。
  下一刻,她的手臂慢慢抬起,勾住温砚后颈,嗓音略带沙哑,朝温砚张开唇瓣。
  “温砚,接吻。”
  温砚稍稍安心,顺势俯身撑住床头,低下去跟谢不辞接吻。
  谢不辞衬衫湿过,裤子没干透,内。衣更是不能穿了。温砚扒了她的衣服,从床抽屉里拿了件吊带睡衣给谢不辞套上。
  谢不辞只套了件长度到大腿一半的睡裙,下面空着,不太适应:“温砚,抽屉里有内衣。”
  温砚义正言辞:“那些内衣是给我准备的,你怎么能穿呢?”
  谢不辞抿了抿唇瓣:“都是我买的。”
  这个没法反驳,但温砚拿出了听起来好像更有道理的说辞:“你还没洗澡,现在穿上洗完澡还得换,浪费。”
  谢不辞:“我买了很多,可以浪费。”
  温砚摇头:“再多也不能浪费,我这个人就见不得别人浪费,剩半杯水我都没浪费,别说更贵的内衣了。”
  谢不辞又想起那半杯水,耳尖发烫,仍旧维持着表情:“……那睡裙呢?既然,不要浪费,为什么给我穿睡裙?”
  温砚凑近到谢不辞面前,语气讶然:“谢不辞,你该不会想什么都不穿,就这么光着吧?”
  “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种癖好呢?”
  温砚凑得太近,好像连呼吸都在此刻缓缓交融,谢不辞眸子盯住温砚唇瓣,又抬手搭在温砚肩膀,借力往前,仰头亲上温砚唇瓣。
  温砚闭着唇瓣没回应,谢不辞就轻轻贴着她蹭,探出舌尖,一点一点舔。湿温砚的唇瓣。
  灼热气息伴着谢不辞的声音,扑进温砚感官。
  “你喜欢的话,不穿也可以。”
  温砚把谢不辞推回床头:“我可没你那么变。态。”
  谢不辞靠着床头,唇瓣竟然弯起来,温砚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笑什么?难道是在笑她说自己不变。态?她又没说错,变态的明明是谢不辞!她多正常一个人啊!要不是谢不辞,她根本不会玩那么多花样!
  温砚略带恼火地掐住谢不辞舌尖,顺着钻谢不辞口中,撬开她唇齿,捏蹭着软滑的舌头,故意往里探。
  谢不辞的唇瓣裹着牙齿,不会剐蹭到温砚手指,她很配合地稍稍仰头,眸子一动不动望着温砚。
  温砚手指微顿,一时分不清谁更变。态。
  安静两秒,她若无其事地把手抽出来,在谢不辞身上擦手指。
  反正一会儿还得洗澡,她之前做的时候也没少往谢不辞身上擦,不差这一次。
  擦干手指,温砚直起身轻咳一声:“我去做饭。”
  既可以逃离现在的尴尬场合,又可以让谢不辞意识到不给她喂药是多好的事,一举两得!
  谢不辞扯住她衣角:“我也要去。”
  厨房的都是硬度高脆性大的陶瓷刀具,砍崩裂都砍不开锁链,好在温砚现在已经有能撬开脚铐的铁丝,对刀具也不甚在意。
  做菜来回走动时,温砚故意绊了自己几下,试图让谢不辞意识到戴着她脚铐有多不方便。
  但谢不辞显然铁了心不打算给她摘,到后面还故意转过去,背对着她坐,假装看不见。
  温砚放弃无用功,做了顿丰盛的晚饭,跟谢不辞一道吃完,又把碗筷洗了。
  “做也做了,手铐也给你解开了,饭也吃了……是时候去一楼把脚铐钥匙拿上来,给我开锁了吧?”
  谢不辞垂下眸子,又开始装听不到。
  温砚抬脚轻轻踢了她一下:“我要洗澡,洗澡总不能带着这链子吧?那多别扭?”
  “不别扭,”谢不辞开口,给予温砚鼓励肯定:“很好看。”
  又开始已读乱回了,温砚心里默默吐槽,继续开口:“就给我解一下,我又不是准备逃跑,就是想洗个澡而已,等我洗完澡你再给我拷回去不就行了吗?”
  谢不辞眉头轻皱,似乎轻微动摇一瞬,但很快又再次否决:“不行……你有力气。”
  “解开,你就会逃走。”
  温砚是故意反复提起要谢不辞把脚铐解开,用来安谢不辞的心,让她觉得自己没办法解开脚铐。但谢不辞似乎认定她解开脚铐就能逃走?
  难道谢不辞只准备了手铐脚铐和那些药,没留什么后手?
  温砚没把这句话问出来,以免谢不辞原本没准备什么后手,听了她的话又决定做点什么。
  “那我总不能戴着链子洗澡吧?还有你,你难道不想洗澡?”
  谢不辞坚持:“戴着也可以洗,没关系。”
  温砚轻啧:“你想洗澡还得我给你洗,谢不辞,知不知道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谢不辞眸子动了动:“你要做什么?”
  温砚看着谢不辞的表情,觉得她好像还有点期待:“做什么?什么都不做,我不给你洗澡,把你丢到外边,让你在外面睡觉。”
  谢不辞:“最好不要……你把我丢在外面,我也会回去找你。”
  “你站都站不稳,怎么回来?爬回来啊?”
  谢不辞没说话。
  温砚的卧室门锁改过,不能从里面反锁,只能用钥匙从外面锁住,就算不想,温砚也锁不了门。
  温砚又好气又好笑:“服了你了。”
  脚铐最后还是没能摘掉,温砚先给谢不辞洗了个澡,把她头发吹干,才把人抱到卧室,丢到另一侧床上。
  “床单都让你弄湿过,那么多水,现在看着是干了,那也湿过,你说怎么睡觉吧。”
  谢不辞面不改色:“这侧没湿过。”
  床很大,只是湿了一侧,温砚完全可以跟她睡在这一侧。
  温砚问:“没有备用床单?”
  谢不辞面不改色:“没有。”
  温砚信她才怪,却也没在这个话题上多说:“床单也就算了,下次要是在地毯上做,你把地毯弄湿,这可没法换了。”
  谢不辞:“不会。”
  “不会什么?”温砚问:“不会在地毯上做,还是不会有那么多水?”
  谢不辞面不改色道:“不会没办法换,到时给你下药,药重一点,你就没力气,塞口球,堵住嘴巴,你就发不出声音。然后锁到其他屋子,再让人进来更换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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