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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豪门大小 姐后(GL百合)——十年灯灯

时间:2025-04-14 11:56:44  作者:十年灯灯
  温砚被迫又跟谢不辞亲了半天,才终于被放开,脸上没擦干的水都蒸发干了,她把谢不辞往外推,没推动:“上厕所你也要看着?”
  谢不辞看她两秒,后退一步出去,温砚想把门关上,却发现脚铐铁链从外延伸进来,根本关不上门,最多半掩。
  撑着洗漱台,接水擦了擦唇瓣,温砚往脸上拍了点水乳,扶着墙,慢慢往里走进厕所,四处找了一圈,也没能看到什么合适的工具。
  怕谢不辞等太久会直接推门进来,温砚没在厕所待太久,几分钟后按了下抽水马桶,从厕所出去洗手。
  扶墙出去才发现刚刚被她半掩的门已经打开,她看向站在门口的谢不辞,谢不辞神情平静,指了指地上的铁链。
  “你自己开的门。”
  她在里面走动,半掩的门就被锁链顶开了。
  温砚朝谢不辞甩了甩手上的水:“你就不能把这个给我摘了?”
  谢不辞没躲,稍稍眯眼,任由温砚把水甩到她脸上,按住温砚手臂,稍一用力就把温砚拉进怀里。
  “结束了吗?”谢不辞仍旧不搭理不想回答的问题,她抱着温砚,额头贴着温砚耳侧,又低下去蹭温砚肩颈:“结束,就和我去睡觉。”
  “温砚,我好困,好累。”
  “困了就去睡觉,你先去睡吧。”
  温砚睡了不知道多久,刚醒没多久,还不困,她巴不得谢不辞赶紧去睡觉,好让她能在房子里寻摸行李跟撬锁工具。
  可谢不辞好像根本没听见她说的“你先去”,强行拉着她进了卧室。
  温砚被推到床上,还没撑着身体坐起来,就被谢不辞拉住手腕。
  咔嚓一声,手腕一重,那手铐又重新扣到了她手腕上。
  温砚一动就一串窸窸窣窣的铁链响,她沉默两秒,试图跟谢不辞讲道理:“反正我脚上还拷着一个呢,手上就没必要拷了吧?万一我半夜想上厕所怎么办?”
  谢不辞走到卧室门边,把钥匙扔到门外,关上房门,重新回到床上,抱住温砚。
  “我在你旁边,想干什么,就叫醒我。”
  温砚挣扎了一下,没挣动:“我想你把这两个铁链子解开!”
  谢不辞手掌盖在温砚眼睛上,凑过去又亲了下温砚唇瓣:“闭眼,睡觉。”
  谢不辞似乎真的很累,睡得很快,温砚挣扎不开她的怀抱,睁着眼发呆。
  谢不辞打算关她多久?总之不会低于两个月。可她五月底就要参加毕业答辩,毕业答辩怎么能缺席?
  难道谢不辞就是想让她错过毕业答辩?谢不辞不想让她读博,所以就要让她今年毕不了业?可谢不辞难道不知道,她要是做了这样的事,自己跟谢不辞的感情肯定会出现裂痕?分手都不是没可能。
  还是说,谢不辞已经打定主意不让她回国,不会放走她?
  该怎么办?现在她没通讯工具,短期内学校跟家里估计都发现不了……得先想办法开锁,试着找护照跟手机,找到就立刻打车去机场,坐最早一班航班回国,先想办法回到国内,再想怎么解决她跟谢不辞的问题。
  或许是黑暗的环境中,谢不辞的呼吸太平稳,鼻尖又都是谢不辞身上的气息,温砚即便不困,也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第二天谢不辞一动,温砚就从睡梦中清醒,或许是代谢了一晚上药效,温砚终于恢复了些力气,现在已经能自己站起来,不用扶东西也能走路了。
  谢不辞给她打开了手铐,放她去卫生间,自己则去厨房做早饭。
  谢不辞还在,温砚没敢明目张胆在房子里找,她亲眼看见谢不辞把粥端出来放到餐桌上,又从冰箱里拿出一支装着透明液体的安瓿瓶,掰开颈部,用针管吸了半瓶,倒进其中一碗粥里,用勺子搅匀。
  然后把那碗粥推到了温砚面前的餐桌上,示意温砚来吃早饭。
  温砚:“……谢不辞,你往我的粥里加了什么?”
  当着她的面往粥里下药,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谢不辞坐下,面不改色开口:“营养液。”
  营养液?谢不辞现在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
  温砚把那碗粥往谢不辞方向推了推:“我看你比较需要补充营养,这碗粥还是让给你喝吧,我喝你那碗就行。”
  谢不辞把粥推回去:“这是你的。”
  想也知道换不了,但温砚好不容易恢复了点力气,她还想着等谢不辞离开后想办法跑呢,怎么可能喝这下了药的粥?
  她没往座位上坐:“我不饿,不想吃饭。”
  “还是多吃些吧,中午我回不来。”
  两顿饭而已,温砚忍得住:“我就是没胃口,不想吃。”
  谢不辞垂眸,捏着勺子,慢条斯理搅着碗里的粥:“你不吃,我也会把药喂给你。”
  “不是说营养液吗?怎么又成药了?”
  “营养液也是药,你不想服用,我也可以给你注射。”
  温砚板着脸扯开椅子,一屁股坐上去,闷头吃饭。
  吃过饭,谢不辞催她去洗漱,等温砚磨磨叽叽洗漱完上过厕所,又把温砚带回卧室,重新拷上手铐,和她接吻。
  不知道是粥喝多了,还是谢不辞的药下的重,接吻刚开始温砚还能推推谢不辞,到了后面,连撑着床坐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等谢不辞终于放开她,温砚努力抬手抓了下谢不辞衣角,有气无力开口:“你别给我锁手铐了,要是我想上厕所怎么办?”
  谢不辞唇瓣似乎轻轻勾了一下:“不锁,你要爬着去吗?”
  温砚唇瓣张了张:“那谁让你给我下那么多药?那我要是想上厕所,就算爬,也得去吧?不然怎么办?在这床上?”
  谢不辞居然嗯了一声,又俯身亲了一下温砚:“在哪都没关系,等我回来,给你收拾。”
  温砚一阵恶寒,她竭力偏过头,躲谢不辞的吻:“谢不辞,你也不嫌恶心。”
  谢不辞按住温砚侧脸,强行让她转过来,接吻过后,才哑着声音开口:“不嫌弃。”
  “不嫌弃你。”
  温砚说不出话,闭上眼,眼不见为净。
  闭了眼睛,听力似乎变得更敏锐,身边安静了一会儿,又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继而是谢不辞的声音:
  “中午回不来,你先吃这些垫垫肚子。”
  温砚睁眼,看见谢不辞往她身边放了一堆包装好的三明治,寿司,饭团,面包,小零食,还有牛奶酸奶。
  看谢不辞要走,她连忙出声:“等等,谢不辞……你把我的笔记本,资料书给我吧,总得让我能看点什么,不然我一个人怎么在这儿待那么长时间?”
  “可以想我,”谢不辞脚步顿住,又撑着床靠近,在温砚唇瓣上轻吻一下:“只能想我。”
  房间里没有表或挂钟,温砚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几点,谢不辞走时拉上了窗帘,外面的阳光都被遮挡,温砚更无从分辨时间。
  手脚都被锁着出不去房间,身上又没力气,温砚只能躺在床上默背知识点,只是被关起来的焦虑,让她没办法全神贯注沉浸在学习中。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温砚背了睡,睡了醒,醒了背,中间肚子饿了,强撑着身体爬起来吃了点饭团,觉得不饿了就停,躺下估摸时间。
  她现在作息太混乱,早上不知道具体几点吃的早饭,谢不辞离开,应该在八九点吧……现在饿了,可能是十一点?十二点?一点?
  她怕想上厕所,尽管唇瓣嗓子发干也没喝太多的奶,只在实在忍不住时喝了两口润喉咙,可不知道过去多久后,还是生出想上厕所的冲动。
  温砚强迫自己睡觉躲避,昏昏沉沉不知道睡了多久,又被憋醒。
  现在几点了?
  几点?
  谢不辞怎么还没回来?
  谢不辞说几点回来了吗?天是不是黑了?谢不辞是不是该回来了?
  谢不辞谢不辞谢不辞……怎么还不回来……她真的快不行了……
  卧室门被从外推开,啪嗒一声轻响,昏暗的卧室内顿时灯光大亮。
  谢不辞眯眼适应了一下,看到闭着眼侧躺在床上,蜷着身子面色通红的温砚。
  她走过去坐到床侧,撩起裙摆,手指贴着温砚后背出了些汗的皮肤,滑到温砚小腹。
  手掌贴着温砚稍稍隆起的小腹,想到从前,谢不辞唇角轻扬,俯身在温砚裸。露的肩颈上轻轻一吻。
  “温砚,你怀了我的崽崽。”
  “滚。”
  温砚声音都在抖,她没对谢不辞说过这样的话,但憋了几个小时,连呼吸都不敢大喘,谢不辞还故意在她小腹摸,又说这种话……她要是现在方便动,高低得坐起来给谢不辞一巴掌。
  手指掐进谢不辞手臂,把她的手推开,温砚轻轻抽两口气,语气隐忍:“给我解开……我要去,厕所,快点。”
  谢不辞唇瓣落在温砚肩头:“你有想我吗?”
  “让我上厕所,谢不辞……快点。”
  “你想我吗?温砚。我很想你。”
  “谢不辞,你听不见吗?我说……”
  谢不辞另一只手又贴上温砚小腹,轻按:“你想我吗?温砚。”
  温砚闷哼一声,脊背轻抖,手指深深掐进谢不辞手臂,挣扎着推她另一只手:“……想,想你。”
  “我也很想你,”谢不辞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却没有松开温砚,而是得寸进尺询问:“那一会,要不要做?”
  温砚快崩溃了,她现在只想去厕所:“做,做,让我先去,等我回来做死你!”
  谢不辞顿住,耳尖有些发红,她喉咙动了动,收回压在温砚小腹上的手,跪在床上坐直,安静两秒,轻轻嗯了一声。
  温砚抬手抓她领口,手背上筋骨凸起,细微地颤抖:“解开,快点,把手铐给我解开……”
  谢不辞勾出挂在脖子上的钥匙,给温砚打开手铐,药物代谢一天,温砚现在又恢复不少力气,手铐一解开就猛坐起来,脚踩在地上,偏头瞥了眼谢不辞。
  就这么忍了?
  忍个屁!
  温砚回身用力按住谢不辞,压着她手腕抬起,在谢不辞轻微的挣扎中,将刚刚打开的手铐结结实实扣上谢不辞手腕。
  “不是说一会儿做吗?”
  啪嗒——
  温砚扯下谢不辞脖子上挂着的手铐钥匙,起身,拖着脚上叮叮当当的铁链,快步往外走:“等我回来再,好、好、做。”
  
 
第83章 不行了。
  上完厕所,温砚攥着那枚手铐钥匙沉思,她刚刚尝试过用钥匙开脚铐,但钥匙并不适配。
  可能是因为每天都要给她开几次手铐,为了方便,谢不辞才把手铐钥匙挂在脖子上,可谢不辞看样子根本没想过给她开脚铐,那脚铐的钥匙谢不辞会带在身上吗?
  可能性不大,那会放在哪?放在家里?这房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找一把不知道放在哪的钥匙,跟大海捞针没什么区别……更何况房子有两层,谢不辞把钥匙放在二层的可能性不大。
  跟找钥匙相比,找根铁丝撬开手铐似乎更简单些。
  谢不辞还在屋里,温砚不知道她有没有第二把手铐钥匙,现在没有轻举妄动。洗过手走出卫生间,四处查看,拿了客厅里的保温壶到饮水机前,接了壶温热的水。
  犹豫片刻,又打开冰箱,拿出谢不辞冷藏在冰箱里的药跟一次性针管,估摸着剂量,抽了小半瓶混进水里。
  把针管跟剩下的药扔进垃圾桶,温砚拿起玻璃杯跟水壶回到卧室。
  谢不辞靠在床头,手腕上还扣着手铐,姿态倒是闲适,看见温砚进来,眸子抬起,唇瓣也微微弯起。
  笑。
  还笑!
  自从把她关起来后,谢不辞确实看起来开心不少,起码每天都在笑……看着是真挺开心。
  但温砚不开心。
  她可不想这么一直被谢不辞关着,每天睁眼时就被锁在床上,放出来吃两口饭又被锁回床上,睁眼闭眼都只有天花板和一扇锁得严严实实的玻璃窗……她是个有思想有追求,有理想目标的人,又不是谢不辞的人偶娃娃。
  但凡把她关起来的不是谢不辞,温砚早就要想办法报仇,狠狠收拾关她的人了。
  但这是谢不辞。
  她就是拿到手机,也不能报警,不想把事情闹大……她没办法对谢不辞下狠手,没办法毁掉谢不辞。
  她们好不容易才重新在一起,好不容易才看到未来希望,看清前路……她不想跟谢不辞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
  她只是想跑,想回去上学,回去后再想办法解决她跟谢不辞之间的问题,等谢不辞发现即便把她关起来,她也没有提出跟谢不辞分开,没有选择离开……到时候谢不辞应该能更安心些,更信任她一些了吧?
  温砚提着保温壶走进,往玻璃杯倒满温水,将壶放在地上,杯子递给谢不辞,言简意赅:“喝。”
  谢不辞没接:“不是说,做吗?”
  温砚又把水杯往谢不辞的方向递了递:“多喝点水,怕你一会儿喊得嗓子疼。”
  谢不辞仍旧没接,她撑着床跪在床边,稍稍仰头:“温砚,我的手被锁住了,不能喝……你可以喂我。”
  “链子这么长呢,怎么就喝不了?”
  温砚攥住铁链,扯着链子把谢不辞的手抬起来,想把杯子塞进谢不辞手中,但谢不辞却蜷起手指,紧攥着不肯张开。
  她盯着温砚,毫不退让的语气:“要你喂我。”
  温砚挑眉:“要我喂你,那我喂你多少,你就得喝多少。”
  谢不辞没有说话,只朝她张开唇瓣。
  温砚托住谢不辞下巴,把那杯水灌给谢不辞,她心底压着怨气,没太顾忌谢不辞的吞咽速度,或者说故意喂得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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