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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豪门大小 姐后(GL百合)——十年灯灯

时间:2025-04-14 11:56:44  作者:十年灯灯
  主持人在乐队演奏声中开场,随后是器乐舞蹈的开场表演,方思卉看得目不转睛,开场表演结束,复古的宴会厅大门被推开,穿着婚纱的温砚谢不辞一同入场。
  婚礼上没有伴郎,伴娘也是职业伴娘,完全按照婚礼流程配合,交换戒指,宣誓,还有……亲吻。
  许镜心坐在台下,眼睁睁看着她们交换戒指,宣誓,亲吻,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碍于诸多原因只能强忍,脸上还得挂着笑。
  台下气氛在她们相互亲吻时达到顶峰,掌声与欢呼声热烈不绝。新娘与新娘的环节结束,到了抛捧花环节,温砚跟谢不辞一块握着捧花花柄,向后一抛。
  钟棠聚精会神一个飞跳,顺利把捧花抢到手里,随即满脸兴奋飞奔到想跑的许冰面前,单膝下跪举着捧花递向许冰:“我查过,捧花是幸福的传递,我抢来送你!”
  许冰被钟棠骗过来才知道这是婚礼现场,她垂眸看着钟棠手里的捧花,迎着周围人的目光,起身离席。
  钟棠一怔,脸上的兴奋消失,捏着那簇捧花浑浑噩噩站起来,深呼吸几秒,又迈步追出去。
  她俩人是走了,留单手捂脸的钟珊坐在原位,替钟棠尴尬。好在场地很大,注意这里动静的人不多,仪式环节结束到敬酒环节,温砚跟谢不辞去后台换了衣服出来敬酒。
  侍应生托着酒瓶紧跟在她们身后,酒瓶里装的是白水,温砚跟谢不辞到长辈桌,孙何婷跟许镜心分坐两边,全程都没说过一句话。
  谢不辞不止把婚礼定在了首都,她甚至准备卖公司股票,拿钱到首都开公司……如果不是因为温砚,谢不辞怎么能干出这种昏了脑子的事?
  如果不是谢不辞拿收购权交易,她绝对不会松口来参加这场婚礼。
  谢不辞没救了,这女儿就当扔了,到手的权柄总不能再丢。
  没人看着,许镜心再不遮掩情绪,等温砚敬到自己,手里的杯子没动,冷笑:“小温叫什么许总?你现在跟我女儿结了婚,难道不该改口叫我妈?”
  谢不辞想说话,被温砚按住,她笑眯眯道:“我倒是不在意叫您什么,叫您许总也是为了您身体着想。您毕竟年纪大了,我一声妈叫出来,怕给您气出高血压。”
  许镜心脸上的表情彻底消失,手里的杯子砰的一声压在桌面:“我们家规矩传统,新妇进门要跪着敬茶。”
  她们之间不分嫁娶,但谢不辞面不改色开口:“是我嫁她。”
  “谢不辞!”
  眼看旁边桌有人听到动静往这里看,许镜心唇角扯出微笑弧度,势必要让她心中不快:“温砚,说到底,你能取得如今的成就,还得感谢我不是吗?”
  温砚并不接许镜心的话,笑容完美无缺,稍稍俯身凑近许镜心,放轻声音:“您最应该感谢的是我,如果不是我出现,您的生活该少多少波折?添多少无趣?怎么能品味到失败这一人生必经滋味呢?”
  谢不辞稍稍皱眉,拉着温砚胳膊让她起来:“离得太近了。”
  温砚被她逗笑,挽住谢不辞胳膊,和她一同绕过许镜心。
  走到大厅末尾,敬酒结束,温砚忽然回头,隔着数桌坐席,宾客人海,望向最前方那一桌。
  离得太远,她看不清许镜心的脸。
  谢不辞注意到她在走神,眸子盯住温砚:“怎么了?”
  温砚回神,攥紧谢不辞与她交握的手,沉默几息释然一笑:“这条路,我走了十二年。”
  十二年相识,十年离合聚散,她为前方的陡峭高峰彷徨畏惧,如今再没什么能够阻挡,曾经眼中不可逾越的高山,也终于被一步,一步翻越。
  “还好我们没有走散。”
  她们不会走散。
  她们再也不会分开。
  
 
第100章 十百千万遍。
  婚礼结束,温砚跟谢不辞都累得够呛,晚上吃过饭洗完澡躺在床上,谁都不想动。
  婚礼上温砚穿的平底鞋,谢不辞穿了高跟鞋才差不多赶上温砚身高。虽然高跟鞋没磨脚,但平常不穿,猛地穿着站一天,回来时站都站不稳,现在躺在床上更是不想动。
  人不想动,手倒是没停,摸索着握住温砚手臂,抱进自己怀里:“温砚,现在是洞房花烛夜。”
  她累得动不了,但躺着也不用费什么力。
  温砚手臂被她抱进怀里,动都没动一下,有气无力:“谁结完婚还有力气洞房……机器人吧?”
  谢不辞问:“不做吗?”
  温砚被她抱着的手动了动:“喏,我手就在这儿,可以自助,自己塞。”
  谢不辞半撑起身体,温砚眉头轻挑,以为谢不辞还真有力气能自己动,结果谢不辞起来没几秒,又倒回床上了。
  “攒住,明天做。”
  温砚哼笑一声,看倒回去的谢不辞扒着自己半翻个身,让她面朝谢不辞侧躺,而后钻进她怀里,轻声呢喃。
  “不做也可以,但要接吻……不接吻也可以,必须,拥抱。”
  看着怀里的谢不辞,温砚感觉自己好像又有点力气了,她手臂收拢抱住谢不辞,在谢不辞眉心轻轻亲了一下,唇瓣擦过谢不辞鼻梁,落在柔软唇瓣。
  “可以拥抱,也可以接吻。”
  做的话,还是留到明天吧。
  浅浅亲了一会儿,温砚额头抵着谢不辞额头:“你手里股票真要卖给你妈?”
  “只是一部分,”当初只说可以优先卖给许镜心,却没说是全部,谢不辞继续开口:“还有一部分会转赠给钟珊,我们会清净很多。”
  有钟珊分庭抗礼,许镜心闲不下来,就没工夫来给她们找事。
  温砚有自知之明,许镜心现在动不了她,但也没到被她随意拿捏的地步。要不是借了徐持的势,那场宴会许镜心根本不会到场。
  即便许镜心去了宴会,温砚也只能灌她几杯酒,说些话跟她互刺,除了真的生气,不会有什么实质性损失。为了推掉她的鸿门宴,大费周章动用人脉才是气性上头。
  等她数年后真要是接了徐持的班,许镜心才会真正忌惮。
  不过想要的都得到了,该出的气也都出了,还拐走一个大宝贝,念在许镜心好歹把谢不辞生出来养大……许镜心怎么样的养谢不辞?要不是她谢不辞人都活不过十八,该死啊真该死啊!这笔账狠狠记上!
  在心底骂完许镜心,温砚重新回到现实,心中仍旧顾虑重重,怕谢不辞将来后悔:“真不留在洛海了?你公司有多少人愿意离开洛海,跟你跑到首都重头再来?就算一切顺利,短时间也很难达到你在洛海的高度,不会后悔?”
  谢不辞:“不会后悔,即便后悔,也是因为没能早点到首都。”
  温砚在首都的那些日子,离开洛海去首都的念头在她心里转了千遍万遍,只是碍于温砚那时还只是中级岗员工,她要留在洛海牵制许镜心的动作,才没能把想法付诸实现。
  温砚:“抛下洛海,离开你从小生活的地方?舍得吗?”
  谢不辞反问:“离开平昌你会舍不得吗?你想放弃现在的一切,回到平昌吗?”
  当然不会,平昌那地方没给过她什么好回忆,除了在平昌一中遇见谢不辞值得留念,有什么好舍不得的?但谢不辞现在就在她身边,她面前,也没必要揪着过去。洛海对谢不辞来说,不也是如此吗?
  谢不辞生在洛海,也算长在洛海,但从没得到过什么值得眷恋的美好回忆,就连所谓的事业,也并非谢不辞喜欢想做……谢不辞小时候的梦想不是当什么大老板,是当钢琴演奏家,是弹钢琴啊。
  世俗眼中,一个人成功与否,都是从社会价值,创造财富上判断,从来与个人意愿理想无关。世俗如此评判,她难道也要用世俗的目光,去审视她的爱人吗?
  谢不辞想要的,喜欢的,想过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高于一切,高于任何评判标准。
  想到这里,温砚忽然释然:“好,那就来首都,等过两年我稳定到管理岗就能清闲一些,到时候我们还住在一起。”
  谢不辞在离实验室最近的地方买的婚房,期待什么不言而喻。不止谢不辞期待,她同样也很期待。
  谢不辞埋头在温砚颈间,听温砚松了口,她却再次开口询问:“如果我比不上现在,没有现在成功,怎么办?”
  “成不成功,得看你开不开心,”温砚下巴压在谢不辞发顶,轻轻吹了下她的头发:“你开心,就是成功。在开心这件事上,你必须成功。”
  谢不辞安静下来,沉默片刻,又轻声问:“如果我赚不到钱怎么办?”
  “赚不到钱又怎样?你养我前半辈子,我养你后半辈子。到时你弹钢琴当演奏家,做你想做的,不想出去就在家待着,我来赚钱养家,赚钱养你。”
  谢不辞:“如果我创业失败,欠债……”
  温砚屈起手指,在谢不辞眉心轻轻一弹:“那你就不能在家躺着了,乖乖出去打工吧,得跟我一起还债。”
  谢不辞指出问题:“是我欠债。”
  “你的就是我的,你的债当然也是我的债。”
  温砚伸手揉了把谢不辞脑袋,脸上带笑,语气却有些无奈:“谢不辞,不用担心,不用害怕,我们结婚了,领证了,所有人都见证了,我爱你,只喜欢你,只爱你,很爱很爱你,不管未来怎样,我们都不会分开,知道了吗?”
  谢不辞点了下头。
  温砚掐住谢不辞脸颊上的肉,轻哼:“光记住可不行,以后每日任务加一条,每天起床和睡觉前,都得先把‘温砚爱我’这四个字念上二十遍!”
  谢不辞呼吸轻了些,安静几秒,嗯了一声。
  温砚松开手:“来,现在就念,我给你数着呢。”
  谢不辞乖乖跟着温砚的报数念了二十遍,心头关于未来一层浅浅的阴霾,在一声声“温砚爱我”中,彻底消散。
  任务完成,她再次被温砚抱进怀中,眼睛闭上睡觉,却仍旧有声音在心中不断回响。
  温砚爱我。
  她慢慢嚼着这四字,十百千万遍。
  *
  踏踏实实睡了一晚,第二天下午启程,开启为期一个月的蜜月时光。
  当初在国外跟谢不辞领证时,温砚曾给谢不辞画饼,说等到有时间,就去所有能领结婚证的地方集邮结婚证。
  这话温砚没忘,谢不辞记得更清,主动提出蜜月去国外。三十天时间是度蜜月时间,全用来集邮结婚证是本末倒置,她们在结婚前就商量过,最终敲定蜜月去法国。
  谢不辞送她的第一个礼物,那根钢笔上刻的就是法语,后来谢不辞给她弹的那首名为《永恒》的钢琴曲,作曲家也是法国人。
  法国同性婚姻也合法,谢不辞说她们跟法国有缘,应该去法国,温砚当然不会反对。
  在法国结婚需要准备的资料十分繁琐,温砚光是看看就感觉眼晕,好在这些都被谢不辞找人包揽,飞机起航,温砚暂时睡不着,兴冲冲拉着谢不辞说话:
  “不是所有人都会英语,那你教我点简单的,法语的日常用语,不然我到法国什么都不会说,只能当哑巴了。”
  谢不辞轻轻颔首:“你想知道哪些?我教你。”
  温砚想了想,决定先从最简单的入手:“‘你好’怎么说?”
  谢不辞面不改色:“Aurevoir.”(再见)
  “‘我很好,谢谢’用法语怎么说?”
  谢不辞:“Nemeparlezpas.”(别跟我说话)
  温砚跟着复述几遍,疑惑发问:“不用断句吗?”
  谢不辞一本正经:“长句结构,连词使用,连音,联诵,弱读音节和重音位置……才让你觉得没有断句,跟着我念就好。”
  温砚点了下头:“那‘再见’怎么说?”
  谢不辞沉默两秒,做了个挥手的动作:“挥手就可以。”
  温砚眸子微微眯起,扯开话题跟谢不辞聊她们要去的地方:“人家度蜜月都是去热闹的地方,什么名胜古迹,著名景点,你怎么选个小镇?”
  谢不辞挑的不是首都城市,温砚在网上搜过,那是个东南部的小镇,有彩色的欧式房屋,漂亮的湖泊与山脉。名不见传,不是什么旅游景点,人不多,安静祥和,就是在温砚看来有点老年人退休养老圣地的感觉。
  谢不辞语气认真:“这里很好。”
  温砚不会说法语,没办法跟别人交流,想说什么要什么,只能靠她。她跟温砚度蜜月,温砚的眼睛应该看她,耳朵应该听她,嘴巴应该只跟她说话……还有亲她。
  温砚又跟谢不辞胡乱扯了几个话题,聊到无聊,开始玩快问快答游戏,问的都是谢不辞和她自己喜欢的颜色,食物,衣服款式,爱好,生日,纪念日……
  问过十几轮,温砚冷不丁发问:“‘谢谢’用法语怎么说?”
  谢不辞没多想,下意识回答:“Merci.”
  快速出口的一瞬,谢不辞才意识到不对,强压着下意识的反应,控制自己压下眸子,没去看温砚表情。
  “心虚了?”温砚按住她脸颊两侧,把人脑袋托起来,咬牙切齿:“谢谢是Merci?这么念啊?那你再说一遍,‘我很好,谢谢’,这句话,怎、么、说!”
  谢不辞喉咙轻滚一下,没有说话。
  “别装聋作哑!刚刚不是很会说吗?瞎教我说的那几句到底是什么意思?老实交代!”
  谢不辞视线移开,声音弱了些:“我……忘了。”
  温砚用力挤了下谢不辞的脸:“忘了?你脑袋里被什么塞满了?”
  谢不辞:“温砚爱我。”
  温砚轻哼:“现在知道服软求饶了?骗我的时候不想想被拆穿怎么办?”
  谢不辞按住温砚双手,凑过去在温砚唇瓣上轻吻一下:“脑袋里是…温砚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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