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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豪门大小 姐后(GL百合)——十年灯灯

时间:2025-04-14 11:56:44  作者:十年灯灯
  谢承业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愤怒至极的咆哮声回荡在房间里,谢承业面色狰狞:“滚!把他给我弄开!给我弄死他!”
  真是一场大戏。
  温砚默默伸手,把前方闹剧框在手指里,跟谢不辞咬耳朵:“谢不辞,谢不辞,你来看!”
  谢不辞有些不自在地摸了下耳垂,方才被温砚的唇瓣无意擦过,感觉很奇怪。
  温砚没发现她的异样,还在全神贯注看戏:“你看这像什么?”
  谢不辞静静看了一眼:“狗咬狗。”
  温砚笑着轻撞一下谢不辞肩膀:“心有灵犀嘛。”
  “可惜那根笔被摔来摔去,不知道还能不能用,那是你送我的礼物呢。”
  谢不辞:“我还有其他的,换一根送你。”
  温砚趁乱到一边捡起了装着钢笔的礼盒,而后拉上谢不辞快速出门,出去后还不忘贴心地关上门。
  周姐已经看呆了,犹豫着问:“里面……用不用让人去拦一拦?”
  温砚全力维护温义全被打的自由,规劝道:“别进去拦了,里面那群都是小少爷,家里有钱的很,咱们惹不起,直接报警吧。”
  周姐一边打电话报警,一边忧心忡忡问道:“他们跟你有矛盾?以后会不会还来找你麻烦?”
  “我的好朋友会护着我的,”温砚拍拍旁边的谢不辞:“是不是?谢不辞?”
  谢不辞淡淡嗯了一声。
  周姐叹气:“朱姐怎么就偏偏今天有事来不了……这麻烦一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谢不辞垂眸,碰了碰温砚的手:“还疼吗?”
  温砚当即把手架到谢不辞面前,三百六十度展示自己肿胀的伤口:“当然!疼了!疼死我了!那杀千刀的玩意儿叫谢承业?他是你弟?还有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有温义全背锅,刚刚又演了那么一出大戏,自己偷偷转卖钢笔的嫌疑应该暂时被洗清,温砚现在很有底气。
  谢不辞面不改色扯谎:“听司机说谢承业来这个酒吧,想起你也在这,怕他找你麻烦,就带了几个保镖来看看。”
  如果不是谢不辞,就算她能脱身,也肯定要狠揍几个人,惹下一堆麻烦事,温砚有点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你还挺仗义的嘛……刚刚谢谢你了,来都来了,玩一会儿再走?就当放松一下。”
  见谢不辞有些犹豫,温砚直接牵着她下楼:“我先给你切个果盘。”
  谢不辞摇头:“你手不疼吗?”
  温砚:“再痛也要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嘛。”
  把谢不辞安置在吧台卡座,温砚去后面拿了水果清洗干净,回来戴上一次性手套,一边切果盘一边在心底复盘。
  从谢承业刚刚对谢不辞的态度来看,他们之间显然不对付。谢承业估计是觉得她是谢不辞的朋友,所以才过来找事。
  所以就算她让温义全背了卖笔的黑锅,谢承业也不会放过他。
  但既然谢承业和谢不辞不对付,她又是因为谢不辞被谢承业针对,那么谢不辞肯定不会放着她不管。
  一帆风顺无波无浪的感情经不起波澜,有谢承业从中作梗,她说不定还能借此跟谢不辞的关系更加紧密。
  再者温义全这么一闹得罪了谢承业,谢承业如果出手收拾温义全,对她来说也是好事。
  笔没卖出去但也没损失,温义全挨了顿打还要面对接下来的报复,想来会安静一段时间。惹上一个谢承业,但能跟谢不辞关系更进一步。
  总的来说,还是赚了。
  切好果盘,温砚端到谢不辞面前,为刚刚发生的事做前因解释和总结收尾:
  “没想到今天会发生这种事……我爸昨天就回家里要钱,我们拿不出来,他就打了人砸了家。我想赶紧带我妈搬离现在住的地方,但手头实在没钱,说实话那时候我也动过把那根笔卖掉的念头。”
  温砚深谙半真半假的话听起来才更真实,做了一点艺术加工:“不过想到那是你送的礼物后,我就决定说什么都不能动那根笔,就是没想到居然被他发现,还差点卖了……”
  调酒师调了杯冰水送到谢不辞手边。
  温砚:“这个天气,你要喝冰水?”
  谢不辞摇头:“手拿来。”
  温砚下意识把手递出去,谢不辞瞥了眼道:“另一只。”
  温砚后知后觉明白谢不辞想干嘛,有点不好意思地把那只受伤的手伸过去。
  谢不辞握住她手腕,借着吧台的灯光仔细端详,看见温砚的手指泛红发肿,骨节处被磕破了皮,好在没流血。
  谢不辞的手指将触未触般擦过温砚的指节与掌心,巧了,上次运动会时擦破的伤口也在这只手上,手掌的伤差不多已经痊愈,只是印子还没消。
  ……似乎从温砚遇到她之后,总是*多灾多难。
  “你别这样摸我,怪痒的。”
  冰凉杯壁贴到手指痛处,方才的痒意瞬间烟消云散,温砚忍不住嘶了一声。
  忍过最开始的刺痛,她开口调侃:“这下也,嘶,也算是风水轮流转了。”
  下午她想事情没注意,摔了谢不辞的手,给谢不辞用凉水敷了半天。晚上就帮谢不辞挡酒瓶砸了手,被谢不辞按着冰敷。
  怎么不算风水轮流转呢?
  说到风水轮流转……谢不辞把收到的礼物转送,她把收到的礼物转卖,这不也是风水轮流转吗?
  不对,这个叫同道中人。
  要不她们能做同桌呢!
  谢不辞忽然开口:“为什么要救我?”
  为什么要挡下酒瓶,为什么在谢承业动手时,挡在她的面前?
  温砚撑着下巴笑:“这有什么好问的?你可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我当然要保护你啊,更别说你还是来救我的。”
  最好,最好的朋友?
  谢不辞沉默几秒,移开话题:“笔送给你就是你的,想留就留,想卖就卖。”
  温砚噢了一声:“那不是你爸送你的生日礼物吗?我要是把它卖掉了,你不会不开心?不会难过?”
  “不会。”
  谢不辞没有抬头看她,仍旧低垂着眼眸,认真给她凉敷,语气淡淡:“我只是不喜欢被骗。”
  刚刚才半真半假骗了谢不辞的温砚:……
  她转移话题:“我手不疼了,你要不要喝点什么?我给你调?”
  谢不辞说随便,温砚就给她调了一杯没度数的饮料。
  常温的。
  谢不辞端起酒杯,轻抿一口又放下:“酒吧里卖饮料?”
  温砚轻哼一声:“有点自觉吧,你还是个学生,未成年不能饮酒。”
  谢不辞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闭上了,看起来不大开心。
  温砚心底好笑,敲敲谢不辞手里的杯子,给出标准答案:“最重要的是你有胃病,不能喝酒。”
  谢不辞仍旧不说话,却拿起酒杯又喝了口饮料。
  温砚默默给机智的自己点了个赞。
  谢不辞放下杯子开口:“谢承业在这里待不了多久,但一定还会找你麻烦。”
  说到谢承业温砚就来气,一气那个神经病,二气自己的笔没卖出去:
  “不是我说,你那个弟弟真不是什么超雄?哪有拿着酒瓶朝自己姐姐后脑勺砸的?竟然还用那么大力气,我看他简直恨不得把你砸死。这是你亲弟还是仇人?”
  “是同父异母,”谢不辞沉默几秒,又继续开口:“从小到大他一直很仇视我,所有和我说话交流的朋友,最后都会被他用尽手段逼走。”
  同父异母,一听就知道里面肯定会有很多复杂事情,不过谢不辞现在高二,谢承业应该才高一?甚至初中?看着感觉不像啊……
  怀疑瞎安慰很有可能扫到雷,在了解更多消息前不能随便说话,温砚只叹口气,做出总结性回复:“摊上这么个弟弟,你也真够倒霉的。”
  谢不辞:“现在倒霉也有你一份。”
  谢大小姐突如其来的冷幽默,总是让人猝不及防。温砚长叹一口气:“我可承受不住他的报复。”
  “我们可是好朋友,你会帮我的,对吧谢不辞?”
  谢不辞:“如果你去找谢承业,愿意配合他对付我,他或许不会继续找你麻烦,还会给你报酬。”
  试探臣心是吧?不愧是弯弯绕绕心眼多的资本主义大小姐!
  温砚神色坚定,恨不得指天发誓表忠心:“我不是那样的人,我和你才是一边的!”
  又昧着良心说一句:“就算他威逼利诱,拿出一百万放在我面前,我顶多眨眨眼,绝对不会背叛你的!”
  “所以,”她握住谢不辞的手,满眼希冀地看着对方:“谢不辞,你也不会放着我不管的对吧?”
  谢不辞这次没收回手,静静看温砚几秒:“只要你是我的朋友。”
  “我会帮你。”
  哦,那就是不当朋友就不管了呗。
  温砚笑眯眯道:“谢不辞,那你得管我一辈子。”
  谢不辞:“一辈子这种承诺,你对谁都能这么随便地说出来?”
  温砚眨眼。
  承诺?她说的是谢不辞要帮她一辈子,不是她要帮谢不辞一辈子吧?这也能叫承诺?
  “我可没跟别人这么说过,”温砚吹了下谢不辞额前碎发,伸手勾住她小指,笑眯眯道:“约定,谢不辞要跟温砚做最好的朋友,互帮互助,不离不弃。”
  指骨蜷起,温砚的手指贴过去,轻轻蹭了下谢不辞拇指:“盖章,约定期限,一辈子。”
  “拉过钩,承诺作数。”
  *
  温义全被按着狠揍了一顿,他没想到一群看着年纪不大的小孩,面对他这种中年人长辈,居然敢下手那么狠!
  警察来时他已经被打得掉了一地钞票,两眼高高肿起。那群小孩扒光了他的衣服,藏在裤兜里的钱都没能幸免。
  他涕泗横流扑向警察,要他们给个说法,要那群小孩赔钱。可那帮小兔崽子竟然反咬一口,说什么不想交易了,他却要强卖,还抢钱!
  最终这事儿不了了之,双方都批评教育几句就结束,温义全白挨了一顿打,临走想偷几张钱也没偷成。
  等警察离开,谢承业脸上的笑容骤然阴沉下去,吩咐旁边小跟班:“你去联系人,打断刚刚那男的两只手!”
  小跟班应了一声,谢承业又道:“还有那个叫温砚的,找人去她家,她不是有个有病的妈和瘸腿妹吗?找人给我好好收拾她们一顿!”
  小跟班这次不免犹豫:“这么干,万一谢夫……许镜心知道了怎么办?”
  谢家现在起码有一半在许镜心手里,甚至明面上的话语权已经归许镜心所有。而谢承业作为前妻生下的孩子,李谢联姻的小太子,和掌控了尚奢的许镜心是先天的敌对阵营。
  干了这事要是被许镜心抓住把柄,劣迹斑斑上再添一笔,许镜心再吹吹枕头风,谢承业想进尚奢恐怕还得再往后延上个几年。
  “她会知道?”谢承业嘴角的笑容忽然扩大,倒在沙发上笑得发抖,旁人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这样,也只好跟着笑。
  众人笑声响起的一瞬,谢承业脸上的笑容忽然一收,攥住酒瓶瓶口,单手把额前碎发捋至脑后,摇摇晃晃站起来。
  包厢内气氛迥然诡异起来。
  他一步步走到刚才说话的人面前,手中的酒瓶狠狠砸在他脑袋上,语气狠厉:“你告密?”
  鲜血四溅,小跟班倒在地上哀嚎,后脑勺的血晕出,染红了地毯。
  破碎的酒瓶一一指向包厢内神色惊恐的众人,哀嚎惨叫声中,谢承业满眼戾气,一字一顿:“还是你?”
  “是你?”
  酒瓶所指,众人畏惧退散,谢承业仍不满意,猛然砸向其中一人,几近癫狂地咆哮:“是不是你他妈想告密!”
  “不…不是,不是我……”
  他在包厢内一片乱砸,几千几万一瓶的酒都被毫不留情地扔出砸碎,破裂声噼里啪啦,墙壁地板到处都是飞溅的酒液与碎片,浓重的酒气弥漫在包厢内。
  包厢内的众人不敢作声,只沉默地看着他发疯。几分钟后,谢承业终于发泄完怒火,疲倦地停手。
  “这事儿没完,”他把最后一瓶酒扔在地上,摇摇晃晃倒回柔软沙发,伸手盖住眼睛喃喃:“温砚……谢不辞……这事儿没完!”
  
 
第23章 你还不至于这么便宜
  谢不辞一直待到谢承业带着人下来才离开,温砚知道,谢不辞这是怕谢承业又来找她麻烦。
  大小姐虽然面上看起来总是冷冰冰的,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不放在眼里,实际上还是很可靠的。
  工作结束,温砚骑着自行车回到酒店,拿房卡开门,才发现孙何婷和温纸墨还没睡。
  “都一点半了,怎么还不睡觉?”进来锁好门,温砚找到空调遥控打开暖风:“怎么空调也不开?”
  温纸墨语气兴奋:“这还是我第一次住酒店呢!姐,这个床好软啊!你快来躺躺!”
  孙何婷则不安地揪着衣角,小心翼翼问:“我们不冷,酒店这么贵,再开空调还得花不少钱吧?”
  温砚到淋浴间洗漱,一边回复:“不用妈,空调水费都是包在开房费用里面的,洗澡开空调都不另外收钱。”
  温纸墨眼睛一亮:“姐,那桌子上那个水和泡面收不收钱?”
  温砚探出头:“你们还没吃饭?”
  温纸墨赶忙道:“吃了吃了,我在旁边给妈买的烧饼和粥,我是想着要是泡面跟水不收钱,我明天就吃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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