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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豪门大小 姐后(GL百合)——十年灯灯

时间:2025-04-14 11:56:44  作者:十年灯灯
  但出来跟朋友吃饭,就是要一边聊天一边吃才显得有意思嘛。
  温砚继续勾引她打破习惯:“谢承业对你这么看不顺眼,处处使绊子,你们是不是有继承权上的摩擦?”
  谢不辞嗯了一声,放下筷子回答:“我妈现在虽然是公司半个董事,但谢承业是男孩,外祖是李氏娱乐公司董事长,我父亲更中意他继承公司。”
  温砚脑袋有点晕:“就谢承业那脑子和脾气,扶他不扶你,你外祖重男轻女到家业前程都不顾了?”
  温砚如果真的跟她做一辈子的朋友,迟早会接触到她的交际圈子,这些事虽然难堪,但不是秘密,谢不辞没有隐瞒:
  “那不是我的外祖父,谢承业母亲是我父亲的第一任妻子,后来因病去世,他才娶了我母亲。”
  照这么说,谢承业明明应该比谢不辞大,可谢不辞却是姐姐……所以谢不辞先是,私生女?
  温砚心绪复杂一瞬,很快揭过这个埋雷话题,直指重点:“总之你跟他不对付,他完蛋,就对你有好处。”
  谢不辞颔首:“可以这么说。”
  温砚笑起来:“当初他在酒吧挑事,我手里有录像。后来他指使张子轩在学校里造谣,虽然证据不能直接证明幕后主使是他,但两项互相辅证,他脱不了干系。”
  “你们这种家族企业应该很在乎企业形象吧?谢承业作为继承人之一,外人眼中的富人阶级,如果被曝出对我这种普通小市民下手,还是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到时候肯定会对公司造成负面影响。”
  谢不辞:“李家主营娱乐公司,公关能力很强,想靠舆论打压他,容易引火烧身。”
  “那就不去正面对抗,”温砚从锅里捞出一块白豆腐,放进谢不辞碗中:“你妈能坐到公司二把手的位置,肯定手段非凡,你只要交给你妈,她肯定能利用好这份证据。”
  “不说打击到谢承业什么,单单他显露出来的暴躁易怒不稳定,还有那么容易就被捉住把柄的行事手段,够你爸心里打突了。”
  谢不辞斟酌两秒,摇头:“我妈已经和李家撕破脸,如果这份证据交给我妈,她一定会把事情闹大,等李家出手控场,再把矛头调转,直接打击李家。”
  善游者溺,善骑者堕。把证据交给谢文康让他动摇生气只是下策。许镜心要对付的从来不是区区一个谢承业,而是他的底气和后盾。
  温砚的提议不错,许镜心如果发现这个机会一定会抓住。可温砚的遭遇不够,不够凄惨,不够挑起大众的愤怒,不够击垮谢承业和李家。
  那会怎样?
  ——既然不够,那就添把火。
  届时温砚递出去的机会,只会变成回刺的尖刀。
  谢不辞从不怀疑许镜心的魄力,手段,和狠心。
  她郑重叮嘱温砚:“把那些证据删掉,或者藏起来,不要给任何人看。”
  温砚问:“真的要删?这些证据说不定有一天能帮到你。”
  谢不辞:“删,否则你会有危险。”
  谢不辞比她了解那个圈子的弯弯绕绕,温砚没有自作聪明留下证据,直接当着谢不辞的面把那些证据删了个干干净净。
  谢不辞看她干脆利落删了证据,倒是有些不自在:“你怎么删的那么快。”
  温砚把筷子重新塞进谢不辞手里,笑眯眯道:“因为我信你啊。”
  “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怎么可能害我?”
  谢不辞捏着筷子低头默默吃饭,温砚目光扫过她耳根,瞧见一片浅红。
  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羞的。
  她夹了块生豆腐给谢不辞:“蘸酱生吃超解腻,试试。”
  一顿饭吃了四五十分钟,结账出门时,外面天色愈发阴沉。
  温砚骑上自行车带着谢不辞往酒吧走,还没骑十分钟,噼里啪啦的雨点就砸下来了。
  刚走上马路不久,附近也没个能避雨的地方,离酒吧还有半小时路程,倒是离那栋老破小挺近。
  “到酒吧还得骑半小时,”温砚擦了把额头上的雨珠:“这儿离我之前租的那栋房子不远,我们先过去避雨!”
  雨点儿愈发密集,打湿发顶,砸在额头,顺着脸颊滑到下巴,汇聚成盈盈一滴,无声坠下去。
  头顶倏然罩下一片阴影,温砚抽空往上一撇,看见深蓝色的校服,遮住了滴滴答答的雨点。
  砸到胳膊手背上的雨,好像都没那么冷了。
  “哎,你冷不冷啊?”
  谢不辞说还好。
  还好就是冷,但校服都已经当雨披挡了,沾了水,现在让谢不辞穿回去也不好。
  温砚说:“坐稳了,我骑快点。”
  谢不辞双手撑着校服嗯了一声,雨点打湿后背,凉意蔓延,再由风一吹,冷得让人发颤。
  温砚提速,谢不辞后仰了一下,下意识分出一只手圈住温砚腰肢,身体因为惯性砸上温砚后背,落下的校服蒙住了她的脑袋。
  耳膜里好像还能听到胸膛里因为刚刚的刺激,而骤然加速的心跳。
  在雨势彻底滂沱前,温砚带着谢不辞停在单元楼下。
  “到了。”
  谢不辞下来,看温砚从书包里掏出个塑料袋,先后罩住两个车座。
  “只用这个吗?”
  温砚一边锁自行车一边抽空回复:“用雨披会被人偷走。”
  小区里有素质的人不多。
  锁好车子,带着谢不辞走进单元楼内,总算避开噼里啪啦的雨点。温砚掏出手机,想看看预报几点停雨,结果点开天气一看,上面还显示着阴。
  外面开始噼里啪啦地下,温砚忍不住啧了一声:“什么垃圾天气预报。”
  谢不辞没搭话,目光略带好奇,打量着四周。
  褪色生锈的消火栓,显露在外杂乱无序的电线与管道,贴满了各色小广告的掉皮墙面,掉漆生锈的栏杆,生着倒刺的扶手,悬挂在一切角落的蛛网,在黑暗中闪烁着红光落满尘土的破旧电表……
  谢不辞没见过这样的地方。
  温砚把手机收回去看她:“得上八楼去。”
  空气中漂浮着股奇怪的尘土味儿,茶青色的水泥台阶中间像是被油泼过一般,显出一小片不规则的深重颜色。
  谢不辞跟着温砚往上走,后知后觉那台阶上的深重颜色,应当是被人长年累月走过磨平。
  从没走过这么长的阶梯,在谢不辞快要走不动时,温砚终于带着她停在一扇防盗门前。
  新租的房子里家具一应俱全,剩的旧家具温砚准备挂网上卖掉,此时这房子里东西还算齐全。
  进屋开灯,见谢不辞还在门外站着,温砚眉头微挑:“怎么不进来?”
  谢不辞有些犹豫:“不用换鞋吗?”
  温砚手指抵住门,开展,失笑:“没那么讲究。”
  谢不辞这才抬脚进来。
  屋子不大,抬眼就能收入眼底,摆放的东西有些杂乱,但不算脏。
  谢不辞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有些不适应,不知道该去哪。
  温砚走到沙发边,把放在车筐里,已经被淋得湿漉漉的书包放在地上。
  她拍拍沙发,招呼谢不辞:“来这儿坐。”
  谢不辞过去,温砚从她手里拿过湿漉漉的校服外套,抬眼看谢不辞问:“你冷不冷?”
  谢不辞道:“还好。”
  温砚探手摸了下谢不辞后背,觉得手像浸了湿冷的水。
  “嘴真硬。”
  温砚起身先去煮上一壶热水,又到房间里找了一圈,搬出来个破旧的小太阳,插上电打开开关。
  ——谢不辞跟她回来,还真是吃苦了。
  要不是跟她出来吃饭,谢不辞本该坐着豪车回别墅,吃完佣人精心准备的饭菜,在舒适暖和的房间里听着雨声,肆意放松。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校服浸满雨水,身上唯一一件毛衣也湿了后背,冻得鼻尖都泛红。
  “谢不辞,”温砚这下是真有点后悔把她约出来了:“要不你跟你家司机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回家?”
  谢不辞静静听她说完,眸子里带了点困惑:“不是要陪你去酒吧?”
  温砚指尖顺着她后背被浸湿的毛衣探进去,摸了把谢不辞同样有些潮湿的后背,眸子低垂着,似真似假道:
  “就你这样,冻感冒了怎么办?我要心疼死的。”
  谢不辞脊背绷直,按住温砚手臂,声音从喉咙里压出来:“不会。”
  “这么想去酒吧玩啊?”温砚笑眯眯把手抽出来,离开那片带着凉意的滑腻肌肤,还忍不住搓搓手指。
  谢不辞不想去酒吧,却也没辩驳。
  温砚起身:“我看你毛衣裤子都湿了,不能这样焐衣服,我去给你拿一套我的,你先凑合穿一下。”
  想也知道谢不辞这样的性格肯定不会在同学家里洗澡,更何况这儿太冷,就算谢不辞愿意,她也怕把谢不辞冻坏。
  灌了个热水袋,又去卧室挑了两件洗了还没穿过的厚实衣服,温砚出来时正看见谢不辞正坐在沙发上,弯腰去系鞋带。
  被冻得通红的手指像是有些滞涩,去捞鞋带时竟然没抓住。
  温砚把衣服放在小太阳面前,捉住谢不辞的手指,觉得自己像是握了块儿寒冰。
  还说不冷。
  把暖袋塞进谢不辞手里,温砚按着她肩膀推到沙发靠背上:“先暖手,我给你弄。”
  谢不辞双手按在并不算软和的沙发上,看着温砚蹲下去,伸手握住她的脚腕。
  带着热水袋余温的手指握住脚腕,搭在踝骨上的手指轻轻摩擦,只这么细微的动作,谢不辞却像过了电似的,猛抖一下。
  下意识想要缩回的脚腕被温砚牢牢箍在手心,温砚手指解开鞋带,握着鞋身脱下来,掀起眸子看谢不辞。
  “抖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谢不辞唇瓣抿起,好看的唇珠也被碾进唇线。
  温砚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她唇瓣上,停顿几秒移开,又起身拿旁边被小太阳烘出温度的衣服。
  “赶紧把湿衣服换了。”
  谢不辞睫毛颤了颤,手指压着校服裤子:“不用。”
  温砚笑了一声:“害羞啊?那我去卧室,你换好叫我。湿衣服一直捂着难受,还容易生病。”
  看着温砚起身进了卧室关门,谢不辞犹豫半晌,还是拿起那两件衣服。
  温砚在卧室待了半晌,一直没听谢不辞喊她,久到她想出去看看时,卧室门终于被推开。
  穿着她衣服的谢不辞走进来,手指按着衣领,似乎有些不习惯。
  自己那廉价衣服套在娇生惯养的谢大小姐身上,温砚心下忽然生出点奇妙感觉,不等她琢磨清,谢不辞忽然开口道:
  “谢谢。”
  温砚笑笑:“怎么突然跟我这么客气?”
  或许是因为两扇并不严实的窗户,卧室比外面客厅还要冷一些,雨点哗啦啦撞在浑浊窗户上,将外面世界打成一片模糊不清的色块。
  谢不辞站在窗前,有些出神的模样。
  窗帘刷一声被拉上,房间里瞬间暗下来,没过两秒又哒的一声,屋顶灯泡闪两下,算不上强烈的光亮铺满整个卧室。
  “拉上窗帘暖和点,”温砚把谢不辞按在床上:“这是我的卧室,你先坐,我去外边拿小太阳进来。”
  卧室空间小,这儿开小太阳比在客厅开暖和一些。
  温砚出了卧室,谢不辞的目光在卧室内来回扫过。
  温砚的卧室很小,一米五乘两米的单人床,掉皮带混浊镜面的棕色木头柜子,学校课桌大小的木头桌子,就是屋内所有的东西。
  每一件家具单看都不怎么好看,合到一起更是没有半分美感,却处处都能看到生活的痕迹。
  那张不大的课桌上,桌兜里,桌面下,都堆满了卷子。
  谢不辞起身,下了床走一步就到桌子前,抽出并在桌子下的凳子,紧贴着床坐在凳子上,仍旧觉得有些过分逼仄。
  温砚拿了杯热水和小太阳进来,看见谢不辞被卡在床和桌子之间,忍俊不禁:“不是那样坐的。”
  谢不辞有些不自在,站也站不直,只能以奇怪的姿势绕出来。
  温砚把热水递给谢不辞,打开小太阳,又把凳子拖出来放在桌面一侧,给谢不辞演示:“这样,一个人坐在床上,一个人坐在侧边。”
  “以前我跟我妹经常这样一块用桌子。”
  谢不辞没想到这么小的桌子竟然还要两个人一起用:“为什么?”
  温砚:“我这屋灯最亮,外面灯暗,而且只开一个灯省电。”
  是谢不辞从没想过的回答。
  看着谢不辞仿佛很难理解的模样,温砚长叹一口气:“能省就省嘛,开不了源就只能节流,水电费里边能挤出来一块是一块,两块都够吃顿饭了。”
  谢不辞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温砚就从书包里掏出卷子放在桌子上,又把谢不辞的书包递给她:“这雨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我家又没什么好玩的,你先听歌玩手机吧,我正好写会儿作业。”
  谢不辞捏着书包,像是思索了几秒,把书包递给温砚:“都送你,可以卖。”
  温砚先前说的那些话未必没有引谢不辞心疼她的念头,但看着谢不辞塞给她的东西,心里又不是滋味,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这是怎么?心疼我啊?”
  谢不辞很坦然地嗯了一声。
  温砚指尖落在冰凉凉的书包拉链上。拉开,从里掏出耳机,挂在谢不辞脖子上。
  “随随便便就心疼别人,真不怕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她撑开耳套,压住谢不辞耳朵:“听你歌吧。”
  谢不辞看了她几秒,见温砚到桌子侧边坐下,掏出卷子开始写,不搭理她了。
  谢不辞慢悠悠喝完了水,往前挪了挪,把杯子放在角落,胳膊压在桌子一侧,托住下巴拿手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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