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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豪门大小 姐后(GL百合)——十年灯灯

时间:2025-04-14 11:56:44  作者:十年灯灯
  张子轩愤怒瞪眼:“这么多只换一个和谈机会?温砚!你——”
  “当然,你也可以不换,”温砚打断张子轩的话,笑笑:“毕竟坐牢的是你嘛,尊重个人选择。”
  张子轩没敢把自己收钱的事告诉父母,低价卖了新买的鞋,又卖了不少东西,这才勉强凑齐。
  收拾温义全的事他一个人搞不定,以前的兄弟又因为他现在的名声不跟他玩,他只能把这事告诉父母。
  最后他家花钱找了些混混,打听清温义全在哪,趁温义全出门,把他敲闷棍打了一顿。
  张子轩把温砚要的东西交过去,温砚总算松口再跟他们谈谈,但要求必须班主任在场,在学校谈话解决。
  张父张母总算看清现在是他们有求于人,周四到学校时态度大变。
  有老师在一旁调解,温砚没再坚持起诉,直接摆出要求:“第一,学校要通报批评张子轩,记过处分。第二,升旗仪式上张子轩要澄清谣言,向我道歉。”
  班主任点头:“应该的,这也是学校要做的,还有要求吗?”
  温砚继续开口:“第三,赔偿我妹妹和妈妈的精神损失费,医药费。第四,退还剩余月份房租,无偿延缓本月租期,直到我们找到新住所,搬走定居。”
  “以上是我的要求,能做到,我愿意放弃起诉。不能做到就不用继续扯皮,我们法庭上见。”
  温砚态度强硬,张父张母虽然不情不愿,为了张子轩不被起诉,也只好应下。
  精神损失费医药费和退租的钱加一块儿有一万多,算上张子轩那一万赎金,谢不辞的手链,下发的助学金,还有昨天到手的奖学金,合计能有五万多!
  欠款虽然仍旧没填平,但压力骤然轻了一半,未来可期!
  手头宽裕些,温砚就早早找房子定下来。新小区安保好,骑自行车到学校也只需要十五分钟,妈妈妹妹的安全问题也算暂时解决。
  造谣主谋赔偿道歉后被放过,但其他听信过谣言讨论传播的学生还在惴惴不安。
  在一班有朋友的,就拜托他们明里暗里打探温砚口风。也有人写了道歉信,趁中午吃饭的时间偷偷塞进温砚桌兜。
  中午回来,温砚的桌兜里已经塞满了道歉信,桌兜放不下,桌子上还放了十几封。
  说实话温砚没准备起诉,只想借起诉名头敲打一番乱传谣的,让他们闭嘴。
  没想到还能收到道歉信。
  道歉信里有的署名了,有的没署名,有的信封里竟然还夹着零零碎碎的纸币,应该是积攒的零花钱充作赔礼。
  因为不确定剩下的道歉信里有没有塞钱,温砚就把每一封信都拆开看了看。
  虽然她本人只是拆开发现没钱后随意扫两眼,但传到其他班里,就成了温砚收到几十封道歉信,每一封都认真拆开看了。
  写道歉信的人一边觉得有些无言尴尬,一边又莫名其妙有种被重视的感觉。
  谢不辞对于不署名的道歉信颇有微词:“道歉都偷偷摸摸不敢署名,没半分诚意。”
  温砚失笑,一派大度表现:“还是一群小孩子呢,要面子很正常,敢于认错,还花时间写道歉信,已经很难能可贵了。”
  谢不辞:“他们诋毁你时,可没想过顾虑你的面子。”
  温砚摇头:“成年人都不一定能分辨流言真假,何况一群才上初高中的孩子?往好处想,虽然他们容易被当枪使,但也侧面证明一中学生对不符合主流价值观的行为义愤填膺,有基本正确的价值观嘛。”
  这对话很快被愤愤不平的一班学生传出去,背后蛐蛐过温砚的都忍不住愧疚后悔,连那些主动牵头传谣的也觉得温砚这个人挺大度。
  张子轩都被放过了,他们好好赔礼道歉,态度到位,温砚肯定也会原谅他们吧?
  周五一早来到教室,温砚桌兜桌面的道歉信和赔礼已经多得塞不下,溢到了谢不辞的桌子上。
  如果学校能在这时候牵线办一次募捐,想来她能收到的捐款比之两年前,起码能翻上一番。
  温砚心中不由生出点淡淡的惋惜,可转念一想两万块挂出去的手链,又觉得也没什么了。
  她已经有谢大小姐这个小财神了。
  主席台上悲情诉苦求募捐,和当谢大小姐的小跟班朋友相比,当然还是后者舒服些。
  谣言的事告一段落,中午照旧她先去食堂勤工俭学工作,谢不辞趁闭餐前去食堂,一起吃过饭后回教室。
  教室里仍旧只有她们两个人,温砚照旧掏出卷子准备刷题,余光瞥到谢不辞掏出耳机,忽然放下手里的笔,凑过去屈指敲敲她耳机外壳。
  “喂,谢不辞,你说你上课睡觉下课也睡觉,天天不写作业不交作业,怎么老师从来都不说你?”
  谢不辞将戴了一半的耳机下压,挂在脖子上:“我妈和学校老师说过,学校不用对我有什么限制和要求,只要考试中保持第一就行。”
  温砚摸摸下巴:“这么说的话……你上次没考到第一,那这个月上课不能睡觉,也该交作业?”
  谢不辞面不改色:“老师们没催,催了再写。”
  温砚乐了,从前怎么没发现谢不辞这么滑头?
  “那你这次没考到年级第一,你妈有没有吵你啊?”
  谢不辞避开问题的准确回答,只说最终结果:“她说如果下次没考到第一,就让我转回以前的学校。”
  下次考试,她不能再让着温砚了。
  温砚不在乎什么第一第二的名次,她只在乎奖学金。反正只要她继续当谢不辞最好的朋友,谢不辞的奖学金还是会给她。
  “哦~那你加油。”
  把谢不辞上次跟她说的话还回去,温砚又想,既然回原来的学校是考不到第一的“惩罚”,那谢不辞肯定不想回原来的学校。
  “诶,你求求我,下次考试我就跟你打友谊赛,把第一让给你怎么样?”
  谢不辞瞥了眼温砚,不含任何贬低蔑视的情绪,只是平平淡淡地开口陈述:“用不着。”
  她下次只要不让分,就可以拿回第一。
  看着云淡风轻说出这三个字的谢不辞,温砚后槽牙又痒起来,愤愤咬了两下。
  来了,又来了!
  来自学神大小姐的,熟悉的,可恶的,碾压蔑视凡人的骄傲自信!
  这话题太伤人,温砚迅速转移话题:“你天天戴这个耳机,耳机里都放什么?”
  “钢琴曲,纯音乐,白噪音。”
  “能不能让我听听?”
  谢不辞把耳机摘下来给她。
  温砚只用过有线的入耳式耳机,十块钱一条,戴上十分钟就耳道涨得疼,音质不用说,有声就不错了,更别说什么降噪效果。
  所以扣上谢不辞的头戴式耳机,感受到外界的声音瞬间消失,听到身临其境般的音质后,温砚忍不住睁大双眼。
  原来传说中的降噪耳机,是真能降噪啊!
  “谢不辞,”连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都有些小,还闷闷的,温砚有点新奇,催促道:“谢不辞,你快说句话!”
  温砚看见谢不辞的嘴唇动了,却没有声音,耳朵里只能听到钢琴声在流淌。
  她拉开一边耳罩,自己的声音瞬间变得清晰:“谢不辞,你刚刚说话了吗?”
  谢不辞嗯了一声。
  温砚重新戴好耳机,手指在桌面上轻敲,没声,稍稍用力敲,还没声,一巴掌拍上去,才总算有点细微声音破开降噪和钢琴声传进耳中。
  怪不得下课班里那么吵的环境谢不辞还能睡着,原来耳机一戴真的什么都听不到啊!
  这样的耳机就算戴得时间久,也肯定不会耳道疼。
  有钱真好啊!
  温砚恋恋不舍地把耳机还给谢不辞:“你戴上睡吧。”
  谢不辞说:“你如果喜欢,就送你。”
  温砚喜欢,但前脚刚拿了谢不辞的奖学金,还捞了条手链,现在又要耳机,有点不太好意思。
  更何况这还是谢不辞半个本体呢,她把耳机还给谢不辞:“给我也用不上,太浪费了。”
  谢不辞戴好耳机没再说话,也没睡觉,而是单手托着下巴发呆。
  温砚开始刷题,刷完半张卷子翻了个面,放空一会儿脑袋,转着笔偏头看谢不辞。
  谢不辞还在撑着下巴发呆,五官无可挑剔,可最瞩目的还是那双眼睛。纤长的睫毛又长又直,并不卷翘,反倒稍稍向下倾斜,拉出一条燕尾般的长线。
  低眉垂目时在眼睑洒下一片阴影,清冷之外,又平添几分泥塑菩萨般的悲悯脆弱。
  温砚不知不觉看了半晌,直到谢不辞似有所觉,纤长的睫毛轻颤两下,回眸一望。
  像一泓雪,骤然落进春水,掠过飞燕。
  漂亮到极致的人,很容易叫人生出嫉妒,和心动的错觉。
  鬼使神差,温砚悄无声息说了四个字。
  谢不辞的目光落在温砚翕动的嘴唇上,微怔几秒摘下耳机。
  “你刚刚说什么?”
  细微的乐声隐隐从耳机中传出,谢不辞的指尖陷进柔软耳套内,那双燕尾似的睫毛颤了又颤,重复:“你刚刚说什么。”
  “我没听见。”
  
 
第25章 又不会吃了你
  “没什么,”温砚避开谢不辞的目光,摸摸鼻子轻咳一声:“就是想试试你能不能听见,这耳机隔音真好啊!”
  谢不辞反应慢半拍似的,迟缓地应了一声,没再支着下巴发呆,而是伏在桌面,把头埋进手臂。
  像是睡着了。
  教室重新安静下*来,温砚也没再动手动脚,老老实实坐着刷题。
  本周轮到大周假,周五下午课程结束就开始放假,直到周日下午返校。
  临近下课,温砚托着下巴问谢不辞:“谢不辞,你周末有什么打算?”
  她们在学校可以算形影不离,但出了学校还是很少交流,真正的朋友绝对不会只能依靠校园这个枢纽联结。
  谢不辞犹豫了一下:“要回去一趟,参加宴会。”
  温砚哦了一声。
  谢不辞那个阶层嘛,时不时回个家开个宴会什么的很正常,那不是她目前能涉足的生活……或许以后也涉足不到。
  她跟谢不辞的缘分或许只剩下不到两年的短暂时光,等高考结束必然要各奔东西。
  忽略心底那点微妙的低落,温砚重新发问:“周末你没时间的话,那今天呢?要不要来酒吧找我玩?我调酒学了新花样,虽然你不能喝,但看看还是可以的嘛。”
  或许是因为对温砚有所隐瞒,谢不辞虽然不喜欢酒吧那样闹哄哄的地方,这次却没拒绝温砚的邀请。
  温砚书包里装了点卷子,谢不辞不写作业,装饰性的背包里只有一个耳机。
  外面天气有点闷,还有种风雨欲来的湿润感,温砚掏出手机看了眼天气预报,现在显示的还是阴天,没雨。
  “现在还没六点,我九点上班,要不先带你去吃点东西?”
  谢不辞没有异议。
  温砚又问:“你想吃什么?”
  谢不辞说都行。
  这个都行也不太都行。
  例如谢不辞不吃辣的,不吃酸的,不吃苦的,不吃味道重的,不吃油腻的,葱姜蒜,花生芹菜藕片蒜薹,白萝卜和片状红萝卜香菜梗……等等等等都不吃。
  另外天气冷了,像拌面这种凉得快的不吃,汉堡炸鸡类油炸食品不吃,路边小吃摊不吃……
  温砚试探:“那带你去吃串串香?你想吃那种旋转火锅吗?”
  谢不辞没吃过旋转火锅,但猜测应该和旋转寿司差不多,遂点头应允:“可以。”
  出了张子轩那件事,老师跟学校申请给她发了个车牌,挂上车牌后就能停在学校门口。
  破旧自行车后挂着崭新车牌,穿得厚厚的温砚载着个衣着单薄的大小姐,一路到了串串香店门前。
  店面不大,大概四五十平,里面倒是干净卫生。温砚跟谢不辞到的时候,店里已经坐了一半的人,热气徐徐上升,将整个店都蒸得暖融融。
  温砚感觉终于不冷,谢不辞却觉得有点热,还脱了层校服外套。
  为了不熏到谢大小姐,温砚没要辣的,点了个小米鸡汤,谢不辞则点了个清汤。
  “三年前,市一录取通知下来那天,我妈带我跟我妹来这儿吃火锅庆祝。”
  要了热水一边给谢大小姐烫餐具,一边聊天:“那时候我妈说我们可以放开了吃,我跟我妹真就放开了吃,吃了不少黄签紫签……最后三个人花了八十多,这还是我妈只吃绿签,省了又省的结果。”
  八十,不到一百块,对谢大小姐来说估计都不算钱。
  谢不辞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静静听她讲。
  “后来就再也没吃过了,但记忆里一直觉得这儿很好吃。要不是这次和你一起,也不知道下次来吃是什么时候。”
  谢不辞问:“因为不想一个人吃吗?”
  温砚看了谢不辞一眼,有点想笑:“嗯……也有没钱没时间的原因。”
  一个人吃火锅有什么让人难受的?她要是有钱,放学不用赶着去工作,让她每天一个人吃她也愿意。
  一锅暖乎乎的调味汤不一定多健康,但味道确实不错。五块钱的锅底小料,三块方便面配上两串菜,奢侈点再配一串丸子,十二块钱就能吃饱解馋。
  不过她最近小富了一把,可以稍微奢侈一下,吃上二十块钱的。
  谢不辞说:“我请你吃。”
  潜台词:想吃什么随便拿。
  “那不行,”温砚一口回绝,给她下了两块鱼饼:“你帮了我那么多,我总不能连顿饭都不请你吃。这个很好吃,我觉得应该合你的口味,一会儿尝尝。”
  她们俩就算往死里吃都吃不了七十块钱,但谢不辞要请她吃饭,那可又是一个小人情,不划算不划算。
  谢不辞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锅里的菜煮熟,开始动筷之后,她就不太喜欢张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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