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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他只会钓男人/在畸爱中幸存(近代现代)——月白不尚

时间:2025-04-14 13:34:38  作者:月白不尚
  “诶?”
  江尔梵低头看着那只猫,不仅没有贴过来,也不像是很高兴的样子,可以说是完全看不出来。
  “不管怎么样,谢谢您。”
  江尔梵还是对着他鞠躬道谢,毕竟已经站在家门口了,索性就多问一句,“要进来喝杯茶吗?”
  “不用。”
  那个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只留下江尔梵和猫面面相觑。
  江尔梵起了一个念头,想养这只猫。他蹲下身想要把猫抱起,结果野猫自己先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江尔梵只好看着它无奈地笑笑。
  做了决定,江尔梵就开始置备各种猫用品,猫砂猫盆猫碗,连带着猫架子都一起买了,还预约了医院,等过几天给它做检查。
  他似乎能想到这里即将充满生气的模样,他可以有一只猫陪着,能参与另一个生命的历程,那将是值得期待的一件事情。
  ......或许这不包括被抓坏的沙发和被咬断的耳机线。
  江尔梵生无可恋地闭上眼睛,他知道野猫不比家养猫那样温顺,却没想到能闹腾到这种地步,他望着那只灰白色的猫。
  仅仅经过一个晚上,它就已经忍受不了,无法接受在封闭的空间里,也不喜欢被抚摸。它只会站在玻璃窗内,一直望着窗外的风景,尽管那只是不变的,流动的只有空气。
  江尔梵试图向它靠近,它只是无精打采地眯着眼睛,也不给抱。
  野猫接受不了拘束的环境,江尔梵意识到这个问题,他不知道是不是再养几天会更好,但他觉察到了野猫的那种急躁不安的心情。
  所以他和猫一起坐在地板上,耷拉着眼皮,轻轻地摸了它一下,“等会送你出去好吗?可是那样,你还会经历饥饿,甚至还会遇到不友善的人。”
  野猫也不知道能不能听得到,只是瞳孔倒映着江尔梵的人影。
  那是野猫第一次这么安分地窝在江尔梵的怀里,没抓也没闹,等到出了小区,随即一跃而下,瞬间钻入草丛里,不知道去了哪里。
  江尔梵也没料到这次养猫经历会这么失败。
  所以当他回去后,静静地躺了一会,下了决心,以后不要随意抚养流浪猫,那样或许对双方都不太友好,他需要的是猫的陪伴,却压不下那种极端的野性。
  尽管他还不太不清楚缘由,对他来说,或许猫咪还是种不太容易沟通的生物,但他只接触过猫,对狗这种生物太过生疏,目前还无法负担起过重的责任。
  看到程烨文的来电时,江尔梵还不太想接,有气无力地捞起手机挨在耳边。
  他顺带往窗外望了眼,好像是晴天,还是没什么云彩的晴天,湛蓝得晃眼睛,他斟酌该找什么理由去拒绝对方。
  “今天是晴天。”
  他们异口同声地说道,一声踌躇,一声低沉。
  江尔梵勾起嘴角浅笑了声,“如果是送猫的话,抱歉,或许我不是很有空。”
  对方温声问道:“如果是邀请呢?”
  江尔梵缓缓地冒出一句疑问:“嗯?”
  “或许是个出来消遣的好日子?”
  江尔梵压下忍不住要扬起的嘴角,“啊,那我会是闲人一个。”
  见到对方的时候,江尔梵还是忍不住委屈地问:“为什么野猫明明喜欢我,但就是不愿意被我养?”
  听到他的话,男人没有正面回答,“或许家养猫更适合你。”
  “不,我就是喜欢那一只野猫。”江尔梵有些赌气地回道。
  他淡淡地说,并未觉得这只是意外,“原因就在这里,而它的爱还不够,你们无法驯养彼此。”
  江尔梵呆怔了会,才迟迟意识到对方在说他不成熟。
  他睨眼看着程烨文,不太高兴。
  对方显然也知道他在不高兴什么,接着稍作解释,“......重点在后半句。”
  江尔梵没有再看他,撇开视线。
  他领悟到程烨文的意思,不就是说他和野猫一样,同样不够袒露,既无法温暖对方,反而希望对方能提供某些东西。
  烦人。
  程烨文时常让他觉得厌烦,有时候又不那么讨厌,关系也就那么不清不楚地拉扯着,断也没断干净,扯也扯得不开,直到未来的某一日,有人将它的表层挑破。
  比起程烨文,江尔梵甚至可以说,他喜欢会长还更多点,起码会长不会说这种话,掌控欲再强,会长也只会温和地表示支持,像是他做了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再说了,会长曾经真正地救过他,陪伴着他在病床上度过一段时间,那时候程业不在,在他最需要陪伴的时间里,依然是会长,填补了这种空缺。
  虽然关系没有继续下去,会长也会时不时发个消息。
  或许没有人比会长更好了,只不过......江尔梵中断了这种想法,既然中断过,就没有再继续的道理,不然只会重蹈覆辙,尽管他对会长依旧感激。
  江尔梵和野猫的缘分只续到这里,再后来就很少再注意某些流浪猫,连那只灰白色的猫都几乎没见过。
  可这里的野猫好像一直有人在喂食。
  自从去了小酒馆后,江尔梵就和那位霍先生保持着联系,和对方交谈是一件非常轻松的事情,无论是一些琐碎的小事,亦或者是困扰,霍先生总能帮忙解答。
  和会长是非常相似的温柔的先生。
  江尔梵也不会在霍先生面前提起他的面具,和他的脸,这种不礼貌的行为,仅是发生过一次,江尔梵就已然心生愧疚。
  假使再把对方代入到“狐狸先生”的身份中,那会是加倍的不尊重,所以当霍先生问怎么看待他的时候。
  江尔梵抿唇,荡漾开笑意地说,“霍先生就是‘霍先生’,是很好的先生。”
  闻言,霍离野注目着江尔梵,望着他笑吟吟的面容,轻声附和道,“嗯。”
  只不过江尔梵即便是去了小酒馆,也很难在霍先生那里讨到一杯酒,时常是饮料或者是牛奶,有时候甚至只是一杯苏打水。
  但对方又经常不让他付款,所以江尔梵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在去的时候会带上一些礼物,间接补上消费的钱,并且在他开业后,有时候会搭把手,这些事情对他来说不过是小事,也是曾经习以为常的事情。
  除此之外,霍先生还是一位神秘的先生,行为绅士,对待人和善有礼,唯独有些地方是不让人去的,连江尔梵也没去过。
  江尔梵偶尔也会猜想,或许那些地方储存着霍先生曾经某些不能触碰的回忆,这倒也正常,就像他的过去,向来不喜欢别人提起。
  或许“狐狸先生”和霍先生最大的不同,那就是江尔梵在他们面前的身份不一样了,他是“狐狸先生”的员工,却是霍先生的客人。
  而那本仅有下册的诗集,江尔梵原以为这对霍先生是极为重要的物品,因为霍先生时常目光深情地看着它,又会把它带在身边。
  可每次江尔梵提出想要看一看的需求时,霍先生从来都不会介意,又或许是他大度。
  江尔梵双手捧着这本诗集,抬手压了下鬓发,心不在焉地想,如果这是他重要的物品,是绝不会让人碰到一丝一毫,就算是再要好的朋友也不行。
  这么想,果然还是他过于自私,而霍先生则显得更为大方了。
  今天在小酒馆出了点意外,江尔梵好像望见了一位很像会长的客人,但是那又怎么可能?会长和霍先生,两位不相干的人怎么会认识?
  身形过于相似,江尔梵跟了过去,穿过扎堆的客人,兜回到吧台时,人却意外消失了,他神情茫然地望着柜台的方向。
  可能真的是他看错了,怎么会在这里消失。
  江尔梵站在这里思维发散了会,会长没出现,霍先生倒是走了过来。
  “怎么了?”他问道。
  江尔梵踌躇片刻,还是朝他说起,“我有个认识的人,刚刚好像看到了,但......应该是我看错了吧。”
  他不太确定地自己答复道。
  “有时候确实会发生这种事情。”
  霍先生理解地说道。
  但江尔梵刚才确实有一个瞬间甚至非常确信,凭借他对会长的了解,不可能连会长的身形都认错,他又产生了怀疑。
  这时候目光移向霍先生,发现霍先生其实跟会长的身形也非常相像,他又确认过,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搞不好刚才看到的就是霍先生?江尔梵不禁这么怀疑。
  “霍先生刚刚是从那边过来的吗?”江尔梵朝霍离野问。
  霍离野沉默了一瞬,似乎是在回忆,“方才来了许多客人,有些记不太清了。”
  他选择了一个非常好的回答,既不会出错,又会让对方产生一种“果然如此”的想法。
  果不其然,江尔梵点点头,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
  这只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情,没有必要一直追究,江尔梵还想问什么,有位员工示意让霍先生过去。
  “霍先生就去忙吧,我自己在这就行。”江尔梵笑了笑。
  对方点头示意,随后转身离开。
  江尔梵闲得无聊,打量起柜台,似乎这一块的装修基本都是拼接而成,红木之间也有缝隙。
  他泛泛地想,曾经看到过某本书,似乎这种结构是能制造出类似于密室的另外空间,只不过,一般人没这个必要,应该也不会大费周章特地做出这种设置。
  说是小酒馆其实这里并不小,甚至比他当初兼职的清吧还要再大一点,规模再成熟一些。
  他把手搭在那条细缝上,无意识地摩挲着,撑着腮帮随意瞟。
  有位客人可能以为他是员工,向他询问道:“请问,洗手间在哪?”
  江尔梵站直身子,手撑在柜台上,朝外指过去对他说:“先生,那边直走,然后左拐就能看到。”
  柜台轻微地挪动了一下,江尔梵并没有注意到这点细微不同。
  这时候霍先生又回来了,招待他在在附近坐下休息。
  江尔梵听话地走到另一个地方,拉过一把椅子,问道:“霍先生不忙了吗?”
  霍离野坐在他的旁边,“他们能够处理。”
  “虽然知道霍先生很负责,但我还是想说,这句话挺起来好像很随意呢。”江尔梵对着那张面具打趣,尽管看不到他的神情,有时候也能够通过对方的眼睛揣测。
  “论起负责,我曾经遇到的那位,或许完全不会输给霍先生。”江尔梵有时候还是会无意识地提起。
  “你,很喜欢他?”
  “嗯。”江尔梵双目微垂,手指捏着杯把,渐渐述说道,“当时我只是个小员工,对方帮我解决了很多麻烦,一开始我甚至都不知道对方是店长,只以为是像我一样的同事,所以经常有意无意地麻烦他。”
  他撩了下耳畔的碎发,露出神采奕奕的眼睛,“不过这段时间也没持续多久啦,我很快就猜出对方的身份,明白对方不过是抱着一种轻松愉快的心态在经营那家清吧,无所谓别人怎么看待他,在这方面,我从他那里学到很多。”
  狐狸面具挨近,那双眼睛似乎在笑,“你很聪明。”
  江尔梵的眉心动了动,没有谦虚地否认,反而挑眉笑道,“谢谢。”
  这天他在小酒馆待的时间比较久,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有点暗,到小区的时候却发现那群野猫似乎聚集得更多,而簇拥着的,是一个青年。
  江尔梵不过是扫了猫群一眼,竟然意外看见了一只熟悉的灰白相间的猫。
  再往那边仔细看,发现那一位青年也很熟悉,正是那一位,曾经在宠物店偶遇的阴郁青年,也就是将灰白猫送到他家门口的人。
 
 
第40章 荀定
  江尔梵朝他的方向走近了点, 与那位青年默不作声地对视了一会。
  稍一打量,青年的眼型狭长,唇色偏淡,面无表情时自然呈现阴郁, 周身的阴沉与不太明亮的天色相融, 若是不细看可能都难以发现对方的身影, 穿着也偏暗色调。
  或许是前段时间连续见到了两个程家人, 有一瞬间的错觉, 江尔梵误以为面前又站了一个姓程的。
  虽然气质不像, 但他的五官总体上和程约有点像,程约和程烨文也像,但如果先前没有见过程约,倒是不会直接把面前的青年和程烨文联想起来。
  阴郁青年的冷淡与程约还不太一样,程约给人的印象较为平和, 面前的人则是冷漠阴鸷,盯久了甚至有些许不栗而寒的畏惧。
  “那个......”
  江尔梵刚开口, 想要说点什么打破一下沉默的氛围,低头又看见那只灰白猫, 一时心绪百感交集。
  野猫仿佛觉察不到这种尴尬,在中间轻盈地走着,丝毫不见外地走到这位曾经仅饲养了半天的饲主,“喵”了声, 又悄无声息地跃到别处,没一会又步入猫群, 在青年周围站定。
  阴郁青年只是神色冷淡地站在灰暗区域,注目着江尔梵,半晌才说出一句话, 声音缓缓的,钝钝的,除了闷,就是没什么生气,像拌过石灰。
  “你好。”
  江尔梵内心升起一种怪异感,这并不是第一次见面,按常理来说,他们应该会说的是“好久不见”,而面前的青年依旧淡淡地察觉不出其他情绪。
  他只好说,“你好。”
  一边再走近几步,维持在普通人交谈的一个正常距离。
  在他们之间,隔着野猫,青年低着头好像在看猫,却开口说道,“荀定。”
  江尔梵慢了半拍,才意识到对方是在介绍自己的名字。
  ......原来不是姓程,他都做好了再次听到这个姓氏的准备。
  “江尔梵,你好?”
  他介绍时不自觉连带着说出后一句,说完才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两遍。
  这时荀定才正视起他,仿佛完成了某种认识环节的仪式。
  这边的野猫能看得出很喜欢荀定,可荀定却没有喜爱的表情,甚至也不摸一下或者抱一下。
  江尔梵不太想界定一位不太熟悉的人,但荀定的行为确实有些怪异。索性低下头去看猫,那只灰白猫也不算太没心没肺,起码不抗拒他的靠近。
  看着又不禁想叹气,江尔梵是实打实地喜欢过这只灰白猫,只能可惜他还没有驯养流浪猫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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