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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悍屠户太旺夫[种田]——发病中

时间:2025-04-15 08:54:20  作者:发病中
  卫文康也听到了这个消息,眉头皱得能急死不知道多少个苍蝇了。书到用时方恨少,诗文到赚钱的时候才知道珍贵啊。整整五百两银子,都能在州城买座小宅子了,可惜他才开始学诗文,实在是拿不出手。
  沈知行对这个诗文大会也很感兴趣,原因跟卫文康一样,缺钱。他家不过是普通农户,父母兄弟日子都还过得紧巴巴呢。
  至于秦百宣,他看了看两位好友,最后下定决心,“你们写吧,届时我给你们投上一票。”
  卫文康:“……你为何有投票资格?”
  秦百宣:“袁家与我家是世交,我届时会陪祖父赴宴,祖父年纪大了,这种事情定然由我代笔。”
  卫文康:“那能不能帮我多投几票,我诗文造诣差沈兄甚远。”
  沈知行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卫文康,你不要太过分,现在就想作弊?”
  卫文康理直气壮,“都是自己人,不要那么计较,大不了到时银子分你一些。”
  沈知行无言以对,只得说起别的事情,“袁都事乃是京城人士,为何婚宴设在江东?”
 
 
第163章 各有心思
  秦百宣道:“我也有此顾虑, 问过祖父,祖父说兴许是江东公务繁忙。”
  沈知行道:“这可是婚姻大事,朝廷是给足了假期的,异地为官的, 假期最长可达三月, 怎会因公务繁忙就把婚宴设在江东?”
  秦百宣何尝不知道祖父是在糊弄自己, 但这种事情外人还真不好随意揣测, 只能摇了摇头。
  第二日,庞教习上完课, 一如既往地洒脱,背着手就往外走。
  卫文康上前把人拦住,恭顺道:“教习,学生有事请教。”
  庞教习打量了他一眼,见他手上没带什么东西,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有什么事?”
  卫文康从袖中掏出一小张折叠好的纸, “学生写了几首诗, 请先生指教。”
  “原来是诗啊。”庞教习不以为意, 几首诗而已, 能有多少字, 指点起来应当也不费什么事。只是将将扫了那张纸一眼, 庞教习立马就合上了, “我今日还有事, 改日再说。”
  卫文康低下了头,声音又轻又哑,“是我写得太差了吗?都怪我没有自知之明,叫教习费心了。”
  等了一会儿, 见对方没有反应,卫文康声音更哑了,“打搅了,教习哪日有空,我再来请教。”
  庞教习冷哼一声,“别装,这种玩意儿也敢往我这儿交 ,可怜的是我。”
  卫文康抬起头来,面上不见任何异样,“情非得已,请教习见谅。”
  “情非得已就可以来加害于我?给我一个看你这些玩意儿的理由,这可不是课业,也不在我的教授范围内。”
  “这几首诗我预备送到刺史府参加诗文大会,届时在众人面前丢了人,也不好说是您的学生。”
  庞教习忍不住了,“这些玩意儿你要弄去参加什么劳什子大会?”
  卫文康脸不红心不跳,“只是初稿而已,改一改兴许能化腐朽为神奇呢?”
  庞教习:“……这玩意儿怎么改?堆砌辞藻,意境全无,连一个用得好的词都挑不出来。”
  卫文康拿出另外一张纸来,“这是我收集的贺新婚的诗词名篇,琢磨了半天也没找出差别来,还请教习与我指点。”
  不怕学生差,就怕学生不知道自个儿差,庞教习那张毒舌再也忍不住,“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这差别还不大?你看这处……”
  晚上卫文康问秦百宣,“你对庞教习可了解?”
  秦百宣道:“你问他做什么?”
  卫文康说:“我想拜他为师。”
  沈知行有些惊讶,“确定是庞教习?没听说过他有什么不同啊。”
  卫文康笃定道:“他才学绝不在特聘的那几个大儒之下。”
  沈知行还是相信卫文康的眼光的,“既有如此才学,在州学中却没有才名,你觉得另有隐情?”
  秦百宣回想了一下,“姓庞的进士我听过几个,但出类拔萃的一个都没有,他很可能隐去了名讳,这就不好说了。”世家子弟习字起就要开始背世家谱系,直到滚瓜烂熟,这让他们极为擅长找寻各种关系网络,对朝中出挑的人物更是如数家珍。
  卫文康换了个问法,“那是否有什么才学出众之人突然销声匿迹的?”
  秦百宣道:“这就多了,容我回去整理一番。”
  “多谢秦兄。”这年头拜师没有关系和机遇,唯有诚心一道。但卫文康学业繁忙,总不能使出每日蹲守庞教习的笨办法,只能对症下药了。
  陈教习见庞教习哼着小曲进来,不由好奇,“怎么如此高兴,你那个学生又有新作?”
  “嗯,写起诗来了,照例是狗屁不通。”
  “与我看看。”
  陈教习看了一阵,接着神情古怪起来,“你这是挖到宝了啊。”
  庞教习笑道:“算什么宝,不过是稍有几分天资而已。”
  “嘴硬。瞧你这样子,对他很满意啊。怎么,有意收徒了?”
  “那倒没有,收个徒弟做什么,麻烦。”
  陈教习捋了捋胡须,脸上也带了笑意,“哦,我原本还说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你无心,那我就不客气了。”
  庞教习见他不似作假的样子,不乐意了,“你都收了五个弟子了,顾得过来吗,别误人子弟。”
  陈教习道:“孔子七十二弟子,我这才五个,还差得远呢。且前头三个如今都已经出仕了,眼下就剩两个,多一个也无妨。”
  “反正我不同意。”
  “需要你同意吗?”
  庞教习一把将陈教习手上的诗夺了过来,气呼呼地离开了雅舍。
  陈教习瞧着他的背影,哑然失笑。
  对于卫文康拜师的事情,秦百宣还是很上心的,自己琢磨了几日拿不定主意,又特地给他祖父去信,言明各种缘由,望他祖父务必帮忙。
  七日后,他祖父回信,只说庞教习此人性情洒脱,对名利皆不看重,只是好结交有才之人,若卫文康有心,还是得多展现自身才学,没有旁的捷径。至于庞教习的身份,他祖父让他不要深究。
  秦百宣直接把信给了卫文康看,“我祖父不肯深言,可能帮助不大。”
  卫文康看完信,道:“已经足够了,多谢。”
  此后卫文康再没有提过拜师的事情,只一如既往地爱往庞教习那里交自己的“佳作”,对方也一如既往地总是把人批评得狗血淋头,只是扬言要收卫文康为徒的陈教习并没有什么动作。
  十日后,刺史家的小姐和袁都事成亲前一天。天刚蒙蒙亮,刺史府就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正式的喜宴前都会请大厨来做一顿饭,民间是为了提前款待帮忙的人,大户人家说的是款待至亲,其实就是试菜。因而今日厨房就已经忙得脚不沾地,众位大厨带着徒子徒孙,使出浑身解数,就想拔个头筹。只有卫文康,悠闲地坐在灶台前帮他师父烧火,火堆下面还埋了两个红薯。
  “师父,咱们就做两道菜啊?”
  公孙螯“嗯”了一声。
  柳天骄担心,“刺史府会不会嫌咱们敷衍啊,我瞧他们都做了七八道菜,多的十来道呢。”
  公孙螯淡淡道:“你数过没有,今日来了几位大厨?”
  柳天骄早就瞧过了,“八位。”
  “你觉得那么多菜,桌子上放得下吗?就是中途撤换,也要不了这么多,少不得要淘汰些。”
  “那我们可以做得很差,直接背淘汰得一道都不剩,然后直接回家吗?”
  公孙螯撇了他一眼,“你师父我的名声不要了?”
  柳天骄笑道:“也是,我脑子没转过弯来。”
  公孙螯继续道:“待他们试完其他人的菜,定然已经吃得腻味了,我们少呈上去一些,反倒是给他们省事,自然也不会有怪罪一说。”
  柳天骄又担心起来,“最后一个呈上去,他们吃腻歪了,会不会觉得咱们的菜不行?”
  “你师父我在江东州是浪得虚名吗?”
  柳天骄忙道:“当然不是,师父最厉害了。”
  如公孙螯所料,品尝到他们这儿时,刺史府的主子们都已经吃得腻味了,见到他们只呈上两道菜,脸上反倒是多了些笑意。
  刺史夫人明氏恭敬地站在餐桌旁,给婆母布菜。“娘,您尝尝,这是特意请来做京城菜的厨子。”
  尹老夫人打眼一瞧,“模样倒是做得漂亮,我就不尝了。”
  明氏有些拿不准主意,“那这位厨子?”
  尹老夫人蹙眉,几十年了,这个儿媳妇还是一样愚笨。“就这一个做京城菜的,撵出去你亲自下厨吗?”
  明氏忙低头认错,“是儿媳失言了。”
  尹老夫人也懒得与她计较,只拿那双厉眼剜了她一下,就在丫鬟的搀扶下离了场。
  直到看不见人影,明氏才把腰直了起来,对下面的人摆摆手道:“菜单既已定下,就让他们散了吧。记得每位大厨都给些赏,叫他们明日做菜用心些,万不可有什么差错。”
  管家带着众人退下了,明氏身边的大丫鬟忍不住道:“夫人就是太好性了些。”
  明氏只是摇头,她在这个婆母手底下讨生活几十年了,早就习惯了,受些委屈没什么,只是女儿的婚事才叫她发愁。
  “媛儿还是不吃不喝吗?”
  丫鬟提起这个也是无奈,“小姐说所嫁非人,丢尽了脸面,吃不下去。”
  “不就是一个外室吗?她也不想想,若袁麟一点毛病也没有,哪里就能轮到她嫁过去?不知道多少京城贵女等着呢。”
  “再好的人,小姐不喜欢又有什么办法?”
  喜欢,她当年倒是喜欢夫君得紧,可又有什么用?如今袁家长辈对媛儿心怀愧疚,正是笼络人的好时候,可惜媛儿看不透啊。希望她婚后心性能成熟一些,否则长此以往,总归要出乱子。
  因着夫人有赏,忙活了一早上的厨房众人都喜气洋洋的,但有几个大厨却高兴不起来。
  “我等费了老鼻子劲,倒叫他一个躲清闲的占了便宜。”
  “有什么办法,人家是京城来的,比我们这种小地方高贵。”
  “可惜京城来贵客也就这一回,以后可就捡不到这种便宜了。”
 
 
第164章 诗词大会
  柳天骄耳力极好, 这样刺耳的声音想忽视也忽视不掉,“哎,师父,偷懒遭人恨啊。”
  公孙螯端坐在凳子上, 目光平静, “不偷懒也会遭人恨的。”
  “为何?”
  “因为庸人自扰。”
  柳天骄:“……意思是优秀的人总会遭人嫉恨?”
  公孙螯:“可以这么解释。”
  柳天骄:“……”您遭人恨的根源可是知道了
  公孙螯想了想, 叮嘱自己徒弟:“明日咱们拢共就两道菜, 你自己机灵些,找些正经活儿干。”
  “师父, 您放心,我一定手脚勤快,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给您丢人。”
  “嗯,一人身上学不到一些拿手绝招,你就别回来见我。”
  “学什么拿手绝招?”柳天骄被师父这话吓到,赶忙凑过去压低声音道:“师父, 您喊我偷师啊?”
  “对啊, 你不是眼神好耳朵好吗?特别是孙大厨那里, 他明日要做菌菇小包子, 你机灵些, 晚上回去我可是要考校的。”
  柳天骄拿出自己的良心, 竭力压住蠢蠢欲动的贪恋, “师父,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偷人绝技可是要被世人不耻的。”
  公孙螯丝毫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问题,“窃书不算偷,学艺凭本事。既然答应这种交流切磋,免不得相互借鉴。放心, 学的只是手法和思路,关键的配方都会提早调配好带来。”
  柳天骄放了心,没有关键的配方就好。他这人性子纯正,实在是干不了偷鸡摸狗的事情。
  因着第二天就是宴席,一些大菜需要天不亮就开始准备,刺史府便给众人安排了住处。大厨一人一间,小徒弟们就是大通铺。
  如今学厨在外抛头露面的都是男人,柳天骄这个小哥儿就颇为尴尬了,总不能叫他与男人们挤在一处,单独给他弄间房又过于抬举,最后把柳天骄安排到了一间下人房当中。
  公孙螯不怎么高兴,想要去找管事的理论,被柳天骄拉住了。荒郊野地他都睡过,不就是下人房吗,反正只是一晚,将就将就得了,何必找这些麻烦。
  只是柳天骄到底嘀咕了大户人家锦绣外表下的刻薄,主子们一人一个院子,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各有各的精致。下人们就蜷缩在一间间低矮的小房子里,得宠的丫鬟小厮还好些,柳天骄住的粗使下人房就很不怎么样了。八人一间,进门南北向的大通铺,中间一条将将能容人通过的小道,另一边就是一排的柜子,里面放着下人们的私人物品。
  里面已经住了六个人,柳天骄自动去了了没人愿意睡的中间位置,待躺下去后才知道为何没人愿意睡了。实在是太挤了,翻个身都怕把边上的人碰到了。
  边上的小哥儿看他难受的紧,抿唇笑道:“也是难为你了,这么大个个子来跟我们挤。
  柳天骄长叹一口气,问小哥儿,“我瞧府里还空了许多地方,为何不把你们分散开去住?”
  小哥儿示意柳天骄靠过去些,确保没人听得到,才压低声音道:“老夫人说了,住得太舒服,丫鬟小厮们就会成天缩在屋子里,伺候时连个人都找不到。”
  这是什么破说法,柳天骄愤愤道:“人心都是肉长的,这样待人,谁还愿意踏实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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