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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悍屠户太旺夫[种田]——发病中

时间:2025-04-15 08:54:20  作者:发病中
  “怎么会呢,我跟骄哥哥永远都是最亲的。”明明知道柳天骄是在装样子,江闵还是闭着眼睛视死如归道:“摸吧,摸吧。”
  那小模样看得柳天骄都不落忍了,又是心疼又是欢喜道:“我的小乖乖,怎么这么贴心啊。”
  卫文康对这种过分甜腻的场面明显有些适应不来,轻咳一声道:“诗会倒是不难办,安排好了时间我发些帖子出去就是,只是佳句难得传颂更难。”
  齐明泽点头,“除了科考外,住宿生意多半还是靠来往行走的商贾,如何把名声传到商贾中间,是咱们要着重考虑的问题。”
  众人都觉着他们说得在理,也说了些请孩童背歌谣、花楼编曲的歪招,但到底都是些费力费钱的主意,短时间内难以取得成效。
  正在大家都苦思冥想之际,公孙鳌悠悠道:“扬名有什么难的?不过是借机造势而已。”
  众人齐刷刷地看向了,除了卫文康和齐明泽这两个内敛的只在心里嘀咕,其他人眼里都写满了“你在吹牛”几个大字。
  曾经为声名所累,恨不得就此销声匿迹的“华清公子”,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会因为小小扬个名被人质疑,难得有几分不服气。“看着我做什么,本就是小事一桩,只是你们见识少而已。”
  柳天骄怕把自家师父惹毛了,赶忙给人倒了一杯茶水,笑眯眯道:“哎呀,我们见识少师父您又不是头一天知道,还请赐教。”
  “只会讨巧卖乖。”公孙鳌冷哼一声,到底没跟他们计较,喝了口茶水后道:“自古造势扬名的手段数不胜数,无非是讲究个稀奇有趣,众人闲聊时多个谈资。”
  “那依师父您看,咱们这酒楼怎么能叫人觉出稀奇来?”
  “法子很多,最简单快捷的便是借秀贤楼和迎客来的声望一用。它们在州城经营多年,名声无人不知,只要江云楼有一个方面胜过它们,轻而易举便能扬名。”
  齐明泽道:“有道理,只是胜败如何评判,又该如何服众呢?”
  公孙鳌道:“文坛有大儒,武林有盟主,商会也有会长。秀贤楼和迎客来独占鳌头多年,明里暗里的对头应当也不少,只要好处给到位,想必他们不介意帮着踩一脚。世人多是人云亦云之辈,有了带头说好的,自有人跟着发声。”
  柳天骄呱唧呱唧开始鼓掌,“要不说是我师父呢,高,您真高。”
  卫文康蹙眉深望了公孙鳌一眼,如此见地,也不知是什么样的家族才能培养出来。
  既是打定了主意,众人很快就分头行动了起来。卫文康拉着秦百宣、沈知行等人筹办诗会,齐明泽带着柳天骄去联系商会。
  卫文康这头很顺利,诗会本就是雅事,州学才子们看在他解元郎的身份上都愿意给些薄面,何况还有百两银子的彩头。只是如先前所料,影响力有限,只有些佳句在文人圈中流传。
  商会那头就不是那么顺利的,原因嘛很简单,商人无利不起早,要价太高。一个个嘴上说着秀贤楼和迎客来根基深厚,不敢轻易得罪,实则不过是不愿看他们白白得利。总之,损人不利己的事情顺手可干,助人的事情那得要够报酬。
  柳天骄气得要死,“一千两银子,他们怎么不去抢?要不就算了,我就不信江云楼没他们就没有出头之日。”
  齐明泽经历得多,倒是很冷静,“待价而沽是商人的天性,无非是看不到利益罢了,这些年秀贤楼和迎客来的打压对他们来说已经是一种习惯了。毕竟州城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秀贤楼和迎客来也不能全装下。”
  “缩头乌龟,没有一点进取之心,活该玩不过人家。”骂着骂着柳天骄的心气倒是平了,“哎,无亲无故的,人家不帮也无可厚非。”
  齐明泽:“……”该说什么好呢,骄哥儿这心态。
  总之商会这边是暂时熄火了,柳天骄赁了几辆马车,漆上江云楼的印记,每日里停在城中最繁华的地段,只要有来往江云楼的,都免费接送,倒是吸引了一些喜欢柳家食肆的忠实拥趸者和一些有雅兴的客人。
  住宿的生意比开业时好些,每日里稀稀拉拉几位客人,只勉强够两座院子的开销。无法,地方大景观多,维护起来颇为工夫。
  眼瞧着柳天骄都把心态放平了,公孙鳌倒是不得劲起来。他堂堂“华清公子”,哪怕被流放,也能凭着本事一路爬回来,成了江东州数一数二的名厨,居然有天连家酒楼的声势都造不起来,还不如当年那些屡屡跟他别苗头却总是自取其辱的手下败将呢。
  生意不好,又没想到有用的法子,柳天骄便只能每日守在江云楼,看看有没有什么能改进的地方。只是看了两月也没看出什么来,都整得跟个仙境似的了,伙计们也干活也再尽心不过,只除了位置偏僻,四周没有能闲逛的地方,柳天骄压根想不明白自家酒楼哪里还能改进。
  寒风渐紧,冬天又要来了。这日柳天骄正窝在柜台后面打瞌睡,听到门口传来一声娇斥。“怎么门口连个迎客都没有,你们怎么做生意的?”
  正围在一块儿烤火的两个小伙计赶忙迎了上去,笑盈盈地道:“姑娘别恼,天寒,东家心疼我们站在门口受冻,这才懈怠了些,快请进。”
  居然还有教伙计偷懒的东家?怪道不说生意不怎么样,女子撇撇嘴道:“也不知道主子怎么就信了那些人的鬼话,非要到这偏远的地方来。”
  抱怨归抱怨,主子打定了主意,当奴婢的能改不成?女子朝着屋里打量了一番,倒是布置的雅致,就是吃饭的人太多,嘈杂得很,“你们可有雅间?”
  伙计见她这副颐指气使的样子就晓得是个不差钱的主儿,忙笑道:“三楼往上都是雅间,清幽着呢,里面还有羊毛毯和无烟炭。”
  女子这才满意了些,“要两个最好的包间,大堂也收拾出三张桌子来,有什么招牌菜都上些。”
  伙计连连答应,见外面停着好长一对车马,主动上前帮着安置。
  女子回到一辆华丽的马车前回话,不久车上的门帘被掀开,一位身着绸衣,长相温婉漂亮的姑娘走了出来。论起长相来,这位姑娘还没有先前那位女子俏丽,但风度气质更为突出。
  伙计以为下车的这位就是正主,行了一礼后正待说话,却见那姑娘冲他们微微摇了摇头,然后把手伸到了车帘前,恭敬道:“安置好了,请主子移驾。”
  车帘又被掀开,一张肤如细瓷、唇若娇花的芙蓉面来,眉心一抹红痣染三分媚气,孤傲的神情却又让人轻易不敢亵渎。伙计愣了一下,从未见过长相如此艳丽又不显突兀的哥儿,要不是见过齐老板的风姿,怕是这会儿都该看傻了。
  那哥儿也不曾把伙计的反应看在眼里,踩着一位男仆的背下了马车,打量了眼前的江云楼一番,微微勾唇,露出些不屑来。“说得天花乱坠,也不过如此嘛。”
 
 
第201章 旧人
  “我的天,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小哥儿。”
  “谁呀,这么出挑的人物,怎么以前从未听说过?”
  “袁夫人出阁前我有幸见过一面,以为已经是神仙般的人物, 如今与这人一比, 竟是觉得袁夫人不过如此。”
  “可惜挽着发髻, 也不知道是哪个这么有福气, 娶了这样的大美人。”
  “自然不是一般的人物,你瞧人家那打扮那架势, 就是云英未嫁也不是你我可以肖想的。”
  女子哥儿的注视更加隐晦而细致,仔细把人打量了一番后,只能摇头叹息。上天真是不公,如此样貌,自己要是与人站在一起,完全就是云泥之别,让人连嫉妒的心思都提不起来。
  柳天骄见两个伙计把人安抚下来了, 本来没打算插手的, 听到大堂内的议论, 瞌睡清醒了几分, 心想这些没见识的, 还是美人见得太少了, 要他们见了齐哥哥那般的人物, 怕是得直接看掉眼珠子。不过比尹明秀好看, 倒也难得了,那个女的心肠黢黑,长相倒也能算上乘,能比尹明秀好看, 也勉强让他骄大爷生了几分好奇。
  仗着东家的身份,柳天骄凑上前去,笑道:“贵客到来,小店有失远迎,还望海涵。我是江云楼的东家,您有什么需要……”
  太好看了,与齐哥哥、师父和卫文康都完全不同类型的好看,论容貌和气度,自然还是齐明泽稍盛一筹,可这千娇百媚叫人浑身酥软的风韵,也是别有一番难耐的风韵啊。尹明秀与他想比,真是提携也不配。
  崔荧打出生就是粉雕玉琢般的小人儿,年岁渐长容貌愈盛,见惯了众生痴相,享受的同时也难免有些厌烦。瞧这个五大三粗的小哥儿,红着脸磕磕绊绊说不出话来,有些腻歪道:“听吩咐就是。”
  怪不得奴婢都是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原来是随了主人。可他微抬着下巴美目一敛的样子还是很迷人啊,柳天骄决定大人有大量,不计较他的坏脾气。“好嘞,请贵客移步楼上雅间。”
  美人摇曳生姿地上了楼,连影子都瞧不见了,东家还在那儿傻站着,看来惜花病又犯了。伙计摇摇头,在心里可怜了卫解元几句,就去干活去了。
  柳天骄回过神来,兴致却是未减,拉着松明扯个不停:“天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人物,这般貌美。那美目一扫,啧啧,我心底都酥了一半。”
  才从沉香居被提拔过来管住宿生意的江云楼二管事松明,瞧这行人是外地来的又富贵得紧,正使劲浑身解数想把人留下住宿呢,哪里又空跟自家夫郎瞎扯。“您心底酥不酥我管不着,这行人今个儿要是留不下,我晚上觉都睡不着。”
  “又没给你下军令状,急什么?”柳天骄见人跑得飞快,不满地嘟囔道:“年轻人啊,还是太看中钱财了。”好像每日早晚都要打好几遍算盘的人不是他一样。
  伙计把人领到包间,又是上茶又是上点心的好不周到。只是这拨人对他们的殷勤并不买账,一个劲儿地抱怨。
  “熊掌、鲟鱼都没有,也太过寒酸了些。”
  “这茶水还有一股子怪味儿,叫人怎么喝得下去。主子,咱们还是去别处吧,我听说秀贤楼乃江东州第一酒楼,必是比此处周到些。”
  见崔荧神情冷淡,有些不耐烦的意思,先前随似在马车上的温婉女子忙开口道:“要你们多话,主子自有打算。” 当绿嫣不知道这两个小妮子是被人收买了?别以为主子性子懒怠,不愿管这些小事,她们便可以肆意妄为了?真把人惹恼了,吃不了兜着走。
  两个丫鬟有些不服气,但因着地位低人一等,还是勉强住了嘴。
  崔荧也确实受不了江云楼的粗茶,示意下人把自个儿带来的茶叶泡上,才道:“上菜吧。”
  伙计应了声,立马出去传菜,再磨蹭这送上门的生意被人撬走了可怎么办?还得感谢那位主子英明,没被这些碎嘴子影响,他们江云楼本就不比秀贤楼差。
  其实也不是崔荧英明,存粹是因为他天生反骨。人人都说好的地方崔荧偏挑三拣四,众人都瞧不上的地方他有时倒也能瞧出几分好来。此番来江东州,虽是一时兴起,但依他的身份地位,自有人把一切都提前料理妥帖,食宿自然也在内。
  秀贤楼作为江东州第一酒楼,崔荧听下人提起过,只说金碧辉煌,不比京都的名爵楼差多少。那就还是比京都的名爵楼差,崔荧提不起兴趣,便索性在路上寻了一位书生打听,江东州还有什么像样些的酒楼。
  凑巧那书生前些日子参加过江云楼的诗会,还得了十两银子的赏金,这不立马就提到了江云楼,把它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崔荧一时好奇,也不介意舟车劳顿,特意绕了远路过来。
  以崔荧挑剔的眼光来说,江云楼有些寒酸,就像婢女说的,茶叶都过于廉价。胜在装潢还算雅致,地方也开阔,倒是比城中舒坦些。至于饭食,崔荧是没预备尝两口的,乡野之地,样样粗俗,能入口的本就不多,饿了吃些家中带来的点心便是。
  这般想着,虚靠在软榻上的崔荧昏昏欲睡,直到一阵浓烈的饭菜香味儿袭来。
  丫鬟看着一桌子菜,素多荤少,似乎终于逮到了能发作的地方,秀眉一蹙道:“不是叫你们上好酒好菜吗?弄些菜叶子糊弄谁,怕我们付不起钱还是怎么的?”
  伙计忙道:“还请恕罪,江云楼一向是顾客至上,哪敢怠慢。只是贵客们舟车劳顿,竟上些大荤之物,恐害了胃口,这才先上些解腻的清粥小菜。若是贵客不喜,我们这就去换。”
  丫鬟还待说什么,崔荧已经自个儿夹了一筷子小菜,酸酸辣辣的,倒是解腻。又端起了一杯饮子,浅酌一口,奶香中带着玉米的清甜,出人意料的好喝。
  “无妨,就这样吧。红云,少说两句,聒噪得很。”
  “是。”丫鬟脸色一白,再不敢吭声。主子今日往日不是最挑剔的吗,今日怎么这么好说话,这江云楼真是邪门。
  江云楼灶房内,身着月白色长袍的公孙鳌正半躺在摇椅上看书,身上搭着一条毛毯,悠闲得好似在后花园消遣,实在不像会围着灶台转的人。
  伙计跑进来,大冬天的脸上都出了汗,见了公孙鳌就笑道:“您可真是神机妙算,那贵客看样子对饭菜很是满意,还说了自家丫鬟。也真是的,不都说豪门世家的丫鬟都跟寻常人家的小姐一样吗,知书达理,我瞧倒是有两个刁蛮得紧。”
  “物似主人形嘛。”公孙鳌终于将目光从书上移开,露出些似怀念似轻慢的笑意来,“这么多年了,还是老样子,看来他运道当真是不错啊。”
  伙计奇怪,“公孙先生,您认识那位贵客啊?”
  公孙鳌笑笑,“既是贵客,我如何识得?”
  伙计不信,但公孙先生可是东家的师父,人家不愿意说,他也不好再问。
  绿嫣看着自家主子难得的好胃口,心中有了数,问道:“主子,江云楼有住宿,咱们待会儿可是就在这边歇息?”
  崔荧吃饱了就不想动,随口道:“就在这儿吧,找间好些的客房,我累了。”
  “是。”绿嫣说着立马去安排,两个小丫鬟哪里还敢多话。
  松明听说这一大队人马都要留宿,高兴得不行,也用不着柳天骄插手,安排得妥妥当当的。这伙人果真是不差钱,竟直接把浣云居包下了。那可是浣云居啊,最差的房间也得一两银子一晚呢。整个包下来,松明算了一下,怎么着也得收他一百两银子。对方若是嫌贵,八十两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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