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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悍屠户太旺夫[种田]——发病中

时间:2025-04-15 08:54:20  作者:发病中
  孰料来交涉的大丫鬟竟是眼也不眨地就给了他两张银票,“我家主子挑剔,吃用都要最好的。”
  松明接过银票一看,两张都是一百两的,且还是天下第一钱庄通宝阁的,到处可兑换,绝不会有假。这真是遇上大财主了啊,要不是松明定力不错,这会儿得乐晕了过去。“我等自然十二分上心。”
  绿嫣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崔荧直接从三楼的连廊走过来,自上而下,将浣云居风景尽收眼底,见其虽无多少名贵的花木,布景倒是巧妙,别有野趣,心中已有几分满意。“表兄前些日子还与我吹嘘他的新宅子,我瞧他那钱是白花了,园林布置得还不如一家小酒楼顺眼。”
  绿嫣笑道:“还是主子英明,一来就找到了好地方。”
  人往往越差什么越喜欢别人夸他什么,崔荧也不例外,闻言脸上浮起了些笑意,“我的眼光自然是不差。”
  到了房间,绿嫣一瞧,视野开阔,布局合理,雅致中不失舒适,心中落定,觉着自己这回谏言应当是没错了。
  岂料,房间内突然传出一声怒喝,“把那幅字给我摘下来。”
 
 
第202章 王妃
  主子虽是脾性不好, 如此暴怒却不常见,绿嫣不敢耽搁,亲自抬了凳子把墙上那幅字取了下来,忐忑道:“主子, 这字画可有什么不妥?”
  崔荧一把将其夺了过来, 眼睛死死盯着看了良久, 冷笑道:“这字迹你就不觉着眼熟吗?”
  确实有几分眼熟, 自己应当是见过。绿嫣细想了一番,突然脸色一变, “是,是华清公子的字?”
  “可不就是他。”崔荧冷笑,“瞧这墨迹,应当是不久前才写的。真可惜,我还当这人早就死了呢,命够大的。”
  绿嫣再不敢言,怪不得主子如此失态, 他与那位的恩怨可真是。“还在人世又如何, 他一个罪臣之后, 与您可是云泥之别。”
  “也对, 他如今不过是一头丧家之犬, 见了本公子都要磕头的。绿嫣, 多派些人手, 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说实话, 没了他,这日子多少是有些寂寞了。”
  “是。”
  柳天骄这日见了美人又赚了钱,心里头正高兴着呢,就听松明说将将入住的客人在打听房间内的一副字, 完全搞不清楚状况,“那副字怎么了,他家丫鬟打听这个做什么?”
  松明道:“说是笔力不俗,她家主子喜欢,想要重金求副墨宝。“
  柳天骄乐呵道:“原是这样,我师父本来就是个有本事的,只是要请他出山可不容易。”
  “对方说钱不是问题。”松明说完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夫郎,我觉着这事儿有些奇怪。那丫鬟说的是她家主子好书画,但咱们江云楼那么多墨宝也没见他正眼瞧过,且明里暗里都在打听笔者的情况,该不会是另有所图吧?”
  “不过是一副字,能图什么,总不能是想偷几副字画去卖吧?再说我师父有什么好打听的,他不过是一个……”柳天骄说着突然卡壳了。对啊,他师父如今只是一个厨子,可以前呢?
  柳天骄想起来,孙醇跟他说过,他师父是犯官家眷,年轻时曾被流放过。这人该不会认识他师父吧,那是寻友还是寻仇来的?柳天骄码不准,忙道:“你没跟她说什么吧?”
  “您放心,这种事情,不知道深浅我定不会乱说。”
  “那就好,总之,你先把人糊弄着,我想好了再跟你说怎么弄。”
  公孙鳌听说贵客在打听他,倒是没有意外,“也难为他了,那么小的脑子,这么多年了都还记得我的笔迹,早知道就把那些东西收起来了。”
  “还真是认识啊?师父,你跟他是不是有什么恩怨?”
  公孙鳌直言道:“恩没有,怨可不少。可以说,我应当是他顺遂日子里唯一的例外吧。”
  既然是这样,那个哥儿长得很好看,但一瞧就不是什么好性的,柳天骄怕自家师父吃亏。“要不先回去躲躲?我瞧他那架势,就有些来历,万一动什么歪心思可就不好了。”
  “无妨,他本就是我招惹来的,有什么好躲的?”
  “您招惹来的?师父啊,您没事招惹个仇人来做什么,不怕他报复您?”
  公孙鳌完全无视自家徒弟的着急,躺回椅子上,老神在在道:“放心,恶犬自有铁笼关,就算被他知晓了,也折腾不出什么风浪来的,不过是些幼童般拙劣的把戏罢了。”
  柳天骄狐疑道:“当真不妨事,对方到底什么来路?”
  “不妨事。至于什么来路,你很快就知晓了。”
  “那松明那边怎么回?”
  “就说字画都是从一个游商那里买来的,不知道笔者是谁,叫他自个儿慢慢去查吧。”
  松明回了话,也不知道对方信没信,总归是没再来找麻烦。
  柳天骄心下微松,想着这行人出手大方,若是不走,明日还能再多赚百两银子,江云楼这个月的生意便不愁了。
  岂料,晚上天都黑透了,柳天骄准备关门回自家宅子时,康夫人领着一群贵妇匆匆忙忙赶了过来,劈头盖脸就问:“骄哥儿,听说你们这儿今日来了贵客,打头的可是一貌美非凡的哥儿?”
  “是啊,您怎么知晓,可是这贵客有何来历?”柳天骄做糕点生意,没少跟圈子里的贵妇小姐接触,晃眼一看都心惊,江东州有头有脸的官家夫人居然都到齐了。
  康夫人一拍手,“哎呀,来历可大了去了。我们先前收到消息就在秀贤楼等着了,没成想竟是来了江云楼。如今人可安好?”
  “好着啊,将将还送了宵夜过去呢。夫人匆匆赶过来,可是现下就要去拜访?”
  “安好就成,这时候去拜访也是讨人嫌。”可来都来了,这时候回去又有些不甘,康夫人左右为难。
  “不若先在这里歇息着?”柳天骄说着让人上茶水点心。
  众位夫人慌里慌张地赶过来,这会儿脸上还有汗,闻言并没有异议,坐下喝了热茶又找地方更了衣,总算缓过劲来,也把事情议定了。
  “骄哥儿,你这儿可还有住宿的地方?”
  “住宿自然是有的,只是浣云居都被那位贵客包下了,江心院条件要差些,恐怠慢了各位夫人。”
  众人都说无妨,只叫柳天骄安排,今晚他们都要住下。江云楼开业这么久,第一回塞得满满当当,柳天骄这钱赚的却不是很安心,悄悄又问康夫人:“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叫你手底下的人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吃的用的一样都不能出错。还有安防,除了自家伙计,谁都别放进去。” 康夫人待柳天骄就跟自家子侄一样,怕他搞不清楚事态的严重性,决定还是据实相告,“你可知道镇北王?”
  “知晓,我爹以前就是在镇北王手下服的兵役,听说虽是出自皇室,但小小年纪就英勇非常,是位了不起的人物。当年与胡人一战,镇北王功勋显著。”
  “朝廷之事我不好与你多说,你只需知道他是当今圣上的亲叔叔,圣上见了他都要礼让三分。今日投宿的贵客,正是镇北王妃。”
  柳天骄脑子懵了一下,“镇北王妃?他瞧着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难不成是继室?”
  康夫人赶忙捂住柳天骄的嘴,“乱说什么呢?人家是原配,不过瞧着年轻些,如今也是三十多了。”
  柳天骄惊得不行,“三十多了?那可真是驻颜有术。”
  康夫人没好气道:“人家镇北王妃出自汝州崔氏,又嫁入皇室,金尊玉贵般的人物,自然与我等凡夫俗子不同。”
  师父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能惹到镇北王妃这般的人物?柳天骄心乱如麻,“夫人,你可知晓镇北王妃曾与谁不对付?”
  康夫人神情有些古怪,“你问这个做什么?”
  “就是好奇嘛,我想他那样的人物,该是人人都敬着供着,不该有什么烦心事才是。”
  “是人就有烦心事,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还有后宫佳丽三千添堵呢。”康夫人是受够了后院之乱的,如今虽是看开了些,面对亲近的人也还是会忍不住多说两句,“说来镇北王妃运道真是好,嫁了个对他千骄万宠的,我听说成婚十多年,王府后院连个侍妾都没有。只是可惜,人都有不圆满的地方,镇北王夫妇至今也没能生下一儿半女。”
  “他俩谁身子骨不行?”
  “多半是王爷吧。世袭罔替的铁帽子王,总不能因着王妃身体有恙就不要子嗣了。”康夫人对此事显然是感慨颇多。
  柳天骄却是关心另外的事情,“这王妃成亲前可与人有什么龃龉?”
  康夫人轻咳一声,“王妃年少时,是京都出了名的刺美人。”
  柳天骄懂了,“带刺的美人,他脾气不好?”
  “世家子弟嘛,娇嗔些也是人之常情。”康夫人不好明目张胆说人家坏话,还特地补了句,“我当姑娘时也是有些娇小姐的脾气的,何况王妃那样的人物。”
  他就说师父那么好的人能有什么问题,定然都是那位王妃不对。可人家如今地位非凡,还是叫师父小心些不要招惹才好。
  康夫人显然对那位王妃很有些话说,但碍于地位悬殊,只能遮遮掩掩地暗示几句就回房间歇息去了。
  柳天骄也不好丢下这么多贵客回去,仔细交代了掌柜的和松明一番,也在酒楼里住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康夫人一行就去给镇北王妃请了安,听说对方此处只是出来游玩,不想兴师动众的,留下足够的人手保护后就各自散了,只是镇北王妃来了江东州的消息到底不胫而走。
  王妃下榻在江云楼而不是秀贤楼的消息自然也没有瞒住,各路人眼红的同时,倒是把江云楼的名声一下就打出去了。众人见不到王妃,也想来看看王妃下榻的地方有什么不同,一时间酒楼里人声鼎沸、云龙混杂。
  柳天骄高兴的同时还是有些不安,就怕哪里没看好出个事,想了又想后决定还是暂时歇业,不叫乱七八糟的人进来打搅了贵人。
  对于江云楼的懂事,贵人那边虽没有什么表示,但从他一连几日都没有挪地方来看,应当还是满意的。
  就在柳天骄以为一切都安安生生时,第五日傍晚,王妃派人把他“请”了过去。
 
 
第203章 前尘往事
  柳天骄被人半是强迫地带到了镇北王妃住的天字号房, 估摸着是师父的事情败露了,正想着该如何辩解,就听到里间传来轻飘飘的一句:“把他给我绑起来,打!”
  话音刚落, 边上两个高壮的奴仆就上来把柳天骄押住了, 另有一个脸拉得老长的麽麽抓住柳天骄的手腕就要往上套绳子。
  不应当先审问一番吗, 怎么能上来就打, 贵人做事这么不讲究吗?依柳天骄的身手想要挣脱押着他的两个奴仆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人家是镇北王妃, 明目张胆地跟他作对,这江云楼还开不开了?柳天骄只得压住火气,扯着嗓子喊冤,“不知我做错了何事,还请贵人给个辩白的机会。”
  里间传来一声轻笑,如清泉流过耳间,动人心弦, 说出来的话却是分外残酷。“辩白还是狡辩?当本王妃闲得没事儿啊, 听你瞎扯。打!”
  柳天骄傻了, 眼看着指节般厚的板子朝自己挥来, 生生忍住想要逃跑的冲动, 咬着牙等待疼痛的降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待有朝一日他发达了, 必然……罢了, 有朝一日发达了也不能怎么样,人家是皇室的人,还能造反不成?还是期盼这个王妃恶人自有恶报,人美命不长。
  “啪”一声闷响, 柳天骄反射性地蜷起背,然后觉得有点不对。怎么不疼,是打麻了?不,是板子打偏了。
  柳天骄一言难尽地看了眼行刑的壮仆,就这点水平?
  对方回了他一个冷冷的眼神,挥板子的力度更是大的吓人。
  柳天骄心里咯噔一下,把自己骂了个半死。真是有毛病,怎么能嘲笑人家打偏了呢?这下把人惹恼了吧,完了,这回是真的完了,也不知道一板子下去会不会见血。
  在柳天骄双目紧闭双腿忍不住发颤间,板子终于挥了下来,“啪“一声闷响,光听响就知道力度有多大。只是怎么又打偏了,这行刑的人手抖?
  眼看着柳天骄还在发愣,绿嫣提醒道:“柳老板,受疼了叫喊是人之常情,不用忍着。”
  柳天骄木木地“啊”了一声,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里面的贵人把桌子一拍,斥道:“没吃饭啊,声音还没蚊子大。”
  柳天骄沉默了一瞬,接着放开嗓子吼了起来,声音之凄厉,不知道的以为命都要没了半条。罢了,贵人的心思他搞不懂,比起皮肉之苦,装模作样丢些脸面也算不得什么了。
  “行刑”结束,柳天骄除了嗓子有点哑之外,毫发无损,连绳子都解了。贵人也不再搭理他,只自顾自地喝饮子吃点心。
  说个实话,柳天骄开店这么久,除了自己,还没见过这么能吃的小哥儿。不,在吃甜食方面,两个柳天骄也比不上镇北王妃一个。怪不得住在江云楼就不走了,感情是看中了他家的吃食。
  就在柳天骄一会儿惊叹王妃的食量,一会儿猜想今个儿这出演的是啥时,终于有了动静。
  一个丫鬟进来禀报,“主子,您等的人来了。”
  里间半靠着吃点心的人一下子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扬尘,又让丫鬟帮他整理了一番,确保从头到尾都完美无瑕后,才沉吟道:“把人带进来。”
  不一会儿,房门被打开,一道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明明只着一身在普通不过的蓝衣,从头到尾无一件首饰,脸上也有了岁月的痕迹,但只要不经意间瞥上一眼,就会被深深吸进去。
  柳天骄惊呼出声,“师父,您怎么来了?”
  公孙鳌见自家徒弟全身上下无一处伤痕,放下了心,笑道:“王妃大人盛情难却,我怎能不来?”
  崔荧冷笑着从屏风内走了出来,“呵,搞那些鬼把戏,不就是想吸引本王妃的注意吗?楚华清,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死性不改,虚伪奸猾如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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