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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别对视(GL百合)——这条小猫在乎

时间:2025-04-15 09:03:59  作者:这条小猫在乎
  公司官方群里,人事朱姐刚刚宣布了品牌营销部周五周六去碧峰峡团建的消息。
  祁音书坐下时,她右手边的一群小同事正怨声载道:
  “啊!什么啊!还要占一个周六!”
  “最近是雨季,进山多危险啊,不能改了吗?”
  “哎呀要不你们谁去问问朱姐,这能推后吗,不行换个地方呗,去玩桌游啥的。”
  ……
  祁音书耳朵听着,但不是很关心。她见这会儿没人注意她,便抬起袖子,皱着眉,闻了又闻。
  什么味道啊?我怎么闻不出来?
  她好苦恼。
  办公室内对团建活动的抱怨只持续了十多分钟,而后大家各忙各的,很快就响起了节奏不一的键盘声。
  祁音书咬着大拇指,浏览组员刚刚交上来的市场分析,面色愁苦。
  右下角光标闪烁,她瞄一眼,点击鼠标。
  屏幕上弹出余樱的消息:【你周五跟大巴还是自己开车?】
  她垂下手,快速打到:【大巴,省油。】
  余樱:【那我也大巴/呲牙/我听说经理级以上的领导都单独坐小车,终于不用担心丁总监视我们俩了!】
  祁音书笑了笑,回:【哈哈哈你这话怎么这么奇怪啊?】
  余樱:【对了,早上凌经理还问我打算团建跟谁一间房,她该不会想跟我拼吧?】
  祁音书愣了下,想想,才回:【你怎么说的?】
  余樱:【我当然说跟你啊!我四年团建都跟你住!wea*rebestfriend好不好!】
  祁音书对着这条微信沉思了会儿。
  【很好很好/握手/】她先回,再问,【那凌经理有说什么吗?】
  余樱:【她说那她到时候找我玩,然后我俩就聊斗地主去了。】
  好吧。
  看来凌豫筝只是随便问问。
  祁音书不是为了感情就忽视工作的人,她跟余樱聊完这些,就关掉窗口,继续处理底下同事给她传来的文件。
  新品供应商的事已经交出去,接下来就要忙一些季度性的营销工作。
  祁音书这个职位,要处理的基础工作不多,大部分是介于普通员工和经理之间,做一个计划审核修改的作用。
  一整天,她右手边的几位同事轮流来她桌边报到。
  简单的,祁音书温声交代几句,对方记下回去改。复杂的,她让人抽椅子坐旁边,耐心讲一遍。完事把重要部分敲下,微信文字发给对方。
  其中有一位同事对自己的判断比较坚持,她们两相争执不下,便挑了间小会议室,带笔记本进去聊。
  祁音书撑着脸颊认真听对方讲思路,不时点头。
  会议室窗外的天色渐渐变暗。
  最后双方达成一致时,电脑右下角时间显示18:37。
  祁音书让对方先下班,自己将就坐在会议室里,把她们共同决定的结果快速记下,保存,发给对方。
  两秒后,对方发来:【收到,辛苦群群老师/抱拳/快撤吧!】
  祁音书回个“ok”,合上笔记本。
  她扭头望向对面灯火辉煌的写字楼窗口,什么都没想地发了会儿呆。
  目光从远到近,回缩到黑色手机上。
  漆黑的屏幕。
  凌豫筝下班了吗?她挺想问一句的,但仔细想想,很多余。肯定早就走了。
  祁音书呼口气,起身推好两张椅子,转而走出会议室。
  需要倒班的客服部同事还在忙碌中,她路过跟人打了几声招呼,穿过长长的走道,回到她自己这片已经关灯的办公区。
  祁音书也要走了,所以没有开灯。
  凑合亮起手机电筒,在桌面上找到车钥匙,再拎起被她放在桌角的小挎包。
  正巧萧疏音给她打电话来。
  她一边接听一边往外走:“哦,冰箱里啊,嗯,昨晚吃了,对。”
  临近门框的打印机边站着一个人,身形完全被黑暗笼罩,前厅的光落在那人旁边,整个画面特别像恐怖电影里会出现的场景。
  当然,祁音书不太怕这些。
  她觉得多半是来取文件的客服同事,便更注意听萧疏音正在电话里说的事。
  萧疏音声线比较冷,但能听出跟她说话的时候有刻意放柔,似乎在哄她这个妹妹:“群群,礼物你想要钥匙扣还是背包挂件呢?”
  “你真要给我买啊?”她叹口气,“嗯——钥匙扣吧,比较实用?”
  “好,我没带钥匙,星期天你在家吧?”
  “你行李应该挺多的吧?星期天我开车去机场接你好了,所以——”她刚说一半,声音停住了。
  因为走近,面前人模糊的轮廓变明朗,这双眼睛,即便不在灯光下也笑得非常温柔。
  祁音书卡壳了半秒,有些磕巴地问:
  “凌、凌经理你还没走啊?”
  “嗯。”
  凌豫筝抬起手,平静地说,“小祁,你家钥匙落我这了。”
  另一头,上海环球港。
  萧疏音正要取一对钥匙扣的手顿住,眼底有片刻的错愕。
  凌豫筝的声音清晰传到了她的耳里。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妹妹低低地回了句:“哦,谢谢凌经理。”
  以及,很少对人主动的妹妹,竟反常,着急的语调补了一声,“凌经理!你——还不下班吗?”
  萧疏音挂断了通话。
 
 
第35章
  “萧疏音!”
  她垂下胳膊,回头看。
  巨大的环球港商场,被金色灯光点亮,扶梯正缓缓上行。
  叶漫宁与凌豫筝站她身后两级之下,等她看过去,叶漫宁指指头顶,“你们看这天花板挺漂亮啊!”
  凌豫筝双手环身前,仰着下颌,微微抿唇点评:“嗯,是有点像那种古典欧式钟的盘面哦?”
  “哎哟,凌豫筝你还懂这个呢。”
  凌豫筝瞪叶漫宁一眼,抬头来看她:“疏音,咱们电影几点开场啊,还来得及吗?”
  她闻言,又抬起手机,翻出购票界面。
  “七点整。”萧疏音说。
  屏幕里的电子票根渐渐变成手中一张失色的旧纸。
  长方形旧纸的角落,橘色底纹上残留着白字——“副券,无副券无效。”
  电梯前,祁音书见旁边的人,突然从包里捡出这样一张空白电影票,奇怪:“凌经理,你这票上怎么连字都没有了?”
  凌豫筝看她一眼,再垂下目光,过会儿,举起无字的票,对灯光晃了晃。
  “嗯——都放这好多年了,字当然消失啦。”
  电梯到了,门打开,祁音书边说边往里走:“哦,那你下次可以试试,把想要留存的票放进透明密封袋里,空气挤干净,再用胶带封口,能存很久的。”
  凌豫筝后一步进:“很久是多久?”
  祁音书按下B1:“至少能完整留个三四年吧。”
  凌豫筝笑了一声:“这么准确?小祁你有存电影票的习惯?”
  “以前有。”她顿了顿,“就小的时候有。”
  “小的时候又是多小?五六岁?”
  “没有,十几岁吧。”她模模糊糊地回答。
  余光里,凌豫筝似乎看了她一会儿,但没再追问。
  两人在沉默中到达停车场。
  走出电梯,祁音书正想再问问周五团建乘车的事,她手机突然响了,萧疏音又给她拨了回来。
  她想了想,停住脚步,对还在往前走的背影说:“凌经理你先走吧,我接个电话。”
  那背影放缓了几步,然后站定,回头来看她的时候好像有微微皱眉。
  “好,明天见。”凌豫筝还是笑着应答了她。
  二人分别后,祁音书转身,走去停车场的墙角。
  这里没有车也没有人经过,她接起了通话。
  萧疏音平稳的声音响起:“对不起群群,刚才碰见朋友聊了几句,你下班了吗?”
  祁音书没太在意对方挂电话的理由,只淡声道:“嗯,刚到停车场。”
  “哦,对了,刚才电话里,好像听你遇见了你的经理?我们家里的钥匙怎么会在她那里呢?”
  祁音书咬了咬唇,心想萧疏音的耳朵还真敏锐啊。
  这该怎么解释好呢。
  萧疏音又说,“群群,我知道有时候你不想听我唠叨。但你现在还是一个人在家住,什么都要小心。不可以再弄丢钥匙了,这样很危险,幸好这次是被你们经理捡到。”
  啊——啊?
  祁音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还没说话萧疏音就帮我想到借口了?这么幸运?
  “你有谢谢你们经理吗?”
  “哦,有啊,当然有。”
  “嗯,那就好。”萧疏音语调很柔和,“没事,丢个钥匙而已,你不用太放在心上。等我买钥匙扣回去,你钥匙就不会丢了。”
  “哦,好啊。”虽然萧疏音的话很奇怪,但原谅祁音书她的脑袋还在短路中。
  “说起来。”萧疏音又笑了笑,“我怎么记得你以前跟我讲,你的经理姓——戚?叫戚雪言?是我记错了吗?”
  “你居然还记得?”
  祁音书有点震惊,戚经理的名字,那都是她刚入职有森没两月,和萧疏音吃早饭的时候,她回答萧疏音的——
  “戚雪言。”
  而且她当时对萧疏音硬要关心她工作的样子没好气,说完就咬到舌头,长了大半个月的溃疡。
  她是因为疼痛才记忆非常深刻。
  萧疏音又是为什么?纯粹记忆力了得?
  “嗯,有点印象而已。”
  “哦。”祁音书踢着灰色水泥墙的墙根,“戚经理年前离职了,现在的凌经理是上周才来公司的。”
  “原来是这样,她姓ling?是两点水那个凌吗?”
  “对——”她脑海中莫名浮现出凌豫筝的那双笑眼,又想起古雨爱讲的梗,音调不自觉变甜,“冰激凌的凌,还挺好听的一个姓。”
  萧疏音在那头轻笑道:“看来你还挺喜欢她的?”
  “啊?”祁音书立马正色,双唇慌乱地张张合合半天,才稳住声音回,“她工作能力强,脾气也好,所以我们都挺喜欢她。”
  “你们?你和余樱?”萧疏音静了两秒,“还是你和你那位女朋友?”
  女朋友?祁音书反应了半天,才想起她上周跟萧疏音吵架,乱编了一个“恋爱中”的状态。
  她摸了摸脖侧,略微尴尬道:“嗯,都有吧,都有。”
  祁音书结束通话去找车的时候,地下室已经空了大半,她路过一辆墨绿色的小车。
  已经走出两三米,忽然往回看。
  那是凌豫筝的车吗?没开走还是我看错了?
  祁音书记得凌豫筝的车牌号,于是,她毫不犹豫地返身向后走。
  她笔直站在车头前,低脑袋,对蓝白色车牌皱了会儿眉。
  还真是凌豫筝的车。
  祁音书抬起目光,打量偏暗的车内——什么情况啊?跟她一起下楼来结果没开车吗?那凌豫筝怎么走的?
  她正茫然琢磨着,一颗脑袋从车内驾驶座椅后偏出。
  祁音书眨眨眼,凌豫筝也眨眨眼。
  “咔哒”、“砰——”,后座车门打开又关上。
  凌豫筝拎着包,走来她眼前。
  祁音书跟见鬼似的,目光上下打量:“怎么呢,凌经理你,喜欢在停车场装鬼吓人?”
  “有我这么好看的鬼吗。”凌豫筝拿包拍了下她,手向后指了指,“车没油了,开不走。”
  没油?我才不信。
  祁音书努努下巴:“真的吗?那你开门我看看?”
  凌豫筝表情怔了怔,哑然失笑,似乎觉得她这话太过分了,低笑的声音有些埋怨:“小祁,不带你这么拆领导台的啊。”
  是是是,我亲爱的领导。
  祁音书无奈摇头,指向她自己停车的方向:“好吧,那请你坐顺风车。”
  凌豫筝亲昵地来捏捏她的脸:“真好,谢谢小祁啊。”
  每一天都在发誓,每一天又更靠近一步,看来我跟凌豫筝这关系啊——
  彻底无解了。
  其实祁音书有时候挺气的,玩暧昧这种事,她知道她玩不过凌豫筝。
  很想哪天特别有脾气地跟凌豫筝说,你别没完没了了行不行?要么就跟我谈恋爱!要么就不准招惹我!
  可惜,她也清楚她十分贪恋凌豫筝,且两人最初的酒店约定就是不恋爱啊,要自由嘛。
  那时候又是怎么想的呢?不对,那时候连她都不想更进一步,不能全怪凌豫筝。
  咔——
  副驾箱盒被人打开了。
  祁音书收住乱七八糟的思考,见凌豫筝熟练地从里面抽了张卫生纸。
  她见凌豫筝关盒子的动作非常非常慢,一下就明白了。
  “你找你送的挂钩?”
  凌豫筝触电般飞速看她一眼:“小祁你今天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补脑子了?”
  祁音书无语,冷眼直勾勾对上笑眼:“请问我以前在你心里很笨吗?”
  凌豫筝抿唇,竖起食指:“一点点?”
  这天没法聊了。
  “不在那里,挂钩太小,我今天没注意。”祁音书收回目光,冷淡直视前方,“弄丢了。”
  旁边死一般安静。
  “嗒”一声闷响,箱盒被扣上,余光里,凌豫筝的脸撇向另一侧,降下玻璃窗,手往外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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