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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守(GL百合)——清汤涮香菜

时间:2025-04-16 08:00:05  作者:清汤涮香菜
  “她精神方面出了问题。”
  “怎么会这样……”薄云叹着气,忧心忡忡。
  “小姨。”薄晚照尝试叫着这个生疏的称呼,她冷静说,“见面的事还是先缓缓吧,太突然她可能接受不了,会情绪失控。”
  薄晚照想到薄芹对自己的抗拒,她想薄芹不一定会想见薄云,薄芹一直不跟薄家联系,就是不想被亲人看到自己凄惨的一面。
  薄云:“也好,我现在就在南夏工作,以后见面也方便。”
  两人又聊了些生活近况,薄云是名小学老师,一直未婚,生活不富足但稳定,“晚照,要是需要什么帮助,一定要跟小姨说。”
  “谢谢,现在一切都顺利。”薄晚照客套应着,对于素未谋面的这位亲人,更多还是陌生,她很难轻易信任谁。
  辞别薄云,傍晚薄晚照去了趟疗养院,不过她没有亲自跟薄芹说薄云的事情,而是委托了徐医生帮忙转达,她怕薄芹看到自己又情绪过激。
  等徐毓文从病房里出来,薄晚照问:“愿意见吗?”
  徐毓文摇摇头,“她很抵触过去的人和事,她不想见的话,还是别强求她。”
  意料之中,薄晚照没多说什么,向徐毓文道了声谢。
  “你最近还好吗?”徐毓文关心寒暄。
  “还好,工作已经定下了。”薄晚照说。
  “情绪方面呢?”徐毓文又问。
  薄晚照笑了笑,“老样子吧。”
  “晚照,要是你实在担心,可以做个基因检测。”徐毓文建议道,薄晚照之前问过她一些遗传方面的事,她看得出来薄晚照有这方面的顾虑。
  “嗯,我先走了。”
  忙碌一天,已是夜幕降临。
  气温连日升高,小巷里蝉鸣喧嚣,南夏也迈入了盛夏。
  薄晚照走在巷子里,吸进鼻腔的空气沉闷,乏味。快到家时她碰到了脏脏包,这几个月越灿没少往她这寄零食,猫被养胖了一圈。
  脏脏包照旧跟她撒撒娇。
  薄晚照蹲下摸摸小猫脑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也养成了这个习惯。她轻柔抚着小猫额头,磨人精要快回来了……
  磨人精正在准备最后一门考试的复习。
  收到薄晚照发来的视频,越灿分了分心,又是个撸猫的视频。薄晚照不常给她发这种视频,但偶尔会冷不防冒出一个,随机事件。
  她想了想,问:今天心情不好?
  【bwz】没有
  越灿继续分析视频背后的“动机”,她又写下一句:你是不是想我了?
  薄晚照瞥见,够没脸没皮的。紧接着她看到越灿又发来:你要是想我了直接说,不用每次都发脏脏包。
  她皱眉笑了笑。
  越灿学着薄晚照之前的口吻,发完这句乐了好半天,以牙还牙,报仇了。
  【bwz】不是
  越灿笑容骤停,咬牙切齿,想欺负薄晚照一次怎么这么难?她不甘示弱回复:行,以后别见面了。
  过了几分钟。
  【bwz】明天我来接你
  越灿慢半拍才想起来,上回开玩笑跟薄晚照说了接机的事。
  薄晚照开门进屋,消息又响了响。
  【越灿】啧,还说不是想我了
  
 
第34章 能收留我吗?
  结束最后一门考试,越灿拉着行李箱马不停蹄飞回南夏。
  暑期的机场人潮往来,越灿在人群中显眼,她高挑,又会捯饬打扮,一路走过,张扬得引人注目。
  薄晚照也不例外,她很快捕捉到越灿的身影,头发又长了些。
  越灿看到薄晚照后,笑着招招手,不自觉加快了脚步。尽管薄晚照的穿着总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但她依旧能在人群中精准发现。她觉得薄晚照的气质有着说不出的特别,总之和旁人完全不一样。
  “等很久了?”越灿笑问。
  “没有很久。”薄晚照说着,帮她拉过行李箱,“走吧。”
  两人先坐机场巴士去市区。上了车,越灿在前排靠窗的位置坐下,薄晚照则坐在她旁边。
  去市区大概半小时。
  越灿不常坐巴士,摇摇晃晃,没一会儿就犯困,尤其是刚坐完飞机。
  薄晚照上次就注意到了这点,“困?”
  “有点。”越灿好奇薄晚照是不是时刻都在注意自己,每次自己一有点什么,薄晚照好像都能马上发现。
  “那睡一下。”薄晚照又说。
  “嗯。”越灿应了应,她看了眼薄晚照,没询问意见,直接将脑袋往薄晚照肩上靠了过去,这条件,也只能这么睡了。
  薄晚照一动不动坐着,由着越灿靠过来,默许这种行为。
  越灿合上眼但没睡着,她倏然浅笑了笑,也只有自己能对薄晚照这么没分寸了,有特权就是不一样。
  薄晚照偶尔偏头,低眸时看到了这抹笑,视线落在越灿脸庞片刻,化了妆,唇色红润,唇膏颜色很适合她。
  每次见面,薄晚照都会发现越灿有些小变化,有时是穿着风格,有时候是头发,不过率性明媚的劲儿没变过。
  越灿今天穿着适合盛夏时节的吊带裙,精致漂亮,像夏日里最惹眼的蝴蝶。薄晚照跟越灿截然相反,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素颜,给人感觉跟白开水一样淡。
  一个热情一个冷清,像两个世界的人,这样坐在一起对比更是明显。
  巴士沐着阳光向前行驶,越灿在摇晃中小憩。
  薄晚照又瞥了瞥肩侧的人,黏黏糊糊靠着,自认识以来,她就处处照顾越灿,但她没想过越灿会这么黏自己……浑身泥泞又淡漠阴郁的人,有什么值得靠近的?
  巴士调了个头,车窗外有阳光洒过来,薄晚照瞧见越灿躲了躲脸,她微微侧身,悄然将车窗旁的帘子拉上。
  快到目的地时,越灿醒了来。
  薄晚照问她:“送你回家?”
  越灿想想,“去你那吧,想吸猫了。”
  正值午后,气温正高。
  她们打了个车回梧桐巷,越灿运气好,碰到了几个月没见的脏脏包,跟薄晚照发给她的视频里一样,胖了一圈。
  “脏脏包。”
  “喵——”
  “乖,还记得自己名字呢。”越灿受宠若惊,她又望向薄晚照,“胖了,*你平时是不是给她喂太多了?”
  薄晚照:“那你平时少给她寄吃的。”
  越灿说:“我也没想到你喂得这么负责。”
  薄晚照无声笑了下,笑一本正经地讨论幼稚话题。
  回到房间,薄晚照打开空调,出租屋的空调老旧,质量也一般,制冷效果不尽人意,但总比没有好。南夏的夏天不开空调很难度日。
  越灿没休息,拿了些零食就出去了,吸引了好几只猫过来,太阳晒人,她就站在树荫下,饶有兴致逗猫喂猫。
  薄晚照瞧见,也不怕热。过了良久,她看越灿还在外面待着,也不进屋,于是走了出去。
  越灿听到耳畔传来轻柔的一声:“不热?”
  南夏是出了名的火炉城市,哪能不热,今天气温挺高的,越灿身上都冒了汗。
  薄晚照站在一旁看着她,又低声说:“进屋,小心中暑。”
  越灿这才起身,“嗯。”
  几只猫吃饱喝足蹿草丛里乘凉去了。
  屋内的空气比室外凉爽许多,越灿去浴室洗了洗手,手上沾了不少猫毛,她抹着香皂,洗得仔细。等洗完手收出来,她在客厅和薄晚照碰上。
  薄晚照:“冰箱里有喝的,自己拿。”
  越灿轻车熟路打开冰箱,发现冰箱里居然有好几种饮料,她回头看看薄晚照,惊讶说:“你也会囤喝的?”
  薄晚照没说话。
  越灿又看看冰箱里的饮料,发现都是自己平时喜欢喝的,她再大条也察觉到了猫腻……
  薄晚照在喝水,她肠胃不太好,通常不喝冰的。
  越灿从冰箱里拿了罐桃子汽水出来,走到薄晚照跟前,“你不会是特意给我准备的吧?”
  薄晚照淡然回答:“上回碰上打折,就买了些。”
  越灿越想越不对劲,“这么巧,都是我喜欢喝的打折?”
  薄晚照点了点头,云淡风轻。
  越灿发现薄晚照才是撒谎不脸红的那个,比自己会撒谎多了,被戳破也一脸无所畏惧。她盯着薄晚照,薄晚照会默默做贴心的事,但从不会说煽情的话……
  薄晚照看她直盯着自己,“看什么?”
  “发现你好疼我。”越灿笑着肉麻开口,热心帮薄晚照说了出来。
  薄晚照面不改色,只是稍稍垂眼,她从越灿手里接过易拉罐,将开口拉开,又递了回去,然后自己转身往厨房去了。
  越灿捧着汽水站在原地,莫名其妙笑了笑,夏天和冰镇汽水最配,她灌了一口,消暑不少。
  她坐下休息,边玩手机。车上睡觉时她把手机静音了,现在一看,一堆的未读消息,她忙着回复。
  钟然给她发的最多。
  薄晚照看看时间,再过一个多小时就能准备晚饭了。她走到客厅,刚想问越灿晚上要吃什么……
  越灿这时抬头看看她:“我得走了。”
  薄晚照静了一秒,温声询问:“要送你吗?”
  越灿摇头,“不用。”
  薄晚照:“嗯。”
  越灿磨磨蹭蹭有点儿不想走,但之前都答应了钟然,她朝薄晚照厚脸皮笑说:“下次我要来蹭饭。”
  薄晚照不动声色,低声道:“随你。”
  ……
  在钟然的催促下,越灿拉着行李箱匆匆离开了,她差点忘了答应陪钟然逛街的事,洛扬后天就要生日,她生日礼物还没买好。
  越灿走后,只剩下没喝完的半罐汽水。
  薄晚照将桌面收拾了下,拿出电脑工作,虽然现在的工作是双休,但业余她还是会做些兼职。
  越灿先将行李送回了家,然后跑去跟钟然见面。
  “灿啊,你是不是有什么情况了?”钟然不满说着,“以前一放假你都是第一时间来找我的。”
  越灿说:“现在不来找你了?”
  钟然哀怨说着:“反正我感觉你变了。”
  越灿:“行啦,请你喝奶茶。”
  钟然:“这还差不多。”
  两个人边喝奶茶边闲逛,钟然又开启了话痨模式,一半的话跟洛扬有关,一半的话跟想谈恋爱有关。
  越灿索性给她提出建议:“要不你跟洛扬表白吧。洛扬要是知道你这么想谈恋爱,肯定愿意给你当女朋友,奉献自己满足你的心愿。”
  钟然反应很激烈:“我疯啦!”
  越灿直笑。
  一回到南夏,越灿就忙不过来,交际狂魔朋友多,晚上又有两个朋友叫她们玩剧本杀,钟然想玩,把越灿拽过去充人数。
  打完本都十点多了,越灿精疲力尽回家,精力值又耗尽了。一回到家,她就听到了争吵声——父母吵来吵去就那些事,她习惯了。
  越灿开门换鞋,看了眼在客厅吵架的二位老总,然后跟没事人一样往房间里走,想尽快远离是非中心点。
  越成涛将人叫住:“你站住。”
  越灿没能逃过一劫。
  谭茗和越成涛今晚的争吵正是因为她,越成涛传统老派,而谭茗更多支持自由放养,只求女儿开心顺遂,在教育问题上,夫妻俩没少产生口角。
  越成涛问:“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电话也不接。”
  越灿不咸不淡回答:“跟几个朋友在外面玩,给你回消息了。”
  越成涛:“什么朋友?你大晚上穿成这样去见什么朋友?”
  越灿皱眉,听出话里有话。
  谭茗斥责越成涛:“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越成涛反驳回去:“你就是太好说话,才把她惯成这样。”
  越灿不服气,“我哪样了?”
  越成涛更火大,“你一个女孩子,一天到晚不着家像什么话?接下来是不是就要夜不归宿了?”
  越灿懒得理会。
  越成涛:“臭脾气越来越大了。”
  越灿一身反骨,“遗传的,你脾气也不小。”
  越成涛气到发笑,他看向谭茗,“你看看她。”
  谭茗头大,“都少说两句。”
  争执这种事总是能从星星之火,发展到燎原之势,你一句我一句气氛便越来越僵。
  “你以为你多能耐?还不是靠家里养着你,给你钱。”越成涛咄咄说着,“你自己什么都不是,知道吗?”
  谭茗瞪了瞪越成涛,“过分了。”
  “我说错了?她一天天除了花钱,还会干什么?她有什么出息?”越成涛期望能把女儿培养成精英,结果越灿跟他的期望背道而驰,他时常看不惯越灿的懒散模样。
  越灿窝火,不甘示弱:“谁稀罕你几个钱,我靠自己照样能活。”
  越成涛:“嘴倒是硬,那你试试,试试你自己有多能耐。”
  越灿不再争执,赌气回到自己房间,她听到身后的争吵声还在继续——
  “你刚刚说的什么话?我女儿是让你这么欺负的?就算她一事无成,我也能养她一辈子。”
  “谭茗,我跟你简直没法沟通。”
  “那离婚,我也受不了你了,女儿归我……”
  父母离不离婚,越灿无所谓,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现在她只想清静,行李箱还原封不动地摆在角落,她拽着行李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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