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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今天死了没?(玄幻灵异)——英渔

时间:2025-04-16 08:08:51  作者:英渔
  当然,顾昭也没占到多少便宜, 和白将藏在背后的水果刀从水里捞了出来,双手攀上其脊背后,趁着某只怪物得意洋洋,大快朵颐的间隙里, 刀刃泛着寒光,被径直叉在了一只蠕动着刚钻出皮肉的触手上。
  触手伤口流出许多鲜血, 忍着剧痛在半空疯狂甩动, 企图要把上面插着的刀刃甩飞出去。
  鲜血混进浴缸里, 很快染了满缸血色。
  ……
  ……
  和白半梦半醒间,还真觉得腰上压过过来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唇畔那里又痛又痒,像被人叼在嘴边细细品尝着, 脸颊上喷洒来温热气息。
  但这一次,和白既没有动手,更没张嘴骂人,仿佛早就清楚对他动手动脚的那人是谁似的。
  和白被亲的没脾气,他颤着眼睫,只想等某人亲完后再睡上一会儿。
  可某位似乎是感受到了欢迎般,越亲越起劲儿,和白是被腰侧上面的滚烫温度硬生生烫醒的。
  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因为这里是医院。
  等到顾昭撬开牙关,打算进一步攻陷而去时,和白抓住机会,一口咬上去,血腥味充斥鼻腔,口腔里满是血锈味。
  他抹着溢出唇边的血丝,发狠的笑:“闹够了吗?”
  顾昭舔着嘴角,知道这是和白赶他走的意思,为了未来的可持续发展,他只能意犹未尽的将唇畔的鲜血舔完,从和白身上撤离下来。
  这一次顾昭带着他博览群书,求助网友的来的经验,很自然的捂着包扎上绷带的胳膊跟大腿哎呦哎呦的叫,叫得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谋害亲夫了。”
  他手上急切而又机械的捂着,但脸上情绪却相当沉稳淡漠,就像分割开来的两种不同器官,看起来滑稽又怪异。
  和白提醒他:“你受伤的是另外一条腿,你捂错了。”
  真是一件不幸的事,绿茶套路还没开始就已经提前结束了。
  顾昭只能悻悻然将手放下,很快整理好思绪,变为另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你一点都不关心我。”
  这也是跟网友学的,网友说,会撒娇的男人运气一定不会很差。
  还有一句顾昭相当认可,眼泪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这句话用在和白身上再适合不过了,他痴迷上和白脸蛋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人被他压在身下,眼尾泛红,全身克制不住的染上淡粉色,眼泪大颗大颗从眼角溢出,散落打湿枕头上的模样一定很好看。
  顾昭构思着眼泪要如何流出来才显得可怜巴巴而不会让人感到奇丑无比,他不能变丑,要不和白会不要他。
  哪知眼泪还没涌出来一丝一毫呢,和白先摸头关心道。
  行为上是关心他的没错,但说出来的话却将顾昭拆穿了个彻底。
  “伤口愈合多长时间了?有留伤疤吗?”
  污染物自带恐怖的愈合能力,伤筋动骨的伤疤他就能自己正回来,更别提这点毛毛雨伤口,可能纱布还没缠完呢,伤口就已然愈合大半了。
  真是难为顾昭一直配合医生装着了。
  顾昭自知装不下去,只能挪动身子贴上来:“我很想你。”
  和白想,就冲你这黏人程度,就没一天不想的。
  他将顾昭一只胳膊拉在眼前,掀起绷带一角查看具体情况。
  不出所料,确实已经好了个彻底。
  但一想待会儿护士会过来查房,他就相当头疼:“你要不再躺床上装两天?”
  顾昭来了兴趣:“你会在床边坐着陪我吗?”
  和白:“没我陪我你会死吗?”
  顾昭:“会。”
  和白权衡了一下:“你不怕前脚刚出门后脚就再出意外被撞进医院?”
  就冲他这绝无仅有的克夫体质,直接一套丝滑的逝世小连招,克得死得不能再死了。
  但他还是低估了顾昭的恋爱脑程度:“怕什么,我又克不死,是我的终究只能是我的,任谁也抢不走。”
  和白觉得,自己有必要再问他师父要上几张加强版的压制他身上阴气的符纸了,再这么下去,早晚要被殡葬服务盯上。
  好好一场恋爱愣是谈出人鬼情未了的感觉出来也是没谁了。
  和白好说歹说,终于在走廊拐角传来脚步声之前,将人拉着摁毁了床上。
  顾昭打趣道:“我家白白这么在乎我啊?”
  哪怕再迟钝,和白也发现了,顾昭不论是表情还是神态都已经无限接近于人类,只要他愿意,他完全可以悄无声息的混迹于人群之中,丝毫不被其他人察觉出来。
  没人会留意到跟他们朝夕相处的是一只吃人的怪物,除非哪天顾昭不想伪装,彻底将自己暴露在人山人海中。
  和白正削着苹果,听见这么一句嘚瑟不已的话,稍不留意,握住刀的手一偏,在手指上留下一道不小的豁口。
  和白冷嗖嗖的点评道:“你但凡再叫一句白白信不信我把这东西丢你脸上?”
  但顾昭丝毫不当回事,他现如今,不管是表皮外的眼睛,还是潜藏在皮肉下的不停骨碌转动的眼球,全都看着和白指尖上即将汇聚成型的血珠。
  和白的皮肤肤色实在是太白了,就显得那抹血色格外的鲜艳,就像误入雪白冰雪世界的一抹红艳色调,莫名勾人。
  和白观察着他的反映:“想喝?”
  他眉眼带笑:“那就凭本事来拿。”
  事实证明顾昭不仅敢想,更敢做,触手的力度跟速度实在可怕,和白笑还没收回去,触手已经卷上腰侧了,再一用力,和白整个倒进顾昭怀里,磕的鼻尖一酸。
  “长本事了啊?学会先发制人了?”
  和白骂道。
  但他还是顺势将渗血手指往顾昭唇边送了送:“舔/干净的同时记得顺带把伤口也治愈好。”
  这句提醒治愈伤口的话绝对不是空穴来风,因为某些不是人的东西吸血会上瘾,他不止一次咬上和白脖颈,尖牙穿透皮肤,疯狂而又贪婪的吮吸血液。
  他每次吸的都很小心,但奈何不住体内潜藏的野兽一直疯狂叫嚣,总是忍不住想要多吸上一点。
  顾昭自律倒是挺自律的,每次都是吸上那么一些过过嘴瘾,只是和白不太行,吸的稍微多上一点他就会贫血,他很讨厌每次醒来头脑晕晕乎乎,浑浑噩噩的感觉。
  渐渐的,顾昭吸血的频率减少许多,这就导致,现在的每一次吸血能挑起的欲/望更大,按耐不住是迟早的事。
  果然,在听到他的话后,顾昭的速度停了下来,他舔舐干净后就将和白的手指放了回去。
  和白从床上坐起身上,拿起水果刀接着削苹果,削得专注。
  顾昭说:“我不太想吃苹果。”
  “谁说要给你吃了?”和白削完咬了一口果肉上去,甜丝丝的。
  “我是削给自己吃的。”
  和白吃得实在太香,也不知吃东西的动作戳到了顾昭的哪点神经,肚子适时叫了起来。
  “我也想吃。”
  惯的你。
  和白想,他将水果刀塞在顾昭手上,示意他去拿桌边摆放着的果篮:“自己动。”
  刚打开房门,莫名吃了一嘴狗粮的丁盘:“……”
  “可以尊重一下单身狗吗?”
  他将满兜的食盒一一拿出,摆在桌子上,庆幸道:“还好以备不时之需,我买的食物不少,足够三个人一起吃了。”
  虽然现在的顾昭是个病号,但丁盘看向他的时候还是克制不住的抖动大腿:“那个……和白他男朋友……”
  他别别扭扭的叫着,总感觉叫这个称呼人的心情会更好一些。
  “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我凑合着买的,你看你喜欢吃什么,我买的东西不少,你随便拿。”
  这一次,丁盘在顾昭的眼神里看到了……喜悦?
  后者礼貌回答:“谢谢。”
  丁盘被不舒服的看着,可顾昭的眼神实在太过平常,他纳闷不已的感慨自己的疑心病过重,继续在脑子里搜罗好话。
  “祝你和白哥……长长久久?”
  目光一撤,丁盘感觉自己又能呼吸了,他莫名在那人身上感受到了愉悦感是怎么回事?
  就像得到肯定的要到糖果的小孩。
  他被自己的假设惊出了一身薄汗,连忙往碗里夹了两筷子菜,顺便喝口冰饮冷静一下。
  “还愣着干嘛?开吃啊。”
  丁盘咬着筷子,顺嘴提了一句:“那后天的综艺……”
  和白说:“既然没发生人命,那我有拒绝的余地吗?”
  丁盘讪笑道:“不瞒你说,光是违约金就高达千万,你要想赔那我也没办法。”
  他将具体行程安排一股脑交代完全,最后不放心的问道:“记住了吗?祖宗?”
  和白没开口,床上的病号先发话了:“孤儿院?”
  “对,”丁盘说,“毕竟是恐怖探险综艺嘛,这座孤儿院虽然坐落在城市里,但可没少从里面传出闹鬼的传闻来,说是荒废也不尽然。”
  “我记得大概是半年前?这座孤儿院由原本的热闹景象变得空旷起来,再没人见到孤儿院里孩童玩闹的景象,甚至连人都没见到一个。”
  “那些不管是院长等在里面任职的大人,又或者是小孩子,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但附近居住的邻居经常听到里面传来的小孩子打闹的嬉笑声,还有先院长的催促说话声。”
  “是进去了不少前来探险直播为博眼球的博主没错,但没一个人活着从那里走出去过。”
  而这个孤儿院的名字,和白曾在之前撞过他的小鬼头留给他的纸条上见过。
  它的全名叫孤鸟孤儿院。
  节目组显然是在拿这个孤儿院的传闻当作嚎头。
  具体是否危险并不清楚,但只要把人骗进直播间里观看就对了。
  “放心好了,节目组会派人先检查一遍是否危险,正是确定不会有危险发生,才会放心当成第一个探险任务去参加完成。”
  丁盘说:“祖宗,你到时候记得察言观色,适时作出一些被吓坏的举动来,多多增加与网友的互动性。”
  “具体出来的参加节目的嘉宾我翻了翻,虽然黑红的不少,但还是有一个高咖位的,我记得还有几个特邀嘉宾来着……节目组整的挺神秘的,到现在都没透露一点风声出来。”
  顾昭插嘴问道:“特邀嘉宾?”
  “对啊,”丁盘解释道,“这种大多数是来体验节目的幕后老板,尤其是节目投资人啊……什么的。”
  顾昭点点头,若有所思,他身上的钱不少,可以尝试多投一个节目,钱多钱少不重要,起码要争取到能跟男朋友在一起上节目的机会。
  丁盘边吃边聊,一顿饭吃了半个时辰,等到酒足饭饱,他才满意的打了个饱嗝躺倒在椅背上。
  他伸了懒腰,看着某两位如胶似漆的劲儿,语气欠的不行:“两位,需要准备一床被子来吗?”
  丁盘想,早知道我就安排个双人包间了,省得麻烦。
  顾昭不怎么挑食,基本是和白拿什么吃什么,丁盘看着在心里对其点了一个大大的赞,觉得是什么该开启光盘行动了,他挑拣两盒卖相不错,没打开的餐盒摆在顾昭眼前。
  结果某人别说动了,甚至连餐盒都懒得打开,丁盘还以为顾昭不知道这是准备给他吃的,还特意提醒了下,结果就见顾昭看也不看,将餐盒推的更远了。
  反倒对和白随手扔过来的几片菜叶子喜欢的不得了,恨不得化身仓鼠,一片片抱着,细细品尝。
  双标狗,丁盘心道。
  他酸的不行,见俩人没一个抬头的,只能将问题又问了一遍:“床窄,睡两个人挺挤的,我还是再要一床被子过来吧?”
  顾昭就像接收到信号似的,立马将手中的餐盒放下了:“我难道不能现在就出院吗?”
  这一句绝对不是对着他说的,丁盘很确信,因为他从头到尾目光一直都在和白身上。
  和白知道顾昭抱有的什么心思,有外人在一边看着,也不好当面戳穿他:“你能吗?”
  顾昭:“我不能吗?”
  他们一连争执了好几句,丁盘眼见劝不住,只能搬救兵请来了医生。
  最终医生给出的答复是可以,他看着诊断结果是这么说的:“基本没受多大的伤,右小腿的骨折情况并不影响正常走路,只是不能快递奔跑而已,现在出院是没有一点问题的。”
  他翻着曾经拍过的片子,看着上面的大片黑斑,再对比跟没事人一样的本人,
  顾昭看出他的顾虑:“医生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吗?”
  医生看着他坐在轮椅上的懒散姿势,双手交叠放置胸前,两腿并拢,就这个坐姿来讲,挑不出任何毛病来,但过于完美却又无端萌生出一丝怪异感来。
  不仅仅是他的微表情,还是他对于询问所展现出来的应对措施,全都恰到好处,多一分显得错愕,少一分显得呆愣。
  就像是努力融入人类社会的怪物。
  “医生?”顾昭又叫了他一声。
  医生猛然回过神来,脊背发凉:“啊?没有,没有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慌张什么,他只知道,顾昭看过来的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被某种大型猛兽盯住了脆弱的脖颈,只需稍一用力,便能轻易扭断撕碎他的动脉气管。
  丁盘一个单身狗发挥出了有史以来的最大骨气,誓死不跟和白他们同乘一辆车回去,说什么也要自己打车回去。
  和白看着他站在路口等待的落寞身影:“你平时不是挺省钱的吗?能蹭就蹭?”
  丁盘看着他身后,用锐利视线打量着他的某位,心里止不住的发怵。
  他在心里默默嘀咕着。
  你但凡回头看看你后面那位呢?我也想啊,但我更怕你家那位撕了我。
  命跟钱里选一样,毫无质疑是命啊。
  车辆停进车库后,顾昭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先来上一套吻手礼——也不知道是打哪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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