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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医生,我追定了!(近代现代)——红烧罗非鱼

时间:2025-04-16 08:18:40  作者:红烧罗非鱼
  “有什么问题吗?”路景澄看了看烈焰红唇, “这位女士, 我必须得给你一个建议, 你下次找人合作之前,别把什么都往外说,对你们的合作可不好。”
  路景澄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了蒋晓一眼, “您说对吗,蒋主任。”
  蒋晓到底是心理素质过硬,面上还是得体的笑容:“就是普通朋友聚会而已, 没有什么合作不合作的。”
  “对对对, 我就是和霍亭好久没见, 和他打个招呼, 说得有点上头了,开点玩笑。”烈焰红唇被蒋晓的余光一瞪,总算是反应过来,扯了个没什么说服力的谎。
  青衣冷笑:“既然是玩笑,那我们也就不奉陪了。”
  他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又看了看烈焰红唇:“没事儿少在自己脸上动刀,脸都变形了, 回头再好的医生也救不回来。”
  路景澄的声音依旧冷漠,轻轻拉起青衣的手:“我们走。”
  二人没了在这家餐厅吃饭的心情,出了店门,青衣扭头看路景澄:“所以,我们接下来去干什么?”
  路景澄抬头看了看头顶的明月,夜色如墨,不可辜负。
  “回家。”
  “好。”
  *
  青衣刚才在等人的时候,喝了两杯开胃酒,回去的时候路景澄开车。
  “你刚才是不是猜到你们主任是来做什么的了?”
  “大差不差吧,”路景澄发动车,大鲨鱼穿梭在车水马龙的夜色中,“之前院里就有蒋晓私下接活的消息,总不外乎那么点子事,但没人有证据,没想到今天被我撞上了。”
  路景澄沉思:“蒋晓应该没那个胆子卖什么药品医用器材,那种一查一个准,我估计也就是做点外快,看今天这架势,估计是不那么光明正大,不好明说的外快。”
  “她不会对你做什么吧?我感觉这个人有点小心眼。”青衣学着路景澄以前,将脑袋靠在安全带上,还挺舒服。
  “应该不会,我毕竟没有任何证据,她今天也确实没做什么,”路景澄眼角瞥到青衣被光影打磨的下颌,“我看你那同学,整容的地方都有点僵硬了,估计是找蒋晓做修复?”
  “你们骨科,还会这个?这么多才多艺??”
  “我没做过,也没研究过,可能蒋晓会吧,”路景澄认真想了想,又给自己叠了层甲,“要不就往大了猜,了不起就是你那同学有什么特殊的渠道,找蒋晓倒卖什么玻尿酸或者什么假体?不过这都是我猜的。”
  “她胆子这么大?这种东西医院不是都有记录吗?”
  “应该不至于,蒋晓顶多骗你钱,但不会害你命,顶多赚点外快,但不会把自己搭进去。”
  “那你你刚才干嘛多问一句,我们直接走了不行吗?”
  “那整容脸这么欺负你,我不得想办法让她的事儿黄了吗?”
  “会黄?”
  “蒋晓做事一向来小心,既然今天被我们撞上了,我还说的那么直接,她估计就会放弃这单生意了。”路景澄松了松领带,“不过管他呢,针对就针对,大不了我撂挑子不干了。”
  青衣打了个哈欠,并不敢兴趣:“就是管他呢,关我们屁事。”
  “我辞职了你养我?”
  “包的!”青衣一语双关。
  “不过说正经的……”路景澄顺着转弯看反光镜的空档,快速撇了一眼青衣,“我听说那个整容脸以前还追过你?”
  “你还偷听?”
  “不是,她吼得太大声了,我在厕所都听到了。”
  “那你没听到我说我没看上她吗?”
  路景澄嘴角一勾:“你说得不够大声。”
  青衣识破他的小心机,往他耳边凑了凑,轻声道:“我没看上她,只看上你了。”
  路景澄抿着嘴笑,很吃青衣这种小情趣:“嗯。”
  大鲨鱼在夜色里行驶,轻松自在地向家游去。
  独属于情侣的时间就该是这样。
  开到青衣小区附近的时候,广场上一大堆中老年人在跳广场舞。
  路景澄忍不住调侃:“你们这高档小区楼下,也有跳广场舞的?”
  青衣一本正经:“这就是你不严谨了,这是国粹,别说咱这小区楼下,纽约时代广场都照样跳!”
  路景澄靠边停车,滑下窗户仔细看了看,然后很认真地转头看青衣,把青衣看得有些发毛。
  “你干嘛?”
  “你会跳舞吗?”
  青衣拉紧自己的外套,宁死不屈:“我跟你说,我大小也是个公众人物,跳广场舞这种事,会上微博头条的。”
  路景澄语不惊人死不休:“去家里跳。”
  “……”
  “去不去,一句话。”
  “去。”
  *
  青衣家在这幢建筑物的顶层,视野绝佳,落地窗很大。
  月光从外面照进来,银白的光晕在地上铺开,像一层薄薄的纱。
  空气中还带着一些淡淡的薄荷清香,混合着楼下隐隐约约的广场舞音乐,透着一股子诡异的融合感。
  路景澄在这里住了两晚,非常自来熟地越过青衣,打开了客厅角落的留声机,低沉的爵士乐从音质绝佳的黑胶唱片里流淌出来,节奏缓慢而慵懒。
  路景澄转身,冲青衣青衣伸出手:“May I?”
  青衣轻轻握住他修长的手指,然后揽住他的腰身。
  路景澄微微低头,目光落在青衣的脸上,唇角带着浓浓的笑意。
  他的手也搭在青衣的腰间,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服传递过去。
  伴着月光,在客厅里随着音乐缓缓迈着舞步。
  他们的步伐并不熟练,但却默契十足。
  每一次转身,每一个眼神,都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试探,仿佛在无声地询问,又像是在郑重地回应。
  “这总不丢你公众人物的脸吧?”路景澄笑问道。
  青衣极其轻微的嗯了一声,现在的发展,早已不受他的控制。
  他最初只是想着,用点花花公子的套路让路景澄遵循内心,反正不管怎么样,能达成目的就是好的,可现在看来——
  这个人的套路明显比自己深得多。
  问题究竟出在哪儿?
  青衣不解,好像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二人之间的追逐都是自己挑起,可每一次都被路景澄见招拆招般地化解,并掌握着主动权。
  这人之前说他从小家教很严,没谈过恋爱,青衣相信,在现代社会,没人会对有前任这件事揪着不放,路景澄没必要在这件事上骗他。
  难道这就是学霸和普通人的区别?
  在各方各面的学习能力都一流?
  “你走神了。”路景澄的话再一次在青衣耳边响起,声音低沉而温柔,“紧张?”
  青衣只是微微别过头,他的手从路景澄的腰间滑到肩膀,轻轻抓住了他的衣角:“没有。”
  “还说我傲娇嘴硬,你也不遑多让。”
  “近墨者黑。”
  “那还真是我的荣幸,”路景澄温和一笑,“算起来,现在是不是又该轮到我追逐你了?让我猜猜,你今天要用什么理由离开?新赛季在即?还是别的什么?”
  “谁知道呢,也许我就不逃了。”
  “那我还真是有点期待今晚的发展。”
  音乐渐渐变得柔和,二人的脚步慢了下来,几乎停在了原地。月光下,两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永不分开。
  路景澄低下头,额头轻轻抵着青衣的额头,呼吸交织在一起,温热而湿润。
  “这样……挺好的。”他低声说道,声音几乎淹没在音乐中。
  路景澄想,他们应该会一直这样下去,自然而然地,一直走下去。
  青衣没有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轻轻扬起头,在路景澄的脸颊落下一吻,默认了这一切。
  月光依旧静静地洒在客厅里,为这一刻镀上了一层永恒的光晕。
  *
  客厅里的气氛很暧昧,青衣的手指缠着路景澄的领带,距离路景澄越来越近,呼吸喷在路景澄的脸上:“你上班一直打领带?”
  “嗯。”
  “自己打?”
  “不然呢?”
  青衣轻轻一用力,强迫路景澄低下头,语气带笑:“没有别的人为帅气的路医生打过吗?毕竟你在医院这么受欢迎。”
  路景澄微微眯眼,反手握住青衣勾着他领带的手,两只手正好挨在胸口的位置。
  即使路景澄从来不说什么直接肉麻的表白情话,但他的心跳会真情实意地告诉青衣,他真实的内心。
  路景澄就着青衣的手低下头,轻点了下他的唇,趁着青衣愣神松手的功夫,又突然袭上去,给予了他一个更热烈的拥吻。
  一翻激烈过后,路景澄松开了快要窒息的青衣,而他胸口原本整齐的领带和衣襟,早就在青衣的抓扯下皱得不成样子。
  路景澄伸手试图抚平那些褶皱,在发现收效甚微后感叹:“我就像被非礼了似的。”
  真的被非礼了的青衣用力踩他一脚:“闭嘴!”
  青衣恼羞成怒地扯下路景澄的领带,揉成团扔到一边:“我回头送你条更好的。”
  “不用那么麻烦。”
  “啥?”
  路景澄不语,他捡起地上的领带,又重新站直身体,虚抱着青衣劲瘦的腰身,一步步引导着他后退。
  “你干嘛呢?”青衣看不到后面的路,想回头去看,又被路景澄另一只手禁锢住。
  “喂你干嘛不说——”青衣的话戛然而止,他的小腿碰到了一样东西,“话。”
  床沿。
  还没等青衣问出口,路景澄又上前了半步。
  青衣无路可退,一屁股坐倒在床上。
 
 
第31章
  “这么喜欢玩儿我的领带?”路景澄手指一扯, 慢条斯理地解下自己的领带,松开了第一颗衬衣扣子,随性又落托。
  他将领带扔给青衣, 右脚的膝盖顺着青衣牛仔裤内侧的挺括地方靠近。
  “你, 你慢着,,这么,这么快, 快就直奔主题了吗……”青衣结结巴巴地开口, 这车速有点快。
  “既然你把它弄乱了, 罚你把它重新系好。”路景澄彻底放下平时的清冷,表情魅惑而性感,他拍了拍青衣的脸颊,“满脑子黄色废料, 想什么呢。”
  “切,装模作样。”
  青衣不爽地盯着路景澄的领口,伸手立起他的衬衣衣领。
  青衣把领带套上去, 故意很煞风景地问:“草原上套马的汉子是不是就是我现在这样?”
  路景澄捏捏他的脸:“专心点, 小混蛋。”
  青衣嘴里嘟囔了一句, 手上不情不愿地开始打领带结, 银灰色的布料从青衣指尖垂落时,路景澄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路景澄微微扬起头,感受到青衣修长的手指滑过自己的脖颈。
  青衣打领带的技术很糟糕,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以前参加晚会,都有专门的服装师化妆师负责这一块, 他从没有自己操心过。
  更别提给别人系了。
  青衣歪歪扭扭笨手笨脚地摆弄着,而路景澄就这么半仰着头任由他摆布。
  “你说我要是这么一用力, ”青衣做了个拉紧的动作,“你是不是就嘎了。”
  “嗯,脖子可是人类很脆弱的地方。”
  “我以前看过一个医学的纪录片,说这里有个叫什么来着……”
  “颈总动脉。”路景澄补充,“这个如果现在突然破裂,你房间的墙壁上,应该都会被溅上我的血。”
  青衣眯了眯眼,不满:“别说这么吓人的话,咱们法治社会。”
  “我就是打个比方,”路景澄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就在这儿,你摸。”
  青衣侧过脸,去看路景澄的脖颈。
  路景澄的脖颈处有一道淡青色的血管,在随着呼吸轻轻跳动。
  青衣的手指滑上去:“这里吗?”
  “嗯。”
  脖子,脆弱而又优美的地方,路景澄很讨厌别人接近他这里,他会觉得浑身不舒服,缺乏安全感。
  可现在,路景澄就这么把自己的命门,交到了青衣手上。
  甚至垂眸看着研究地很专心的青衣。
  自己的命,此刻就在他手上。
  那就在他手上吧。
  *
  窗外开始嘀嘀嗒嗒地下起了小雨。
  “青衣队长是不是忘了什么,要知道你还没完成我的惩罚。”路景澄的手握住青衣的手,将它重新放到了还垂着的领带上,“你把它忘了。”
  “我迟早拿这个套你头上,然后用力一勒——”青衣语言上进行着毫无威胁力的要挟,眼睛却是冲着路景澄笑着。
  “然后你被抓被判刑,我们在地府也将在一起。”路景澄接上后续的剧情。
  “为什么是地府不是天堂?”青衣重点不对。
  “可能是因为天堂不是咱这里的办事处?咱得去阎王那边报道。”路景澄笑道。
  “没事,在天堂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在地府就是天打雷劈的一对,都行。”
  “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青衣队长的心态这么好。”
  “来日方长,你以后会知道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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