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替嫁王妃揣崽跑路了(穿越重生)——青云碎月

时间:2025-04-16 08:20:14  作者:青云碎月
  宗聿本不愿过问江家的事,但江闻州实在是荒唐,还正正撞在他面前,他想装聋作哑都不行。
  “押妓,尚未说亲就养外室,有了私生子,强占土地,草菅人命。江闻州,江阁老身为大儒,桃李满天下,江大人状元出身,文采斐然,他们两个人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宗聿厉声斥责,他每说一句,江闻州的脸就白上一分。若是寻常人家,寻花问柳不是什么大问题,偏偏他是重臣之家。
  先帝在时,官员押妓的风气严重。宗熠继位后,下达了相关政策,严令禁止朝堂官员和官家子弟随意出于烟花柳巷之地。
  宗熠雷厉风行,还挑了几个刺头出来杀鸡儆猴,勉强刹住这股风气。
  不过也只是明面上镇住这些人,他们暗地里还是会往来,只要不是闹的太大,朝廷方面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江闻州这情况算是官家子弟里的典型,宗聿完全没有高拿轻放的意思。
  江闻州也清楚,眼前坐着的是名义上的‘姐姐’,姐夫,但实际他们一点都不对付,更何况旁边还有个九公主。江闻州的后背已是一阵冷汗,一想到祖父和父亲知道这件事后,他免不了要受责罚,眼前就是一阵眩晕。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先给宗聿服个软,道:“宁王殿下教训的是,是我鬼迷心窍,一时糊涂才犯下大错。还请殿下看在……”
  江闻州抬头看了江瑾年一眼,江瑾年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喝着程云端上来的茶,从头到尾都没有给他眼神。
  江闻州知道江瑾年不会帮他说话,他的人情面子用不了,默默地咽下江瑾年的名字,搬出了江家的长辈:“还请殿下看在我祖父和父亲的面子上,念我初犯,饶我一回。”
  宗聿扫了一眼旁边站着的姑娘,看向江闻州的眼神带着几分嘲讽和鄙夷:“你祖父和你父亲不是免死金牌,今日你是撞见了我和宗微,我们二人你得罪不起,所以你服软。但如果今天站着这里的不是我们,就是慈幼院的这些孤女,你还会跪下来说你错了吗?”
  江闻州不是真的知道自己错了,而是他不敢抗衡宗聿。
  宗聿拆穿他的那点小心思,起身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你?今日之事我会如实禀告皇上,你的过错,自有律法可定。”
  宗微这次带着亲卫出门,人数不少,正好用来押送这些人回城。
  江闻州还想抗争一下,可他文不成武不就,哪里是宗聿的对手?
  宗聿把黄莺也带上,这姑娘现在可是重要的人证,用的好能让江家再栽一个跟头。
  回城这段路不远,可对于江闻州而言却是度日如年。他平日在圈子里也算跋扈,今日骑着高头大马出门,现在却灰溜溜地被人押着回来,巨大的落差让他羞愤不已。
  宗聿才不管他现在是不是无地自容,进城后就让宗微的亲卫将人扭送进府衙,而他连王府都没回,直接进宫面圣。
  江瑾年先送宗微,然后才回去。
  比他和宗聿早到一日的白榆看见他回来,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主子,你们昨日怎么没有回来?”白榆神情疲倦,一整夜都没有睡好。
  虽然敛芳说宗聿是个有分寸的,他既然故意支开白榆和小福子,就是想带江瑾年去做自己的事。
  敛芳安慰白榆别担心,可白榆始终平静不下来。
  江瑾年安慰她道:中途遇到点事,所以晚了一天回来。我从前院过来时,没有看见敛芳公公,他不在府中吗?
  白榆正色道:“我听小福子说他进宫了,好像是宫里发生了什么事,皇上宣他进宫一趟。”
  虽然敛芳人在宫外,管着王府,但和宫里一直有联系,偶尔会进宫面圣,江瑾年没有多想。
  他进屋准备换下昨日的那身衣裙,耳边忽闻风动,一只飞镖从窗外射来,直直地插入他面前的衣柜上。
  飞镖的前端夹着一张纸条,白榆听见动静,连忙走进来。
  “主子……”她刚开口,就看见飞镖,目光一沉,道,“这是青云楼有消息?”
  江瑾年拔下飞镖,看着衣柜上留下的小圆孔,抬手比划道:让他们下次换个传信方式。
  这要是消息少还好,要是消息多,照他们这方式,府里的守卫没发现,屋子里的家具先被钉的都是孔了。
  白榆嘴角微微抽搐,道:“好,我给他们提个醒。”
  江瑾年取下飞镖上的纸条展开,意外的是消息是曲落尘的笔迹,只是走的青云楼的手。
  曲落尘人在宫内,一时半会儿出不来。
  他之前让宗熠核查宫内失踪的人数,这一番核查下来,失踪的人有点多,几乎是按照每年消失四五个的频率持续了近十年。而这不是最终的数据,只是他们才核查到十年内的记载。
  深宫之内,最不缺的就是无名小卒,有些人就算是悄无声息地消失,也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敛芳今日被宣进宫,也是为了此事。
  因为失踪的人各个宫都有,范围太广,没办法定位,但能确定唐夜羽就藏在宫内。
  曲落尘也不藏着掖着,他说了自己和唐夜羽的师侄关系,剑指江家。
  在这宫内,和江家有关系,又有能力给唐夜羽提供保护的人,只有太后。
  可曲落尘毕竟口说无凭,就算宗熠信他,也不可能直接冲进太后的宫内质问。
  更何况太后这些年对外一直在吃斋念佛,不参与前朝政事,也不会给江家提供特权,宗熠挑不出她的错。
  曲落尘抓不到人,情绪很坏,他给江瑾年传信,是让江瑾年仔细点,别又阴沟里翻船。
  江瑾年看着信,沉默了一会儿,嘴角划过一抹冷笑。
  太后养育了宗熠和宗聿,却和他们两兄弟不亲,这些年说是避嫌,不问世事,实则是隐藏自己,把自己的寿康宫治理的如同铁桶一般。
  她足够小心谨慎,江家也惯会隐藏,没有出现过大的纰漏。
  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江闻月算计江瑾年不成,反而咽下苦果,成了废棋。
  而江闻州又撞在宗聿手上。他是男子,江家还指望他考取功名,入朝为官,不会像对待江闻月那般直接放弃,一定会想尽办法把人捞出来。
  太后的宫中像铁桶没关系,江家自己会成为她的漏洞。
  一旦有了缝隙,宗熠和曲落尘绝对不会放过蛛丝马迹。
  “主子,他们说什么了?你看起来心情不错。”白榆问道。
  江瑾年道:【没什么,不过是想到江家就要倒霉了,我高兴。白榆,你让厨房备好食材,做几道好菜,等殿下回来用膳。】
  宗聿进宫肯定会遇上这些事,他带去江闻州的消息,正好可以让宗熠有机会发难江家。
  等江家乱起来,太后不一定坐得住。
  听到江家倒霉,白榆的疑惑尽消,只剩下满心的欢喜,笑着朝厨房跑去。
  江瑾年震碎手上的传信,收起那枚飞镖,再看一眼衣柜上的小孔,摸着下巴思索片刻:若是宗聿问起,只能装傻了。
 
 
第50章
  宗聿回来的晚, 而且是和敛芳一起回来。
  事情正如江瑾年猜测的那般,江闻州的事惊动了江家和太后,他被宗微的亲卫押入衙门, 就算官府想包庇, 看见亲卫手上的公主府令牌,也不敢把人当庭放了。
  等江家得到消息, 打探清楚原委, 宫里宣江云枫进宫的圣旨便到了家门口。
  宗熠故意不宣江阁老, 是因为他知道江阁老是个有主意的,留他在外面活动, 才有人去通知太后。
  怀着孩子的伶人进了公主府, 她所在的倚红楼宗熠也第一时间下令去查, 赶在江家封口之前, 让凌霄阁带上来江闻州在倚红楼的一切活动迹象。
  并且扣住了相关证人,防止江家下手。
  宗熠打了江家一个措手不及, 面对江云枫的反驳,他淡定地把收集到的证据和证人往江云枫的面前一摆,就连宗微也带着伶人进宫对峙。
  “江大人, 当初江闻月欺君罔上, 看在你和江阁老劳苦功高的份上, 朕已经是从轻发落,不曾连累江家。朕以为江闻月之事只是偶发, 没想到江闻州更是胆大妄为。”
  宗熠动怒, 面对摆在眼前的证据,江云枫面色铁青, 心中羞愤交加。他身为父亲,又如何不知江闻州干的混账事?只是觉得他还年轻, 睁只眼闭只眼而已。
  谁曾想他能撞在宗聿和宗微手上?
  宗聿是他名义上的姐夫,江云枫还能跳起来反驳他污蔑?
  就算宗聿一个人的话不可信,还有宗微这个不涉朝政的九公主。
  江闻州已经进了衙门,想要全身而退绝无可能。
  江云枫清楚这一点,但他还是努力为江闻州争取,只认了押妓和养外室的过错,至于强占土地,草芥人命他竭力斡旋,一口咬定江云枫是受人蒙蔽,识人不清,绝非本意。
  宗聿和宗微只是看见他参与了这件事,是主观还是被动,这中间有很大的操作成分。
  宗熠此刻的目标不是江闻州,只是江闻州刚好送上门来了,他要是不给江云枫一点希望,也不好引出太后。
  所以他松口让官府调查清楚此事,不得徇私枉法。
  宗聿一回来就给江瑾年说了这些事,他眉飞色舞,对这意外之喜很是高兴,最后道:“江云枫跟着我们一起出的宫门,他那脸色当真是精彩,可惜你没能看见。”
  江瑾年替他更衣,打水洁面,被他的话逗笑了:【看见你老丈人吃瘪,你倒是高兴。】
  这句老丈人让宗聿愣了愣神,他可从来没把江云枫当岳父看过。
  成亲前他就和江家不对付,成亲后因为江家对江瑾年不好,彼此的关系非但没有缓和,反而更差了。
  但到底是亲家,面子上的风度还是要的,他笑的太大声了,反而要让人挑出错来。
  知道江瑾年是在提醒自己,宗聿道:“我就在你面前笑,对外还是要表现的大公无私。”
  江瑾年拧干帕子擦手,让人把水撤下去,吩咐白榆传膳。
  宗聿在宫里没吃东西,这会儿的确有些饿了,他和江瑾年在席间坐下,江瑾年思索道:【除了引出太后,皇兄可还有别的打算?】
  宗聿不解地看向他,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关心朝堂上的纷争。
  “瑾年可是有什么好想法?”宗聿对江瑾年的能力有底,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开口。
  江瑾年道:【押妓,养外室对于江闻州而言,算不得是什么大事,更多是德行有亏,说亲困难。他今天那么慌,主要还是因为强占土地这事。因为正是风口浪尖,他怕皇兄彻查,江家一定会想办法把他摘出来。如此一来,惩罚不痛不痒,动摇不了江家。】
  “你说的这一点我们也想到了,所以皇兄才选择用江闻州对付太后。不过话说回来,瑾年既然提出来了,看来是有别的主意。”
  宗聿期待地看向江瑾年,等着他的下文。
  江瑾年眼中闪过几分算计,道:【江闻州有一群狐朋狗友,他们一个圈子里利益紧密相连,押妓这种事不会只有江闻州一个。现在江闻州进去了,其他人做为好友,怎么能独善其身?】
  宗聿眼神一亮,江闻州的圈子也是跟着江家长辈的圈子走,他们做为一个利益共同体,以江家马首是瞻。
  现在江闻州出事,肯定是该行方便行方便,表现出他们对江家的忠心。
  但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突然遭到弹劾,被指管教不严,纵容家中孩子押妓或者横行霸道,他们真的能心无芥蒂?
  宗聿甚至不需要过江闻州的嘴,只需要去查一查平日都有谁和江闻州鬼混,再来点模棱两可的暗示,让人以为是江闻州为了自己交代了其他人便可。
  信任这东西坚固也脆弱,一次不行就两次,只要怀疑的种子埋下,早晚能够生根发芽。
  宗聿立刻叫来暗卫,让他们着手去办,搞一份名单给宗熠,宗熠会示意御史弹劾。
  宗聿已经能够想到明日的早朝会有多精彩,他转身抱着江瑾年亲了一口。江瑾年被他亲的一愣神,转头看向他,
  自从那日他们在山顶接吻后,宗聿没以前那么避着,但就这样亲上来还是头一遭。
  江瑾年有些意外,宗聿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他放开江瑾年,挠了挠自己的脸,回位置上坐下,转移视线,冲门外问了一句怎么那么慢?
  候在门外的小福子听了,让在外面等候的下人上菜。他们来了有一会儿,见宗聿在忙正事,才稍微等一等。
  吃过饭后,江瑾年和宗聿在房间消食,之前放软榻的地方,被江瑾年拆了后就一直空着。后来江瑾年想了想,还是让人放置了座椅,上面摆了一副棋盘,方便他和宗聿对弈。
  江瑾年在下棋这方面只能说还行,并不是很精通。而宗聿的棋艺,一半学自宗熠,一半学自外祖父。
  他能看透江瑾年的棋局,但他愿意让着江瑾年,两个人你来我往,一盘棋可以下很久。
  天色擦黑时,白榆进来点灯,明亮的光线结束了战局。
  江瑾年伸了个懒腰,神情慵懒地窝在椅子上,靠着软枕,让白榆下去准备热水。
  军营不比王府,用水没有那么方便,他只是简单洗漱,今夜想泡个热水澡再休息。
  宗聿在收拾棋盘,修长的手指捡起那一颗颗的棋子。
  江瑾年的视线落在他的手上,眼神微顿。
  宗聿小时候挺白净,因为没吃过什么苦头,被他皇兄护的很好。后来上了战场,每天风里来雨里去,训练一天接着一天,白净的皮肤被晒伤掉皮,然后再长好,慢慢地就染上一层古铜色。
  他从战场回来后,人养白两分,杀伐之气亦减两分。整个人器宇轩昂,矜贵清雅又不失威严稳重。
  和那些世家弟子比,他更俊朗高大,充满野性的蓬勃生机,危险而迷人。
  白色的棋子在他指尖,有种强烈的反差。
  江瑾年坐起身,视线从宗聿的手指转移到自己身上。他很少晒太阳,又继承了娘亲的优点,皮肤莹白如玉,那双手修长,匀称,指甲饱满,透着淡淡的粉。
  他以前也想过把自己晒的黑一点,不要那么白,可事与愿违。许是因为身体有异,他除了高一点,在其他方面都显得有点弱。
  他练功习武吃过不少苦头,光是力气这一点就是下过狠功夫,把基础打牢,这样就算外表因药物改变显得柔弱,也不会动摇内里的底子。
  和他相比,宗聿的这幅身体称得上完美,他不禁有些垂涎。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