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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王妃揣崽跑路了(穿越重生)——青云碎月

时间:2025-04-16 08:20:14  作者:青云碎月
  猎场内,不是每一个人都是神箭手,偶尔有流箭也实属正常。江闻月含糊说他们不是故意的,可江瑾年不高兴,给了刘进轩两箭,射伤他的手臂,打落了他的发冠,宗聿更是惊了他们的马,把他们逼进深处。
  刘进轩手臂上的伤和头上的发冠都是有迹可循,所以刘参才在宗熠面前哭述,请宗熠做主。
  “我儿只是箭术差了些,宁王妃又何苦咄咄逼人?他受你两箭还不够吗?”刘参又开始抹眼泪,他坐在地上,穿着常服,双鬓夹杂着几根银丝,眼角带着细纹,早已不再年轻。这会儿神情悲痛,更显出几分苍老之态。
  他不仅是朝廷命官,还是宗咏的亲舅舅,宗家几兄弟感情好,对彼此那边的亲人不会太过苛责。
  所以即便这会儿刘参撒泼,宗熠也没有生气。倒是宗咏面色难看至极,要不是宗熠不让他插手,他这会儿只怕已经出面把他舅舅带下去。
  “刘大人,如果本王没有记错,令郎之前在猎场上夺过第三名,还得了一柄玉如意。怎么,他现在的箭术差到能在百米**偏在王妃脚下了吗?”
  事关江瑾年,宗聿没那么好说话,他无情地拆穿刘参的话,冷着脸,那双深邃的眸中隐含怒意。
  一旁的曲落尘听见宗聿的声音,手上的针好巧不巧地扎进刘进轩伤口旁边的肉里,血渗出一片,刘进轩发出痛苦的呻吟。
  一旁打下手的军医曲落尘面无表情道:“手滑。”
  他神情冷漠,满手鲜血,眼神不带温度,好似眼前躺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无知无觉的玩偶。
  刘参听见儿子的惨叫,激动地站起来,他看向曲落尘,不忍直视儿子的惨状,心痛道:“你轻点。”
  曲落尘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再次手滑,刘进轩痛苦哀嚎,隐隐有醒过来的迹象。
  刘参大脑发蒙,难以置信地看着曲落尘,他还想说什么,可是又怕曲落尘胡来,把话憋回去,敢怒不敢言。
  “刘大人,曲大夫的医术没有问题,只要你不打扰他,他自然不会分心。你不妨先回答我,令郎那一箭是何用意?你要是不在现场答不上来也没关系,还有另一人也在其中。”
  宗聿知道曲落尘是故意的,他这人本就桀骜不驯,才不管对方是不是皇亲国戚,惹他不高兴,他照样下手。
  刘进轩应该庆幸,庆幸他和宗咏沾亲带故,不然曲落尘甩手不治,他那条腿能不能保住还未知。
  宗聿也不想在这种时候咄咄逼人,可泼在江瑾年身上的脏水,他是一刻都不能忍。
  他也不为难刘参,话里的暗示已经很明显,只要刘参不继续被人当枪使,他就可以越过刘参,去问江闻月。
  可刘参这会儿憋着气,无视了宗聿的好意,道:“他不过是个孩子,就算真的失了分寸,殿下教训两句是应该的,可动手逼迫,让他受此重伤,实在是让人气愤。”
  宗聿气笑了:“刘大人,令郎比我年长。”
  刘进轩只是还没有成亲,可他年岁不小了。刘参对他的问题是只字不提,横竖觉得是宗聿他们的过失。
  宗熠没有出言阻止,也没让宗咏插嘴。
  他自认对刘参还是很了解,这人大半辈子走来,在如今的位置上不上不下,一点子聪明和算计全用在宗咏身上。
  宗咏被他逼走江湖,不肯留在京都。
  眼下这局面,宗熠心中已有定论,他不出声,是因为这个营帐里缺一个人。
  江闻月被送来好一会儿了,江云枫还没动静。江阁老年纪大,不宜跋山涉水,他和傅鸿等官员,留在京都处理政务。
  江云枫原本也不打算来,宗熠让他给六部做个表率,不准他推脱,他这才带着江闻月前来。
  江闻月受惊,他这个做父亲的倒是一点都不着急。
  刘参本就是胡搅蛮缠,被宗聿顶了两句,开始词穷。
  他偷偷看了宗熠一眼,只宗熠没有动怒,胆子又大了些,攀扯另一件事:“宁王殿下,就算他们二人有错,猎场内出了狼,这难道不是你的失职?”
  宗聿手下的将士负责猎场的安危,刘参这句话没错,宗聿也不打算推脱责任。
  只是他还没有开口,一旁的曲落尘忽然出声,他冷笑道:“狼?就算不是狼,这人出事也不过是早晚的事。”
  刘参面色微变,江闻月肩膀微不可查地一抖,把头埋的更低了。
  曲落尘结束了自己的救治,他转身看向众人,也不介意自己身上沾了血,冷声道:“我在他的身上闻到一股特殊的气味,在我的家乡,这种香一般是用来引诱野兽,方便猎杀。这位……大人,与其在这里瞎嚷嚷,不如现在出去看看,说不定还能找到蛛丝马迹。”
  刘参瞪大眼,显然是毫不知情。他看了江闻月一眼,心里有些慌,嘴硬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香味在他身上没被血腥之气盖过去,应该是香囊一类的东西,在身上放的时间挺长。”
  人类的嗅觉肯定是察觉不到那么弱的香气,可是野兽不一样。曲落尘靠近刘进轩,能明显感觉到身上的王蛊躁动。有人布局挑起江瑾年和刘进轩的矛盾,然后再顺理成章地让对方遇袭,把事情推到江瑾年身上。
  背后布局的人要对付别人曲落尘不管,但要是对付江瑾年,就别怪他掺和。
  宗熠闻言吩咐身侧的卫淮和吕忻:“出去找一找。”
  卫淮和吕忻领命告退,他们两个人是天子近卫,代表着宗熠,让他们去而不是让宗聿的兵去,是不想有闲言碎语。
  宗熠发话了,刘参没有继续胡搅蛮缠,走到床榻边,安静地看着自己儿子。
  曲落尘嫌自己身上的血腥气太重,想去洗个手,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先请示宗熠。
  他突然这般规矩,宗熠有些惊讶,允了他的请求。
  而他前脚刚走,后脚江云枫就进来了。他看向江闻月,见她没有大碍松了口气,脸上的焦躁之色缓了缓,走到宗熠面前行礼。
  “陛下赎罪,臣和几位大人小聚,不知道闻月出事,这才来晚了。”
  “江大人还是先看看江小姐,她受惊不小。”宗熠没有深究他为什么来的那么晚。
  看见江云枫,江闻月这才像是有了主心骨,苍白的面色难掩惊惧,睫毛上挂着泪珠,泫然欲泣,看上去楚楚可怜。
  江云枫看见昏迷不醒的刘进轩,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江闻月没有回答,而是胆怯地看向江瑾年,像只受惊的小白兔,又委屈又害怕。
  江云枫看懂了她的眼神,转头瞥向江瑾年。他已经许久没注意这个孩子,哪怕是在一个猎场内,他也不关心他在做什么。所以在江云枫的记忆里,他还是那副病恹恹的样子。
  可眼下和宗聿站在一起的江瑾年面色红润,身姿挺拔,面对他们两个人的眼神,他神色坦然,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因为今日要骑马,他穿的轻便利落,更显得身姿修长,英气十足。
  江云枫从他身上看到故人的影子,那个明艳飞扬又不失温柔的女人,骄傲地不屑低头。江云枫一时恍惚,回过神来面色很快就沉下去。
  宗聿挡在江瑾年面前,似笑非笑地盯着江闻月,道:“难道是我刚才和刘大人说的话不够清楚?还是江小姐没有听明白?你这眼神是几个意思?不过也对,刘大人是从你嘴里听说了一切,他听的那么偏,连自己儿子有没有本事都记不清楚,不难看出你的话乱了他的分寸。”
  江云枫来了,江闻月的小动作也开始了。她一副被江瑾年吓到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江瑾年把她怎么了。
  宗聿不高兴,说话不客气,话里话外都在指责江闻月颠倒是非黑白。
  江闻月瑟缩了一下,辩解道:“我没有说姐姐的坏话,我是被吓坏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了。
  她做足了受害者的姿态,要是苛责她,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宗聿蹙眉,他进来后,江闻月一直沉默,确实没有说江瑾年的不是,这让宗聿不好和她对峙。
  刘参这会儿只关心自己的儿子,以及曲落尘提到的香囊,难得闭嘴。
  江闻月啜泣两声,发现没有人搭理她,她轻轻拉了拉江云枫的衣袖,似乎想说点什么。
  但她还没有开口,出去收拾了一下的曲落尘就进来了。
  看见江云枫,曲落尘本就不怎么和善的神情瞬间降到冰点,整个人都散发着寒意。他脚步微顿,很快又继续往前,走到刘进轩身边,检查他的伤口,让御医开一个固本培元的方子。
  江云枫见他旁若无人地指挥御医,而其他人见怪不怪,心中惊讶,道:“这位是?”
  江云枫话音刚落,宗家几兄弟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向他。
  宗樾问道:“江大人不认识他?”
  江云枫不解,他应该认识这人吗?
  他知道这人是宗咏带来的,和宗咏关系匪浅,应该是他在江湖上的朋友。
  可他对这张脸实在没什么印象,而且刚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人不太喜欢他,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敌意
  见江云枫一脸茫然,宗聿小声问江瑾年:“他们没见过?”
  江瑾年轻摇头,他娘离家时曲落尘才十二岁,二十多年过去了,江云枫还能认出他才有鬼。
  宗聿沉默,竟然不认识,那是不是说明曲落尘照顾江瑾年这些年,江家从来没有过问过江瑾年,所以才连他身边有什么人都不知道?
  这样一想,宗聿又忍不住心疼江瑾年。
  明明都是江家人,江云枫对江闻月关怀备至,却无视了江瑾年的存在。
  好在江瑾年对江家没有感情,不然宗聿都不知道他会有多难过。
  曲落尘不想搭理江云枫,走到宗熠身旁,看了眼宗咏,说了一下刘进轩的情况。腿是保住了,但伤口太深,将来还是会有点影响。
  到底是兄弟,宗咏又不是铁石心肠,生气归生气,知道人没大碍,心里的大石头落地:“总比没了命强。”
  他说完歉意地看向曲落尘,因为这种事把江瑾年和宗聿卷进来,他心里十分过意不去,眼眶有些微微的发红。
  曲落尘想安慰他两句,可话到了嘴边,出于个人考虑,他忍住了。
  出去找东西的卫淮和吕忻很快回来,卫淮手上多了一个香囊,沾着血和泥土。香囊颜色比较深,是时下男子流行的佩戴款式。
  卫淮把东西拿给宗熠过目,宗熠没有接,而是示意曲落尘检查。
  曲落尘接过香囊,稍微一用力就把它扯开,倒出里面的东西。香囊小巧,装的东西不多,是些简单的香料,看起来似乎没有太大的问题。
  曲落尘在里面翻了翻,摸出来一截白色的形似手指骨的东西,上面有一些小洞,离了香料,散发出奇怪的味道。
  宗熠离的近,抬手掩鼻。曲落尘见了,退开些许,把那节东西又放回香料中。
  “我猜的没错,这确实是吸引野兽的东西。”曲落尘把香囊扎好,朝宗聿走了两步,原本是打算把东西交给宗聿。可到宗聿面前,他回头看了眼江云枫,递出去的那只手又收回来。
  “介意我来问吗?”曲落尘问宗聿。
  宗聿做了个请的手势,曲落尘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不过很快就消失了。
  他转了个方向,到了刘参面前,取下几根银针,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银针在他手上翻飞,昏迷中的刘进轩被他扎醒。
  腿上的疼痛让刘进轩醒过来就开始哼哼唧唧,曲落尘没什么耐心,直接把东西递到他面前,道:“这是你的吗?”
  刘参拉了一下儿子的胳膊,刘进轩忍着痛,看清楚曲落尘手上的东西,伸手就抢:“我的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上?”
  曲落尘手一松,并没有阻止对方把东西抢回去。
  刘参瞪大眼,似乎是没料到事情竟然是这个走向。他再蠢也该知道,现在的重点不是宗聿和江瑾年,而是这个香囊。
  “轩儿,这个东西真的是你的吗?”刘参喉咙发干,沉声问道。
  刘进轩握着香囊,就像是握着什么宝贝一样,他没有察觉到父亲的异样,道:“当然是我的,这是……”
  “咳咳。”
  刘进轩的话没说完,就被一阵咳嗽声打断。江闻月似乎有些难受,面色发白,身体发抖,不安地站在父亲身后,看向刘进轩的眼神带着两分祈求。
  刘进轩觉得茫然,但美人落泪,他于心不忍,后半句话咽回去了。
  这个时候别说是其他人,就是刘参也品出两分不对劲。他目光严肃地盯着自己儿子,道:“你知不知道这个香囊里的气味会引来野兽?”
  刘进轩一愣,腿上的剧痛让他没办法思考,他听着父亲的话,觉得那像是天方夜谭。
  他再次看向江闻月,可江闻月却在这时移开了眼神。
  曲落尘在一旁非常好心地解释道:“香囊里有一味药,叫鬼丁兰,没什么用,就是比较招野兽喜欢。看你挺喜欢这香囊,这叫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曲落尘面上多了两分笑意,可那笑意不达眼底,冷冰冰的:“同样是遇见野兽,你说那畜生怎么就像长了心眼子一般,直勾勾地盯上你呢?”
  曲落尘没有看见当时的场景,但是有鬼丁兰在,他光是想都能想到。
  刘进轩本就发白的脸色此刻完全失了血色,其实遇袭的第一时间,他是护着江闻月,和白狼缠斗起来后,发现白狼没盯着江闻月,他还暗暗庆幸,可此刻再想起来,他只觉得遍体通寒。
  江闻月不知何时已经完全背过身去,不再看他了。
  刘参睚眦欲裂,怒道:“到底是谁给你这东西?”
  刘进轩不再喊疼,嘴唇紧绷,他盯着江闻月纤细的背影良久,咬牙道:“没有谁给我,是我自己随手买的。”
  江闻月紧绷的身体不自觉地松懈,刘进轩选择隐瞒,没有说出香囊出自她的手。如此一来,就算其他人看出端倪,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刘参回过味来,气的吹胡子瞪眼。
  宗聿上前,适时补刀:“刘公子下次买东西可得看清楚了,不要什么都往身上戴,搞不好真的会没命。”
  刘进轩颓废地垂下头,这会儿内心被扎了好几刀,难受的他都顾不上腿疼。
  宗聿说完他,又把矛头指向刘参,道:“刘大人现在还觉得是本王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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