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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豪门抱错崽咋办(近代现代)——猫不皂

时间:2025-04-18 07:25:27  作者:猫不皂
  晏知归:“!”
  接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许笑!”庄乘月去掐他脖子捂他嘴捏他脸,想尽办法去改变他的面部表情。
  晏知归抓着他的手臂搂住自己的腰,带着未尽的笑意看他:“怎么气成那样?还有,你怎么也在?我真没想到你会来看我的比赛。”
  庄乘月把脸埋在他胸口,耳根烫得不行。
  万万没想到,这事儿居然会在这种时候以这种方式回来打自己的脸。
  他确实已经忘了还有这一出,也是刚刚看到画面才想起来。
  “你当我乐意看吗?我是被强行带过去的。”他瓮声瓮气地说,“你不知道吗?学校老师组织学习马术的同学都去看,给你加油助威,我是不想去,但大家都去,我不去,显得多不合群,也显得太小心眼儿了。多不体面。”
  “那你就在那里cosplay蜘蛛侠?”晏知归拿着遥控器把画面倒回那一幕,说来是真的巧,那么大个镜头,拍到的只有趴在玻璃上的小螳螂,其他人都在他身后,成为一团虚影。
  正处在快速生长发育期的少年,人还是清瘦的一根杆儿,显得特别手长脚长,还真有点螳螂的意思。
  庄乘月这会儿也坦然承认:“那不是真的羡慕嫉妒恨嘛!谁叫我三十二强赛就被刷下去了。”
  “你虽然那时候马术一般,但大提琴也是全国级别的,不是也拿了很多奖?”晏知归拈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垂眸看着他那张被捂得发红的脸说,“人各有所长罢了。”
  “那当然!本月圣就是最棒的!”庄乘月嘚瑟道,往上一冲,在晏知归唇上亲了一口,然后“嘿嘿”直乐。
  看完这录像,今天的拍摄就到此为止了,下次不会再来农场拍摄,所有的摄像头都被拆除,麦克风收回,摄像机也都关闭,工作人员和导演坐车很快撤离了农场。
  整个庄园也正式进入了安静的夜晚。
  回到一楼大厅里,俩人你看我我看你,又不由自主一起笑了起来。
  “今天怎么想到要给我惊喜的?”晏知归坐在沙发上,拍了拍旁边的空座,示意他过来。
  庄乘月坐过去,双腿很自然地盘起来,违心地说:“制造点节目效果啊,你不也是给我各种惊喜吗?我总不能躺平不干活吧。秀恩爱也得是双向的,我又不是什么娇夫。”
  其实也是真的想看小乌龟因为自己而开心,尤其方才拿出做好的甜品那一刻,看到他的笑容,自己好像比他还要高兴。
  “哦,这样吗?”晏知归意味深长地问。
  “不是这样还是哪样。”庄乘月傲娇地说,“怎么?觉得失望?”
  晏知归摇头:“没有,很满足。”
  他才不信这个说法,能让懒散的小螳螂费这么大工夫,他不信只是为了节目效果,明明一起去采摘、去牧场干活秀恩爱的机会更多。
  摄制组肯定拍了甜点的制作过程,过两天录reaction就能看见。
  他很期待。
  然后两个人就没再说什么了,一起发起了呆。
  此时此刻的庄乘月,其实是有些别扭的。
  上次结束拍摄直接登机去玩,在没有别人的地方你侬我侬,自然而然从拍摄状态过渡到生活状态,之后一起在国外玩,也经常牵手,可能因为那是在陌生的环境,心理上觉得俩人是一起的,亲密一点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但回了国,回到自己熟悉的环境里,有些事情就像是回到了出厂设置。
  在镜头前两人总是搂搂抱抱,而私下里,其实除了互相“勾.引”,贴贴的状态并不多。尤其这次结束拍摄时,两种状态过渡得没有那么顺滑,好像多了一点点尴尬。
  更重要的是,现在庄乘月很想贴着他靠着他,但又名不正言不顺,也不想表现得太主动。
  如果这就到了上床睡觉的时间,那就洗澡排排躺顺便贴贴亲亲,还算说得过去,可惜现在才八点多,睡觉有点早,如果主动扑上去,又不能做到最后,显得月圣是个渣男。
  月圣不想当渣男。
  看小乌龟好像还沉浸在录制的状态,想要抬手揽他的肩膀,庄乘月突然就有些无措。
  不知道该躲还是该靠过去。
  关键时刻,基友的微信救了他。
  【大呲花】:你们是不是录完了?出来玩啊?我和日天在院子里遛狗。苏元意那个渣爹跟我哥不知道去哪儿鬼混,又把小狗丢我这儿了。
  【大呲花】:别带家属,他在气氛不对。
  看到小螳螂看手机,晏知归收回了手,没有凑过去,免得不小心窥屏。
  但还是看见了“大呲花”三个字。
  “曹怀周找你?”他问。
  庄乘月点头:“让我陪他遛狗呢,我想去和他俩玩一会儿,你叫苏元意来陪你怎么样?可以去地下酒窖喝一杯,去活动室玩也行,有室内高尔夫!”
  “给我安排得这么明白,怕我不让你出去?”晏知归笑了笑。
  “呵,我又不是你的私人物品,难道还需要你允许?”庄乘月立刻跳了起来,推了他一把,“想美事呢你!”一边说,一边蹦蹦跳跳往大门那边跑去,“我走了!今晚不回家,不用等我!”
  晏知归目送他的背影,脸上笑意许久没有消散。
  他感受到小螳螂的别扭,但这种别扭很好,应该是良性的,是那种感情超过了一定界限,却又没有挑明时想要约束自己的微妙状态。
  因为他自己也身处其中,因此非常懂得。
  等庄乘月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晏知归才拿起手机给苏元意打电话:“在哪儿呢?”
  “酒窖喝酒呢,你寂寞了?”不知道基友的嘴在曹怀瑾面前毒不毒。
  晏知归“嗯”了声:“咱俩打几场室内高尔夫,也在地下室,你给我带一杯干威士忌,别把曹怀瑾带来,让他自己玩去。”
  “基友之夜么?”
  看着曹怀瑾含着笑意的眼睛,苏元意点了点头:“知归找我打室内高尔夫。”
  “去吧,你俩肯定有话要聊,我就不掺和了。”曹怀瑾坐在吧台的高脚椅上,缓缓转动手里的水晶杯。
  苏元意找出另一只杯子倒了些威士忌,准备带给晏知归,但又礼貌性地问:“怀瑾哥,你去哪儿玩?”
  “我在这儿坐一会儿就回房间了,等一会儿跟美国那边的分公司开视频会议。”曹怀瑾笑道,“不用担心我。”
  “好啊,有事找我。”
  苏元意端着两杯酒找到活动室里的高尔夫厅,晏知归已经打开了设备,投影升起,地面模拟设备也差不多就绪,他正在触摸操控屏上选模式。
  “怎么没跟你老婆继续你侬我侬啊?演不下去了?”苏元意小嘴儿一张,就是嘲讽模式。
  晏知归早就习惯了,反唇相讥:“哪天你跟喜欢的人接吻,小心别把人毒死。”
  “我决定学你之前那样,做不婚主义者。”苏元意喝了口酒,表情严肃地说。
  晏知归嗤笑得很大声:“怎么,在你白月光那里尝到了爱情的苦?”
  “当然不是。”苏元意放下酒杯,去墙角的架子那里挑选合适的手套和球杆,“和你的原因一样,我怕家里逼我联姻,怀瑾哥现在什么意思我还没摸透,但就算我能搞定他,将来我们也不可能公开。”
  “曹怀瑾要是能被你搞定,我觉得太阳就从西边出来了,公开还是问题吗?苏曹两家联姻,你爸还不得乐得嘴都合不拢。”晏知归过来和他一起选球杆。
  苏元意选好了自己的那根,挥着找了找感觉:“别往你和兰花螳螂的纯爱方向想,我说的搞定,是睡到他,他不会和男人联姻的,我也不可能,我俩的爹能联手追杀我们到天涯海角。”
  “我觉得你宣布不婚主义也会被你爹追杀,而且还会像我一样打脸。”晏知归挑好了球杆,走到地面模拟设备之前。
  球托托着一颗高尔夫球升上了地面,前边的投影里已经显示了高尔夫球场的模拟画面。
  苏元意拎着球杆跟到他身边:“我看你打脸打得很开心呢,尤其是今晚收到了兰花螳螂的爱心惊喜,表面上都没绷住,心里是不是把脸笑烂了?没关系,反正也已经打烂了。”
  “我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晏知归比划着挥杆。
  “什么火候?”
  晏知归抡起球杆,“砰”地将球打了出去,画面显示小球飞了很远,落在果岭之上。
  他浅浅笑了笑:“跟他把事儿说开。”
  苏元意怔了怔,恨恨地说:“行,你清高,你了不起,什么尊严都不要了,主动开口?你不是诱捕吗?诱捕的重点不是让他主动吗?你想好你先开口的后果了吗?万一他拒绝,你的脸往哪搁?这不成了他炫耀一辈子的资本?!不是我说,你们这才多长时间,你有把握吗?”
  看基友叽嘹暴跳地说了这么多,晏知归乐得不行:“你怎么这么不淡定?”
  “我是为你担心啊朋友!”苏元意恨铁不成钢,“你们俩现在不是很好吗?又调情又示爱,我看挺享受啊,暧昧着多好,一身轻松。”
  “我俩已经是合法夫夫,没必要搞暧昧,我想早点明确心意,让小月有安全感。”
  “兰花螳螂的安全感堪比诺克斯堡,还用你给?”
  “谈到感情不一样,你不都在担心我主动开口的‘后果’吗?他更要面子,也更有顾虑。”说到“后果”,晏知归比了个空气引号,“我觉得我俩拖到现在,也有这一层原因,不如干脆点,打出明牌,争取主动。”
  苏元意“呵呵”两声:“结婚证在手,有恃无恐是吧?”
  晏知归笑而不语。
  “但他要是拒绝你了怎么办?”苏元意说,“你没考虑过这一点吗?”
  “无所谓,我会等他。”晏知归向前推杆,画面上的小球骨碌碌地滚了一小段距离,在球洞前方不远处停了下来。
  苏元意叹息:“我是真没想到你会这样。”
  “我这怎么了?我不是很好吗?”
  面对基友的质问,庄乘月理直气壮地回答。
  他俩还有程昊在别墅宽敞的后院里溜达,小狗的狗绳牵在曹怀周手里,绳子留得很长,方便小家伙活动。
  聊天扯了半天有的没的,最后还是说到了这个话题上。
  “好好好,你很好,都和晏乌龟缠缠绵绵双双飞了,跟我这儿还装逢场作戏,还什么心‘如动’,咱们还是不是好哥们儿?”曹怀周有些义愤填膺。
  程昊跟着八卦地打听:“乘哥,能让你主动亲手给丈夫哥做甜点,我不相信你是两眼空空!你心里一定有他!你就跟我们透个底吧。”
  “我说我也不知道,你信吗?”庄乘月叹息。
  曹怀周撇了撇嘴:“你看我像信的样子吗?呵,你也不知道,但你俩看对方的样子根本不清白。”
  小狗拉完尿完,更加欢腾,蹦蹦跳跳地跑到他脚边蹭来蹭去,站起来扒他的腿。
  曹怀周弯腰把它抱了起来:“小东西你怎么不找别人?”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有时候很难说清楚的吧。”庄乘月伸手摸了摸苏钱钱的狗头,“就像你跟苏元意这么过不去,还不是任劳任怨替他遛狗。”
  程昊连忙提醒:“乘哥,禁忌话题!”
  果然,曹怀周发起了脾气:“那是我任劳任怨吗?是我看不下去!姓苏的和我哥不知道搞什么play,买了小狗又不好好养,我不希望它狗生不幸!我跟姓苏的没有任何关系!”
  接着就把小狗放回地上,用手往前推它的屁股:“你自己走吧!以后要当狗坚强!毕竟跟着你那个渣爹不会有好日子过!”
  苏钱钱刚被宠了一下就突然失宠,整个狗都迷茫了,小小一个白色糯米团子仰头看着他,尾巴摇两下就停,似乎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摇。
  “好好好,是我说错话,你不要生气。”庄乘月现在自己对晏知归已经另眼相待了,对苏元意就没有那么大敌意,不知道基友为什么一直还在原地。
  但他也完全理解,他俩当上对头,完全是因为自己,而自己因为尝到了爱情的甜蜜而改变看法,却不能要求朋友紧急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突然放下屠刀。
  总得给人一个适应的时间。
  曹怀周叹了口气:“我没生气,就是暴躁。想想,不光我基友和死对头看对了眼,我最讨厌的两个人还搞到一起去,代入一下我,不觉得很命苦吗?”
  “是有点命苦。”程昊给出了中肯的评价,“还因为善良而承担了不该承担的责任。”
  “所以,乘哥你还不给我们一个交代吗?”曹怀周就着这个话头,再度质问庄乘月。
  庄乘月不是想瞒着基友,而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连自己都分辨不清自己对晏知归到了什么程度。
  是很有好感,喜欢,但是爱吗?将来就要做一对真夫夫吗?
  那个人,又是怎么想的呢?
  不到这个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居然还有这么多顾虑。
  有时候就是后悔上了这个婚综,因为这里边有太多真假难辨的东西,让他对很多事情失去了判断。
  包括晏知归对他的好。
  到底多少是真的,多少是为了秀恩爱演的?就算早就暗恋自己,现在又是什么想法?
  以前可以糊里糊涂,只当享受就好,可向死对头交付真心,还是要冒险的吧。
  不然为什么对方也不开口呢?
  还有,他俩的事不止是他俩的事,如果摊了牌,爸爸妈妈们会怎么想?
  这个亲家要是一直做下去,家人们受不受得了?
  涉及到感情和亲情,庄乘月必须三思而后行。
  “我只能说我现在对他是有些喜欢的……”他一这么说,就被人打断。
  估计曹怀周的暴躁还没消下去,这会儿阴阳怪气地说:“呵!喜欢?我记得有人说,跟晏乌龟勾勾搭搭,就是为了耍他、玩弄他,把他勾引得跪倒在自己的脚下,然后再把他一脚踢开,这才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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