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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乖离婚,大佬跪疯火葬场(近代现代)——三纲八目

时间:2025-04-19 07:18:02  作者:三纲八目
  以前没有做过这种梦。
  他有些心虚。
  也许是因为晚上撞见宴山亭那样才做这种梦。
  合理的理由让心虚很快消散。
  第二天上午许落没有拍戏, 起的不算早。
  宴山亭在厨房准备早餐,穿着短袖和运动裤。
  许落不由多看了两眼。
  他也不想多想,但记忆车水马龙。
  梦里的宴山亭可以单手扯掉身上的短袖,仰头时下颌和脖颈的线条很漂亮。
  宴山亭没有发现许落眼神飘忽, 镇定的问:“早上还要切磋吗?”
  他耳根发热。
  这是没办法控制的事。
  他曾因为敏锐的洞察力躲过多次危机, 本能在那里。
  昨天即使浴室水流声很大, 但宴山亭直觉有人进来。
  某人很快又像小老鼠一样溜走, 好像受了惊吓。
  许落有没有受惊吓宴山亭不确定, 但他确定许落喜欢他这样的装束。
  许落摇头:“算你厉害。”
  宴山亭闻言嘴角微微上扬:“一会儿就好, 饿不饿?”
  许落:“有点。”
  他靠着料理台看宴山亭忙碌身影, 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暖意。
  昨晚那个梦完全是荷尔蒙主导,只有混乱的不能自主的呼吸。
  此刻的温馨和宁静才是真实存在的, 绵延又安定。
  宴山亭看许落胃口不错心情也好,放了心。
  他握紧筷子,和缓的问:“昨晚我洗澡,你进来过?”
  许落:“......!”
  宴山亭:“你不反感我那样, 是不是?”
  卧底的本能让许落试图控场:“哪样?我没进去过, 睡的很早,你房间丢东西了?”
  宴山亭宽容的注视着似乎要炸毛的许落:“落落,我会一直在这里,我们的关系由你主导,你随时可以前进或者后退,怎么样都不要紧,我们之间不用承诺, 没有限制,你只需要享受。”
  宴山亭看清自己的内心,也渐渐理解许落的。
  许落很爱自由。
  毕竟他的自由是从二十五岁才真正获得。
  许落还很老实,为了母子之情肯牺牲自己,实心眼到极致,大概率规行矩步的认为爱情也是一生的承诺。
  这好像又是一种沉重的束缚,许落便干脆拒绝靠近。
  宴山亭想给许落自由,任何方面的自由。
  许落回剧组后还想着宴山亭的话,不承诺不限制只享受,听着很渣的样子。
  但如果只是这样......
  许落感觉自己有点坏,竟然会有些心动。
  他开始好奇的观察周围的情侣。
  剧组夫妻、真实的男女朋友,像他师父和师娘一样恩爱到白头的伴侣,各式各样的爱情都在各自的空间发生。
  也有分手的,当时咬牙切齿,转头各自就有了新欢,天没有塌下来,日子照样往前,没有他想象中的惨烈或者负担。
  许落在《无名传》快拍完时才猛的理解宴山亭说的话。
  当时他只以为宴山亭是为了让他尽快答应和他在一起,所以要求有所降低,但其实宴山亭看出了他在害怕?哪怕这种害怕是潜意识的。
  这种润物细无声的关照让许落心头感慨又感念。
  不过他不会轻易尝试和宴山亭在一起。
  爱情容易,婚姻却是两个家庭的事。
  许落和宴山亭结过婚。
  他们如今要真在一起必然被周围人认为是复婚的前奏,奶奶也会很高兴,这种恋爱已经有了婚姻的分量,轻易不好谈。
  不过大概是考虑过要不要和宴山亭在一起,许落没办法再单纯的把他当哥哥看。
  他在《无名传》杀青是初秋。
  很多人恭喜他,也得到许多拥抱。
  但捧着花靠近,大大方方给许落拥抱的宴山亭,许落却难免注意到他身上清淡好闻的香水味,还有他拍了拍他后背和肩膀的手掌的力量。
  晚上宴山亭以许落表哥的身份请剧组的主创人员吃饭,算许落的杀青宴。
  他看着就不是一般人。
  包厢有两个艺人蠢蠢欲动。
  这种事好说不好听,但在圈子里是常事,尤其如今气质比过去平和许多的宴山亭,虽然气场依旧压人但看着不是那么难接近。
  许落看着长相帅气的男艺人向宴山亭敬酒,心里不太舒服。
  宴山亭眉眼冷峻:“抱歉,不能再喝了,家里人嘱咐了不能多喝,喝多进不了家门。”
  他看着不是会被人约束的人,说这话却极淡定,还仿佛甘之如饴。
  导演诧异:“宴总结婚了?”
  宴山亭:“三年前结的婚,爱人比我小六岁,不爱闻烟味和酒味。”
  许落瞅他。
  宴山亭一手搭他椅背上,神情坦然。
  他说的清楚,蠢蠢欲动的人就都遗憾收心。
  宴山亭看许落,眉眼温柔,心头忐忑。
  许落没见过宴山亭睁眼睛胡说八道的样子,挺新奇,一时又因为他的话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许落的师父宋震被宴山亭让在主位。
  他见自家小徒弟肩膀不自觉朝宴山亭倾斜,而这位神秘又气势非凡的宴总偶尔看向许落时眼角眉梢别有不同,心头了然。
  酒醉被许落扶上车时,他问:“结婚几年了?”
  许落早被这老顽童锻炼出来了。
  见他了然又戏谑,实话实说:“分居一年半,离了有半年。”
  宋震:“......!”
  冷不丁身后传来宴山亭平稳的声音:“师父放心,此心不变,静待佳音。”
  许落:“......!”
  回酒店的路上,许落问宴山亭:“如果没有佳音呢?”
  宴山亭摸摸他脑袋:“你的存在就是佳音。”
  许落永远记得宴山亭将他死死禁锢在怀里的样子,那时只是感恩,但随着时间的变化再回头,便生出绵绵不绝的心痛。
  他说不出话,只好看向窗外,下颌和半边脸颊却被轻轻拢住。
  宴山亭捧着许落的脸:“在为我难过?”
  许落不得不看向近在咫尺的宴山亭的脸,恍惚的想,当初宴山亭说他贪财好色也有道理,他确实总会被这张脸惊艳。
  宴山亭看到许落瞳孔里自己的影子,很小但确实存在。
  他问他:“在想什么?”
  许落转开视线:“没什么。”
  宴山亭抚了抚许落的面颊:“没什么就没什么吧,我们明天中午的飞机,明早想吃什么,我让人提前准备。”
  许落还是会不习惯宴山亭靠的这么近,这人身高腿长,靠近就会给人很大的压迫感,但心绪的起伏好像不仅仅因为压迫感。
  他没有推开他。
  大概是喝了酒,懒得动,又或者这样靠近的宴山亭让人觉得没那么很孤单,许落也会因为在这个世上孤身一人而难过。
  这种孤独不是总去老宅或和朋友们热闹能抵消的。
  他便很有些脾气大的说:“别人做的不好吃。”
  喝多了的许落眼睛分外明亮,还有种在酒精放纵下的骄矜,仿佛存心刁难人。
  宴山亭低声哄他:“我做的吃不吃?”
  许落:“......可以凑合。”
  他好像真的很醉了似的,一点都不礼貌,还有些不讲理,但又放纵这种不礼貌,好像想因此得到一点什么别处没有的东西。
  宴山亭笑了声:“我的荣幸,想吃什么我都做给你。睡吧,到地方我叫你。”
  许落并不是很困,也没有醉到人事不省,但他还是闭上眼。
  大概是宴山亭的声音比较催眠。
  他感觉宴山亭拢了下他的肩膀,好让他靠在他身上,宴山亭还握住了他的一只手,这让人在喝醉后也能安心睡觉。
  如果宴山亭没有擅自把他的手指递到唇边,他可能睡的更快。
  许落喝醉不会断片,也知道酒精让人思维懒散后做出的选择很可能是出于本能。
  他没有抗拒宴山亭的靠近。
  甚至在某几个瞬间,宴山亭靠的太近了。
  那张修眉俊目的脸,黑色衬衫的纽扣扣到最上面一颗的修长的脖颈,都让人有些想碰一碰。
  许落问自己,他是喜欢了宴山亭吗?
  他悄悄的揣摩和确认,然后若无其事的去老宅陪奶奶。
  这天许落在老宅堆雪人。
  昨晚下了雪,很多短视频都是秀自己堆的雪人,许落的粉丝@他堆一个玩,他在评论区答应了。
  许落上次堆雪人还是上小学的时候。
  村里的冬天也经常下雪,孩子们会堆雪人。
  不过他们都不肯和他玩。
  自家院里的积雪许菱素会早早清理出去,土地面,积雪一化会一踩一脚泥。
  许落在家门口堆了个很小的雪人。
  可惜一个错眼雪人就被人踩成了脏兮兮的碎渣,之后他再也没堆过雪人。
  不过人生很长,一切都还有机会。
  许落兴致勃勃的带着小时候的自己堆雪人,忽然枣糕绕在他腿边,心头就有点雀跃,抬眼看却是陈匀。
  陈匀偷偷拍了许落玩的照片发给宴山亭。
  见许落发现他,他走了过去:“大少爷有事去国外一趟,说您肯定想枣糕了,让我送来。大少爷说过两天回来了再来陪您和老太太。”
  许落抱起猫,一本正经的说:“我会告诉奶奶。”
  最近天很冷,许落想起要问陈匀,最近宴山亭有没有按时泡脚,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他找过去,陈匀正在廊下打电话。
  许落听到陈匀问《问天》的进度怎么样。
  听墙角不好,如果是陈匀的私事许落一定会悄无声息的远离。
  可《问天》是他主演的第一部电视剧。
  之后陈匀又和对面聊了几句许落的其他正在推进的代言和影视剧,几乎如数家珍。
  陈匀挂断电话见许落站在月洞门处,暗道糟糕。
  介于许落看样子已经听到不少,而且许落一向聪慧,陈匀也就没瞒着他,说了宴山亭很早就收购茗盛以确保许落的事业顺遂的事。
  许落:“很早是多早?”
  陈匀:“当初拍《唯爱卿卿》导演被换,您的角色被曾泰盯上。”
  许落和陈匀聊了许多。
  这才知道原来宴山亭说了不管他,其实暗中早让陈匀护着他,至少要保护他不被人欺辱,在他还被认为贪财好色贪慕虚荣时。
  许落:“别告诉他,我想和他单独聊。”
  许落一直知道宴山亭是个很好的人,但是没想到他能可靠到这个地步。
  他摸摸枣糕的脑袋:“他真的很好,是不是?”
  许落已经明白自己在感情上的胆怯,但如果喜欢的人是宴山亭,如果是和宴山亭在一起,这好像是一件能让人踏实的事。
  他总说自己喜欢平和温柔的人。
  也许喜欢的是平和温暖的状态,而这种状态宴山亭一直都在给予他。
  因为宴山亭的可靠,许落有勇气面对和说出自己的喜欢。
  许落确定自己喜欢宴山亭,但这些话好像适合当面说,他期待他回来。
  不过也有其他事要面对。
  比如再次邀约他吃饭的楚淮。
  许落答应了和楚淮见面,约在人很少比较私人的餐厅,免得被狗仔拍到。
  楚淮带了树叶来,在许落和树叶玩时说:“爷爷总念叨你,一起去家里看看?”
  许落任由树叶盘在他腿上。
  但猫是猫,人是人。
  许落摇头:“不了,不合适。”
  他眉眼安静一如既往,但又似乎多了什么别的。
  楚淮不愿意面对某个结果,但直觉就在那,他问许落:“不合适,为什么?”
  许落:“我有了喜欢的人,抱歉。”
  楚淮面色冷下来:“宴山亭?”
  许落点点头。
  楚淮:“你们在一起了?”
  许落:“他出国了,等他回来我想亲口对他说。楚哥,这几年谢谢你的照顾,也希望你以后......”
  楚淮站起来:“没有以后!”
  眉眼阴沉的楚淮让许落很抱歉,但他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他站起来,就要离开。
  楚淮看到远处某个本该在国外的人,忽然生出一种极其浓重的不甘和近似赌博的疯狂,他对许落笑笑:“认识这么久了,就是告别也至少正式一些。小落,抱一下可以吗?”
  许落看到楚淮眼里浓重的失落和不舍,短暂的考虑后他上前。
  楚淮紧紧的拥抱他,眼神锐利的盯视着站在那里仿佛木雕一样的宴山亭。
  他露出心满意足志得意满的笑,确定宴山亭会看的清清楚楚。
  看着那里拥抱的两个人,宴山亭似乎又回到被困冰库难以支撑的时候。
  那时他怀里有许落,便能咬牙硬挺。
  可现在许落选择了别人。
  他了解的许落很避讳和人过于靠近,除了拍戏,除了当初和他迫不得已的婚姻义务,许落总是有自己的界限。
  得到许落拥抱的楚淮,也得到了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珍宝。
  宴山亭不是软弱的人,相反他想要的东西就会全力争取。
  可许落是人。
  是艰难生长出最漂亮模样的他的心上人。
  宴山亭不会给他的人生再添加一点苦难,他当初答应过的。
  宴山亭不知道怎么离开的这里。
  临时约到他的合作方不知怎么回事,也不敢拦,只好讷讷看宴山亭走远。
  楚淮在许落推他时顺从的松开手:“再坐一会儿,总要一起吃顿饭。”
  许落说不出哪里怪,点点头。
  餐后楚淮已经很平静。
  他陪许落去地下停车场,落拓又大方的问:“准备什么时候表白?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参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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