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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闻腥(玄幻灵异)——木三观

时间:2025-04-19 07:27:10  作者:木三观
  众人大骇:“这、这是什么……”
  白情凝眉:“厉鬼是靠执念而活的,他的执念消散,魂体自然就保留不住了……”
  无忧生的身影越来越淡,最终化作一缕黑雾,彻底消失在众人眼前。
  后山的黑雾终于完全消散,露出了久违的晴朗夜空。
  一轮皎洁的明月从云缝中探出头来,温柔的光芒洒满山头。
  白情却无暇欣赏月色,忍不住把目光投向景莲生。
  鬼是执念所化,若无执念,便会消散。
  那么,身为厉鬼的景莲生,他的执念又是什么呢?
  如果他的执念消散了……
  看着危机解除,几个长老和麟昭终于都松了一口气。
  麟昭小心打量白情和景莲生,半晌,低声问白情:“师叔,这位大厉真的是您的鬼侍吗?”
  白情挑眉:“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见识过白情白天对付无忧生的手段后,麟昭哪儿敢质疑白情的能力?
  麟昭那其实是求知若渴:“因为……我好像听到您称呼他为‘老公’?这……这是您独特驯鬼方式的一部分吗?”麟昭挠挠头,拿出了笔记,显然对这个case study还是很在意的。
  白情看着麟昭一脸老实好学,自己反而有些心虚了,帮麟昭把笔记一合,粗声粗气地说:“这里头门道很深的,你把握不住!不适合你!”
  麟昭沮丧地“哦”了一声,随后又默默握拳:我一定会继续努力,争取早日赶上师叔的境界!
  白情想了想,说:“这儿的祸患已除,我们先下山吧。”
  “嗯,也该跟大长老及众弟子说一声,叫他们不必继续担忧了。”麟昭把笔记收起来,和三个长老对视一眼。
  正是上山容易下山难,尤其还是大晚上,山路很不好走。
  白情又开始柔弱起来了,没走两步就说:“我脚滑……”
  三大长老:……您是挺狡猾的。
  景莲生看着白情,便说:“天师,我背你吧。”
  白情欣然跃到景莲生背上,被景莲生稳稳接住。
  这回白情趴在景莲生背上,又是另一种感觉,好像一切都一样,又好像一切都不同了。
  白情靠在景莲生耳边,埋怨道:“你都不知道,你中了无忧生的邪术,可把我吓死了。我还以为自己这么年轻就要当鳏夫了!”
  景莲生说:“我死很久了,所以你一早就是鳏夫。”
  白情:啊……有道理啊。
  景莲生继续道:“而且,你也并不年轻。”
  白情:……
  白情这开朗活尸都被无语住了,决定暂时不说话。
  他双手搭在景莲生肩上,双脚百无聊赖地晃动着,小腿偶尔擦过景莲生的大腿。
  景莲生握着白情腿弯的手紧了紧,说:“天师,最好不要贴我太近。”
  白情不解:“你背着我,我怎么离你远一点儿?”
  是要磁悬浮背媳妇吗?
  景莲生一瞬哑然,有些无奈地看着白情。
  白情好像从来没从景莲生眼睛里得到过这样的目光——几乎近似一种“宠溺”了。
  这种感觉让白情心花怒放,而后变本加厉。
  他的双脚依旧悬在空中,轻轻晃动着,小腿更频繁地擦动景莲生的双腿。
  眼看着景莲生嘴角越来越绷,白情也越发高兴,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十分享受这种让景莲生无可奈何的感觉。
  他的脚晃得更欢了,甚至故意用脚尖轻轻点了点景莲生的腿侧。
  景莲生只好坦诚说道:“天师,虽然你有这样做的自由,但我还是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你的行为使我产生了与你交媾的慾望。”
  白情尸生首次瞳孔地震:啊???!!!!
  三大长老和麟昭红着脸躲避。
  景莲生虽然一直是鬼,但还是第一次在白情脸上看到了这种“真的是见鬼了”的表情。
  景莲生猜测了一下白情的担忧,便安慰道:“没关系,你喜欢的话,可以继续这样做。虽然有些困扰,但其实不会影响我的行动。我还是可以背着你安全下山的。”
  白情尸生第一次丧失了语言能力。
  三大长老和麟昭开始抬头看星星并假装自己陷入了暂时性的神经性失聪。
 
 
第59章 棺又双叒震了
  一行人回到宗门。
  麟昭和三大长老径直前往大长老的居所,将后山的真相一一道来。
  大长老听着他们的叙述,脸上的神情从最初的平静逐渐转为震惊,最后化作深深的悲痛。
  他们思忖了许久,还是没有把真相告诉众弟子,只是告诉弟子们后山邪物的危机已经解除。
  众弟子听闻,纷纷欢呼雀跃,脸上洋溢着劫后余生的喜悦。
  麟昭和三大长老望着弟子们欢腾的身影,神情却复杂难明。
  而景莲生和白情则早早回了客房。
  景莲生背着白情,一路穿过宗门的长廊,直到踏入客房。房内空无一人,桃夭之早已不知所踪,这也在他们的意料之中。
  景莲生并未多言,将白情轻轻放在床榻上,随后在他面前蹲下身子。
  他伸手握住白情的脚腕,指尖触碰到对方的鞋带,抬眸问道:“要脱鞋吗?”
  白情怔怔地看着他,若说景莲生冷冰冰的对待,他是习惯了的。
  这样细致入微的温柔,反而叫他无所适从。
  他眨了眨眼,神情有些恍惚,低声呢喃道:“我该不会是在做梦,还没醒吧?”
  景莲生握着白情的脚腕,抬起红眸看他:“我也有这样的感觉。”
  二人目光交汇。
  白情眼眸下垂:“你知道我是谁了……”
  “你一直是你。”景莲生单膝跪坐在地,指腹擦过白情脚踝凸起的骨节,“是我没看清。”
  白情一怔。
  景莲生垂首解开白情的鞋袜,乌发垂落遮住眉眼,活像个忠诚的侍从:“是我错了。”
  白情眼睛几乎要滚下泪来,嘴巴却勾出笑容:“没,没有错。”
  谁都没有错。
  白情咬了咬唇:“那你……还要和我决一生死吗?”
  景莲生指尖微颤,花了好一会儿才把白情的袜子褪到足弓:“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白情在心底暗自长叹一声:我那时所思所想的,又怎会是要拼个你死我活的结局呢?
  他清楚地知晓,自己终会化作一具活尸,长眠于地下,这样的他,又怎能去赴那场所谓的生死之战呢?然而,他却偏偏故意与景莲生立下了那个约定。
  因为他总觉得,景莲生对自己冷淡无情,和自己之间唯一的联系就是争夺第一的比试,唯有这个比试能叫景莲生放在心上。
  景莲生偏偏又是重诺之人,如果真的能用这个约定,叫景莲生不要轻举妄动、冒犯圣上,那就能为景莲生拼得一丝生机。
  彼时的辞迎还是有些天真的,以为虎毒不食子,只要熬过这一段日子,太子活着到了登基那一天,总会柳暗花明的。
  谁曾想……
  白情心思回转许久,最终脸上却露出一丝释然的笑意:“如果是‘你死我亡’的约定,我们也早已实现了。”白情用指尖戳了一下景莲生紧绷的下颌,“也不用这么刻板。”
  听到这话,景莲生像是想起了什么,血眸里闪过悲伤。
  深埋的往事化作利刃,将他捅得鲜血淋漓。
  白情不忍见他如此,弯下腰来,双手摸上景莲生冰冷的脸颊,似笑非笑:“还有一个问题……最重要的问题。”
  “什么?”景莲生仰头问。
  白情笑盈盈:“你刚刚在后山说的那个慾望……现在还有吗?”
  白情感到脚腕被握得紧了紧,然后足心就被扯到景莲生紧绷的大腿之上。
  厉鬼冰冷的嘴唇贴到白情的腿上:“一直都有。”
  或许是因为生前的元火交融,白情的气息对于景莲生而言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从灵魂深处蔓延而出,每一次靠近,都会让早已化为厉鬼的景莲生心神震颤。
  景莲生总是屡屡克制自己。
  而今日,景莲生终于决定不再克制。
  双袜早不知去向,白情的足弓贴着他的肌肤,触感分外冰凉。
  这是一具无血的活尸,苍白的小腿上蜿蜒着淡蓝色的脉络,里头不再奔涌着鲜活的血液,取而代之的是纯阴灵气,缓缓流动,如同静谧的溪流,却更加勾起了景莲生的贪念。
  景莲生如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追逐。
  他的嘴唇微微张开,两道尖锐的獠牙缓缓探出,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森冷的寒光,如蓄势待发的箭,随时就能刺入猎物的皮肉。
  白情感受到来自大厉的致命戾气,冰冷阴森,毫不费力就能将他整个人撕裂。
  然而,他的脸上却没有一丝恐惧,甚至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反而是满心温暖。
  他缓缓抬起小腿,把踝骨抵在景莲生的齿边,肌肤与獠牙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寒意……及爱意。
  ——
  ——
  日光熹微,晨光透过窗棂洒在庭院中,麟昭和四大长老早已布置好了茶饭,用以招待白情和景莲生。
  然而,直到日上三竿,客房的门依旧紧闭,两人毫无动静。
  麟昭略感奇怪,眉头微皱,对身旁的长老们说道:“要不要派人去请?或者看看情况?”
  大长老捋了捋胡须,神色淡然,语气中带着几分了然:“说起来,昨日一场大战,必然耗费不少精力,今日白天不早起也是很正常的。我们去叨扰他们,倒是无礼了。”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
  毕竟,白情和景莲生是师门的大恩人,对待他们的态度自然要足够恭敬。
  于是,他们又精心准备了午饭,因为师门贫穷拿不出什么好东西,但也尽可能的丰盛,香气四溢。
  然而,直到午后,客房的门依旧纹丝不动。
  麟昭心中疑惑更甚,但碍于礼数,并未贸然打扰。
  到了傍晚,夕阳西下,天色渐暗。
  麟昭和长老们再次备好了晚饭。
  然而,白情和景莲生依旧未曾露面。
  终于,麟昭按捺不住,决定亲自去请。
  他走到院子门口,还未抬手敲门,便感到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无数无形的寒气在空气中翻腾涌动。
  月光似乎也被这股阴气所震慑,悄然隐入乌云之中,天地间顿时一片昏暗。
  麟昭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抬手轻轻叩了叩门,声音恭敬温和:“晚饭已备好,不知二位是否方便……”
  他的话音未落,便感到那股阴气骤然加剧,寒气从门缝中渗出,直逼他的面门。
  隔着门板,他隐约感觉到一双猩红的眼眸正冷冷地斜睨向自己,目光中带着明显的不悦,仿佛他的到来打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麟昭的手停在半空,指尖微微发凉,心中隐隐生出一种预感——门后的隐秘,并非他所能轻易窥探的。
  那股阴冷的气息如同一道屏障,将他隔绝在外,令他不敢再进一步。
  他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喉咙微微发紧,声音也低了几分:“若二位不便,晚辈便先行告退。”
  说完,他转身快步离开,脚步虽稳,却带着仓促。直到走出那片阴气笼罩的范围,他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回头望了一眼紧闭的院门,心中依旧萦绕着那股挥之不去的寒意。
  月光被乌云遮蔽,庭院中一片昏暗,唯有客房的门后,隐约传来一阵低沉剧烈的响动,像是野兽在黑暗中不断撞击,又夹杂某种压抑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地传入耳中。
  麟昭不敢多留,快步离去。
  这一晚乌云蔽月的异象,自然也被四大长老所察觉。
  有些弟子也被这异象所惊动,来求见四大长老和麟昭:“长老,是不是后山的邪物还没有完全解决?这阵仗,看起来就像是有绝世阴物在修炼啊!”
  大长老摸了摸胡须,神色平静,语气沉稳:“你们别担心,一切自有定数。”
  弟子们听了,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见长老们和麟昭神色如常,便不再多言,纷纷安心离去。
  待弟子们走远,四长老转头看向大长老,低声问道:“师哥,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
  大长老沉吟片刻,目光深邃地望向客房的方向,缓缓说道:“他们在后山入过困阵,受了什么暗伤也未可知。说不定现在是在修炼疗伤,我们不要打扰他们为上。”
  其他几人听了也觉得很有道理。
  麟昭听了大长老的猜测,心中也觉得颇有道理,但想到景莲生和白情可能受了暗伤,不免有些担忧。
  没想到,景莲生和白情这“修炼”,一连就修炼了整整一周。
  阴气凝聚,弄得这座山天天都是阴天,空气湿度极高。
  弟子们也是忧心忡忡,师门没有烘干机,留给他们的干爽内裤已经不多了。
  周一清晨,天色终于放晴,久违的阳光洒落在师门的庭院中,驱散了连日来的阴霾。
  景莲生和白情居住的院子也终于打开了门。
  麟昭和四大长老闻讯赶来,脸带关切。大长老捋了捋胡须,语气温和:“二位总算出关了,一切可还好吗?”
  白情听到“出关”二字,眼皮微微一跳,神情略显微妙。
  虽然面对景莲生的时候,白情可以没脸没皮,但到底是当过圣子的人,在外人面前还是不想说太多有的没的。
  因此,白情利落地接住了这个话头:“嗯,是的,出关了。”
  麟昭见状,又关切地说道:“那就好,两位的修炼一定很艰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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