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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质Beta狩猎指南(近代现代)——人类文明轰炸机

时间:2025-04-19 07:28:11  作者:人类文明轰炸机
  围巾也是临时加的。
  浴室不大,瓷砖是纯白。瞿清雨给自己做了半秒心理建设,双手压在长袖下摆,往上掀。
  他不易察觉地抽气。
  脱完瞿清雨低头看了眼自己,足足一分钟没说出话。
  不忍直视。
  到处惨不忍睹,大片玫红色吻痕,指印密密麻麻。腰侧和胸口是重灾区,大腿内侧柔嫩,掐得最厉害。不少啃咬破皮的地方,一穿衣服走路摩擦就给他带来难以想象的压力。
  瞿清雨咬了咬牙,下巴脱臼般一抽。
  “……”三天了。
  瞿医生面无表情消化,再消化,冷不丁拍了张上半身的照片,点开通讯器对话框,发送。
  -赫琮山。
  -你属狗?
  显然上校并不那么能及时回复他的消息,对面一片安静。
  瞿清雨突然觉得没意思,撤回了那两条消息。不过最顶上的图片撤不回了,浴室水雾迷漫,灯光打得适宜——不像质问,像调情,或者……也可能有一点隐晦而不自觉的想念。
  又过了一天,小克来上班,诊所窗口拉开,不少Alpha和Omega来购买抑制剂,换季,也有Beta来买感冒药。
  Beta探头探脑:“医生不在?”
  小克一边打着哈欠算账一边问:“医生在,你要干什么?”
  Beta扒着窗口“嘿嘿”一笑:“也不干什么啦,我替我哥问医生有没有男朋友。我哥也是个Beta,是一名数学老师,叫周时温,今年二十八,也还没有谈恋爱。我喜欢瞿医生,想他做我嫂子。”
  “那你要问他。”小克想了想,热心肠让开身体,“我也觉得Beta和Beta在一起比较好,你哥什么意思,他怎么说。”
  瞿清雨把挡在脸上的报纸拿下来,他穿了件敞口衬衣,后腰垫了枕头,一截收窄的腰若隐若现,报纸从他脸上移开,他抬起手臂遮过于刺眼的灯光,宽大袖口和布料折角压出褶皱。
  Beta:“他害羞得不得了,每天上午都要多绕一百米专门从这儿路过,就是为了看瞿医生一眼。之前他在路边上被Alpha猥亵,就是瞿医生报的警!他说了好几次!他就是不敢来跟瞿医生说话!”
  “阿絮。”一道无奈的嗓音,“你回家吧,别打扰医生看诊。”
  Beta吐吐舌头,把小克拉出去玩,小克犹犹豫豫征求意见,瞿清雨朝他挥手:“收拾收拾回家,后半夜我来守。”
  他俩都走了。
  瞿清雨一抬眼皮,门外Beta冲他局促地笑了笑,他穿一件洗得发白衬衣,半旧的球鞋很干净:“医生……我找你有件事想问。”
  “我好像怀孕了。”男性Beta轻而平静地说,“有堕胎药吗?”
  瞿清雨和他对视,镜片后的蓝眼睛微微眯起来:“多久了?”
  “一个半月左右。”周时温说,“阿絮还在上学,没办法要。”
  瞿清雨起身从柜子上拿药:“一天两次,一次一粒,吃三天。”
  “请假,减少活动量,多睡。”他交代完又说,“忌口和注意事项给你写张单子。”
  周时温握着小小的白色药瓶,走了会神。他身上有种老师特有的气质,书卷气浓郁。
  “谢谢。”
  周时温开玩笑说:“不用去医院,也不用受盘问,轻松一大截。”
  “阿絮乱说话,你别往心里去。”他又说,“我路过就是想问你这个,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
  Beta怀孕的概率低,但不是没有。
  瞿清雨转了转笔——来他这儿的Omega也好Beta也好,出于患者隐私他并不怎么过问对方缘由。但周时温,他在白纸上写了两行字,抬头问:“怎么回事?”
  周时温很轻松:“避孕药的问题吧,炮友。”
  “压力大。”
  周时温又说:“没想到会有意外。”
  瞿清雨双手抱胸看了他一眼,陈述:“生殖腔没那么容易被打开。”
  除非他主动配合。
  周时温顿了顿,失笑:“到那时候——人会不理智,当有人贴着你的耳根对你说爱的时候,很难保持理智。”
  他也不是什么蠢人,相反,很聪明,挺果断。来这儿拿药的人很多,不止他一个。瞿清雨舌尖抵着润喉片,多说了一句:“别有下次,这药有副作用,对身体损害大。”
  诊所是纵深往内探的长方形,光线一般。Beta医生坐在里面,像佛窟里坐了尊袖手世事的白玉观音。周时温笑了,温和:“我知道,我会注意,不会有下一次。”
  他拿了药起身,忽问:“医生也会有意乱情迷、无法抵抗的时候吗?”
  瞿清雨笑了,他眉眼开阔,眼尾那么一挑,蕴着难以言说的风情。
  “你觉得呢?”
  “想也不会吧。”周时温静了静,说,“路过你诊所的每一个Alpha、Omega和……Beta,都这么想,只有他们无法抵抗你。”
  瞿清雨:“你不是知道我不会?”
  他通讯器在响,进了一条新消息。周时温意外地回头,正好目睹他低头回消息的样子,夕阳余晖落在他肩上,他眼珠颜色是少见的宝石蓝,以至于睫毛垂下时阴影都带上一片静美的蓝。
  Beta生活总是相当困窘,诊所小小的门面,窗台上却放了花,也放了绿植。Beta医生少有狼狈的时候,周时温听过他的传闻,街头巷尾,夸张过分。再一抬头,不远处马路边停了一辆军用车,车门拉开,身高腿长的Alpha从里面下来。他过马路速度急迫,三两步跨过了白色斑马线,一阵夹杂凉意的风路过了自己身边。
  诊所内Beta医生笑起来,拉开门,被一把抱进了怀里。
  “不是十天?”瞿清雨嘶了口气。
  赫琮山言简意赅:“路过,半小时。”
  瞿清雨叹气:“半小时能干什么?”
  赫琮山似笑非笑将他按向自己的方向:“想什么?医生。”
  “他们这么叫你?嗯?医生。”
  他从外面进来,双手温度低,长袖下摆被往上卷,冷空气流入,瞿清雨打了个寒噤。上校一坐上来这沙发就变小了,平时躺一个人明明绰绰有余。
  瞿清雨不得不叠在他腿上。
  “还没好?”赫琮山指腹压过他肋骨下,在他身上闻到淡淡消毒水的味道。
  这味道令他躁动的精神平息。
  “照片看着吓人而已。”瞿清雨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半小时——我想想,帮我涂个药?背后我够不到。”
  这间诊所空间不大,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应医疗用具应有尽有,后面是简易手术室,等人高的人体骨头骷髅架摆在角落,每一根骨头都被人盘得闪闪发光。
  赫琮山目光转向桌面,上面堆着白花花纸张。他正要再看,脸被掰过来,“看什么?看我。”
  “别惹我不高兴。”瞿医生在他面前磨人地脱衣服,光脚从堆在地面的衣服上踩出来,“不高兴了把你片成一片片冲进下水管道。”
  赫琮山压着他肩胛骨,用棉签涂药,低低笑了。他动作放得轻,气流卷过光裸肩背,瞿清雨突然伸手擦了擦镜子上的灰尘。
  他一动镜中的赫琮山也动,二人在镜面中对视,忽然接了吻。
  分针转过八小格。
  还剩下二十二分钟。
  “抱会儿,”Alpha军官呼出的气息滚烫,一手拦着他腰不轻不重揉。
  赫琮山“啧”了声:“瘦了点。”
  ——他闭眼,睡姿端正,呼吸很快均匀。
  瞿清雨简直要笑了,他低头看张载给他发什么。
  张载:事情忙一直没睡,好不容易有三个小时,一来一回两个半小时,您让他喝口水
  张载:冒昧问一句,您给他发了什么?
  瞿清雨再度把视线转向抱着自己的Alpha军官,对方眼底有青色,唇干燥,冷漠地紧闭。
  他就叹了口气。
  ……
  赫琮山这一觉睡得昏沉,强大生物钟令他从沉眠中苏醒。正对面是一盆绿箩,在他想起这是在哪儿之前一具柔软身体靠了上来,他神经末梢伸出欢愉的触角,先一步抬起唇。
  有什么撬开他唇缝,赫琮山顿了下,温水渡进口中,缓解干渴躁意。
  他咽下水,一手强势托着对方后颈,反客为主夺取对方呼吸。
  “不疼。”
  身上人笑:“想你而已,长官。”
 
 
第22章 
  赫琮山不说话,扣住他后脑勺亲他。他低喘的嗓音莫名性感,刚醒,被什么戳中了似地,带着奇怪的兴奋:“真乖。”
  瞿清雨五指抵在他胸膛上:“要走了吗?”
  赫琮山点头,顺手帮他把衬衣扣子掩了。进门脱下的大衣就在沙发另一侧,上校长臂一展捞过来。瞿清雨刚挣扎一秒,整个人就被严严实实裹紧在一片热度中。
  “穿这么少?”
  赫琮山在他额头上狠狠亲了一口:“走了。”
  人走后瞿清雨躺在沙发上,后背涂了药的地方一片清凉,浑身热度又如一捧火燃烧。广播突然开始循环播放马杜克训练营,鼓励每一个成年公民都去征兵。
  瞿清雨突然很轻地笑了起来,他赤脚下地,伸手关了广播,在诊所门口挂了个“有事外出”的牌子。
  -
  赫琮山的事情非常多。
  他是目前整个帝国军衔最高的长官,Alpha强大的精神和身体素质让他能同时处理无数公事。一个指挥官的培养需要十年乃至更长的时间,他必须随时醒来,精准判断,立即备战。
  张载透过后视镜去看他,Alpha军官形容冷峻,短暂休息后肉眼可见心情愉悦。
  道路两旁树木不断后退,没有炮火和枪击声,这样的平静是少见的,在战场上你无法预料你的生活会被什么冲击得支零破碎。
  张载:“您的结婚申请需要审批,时间大概三个月。需要提交的内容包括瞿医生一切社会关系,目前工作性质,身体状况和体检单,有无犯罪前科。”
  这是小事,赫琮山说:“你来办。”
  Beta——这件事会比较棘手。张载于是再次确认:“您当真吗?Alpha和Beta在一起会有些麻烦。”
  赫琮山眼中不起波澜:“我不在意性别,不论他是Beta、Omega,甚至Alpha。”
  张载轻吁了一口气:“好的,长官。”
  -
  白昼去马杜克训练营前一天,他爸白廉监察长在庭院门口的躺椅上枯坐了一晚上。上午九点,白昼在门口见到了自己的表兄,薄云亭。
  对方肩章上有一枚银鹰标志,是第一军团长官的徽章,空军。
  这对表兄弟交谈了十五分钟,白廉满心以为白昼会被吓退,结果他仍固执己见。
  薄云亭在葡萄架下待了会儿,看着白昼回房收拾东西的背影:“他想去就去,坚持不了再说。”
  他在军队待了十年,举手投足无形给人压迫。白廉不好说什么,一心还想阻拦:“他还小,刚十八,从小受宠惯了,不知道去军队意味着什么。”
  “征兵宣传上的东西很清楚。”薄云亭并不赞同他的话,“他成年了,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白廉倒是笑了,他吃过的盐比这些后辈吃过的饭还多,他问:“去了不一定知道,不去也不一定知道,何必吃这个苦。”
  谈话不了了之。
  薄云亭和他的关系不好也不差,纯粹是因为白昼的信息素等级——他隐约记得,这个表弟的信息素等级比自己高。
  当年他征兵中途也出现一些阻挠,这么多年他不再回家。父子之间的事他不好插手,尽到做表哥的义务就想离开。秋葡萄架渐渐光秃,叶片染黄。他走了两步,忽然稍顿。
  有人在不远处苹果树下穿梭,他刚刚还情绪低落的表弟突然振奋,小尾巴似地跟在人身后跑。
  没有信息素,是Beta。
  “你不是做好决定了?还问你父亲干什么?”
  他的表弟抱怨般说:“没有人支持我,我一个人抵抗一大堆人,压力也太大了。我刚看见我爸在我卧室门上钉螺丝,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现在有了。”Beta青年咬着笑意说,“征兵是一件好事,军队多好,磨砺心志,培养品德。人总要有什么目标,我支持你。”
  有风,葡萄藤上枯叶摩擦,窸窣作响。
  薄云亭垂眼,从另一侧离开。他路过深红垂绦的木柱,Beta青年伸手勾了勾脖颈上素链,露出的皮肤很白。
  一个陌生Alpha,他肩侧银鹰徽章吸引瞿清雨注意。他顿了顿,和对方对视,又错开视线。
  对方很快离开。
  白昼以为自己听错,拔高声音:“你也去?”
  瞿清雨回神,慢悠悠笑了:“怎么,很意外?”
  白昼:“去年征兵的Alpha和Beta人数是一百比一,最后通过考核的Beta就两个,你……”他想说你去凑什么热闹,想到什么皱起眉,“你不会是去……”
  “那里都是Alpha。”瞿清雨一本正经逗他玩,“去钓鱼。”
  白昼:“……”
  “说说看。”
  瞿清雨将平光眼镜折下来放在胸口,侧头:“都要干什么?”
  白昼更不可思议了:“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报名了?”
  “唔,知道一点。”瞿清雨说,“魔鬼训练营。”
  白昼:“知道你还去?”
  瞿清雨微眯眼:“人总要有梦想……对了,刚刚路过的Alpha,我看到他肩章上的银鹰,他是你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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