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羡渝把安全套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然后站了起来,秦溯急忙叫住他,“去哪?”
“去拿盒大号的安全套,刚才用的中号的,勒得慌。”
虽然是事实,但是这么直白地讲出来,秦溯感觉自己颜面受损,“你他妈给我用中号,给你自己用大号?”
“准确地说是超大号,我属于天赋异禀,在我面前无须自卑。”
秦溯抬腿踹了他一脚,不小心牵动某个被摩擦过度的部位,疼得吸了口气。
沈羡渝很快拿着套回来,秦溯还没缓过劲来,他就戴上套又插进来了,硬度不减分毫。
“还说你没吃药?”
“我就当你夸我了。”
用一个姿势腻了,沈羡渝想解锁更多,“可以换个姿势吗?”
“事儿真多。”
“你去打听打听,谁家两口子做爱从头到尾一个姿势的?”
“谁跟你两口子。”
“我想试试后背式,行不行?”
“不行,我讨厌这个姿势。”
“为什么?”
“像动物交配。”
“那就你在上边。”
秦溯没吭声,沈羡渝当他默许,抱着他翻了个身,等了一会儿秦溯一动不动,挺了下胯催促,“动一下。”
“不会。”
“想不到我们博学多闻的秦博士也有不会的,没事,我来教你。”
相比第一次的莽撞,沈羡渝变得游刃有余了很多,还有闲心玩花样,双手扣着秦溯饱满的臀部画着圈地摇晃,嘴也没闲着,在他奶油般丝滑的胸膛舔吻,寻找到一颗凸起含住吮吸,秦溯一个激灵,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推开,“别把我当女的。”
“男的吸这里也会爽的。”
“我不喜欢。”
沈羡渝不满地掐着他的腰激烈耸动,秦溯像骑在一匹失控的烈马上,重心不稳晃得头晕,“停!”
马又听话地刹住车,侧卧着从背后搂着他九浅一深地律动,细密的吻不停落在他后背肩颈,时不时扳过他的脸交换一个深吻,如同老夫老妻一般缠绵悱恻。
沈羡渝没光顾自己爽,腾出一只手抚慰秦溯的性器,怎么刺激都无法再勃起,不过顶端一直渗出体液,不知道是前列腺液还是精液,“你这儿怎么回事?光流水不支棱?”
秦溯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我有勃起障碍。”
“刚才不是硬了吗?”
“可能是因为药效。”
“年纪轻轻的,怎么会勃起障碍?”
“别问了。”
沈羡渝怕伤害他自尊心,就没再过问,专心伺候他后面,反正这样也能让他爽。
秦溯迷迷糊糊看了下手机,已经凌晨三点了,悬在半空的心稳稳落回肚子里,后背紧贴着的胸膛传来强劲有力的心跳让人很有安全感,窗外的雨声和雷声也没那么让人烦躁了,反而衬托出此刻的温馨静谧。
沈羡渝第二次闷哼着在自己体内抽动时,秦溯已经麻木了,看了下时间,快凌晨四点了。
以为这场酷刑终于结束了,谁知沈羡渝无缝衔接又撕开一个套,秦溯感觉自己已经被掏空了,嗓子哑得说话都费劲,“你他妈吃了多少药?”
“真没吃。”
秦溯没兴趣探究他吃没吃,只想马上睡觉,“别搞了,我困了。”
“你睡你的,我干我的。”
“奸尸有意思吗?”
“我觉得应该别有一番趣味。”
这人已经不能用不要脸形容了,简直突破人类下限,秦溯都懒得骂他,只是客观地陈述:“你就是一条疯狗。”
沈羡渝一边在他体内尽情驰骋,一边把玩他的性器官,“现在已经过去四个小时了,药效早已经过了,你这儿怎么还跟尿尿似的不停流水,小穴也咬得我紧紧的,秦溯,你是弯而不自知,还是就喜欢我操你,自己选一个吧?”
“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秦溯用尽力气骂了这一句,后面就没力气骂了,像条半死不活的鱼一样被他翻来覆去地奸,浑身上下都被他用手和嘴猥亵了个遍,最隐私和难以启齿的部位都没有放过,乳头被吸得肿痛麻痹但无力阻止,直到发现他中途拔出来把套摘了,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戴套!”
“咱俩都是处男没必要,而且不戴会更爽。”
内壁传来的灼热感粗粝感和明显的脉动让秦溯羞愤交加,恨不得给他掰断,“你要是敢弄我里边,我明天就拿刀把你那玩意剁了喂狗。”
“不敢不敢。”
沈羡渝谨记着秦溯的警告,在射精的最后一刻拔了出来射在穴口,粘腻不堪的感觉让秦溯觉得也没好到哪去,后面的举动更是让秦溯气得差点暴毙,他连清理都没清理又借着精液的润滑把梆硬的性器塞了进来,这跟直接射里面有什么区别?
确认插到底没有一丝缝隙心满意足地搂着秦溯倒头就睡,骂他是狗都侮辱狗了,狗没这么无耻下流,秦溯实在没力气反抗,最后看了一眼窗外,发现天已经亮了,疲惫不堪地睡了过去。
第二十八章 Gameover
第二天秦溯是被渴醒的,喉咙又干又痛,沈羡渝还睡得很香,秦溯不想弄醒他自己挪动了一下身体,不仅没成功脱离他的魔爪,反而唤醒了体内沉睡的猛兽,沈羡渝下意识地顶胯抽送,秦溯忍无可忍回头扇了他一个大耳刮子,“醒醒!”
沈羡渝猛地惊醒过来,“怎么了?”
秦溯耳朵红得要滴出血来,“拔出去。”
沈羡渝恋恋不舍地从温暖的甬道里退出来,惊诧地发现性器上面裹满了血液和精液的混合物,“糟了,你流血了!”
秦溯心想你那个野兽做派,我还活着就不错了,“别一惊一乍的。”
沈羡渝罕见地慌乱,“怎么办,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去给我倒杯水。”
沈羡渝匆匆披上浴袍倒了水端过来,满脸担忧地看着秦溯喝完水,“躺下我看看什么情况。”
“不碍事,我去洗个澡。”
秦溯穿上浴袍踩着拖鞋站起来,两腿一软又跪了下去,沈羡渝急忙扶住他,“我抱你去。”
“别管我。”
秦溯烦躁地推开他,一瘸一拐地走向卫生间,沈羡渝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进了浴室,“你站都站不稳,我帮你洗吧。”
秦溯本来就一肚子火,眼下更来气了,“我这样谁害的?滚出去!”
沈羡渝退出浴室,站在门口守了一会儿,听里面声音没有异常,回到卧室掀开被子,看到床单上有几处星星点点的血迹,好在出血量不大,情况应不严重,但还是很自责,自责的同时又阴暗地窃喜,这是他们发生关系的证明。
秦溯洗澡的时候发现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皮肤,印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和牙印,胸口和两腿间尤为密集,忍着屈辱把手伸进被蹂躏过度的地方,红白色的混合物顺着手指留下来,耻辱感空前绝后,连打了几拳墙壁发泄。
洗完澡颤颤巍巍地回到卧室,看到沈羡渝在换床单,换好后把旧床单仔细地叠起来装进袋子里,“不 去洗了收起来干嘛?”
沈羡渝有种新婚第二天的新媳妇的娇羞感,“我想留作纪念。”
秦溯气得血压狂飙,按了按太阳穴说:“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扔了要么丢洗衣机里,快点!”
“哦。”
沈羡渝不情愿地把床单拿进浴室放进洗衣机里按下启动开关,刚好门铃响了,跑着去开门。
秦溯见他手里拎着三个外卖的袋子,有一个是买药专用的,“买的什么药?”
“消炎的药膏,你不是受伤了嘛。”
秦溯脸皮又胀了几分,“说了没事,多此一举。”
“先吃饭吧。”
考虑到他现在不适合吃油腻辛辣的食物,沈羡渝特意点的清淡的粥。
秦溯一点胃口没有,而且胃很不舒服,怀疑昨晚真被他顶到胃了,“不饿,我再睡会儿。”
“我先帮你上药,上完药再睡。”
“我说了不用,你怎么这么烦!”
沈羡渝眼圈泛红,像做错事的孩子不知所措,“我上完药就出去不烦你了,好不好?
秦溯立刻反思自己态度不好,缓和了语气道:“我自己来就行。”
“我想看看情况严不严重,你自己看不到,求你了。”
秦溯无声地叹了口气,脱掉浴袍脸朝下趴在床上。
沈羡渝轻轻地褪下他的内裤,掰开两瓣雪白的臀肉,观察了一下穴口,看到一处细微的撕裂伤,用手指沾了药膏小心地涂抹上去,听到秦溯嘶了一声,赶紧停下,“疼吗?”
“不疼,动作快点。”
穴口上完药,手指借着药膏的润滑伸入甬道,秦溯臀肉绷紧,“手指进去干嘛?”
“我检查一下里面有没有伤口。”
沈羡渝小心翼翼地转动手指在内壁摸索,没有摸到伤口,松了口气,然后精准地找到前列腺凸起,昨晚做之前还没这么大,现在肿得像块栗子,指尖用力按了下去,成功惹得秦溯颤声呻吟,“你干嘛呢!”
沈羡渝恶劣地用指腹来回抠弄那块小栗子,“这是你的G点,被我操肿了,我帮你揉揉。”
秦溯无意识地扭着屁股,看似逃避实则迎合,“哈啊……别弄了……”
“不行,必须得消肿,不然这里发炎会影响你的性功能。”
沈羡渝加大力度变换角度指奸,秦溯像虾米似地蛄蛹,手指把平整的床单抓得一团乱,突然爬起来匆匆穿上浴袍,“我去卫生间。”
沈羡渝跟着他进了卫生间,被他堵在门外。
秦溯站在马桶前,明明憋得快爆炸,但是怎么都尿不出来,精神濒临崩溃,“沈羡渝你进来。”
沈羡渝立刻推开门走到他身旁,“怎么了?”
秦溯怀疑自己被他玩坏了,恨不得把他那玩意拧下来,“我尿不出来,都是你害的!”
“别急,交给我。”
沈羡渝站到他身后,分开双腿把他抱起来,这种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令秦溯羞愤欲死,“放我下来。”
“你尿不出来就是因为姿势不对,听话。”
沈羡渝贴着他耳朵,一边吹口哨一边哄:“宝宝乖,放松。”
不知道是不是口哨声起了作用,居然真被他误打误撞上了,秦溯终于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沈羡渝等他尿完还颠了两下才把他放下,秦溯羞耻得拔腿就跑,还是沈羡渝帮他冲的水。
秦溯洗完手一溜烟跑回床上用被子蒙住脸。
沈羡渝知道他害臊,没有再言语调戏,默默爬上床隔着被子抱住他,“睡吧,我一直在。”
秦溯昨晚操劳过度,一闭眼就睡着了,醒来是傍晚了,外面雨已经停了,天也放晴了。
“醒了?”
“嗯。”
秦溯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转过身面对沈羡渝,“你没睡啊。”
“睡了一小会儿,身体还难受吗?”
睡了一觉身体清爽了不少,可能是上过药的原因,某处也没那么火辣辣了,就是腰还有点酸,秦溯扶着腰坐起来,“也就是我抗造,换个柔弱点的可能已经嘎了。
沈羡渝跟着他坐起来,惭愧地摸了摸鼻子,“抱歉第一次太激动,下次不会了。”
“还有下次?”
“有一就有二,况且你已经知道我的好处,说不定下次是你求我。”
“你做梦吧!那是因为你给我下了药,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沈羡渝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把那瓶伟哥拿过来指着瓶身上的说明给秦溯看:“你好好看看,上面写着药效最多维持三个小时,从零点开始算,顶多到三点就失效了,但是你后面一直在射,射到后来稀得跟水一样不停高潮,你知不知道你尿不出来就是因为射太多了……”
“闭嘴!”
秦溯整个红温,恼羞成怒口不择言:“你不要以为跟我上了一次床就沾沾自喜以为可以拿捏我,我告诉你这不代表什么,我跟你上床仅仅是因为我打赌打输了,现在我已经履行完诺言,我们之间两不相欠!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自以为是地炫耀,我每次回忆起来都只想吐!”
沈羡渝的表情由无辜到失望最后到受伤,眼里的光彩迅速黯淡了下去,“我明白了,我不会再提这件事,但你误会了,我没有沾沾自喜,也从来没想过拿捏你,因为我没那个资本也没那个自信。你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说完出了卧室,随后门被轻轻关上。
秦溯怔了一会儿,向后倒在床上,思考他们之间的关系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局面,自己哪一步做错了,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头绪,突然发现外面好安静,叫了沈羡渝一声没反应,立刻从床上跳下来跑出去找他。
看到厨房的灯亮着,空气中飘来食物的香味,心又落回肚子里,轻手轻脚地走进厨房,“做的什么,好香。”
沈羡渝抬起胳膊擦了下眼睛,“青菜瘦肉粥,外卖点的不好吃,我就自己做了。”
秦溯听他声音有些哽咽,走到他身旁,惊讶地看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从他眼里掉落,“你哭了?”
沈羡渝转了个身背对他,“没有,被洋葱呛的。”
秦溯看了一眼切菜的案板,根本没有洋葱,不忍心伤害他的自尊心,没有戳破,默默从餐厅拿来纸巾递给他。
“你去外面等吧,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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