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比我还着急?”
秦溯单纯只是想省事,“反正一会儿还得脱。”
沈羡渝又硬了几分,“还是你聪明,我也去换。”
等沈羡渝换好睡袍,秦溯从冰箱里拿出冰镇的红酒,让沈羡渝洗两个杯子拿到阳台上。
沈羡渝把事先准备好的伟哥碾成粉放进其中一个杯子,然后放了几颗冰块盖住,拿去了阳台。
秦溯已经把红酒打开了,沈羡渝从他手中接过酒瓶,“我来倒吧。”
眼看着红酒淹没了杯底的药粉,又晃动了几下,使药粉充分溶解,然后把杯子放到窗台,“放一会儿再喝,口感更好。”
“嗯。”
“突然想喝酒是为了壮胆吗?和我上床有这么恐怖吗?”
“嗯。”
“万一一会儿你硬不起来怎么办?要不咱俩换换?”
秦溯轻佻地拍了拍沈羡渝的脸,“光看脸你还是有几分姿色的,放心,今晚一定让你满意。”
沈羡渝眼里迸射出兴奋的光,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祝我们今晚度过一个愉快而激情的夜晚。”
两人把一瓶红酒喝完,秦溯看时间差不多了,把蛋糕从冰箱里拿出来,把蜡烛一根一根插上去。
第一次正式过生日的沈羡渝在一旁新奇地观看,“怎么不用数字蜡烛,一会儿还得一根根拔下来。”
“这叫仪式感,而且蜡烛多一点好看。”
“那等我七老八十了,蜡烛还放得下吗?”
“到时候给你订做一个超级大的蛋糕。”
沈羡渝从没想过那时候他还在不在自己身边,连明年都不敢奢想,“你说的。”
“嗯。”
“但是这么多蜡烛,万一一口气吹不灭怎么办?我看电视上都要一口气吹灭的。”
秦溯看他像个好奇宝宝,有一肚子十万个为什么要问,幼稚得可爱,“没关系,一下吹不灭可以多吹几下。”
“但是好像要一次全吹灭许的愿望才能成真。”
“没这个说法。”
“万一有这个规定呢,我还是练一下吧,正好有多余的蜡烛。”
十八根蜡烛都插好了,秦溯又数了一遍,确认数量正确,剩下的蜡烛让沈羡渝拿去练习。
沈羡渝数了十八根蜡烛立在桌子上,秦溯怕引起火灾,“还是算了吧。”
“不行,我要练。”
“那你小心点别把蜡烛吹倒了。”
为了以防万一,秦溯拿来一个灭火器在旁边守着,沈羡渝练了几次就掌握了诀窍,可以一口气全吹灭,迫不及待地搓手,“可以开始了吗?”
秦溯看了看表,十一点半,“还差半个小时,可以先拆礼物。”
“还有礼物?”
“当然,等着,我去给你拿。”
秦溯把事先藏起来的礼物拿出来,特意选了和上次不一样的礼物,希望这次有不一样的结局。
沈羡渝见是一个巨大号的箱子,好奇又期待,“怎么这么大,里面是什么?”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沈羡渝拆开精美的外包装,从里面拿出一把制作精良的吉他,惊喜得难以言表,“你怎么知道我会弹吉他?”
“我在你之前租的房子里面看到过一本吉他谱。”
“初中的时候学过,后来吉他坏了就没再弹了。”
沈羡渝抱着吉他试着弹了几下,音很准不需要调,“想听什么,我弹给你听。”
“《祝你生日快乐》吧。”
“好。”
熟悉的旋律缓缓从指尖流淌,秦溯一边拍手一边跟着节奏唱,“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幸福祝你健康,祝你前途光明,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幸福祝你健康,有个温暖家庭,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you!”
第二十七章 你就是一条疯狗
生日歌唱完,刚好快到时间了,秦溯把蛋糕上的蜡烛一一点燃,把生日帽戴到沈羡渝头上,然后把灯关掉,在表针划过十二点钟的时候,献上最诚挚的祝愿:“十八岁生日快乐,祝你岁岁安康,长命百岁。”
烛光和泪水在沈羡渝眼中闪烁,“谢谢。”
秦溯用力抱了他一下,“不客气,也谢谢你圆了我的心愿,现在可以许愿了。”
沈羡渝闭上眼睛双手合十,无比虔诚地许下心愿,然后深吸一口气,成功吹灭了全部蜡烛。
秦溯悄悄蹭掉眼睛的泪水,用力鼓了鼓掌,“真棒,许的什么愿望?”
“说出来就不灵了。”
“还挺迷信。”
秦溯把灯打开,和沈羡渝一起把蛋糕上的蜡烛拿掉,“切蛋糕吧。”
沈羡渝切蛋糕的时候,秦溯趁机往他脸上抹奶油,沈羡渝切好蛋糕,秦溯怕他报复拔腿就跑,沈羡渝把他抓回来,举着一块蛋糕吓唬他,“我记得某个人生日时扣了我一脸蛋糕,我要不要报复回来?”
“你那是活该……”
沈羡渝把蛋糕怼到他面前,“你再说?”
“我错了……”
“亲我一下我就放过你。”
蛋糕离脸越来越近,秦溯被迫亲了他一口,“好了吧。”
“再把我脸上的奶油舔干净。”
秦溯放弃挣扎,“你还是扣我一脸吧。”
沈羡渝把脸上的奶油都蹭到他脸上,然后像狗狗一样又亲又舔,秦溯痒得受不了,“你属狗的啊……”
“我本来就是你的狗。”
“不要脸,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狗。别闹了,吃蛋糕。”
沈羡渝几口把蛋糕吃完,舔了舔嘴角的奶油,“我可以拆另一份礼物了吗?”
秦溯刚点了下头,下一秒身体就腾空,被沈羡渝抱起来,三步并作两步送进卧室。
“关灯。”
“我想看着你。”
“我不想。”
沈羡渝无奈把灯关掉,和秦溯一起滚上床,秦溯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东西呢?”
窗帘拉着,一点光线都透不进来,沈羡渝在枕头边上摸索了一会儿,把一盒套和一瓶润滑液交给秦溯。
秦溯打开润滑液的瓶盖,挤了一大坨液体在手心。
沈羡渝有些失望,“一点前戏都没有吗?”
“嘘,别说话。”
秦溯撩开浴袍下摆,把沾有冰凉液体的手指送入后穴,刚才洗澡的时候已经做过清洗和扩张,再做一下润滑就好了,他也不想这么繁琐,但是沈羡渝的尺寸太超常了,万一搞裂了进医院就尴尬了。
过程中他发现性器在未经刺激的前提下勃起了,他能肯定不是因为后面的原因,刚才在浴室弄的时候就没反应。
恍然大悟,沈羡渝在红酒里下了药!
刚才吃蛋糕的时候就感觉浑身燥热,还以为是酒精的缘故,这个无耻之徒!
摸到他的孽根隔着浴袍狠狠掐了一把,沈羡渝惨叫出声,“你干嘛,不想做就不做,没必要这么狠吧。”
“你在酒里放了什么东西?”
“什么?”
“别装傻。”
沈羡渝知道瞒不住,只好坦白从宽,“伟哥,我怕你硬不起来有损你的威严。”
秦溯不知道该说他贴心还是什么好,“你他妈……”
“我认罚,明天再跟我算账,先办正事。话说好了没有,衣服还没脱完吗?”
“闭嘴。”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沈羡渝浴袍的腰带被人扯开,早已挺立的性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被一只温热的手握住,套了什么东西上来。
愣了几秒,他才意识到那是安全套,紧接着,敏感的顶端进入了一个温暖紧致的入口,顿时全身的血涌向两个头,大脑短暂地空白了一瞬间,“为什么?”
一个闪电划过窗外,照亮了秦溯面无表情的脸,像一尊慈悲但无情的神祇,沈羡渝心中有了答案。
尽管洗澡的时候做过扩张,但这根狗屌实在大得吓人,试了好几次都滑开了,秦溯的腰抖得不行,险些支撑不住,一双强壮有力的手臂抱住了他,“还是我来吧。”
沈羡渝摸索到润滑液打开,将手指裹满液体后小心探入他的后穴,紧致火热的包覆感让他下体胀得生疼,不得不抓着秦溯的手握住,请他帮自己纾解,“摸摸我,我快要爆炸了。”
秦溯感觉手心里的肉棒比刚才又大了一圈,硬得像钢管,说是保温杯一点都不夸张,忍不住扇了一下,“你他妈吃膨大剂了?”
“嗯哼别刺激我。”
身体内部被人用手指搅动的感觉清晰而羞耻,秦溯难以忍受,“好了。”
“再弄一会儿,我怕你受伤,你也摸摸我呀。”
秦溯敷衍地撸动了几下,沈羡渝爽得哼哼唧唧,“好舒服……”
又加了一根手指进来,秦溯有些吃力,“行了,别弄了。”
沈羡渝也快到了忍耐的极限,便从善如流把手指从他体内撤出,“你背朝上趴着,我从后面来,这样会轻松一点。”
秦溯仰面躺下,主动曲起双腿,“就这样吧。”
沈羡渝拿来一个枕头抬起他的腰垫在下面,“把灯打开吧,我看不清楚状况,万一弄伤你……”
“别磨叽了,快点。”
沈羡渝打开他的双腿,对准他腿间的凹陷缓缓顶进去,才进去半个头就卡住了,感觉那一圈薄薄的肌肉随时会开裂,赶紧退出来,“进不去,还是算了。”
都到这一步了,如果半途而废以后还得再受一次折磨,秦溯气急败坏地抓着他的头发,“你他妈是不是男人?”
“我怕你受伤,要不换你来?”
“我告诉你沈羡渝,过了这村没这店,你要么赶紧的,要么滚蛋。”
沈羡渝还是向欲望屈服了,重新尝试了一次,为了防止他受伤反反复复进进退退,过程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两个人都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沈羡渝吻了吻他汗湿的面颊,“难受吗?”
“没事。”
“那我可以动了嘛?”
秦溯轻轻扇了他脸一巴掌,“话多。”
沈羡渝得到许可,浅浅律动起来,下体像被一张热情的小嘴紧紧包裹着吮吸,爽得他不停爆粗,必须不停做深呼吸,才免得一泄如注。
十八岁的处男第一次开荤,对象还是他觊觎已久的心上人,能指望他有多大的自控力,很快把理智抛到脑后,沦为受欲望驱使的野兽,毫无章法横冲直撞,一味只顾自己爽。
秦溯身体快被撞散架,内部像要被捣烂,“哈啊……太快了……你他妈轻点……”
破碎的呻吟带着哭腔的咒骂不仅不会引起人的同情心,反而会勾起人的施虐欲,催情效果爆炸,沈羡渝一边加大力度疯狂顶撞,一边毫不羞耻地dirtytalk:“宝贝儿你的小穴好紧,要把我夹断了,好棒~里面好热我要融化了,好想死在你里面~宝宝我好爱你,能不能每天都给老公操?”
秦溯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他的脸皮厚度,这人纯纯流氓色胚一个,“你他妈……闭嘴……”
“给不给操?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药效的缘故,秦溯脑袋晕晕乎乎的,非要跟他犟嘴:“不给……”
“不给?我今天就操死你信不信?”
秦溯怀疑他也吃了药,不敢挑衅,手动捂嘴让他闭麦。
沈羡渝顺势亲吻他的手心,“我可舍不得,我要留着慢慢操,不给操就把你关到地下室绑起来强奸,二十四小时不停操你,操到精尽人亡跟你一块死在床上,变成一对白骨才被人发现,好不好?”
窗外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一张阴鸷的脸,秦溯冷不丁打了个寒噤,“你他妈变态啊!”
“嘻嘻开玩笑的。”
沈羡渝把秦溯的双手绕到脖子后面,“抱着我。”
一道惊雷炸响,秦溯下意识地抱紧他再也没放开,在这样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夜晚,只有拥抱才能让他心安。
沈羡渝忙中抽空摸了他下体一把,硬邦邦湿漉漉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射的,但肯定没有用手,顿时心理和生理都得到极大满足,心理更是到达了巅峰,“第一次用后边就被我操射了,还说自己是直男?”
秦溯有气无力地反驳,“那是因为你给我下了药。”
“药效只能维持三个小时,三个小时以后你就知道是药效还是我的功劳。”
“你吃了多少药?”
“我没吃,我每天都在发情,不吃药也能操你一晚上。”
秦溯心想就算你十八岁那也不是钻石做的,不吃药的前提下一个小时撑死了,“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
沈羡渝的高潮和秦溯想象的不一样,没有恶心的声音和剧烈的抽搐,只是闷哼了一声伴随着性器的抽动,然后他意识到,他,一个雄性,竟然被另一个雄性在体内射精了,虽然有保险套的阻隔,但仿佛感知到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内壁,那感觉可以用诡异和惊悚来形容。
木已成舟,秦溯筋疲力尽懒得多余思考,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一点半,可怕的十八岁,但他不知道更可怕的还在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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