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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将军解战袍(穿越重生)——昼眠梦君

时间:2025-04-19 07:34:10  作者:昼眠梦君
  宗略喝茶的动作一顿,目露疑惑。
  “殷兄既然与我兄长认识,为何不亲自问他?”
  殷祝一脸为难:“我俩关系虽然不错,但每次见面的时候,他基本都不怎么讲话。要说了解,我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
  宗略哦了一声,顺嘴问道:“是吗,那你们见面时都在干什么?”
  “噗!”
  旁边的宋千帆一口茶喷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
  乖,别多问了,你哥是实干家[狗头]
  ————————
  *1来源于网络资料,有修改删减
  *2出自《论语·阳货》,有修改删减。比喻意志坚定的人不会受环境的影响。
  *3出自《庄子·外物》
 
 
第15章 
  “没事吧?”
  宗略关切地问道,递给宋千帆一张帕子。
  “没事,没事,”宋千帆顶着殷祝杀人的视线,胡乱用帕子擦干身上的水渍,含含糊糊地解释道,“刚才不小心呛到了,你们继续,别管我,就当我不存在就好。”
  他吸了吸鼻子,冲宗略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宗略:“…………”
  宋兄这人哪都好,就是人有些古里古怪。
  但他很快就释然了:
  算了,宋兄也不是第一回在他面前这样了。
  难怪上次兄长特意写信回来,还跟他说不必担心,宋兄与他相交肯定不是别有用心,这位的坏心眼和心眼一起都被堵死了。
  兄长信里的意思很明白,只要不牵扯上王家,或是宋兄妻子和老丈人的事情,聊旁的都没关系,他在新都遇到什么困惑难题,也都可以找宋兄商量。
  宗略也因此彻底放下了对宋千帆的戒心。
  宗策很少会对人明确表达出欣赏,他相信兄长的判断。
  虽然兄长的原话是:宋千帆外表看着怂,内在也表里如一,尽管很有才华为人也还算正直,奈何好逸恶劳还惧内。
  像这种人,只有在被逼到退无可退之时才会隐忍爆发。
  所以不需担心被他算计,大可以深交。
  各种想法在宗略脑海中一闪而过。
  但表面上,他只是歪头思考了一会儿,面上毫无任何异样。
  宗略转回原先的话题,问道:“关于我兄长的事情,殷兄问的是哪方面?”
  “什么都行,”殷祝笑起来,冲他挤挤眼睛,“当然,要是有什么桃色佚闻就更好了。宗将军年轻英武,这附近应该有不少女儿家芳心暗许吧?”
  他心想难得来一趟宗府,偶像的八卦,不听白不听。
  宋千帆倒吸一口凉气。
  果然还是来了!
  他拼命给宗略使眼色,试图让这位年轻人知道,你哥的大好前程甚至身家性命,如今都全凭你一句话定生死了。
  快快住口,莫要多嘴——
  宗略浑然不觉友人的崩溃,还在认真思索着。
  沉吟片刻后,他缓缓道:
  “硬要说的话,好像还真有那么一位。”
  “是谁?”
  殷祝精神一振,立马好奇追问道。
  宗略刚要回答,突然被一道脆响打断。
  两人循声望去,发现是宋千帆手抖摔了茶碗。
  “气力不济,”他脸色苍白地笑了笑,“抱歉。”
  刚要喊人进来收拾,宗略就阻止了他:“不必,我来。”
  “怎么能让你来,还是我……”
  宋千帆的声音戛然而止。
  殷祝屏住呼吸,看到宗略只是轻扣了一下轮椅扶手上的某处,那张赭红的薄毯下便游出一条手腕粗细的木蛇来。
  木蛇的关节游动丝滑,三角形的舌头一下咬住那枚豁口的茶碗,回身抬首,轻轻将茶碗放在了宗略的掌心。
  “这是何物?”宋千帆骇然。
  “家父小时候和略一起做的小玩意儿,不值一提,”宗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拍了拍蛇头,“只能干些衔物的小事。”
  殷祝注意到木蛇的尾部还连接在轮椅上,方才它的游动也是由宗略在扶手上操纵的,一颗心慢慢落回了肚子里。
  吓他一跳,还以为大夏连机械臂都发明出来了。
  不过,它虽然与现代机械还有很大差距,但这机关也足够精妙了,光是能控制木蛇关节灵活游动,就足以令人惊叹。
  他和宋千帆一个半蹲一个弯腰,凑到轮椅前,在宗略哭笑不得的注视下研究了半天这木蛇。
  “了不起,”殷祝啧啧赞叹道,“令尊真是了不起,这是你几岁时同他一同做的?”
  宗略目光微微暗淡,但还是温声答道:“十三岁。”
  “宗将军也会吗?”
  “兄长不好此道,但也懂一些。”
  殷祝了然。
  看来神机营能诞生,也少不了宗略在背后的贡献。
  只是不知为何史书对他的记载很少,难道是因为宗策的光环太过耀眼?
  历史上宗略最出名的,除了他帮他哥还房贷外,就只有大夏新都被北屹大军攻破时,他携宗府老仆一同自尽于室的记载。
  在古代,一个不良于行的残疾人,还是亡国将领唯一的胞弟,想也知道,北屹绝不可能轻易放过他。
  要么折辱,要么招安。
  选前者对不起自己,选后者对不起兄长。
  更对不起千千万随兄长一同并肩作战的袍泽兄弟。
  所以在兄长死去的那一天,摆在宗略面前的,就仅剩下一条绝路了。
  在城破亡国的无数悲怆呼喊声中,宗略死的也悄无声息,就和他生时一样,只在史书上留下寥寥一笔。
  甚至连死因都是不祥。
  “看来你那十万两银子有花处了,”殷祝扭头对宋千帆说,“新都工坊众多,我看宗小弟很合适当个理论指导,也算子承父业。怎么样?”
  宗略愣住了。
  他不自觉地把目光投向宋千帆,看到友人朝他展露了一个笑容:“在下也觉得,这主意很妙。”
  “可是我……”
  宗略神情惶然,下意识想要拒绝。
  殷祝打断他:“宗将军年纪轻轻就深得陛下信赖,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可战场上毕竟刀剑无眼,宗小弟,你难道不想助你的兄长一臂之力吗?”
  宗略垂下头,盯着自己腿上的赭红薄毯,许久方才叹了一口气。
  “兄长之前也和我讲过,说希望我能不惧惮世人眼光,堂堂正正做出一番事业来,有什么困难,他都可以替我想办法解决。”宗略轻声道,“可我着实不想他再替我多费心了。”
  “那岂不是正好?”
  殷祝:“我们两个都是你哥的朋友,再靠谱不过的人。现在你跟着我们干事,先瞒着你哥,干成了自然皆大欢喜;干不成的话,就当无事发生,你也不亏。”
  宗略显然心动了。
  但他很谨慎,并未立刻答应,而是先问道:
  “殷兄名下有工坊?不知可否抽空带略一观。”
  他苦笑着拍了拍毯子:“略这双腿,就是因工坊火药保管不当,意外导致的残疾。”
  随即宗略又正色道:“不瞒两位,家父曾留下一些图纸,非顶尖工坊不能制作,其精妙程度,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一旦出错,后果不堪想象。”
  “好说。”
  殷祝满口答应,和宗略定下新年后一起去参观工坊的约定。
  离开宗府后,宋千帆沉默地和他一同坐上马车。
  殷祝看了他一眼,“你有什么话想对朕说,就别憋着了。”
  宋千帆:“陛下为何如此信任宗家兄弟?”
  殷祝拨弄了一下车帘,“朕不信你看不出来他们的品行,你似乎对朕信重宗家兄弟很有意见?”
  “臣不敢,只是好奇一问。”
  宋千帆抿了抿唇,轻声道:“这段时日,陛下变了不少。”
  “唔,人都是会变的。”
  “是因为宗将军吗?”
  “胆子大了不少,都敢主动向朕提问了,”殷祝随意望着窗外,勾了勾唇角,“这背后的原因,你就不用考虑了,反正也考虑不清楚。你只要想想,该如何完成朕交托给你的任务就行。”
  宋千帆:“臣已经放出消息了,新年之后,各地的富商都会云集新都……陛下?”
  他注意到殷祝脸上的神情不对。
  殷祝暂时顾不上回答他的问题。
  他掀起一角车帘,视线紧盯着街角一个伪装成行脚商的高大汉子。
  那人正要将一枚锦囊交给对面的僧人,暗红的汗巾下方坠着一枚铜制的圆形腰牌,形状制式都十分熟悉。
  殷祝曾不止一次地见过它。
  宗策的腰间,就别着这样一枚铜牌。
  此乃宿卫禁军腰牌。
  宫中对此有严格规定,禁军值守时,必须配牌,无牌者依律论罪,借者与借予者罪同。
  那人很警觉,殷祝才盯着他看了两秒,便立刻回头探查。
  但殷祝早已眼疾手快地把帘子放下。
  他心脏跳得很快,长吁一口气,坐回了马车内。
  除宋千帆和苏成德外,他今日的出行没告诉任何人。
  甚至为了以防万一,还安排了一名身量相似的暗卫坐在书房屏风后,替他看了一下午的书。
  所以……
  本该值守宫中的禁军,却出现在大街上,伪装身份与僧人进行交接物品,这事儿怎么想都带着一股浓浓阴谋的味道。
  尹昇这皇帝当得荒唐,想他死的人从来不少。
  宗策于兴和七年去世,从天佑到兴和年间,不过短短十一载。但尹昇遭遇过的刺杀,光是记载在史书上的,就足足有二十几起。
  遗憾的是自古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狗皇帝实在命大,每一次都活下来了。
  但殷祝可不敢赌自己有这样的狗屎运。
  毕竟蝴蝶效应这种东西,谁也说不准。
  如果事情真和他想的一样,那就糟糕了。
  如今他在明敌在暗,换做是一般刺客倒还好,但能入选皇家宿卫的,都是经过层层挑选的良家子,比如他干爹。
  出身良好,俸禄待遇也足够优厚,就这样还能被策反,只能说幕后之人颇有财资实力;但如果是从审核阶段就被动了手脚……
  殷祝越想越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他靠在颠簸的车厢上,思索了一会儿,闭目开口道:
  “宋千帆。”
  “臣在。”
  “云雷纹腰牌,是哪一宫的宿卫?”
  宋千帆不假思索道:“应是太后宫中。”
  殷祝猛地睁开眼睛,瞬间坐直身体。
  要死。
  他怎么把景阳太后给忘了!
 
 
第16章 
  “东西送出去了?”
  帷幕之后,气喘吁吁的妇人依靠在俊美僧人赤裸的胸膛上,眼波含情地问道。
  她生怕了悟不放在心上,又强调了一遍:“这可是能调动禁军宿卫的兵符,若是弄丢了,或是被人发现,你主子那边可就前功尽弃了。”
  “放心吧,都安排妥当了。”
  了悟拍了拍她晕红的脸颊,动作狎昵。
  仿佛怀中人不是大夏的景阳太后,只是勾栏里身份低贱的卖唱戏子。
  但景阳太后就吃他这一套。
  并且认为了悟十分有男子气概,注视着他目光也愈发火热了。
  “说起来,哀家还挺好奇,”景阳太后略显遗憾问道,“像你这样的人物,为何还要剃度出家?不然的话,哀家就可以直接把你留在宫里,日日相伴了。”
  了悟笑道:“小僧若不皈依佛门,怎么能有幸入宫伺候您呢?”
  景阳太后被他逗得像个小姑娘似的咯咯直笑,故意板起脸来:“哀家问你正经的呢!不要打岔。”
  了悟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感受到掌心下妇人微微松弛的皮肤,他眸中嫌恶之色一闪而过,语气却仍旧温润恭敬:
  “小僧乃北归人,本想读书考取功名,奈何朝廷政令所限,只得转而行商,又无根基,时常被人刁难,四面碰壁。”
  “某日街上来了几个地痞流氓,掀了小僧的摊子,言词污秽,小僧实在气不过,就……”
  景阳太后听得入神,追问道:“就如何?你可报复他了?”
  了悟微微笑起来。
  景阳太后看着他的笑容,忽然莫名打了个寒颤。
  “可是冷了?”
  了悟扯来毯子盖在她身上,又执起太后的双手合在掌心呵气,如玉般无暇的俊美面孔上满满都是心疼关怀,可谓是体贴到了极致。
  景阳太后很快沦陷了,嗔道:“你这还好,你继续说,后来怎样了?”
  “小僧不曾习武,亲朋离散,无人可靠,这些地痞流氓日日来纠缠,无奈之下,小僧也只得另谋生路。”
  了悟叹道:“幸亏遇到一位明主,为小僧指点迷津,小僧拿着恩人的拜帖,才进了这无相寺,落发为僧。”
  太后甜蜜蜜地笑起来:“莫要伤心了,等我儿祁王上位,你便是从龙之功,届时让他封你做个国师,也叫你享受一回荣华富贵,我俩关起门来做一对神仙眷侣,自有我们的乐处。”
  了悟口中称谢,片刻后,又有意无意地问道:“那陛下呢,太后是不打算管了?”
  “他?”
  太后撇嘴,“哀家倒是想管,可管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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