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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将军解战袍(穿越重生)——昼眠梦君

时间:2025-04-19 07:34:10  作者:昼眠梦君
  宗策便问道:“那陛下以为,怎样才算问心无愧?”
  “唔,收复山河十四郡,为大夏一雪前耻,”殷祝想了想回答道,“还有让百姓过上衣食丰足的好日子。”
  “十分不易。”宗策盯着炉子内焦炙的炭火,轻声道,“不过,这也是策的心愿。”
  顿了顿,他又淡淡询问道:“除此之外,陛下还有其他心愿吗?”
  “啊,什么?没有了吧……”
  殷祝下意识回答。
  “昨夜,”宗策喉结滚动,似乎有什么卡在了他的喉咙里,但他还是逼着自己说了出来,尽管声音略显沙哑。
  “策进屋时,陛下是清醒的吧。”
  他他他干爹竟然说出来了!
  宗策的坦白来得猝不及防,殷祝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干爹突然要戳破这层窗户纸。
  今天在殿上,他不是表现得很好吗?
  君臣相得,伯乐知己,流传出去也是一番佳话。
  ……再多的,他真的给不了了。
  他低下头,死死盯着气口冒着白烟的药炉,十指绞紧。
  许久之后,殷祝自暴自弃地抬起头,直视着宗策的双眼。
  “你想说什么?”
  宗策看了他数息,忽然无声地叹了口气,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释然的浅淡笑意。
  “陛下不必说什么,策都明白,”他说,“策本无意给陛下徒增烦恼,只是一时妄念,情难自禁罢了,您大可以当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
  殷祝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这人怎么能用……这么一副平淡的口吻说出这种话来!?
  “那你呢,”他压抑着问道,“你怎么办?”
  宗策闻言,露出了微微诧异的神情。
  “陛下不必在意这些,”他认真说道,“策不会再让陛下为难。”
  “一口一个‘陛下’,朕看你从来没把朕当过陛下!”
  殷祝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无名火,他噌的一声从座位上站起身,攥紧双拳,牙关紧咬地怒视着宗策。
  而他干爹脸上还是一副有些不知所措的神情——仿佛自己有多无辜似的,哈!
  “如果朕说,你这次去边关,这辈子就不要再回来了,给朕一辈子守在那儿,你也答应?”
  宗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很好,”殷祝狞笑起来,大逆不道地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宗策你今天但凡是说出一个‘好’字,朕立马就把你的总督给撤了,滚到军营里刷马槽去!”
  “陛下,别说气话,”宗策叹道,握着他的手指放下,“军国大事,不可儿戏。”
  但他偏开头,不愿再看殷祝那双目光如炬的眼睛。
  可那目光的力量从未消散。
  随着时间流逝,还愈发让他无法忽略。
  宗策握着蒲扇的指尖颤抖起来,只觉得面前这个人的存在与他来说,便是一种折磨和痛苦。
  犹如万箭攒心,五脏俱焚。
  却甘之如饴。
  他颤抖着呼出一口气。
  白雾在明亮烛光下缓缓飘散,无所寻觅。
  宗策忽然用力闭了闭眼睛。
  罢了。
  他放下蒲扇,起身大步走到殷祝面前。
  ——然后捧着殷祝的脸颊,强硬地吻了上来。
  第47章 
  仿佛一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
  殷祝瞳孔骤缩,眼睁睁看着宗策高大挺拔的身躯朝自己压下来,心脏瞬间飚到了一百八。
  他下意识想推开对方。
  但宗策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男人的大手像是铁钳一样固定在他的后脑,滚烫炽热的吐息喷洒在脸颊上,殷祝根本无法挣脱,拼了命也只能偏开头,让这个吻落在了唇角。
  他用恼怒的眼神瞪向宗策,却在看到他干爹的眼神中的哀恸时,陡然僵住了身体。
  ……等下,明明被强吻的人是他吧?
  为什么他干爹占了便宜,还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
  但殷祝看着他这副模样,还是不可避免地心软了。
  他强迫自己不再挣扎,放松身体,想要和对方深入地聊一聊。
  可宗策并不想听他聊天,只想深入。
  他抓住这个机会,大手掐住殷祝的纤瘦腰肢,低头泄愤似的咬了一下怀中人的唇。
  殷祝痛呼一声,立刻竖起眉毛,张嘴骂道:“你是狗……”吗!
  比骂声先到达的,是他干爹炙热干燥的唇。
  “唔……停、不……”
  呼吸紊乱,心跳过载。
  视野中,宗策深邃的五官轮廓逐渐融化在煌煌烛光里。
  脸颊被大手捧起,他不得不依偎在对方的怀中,脚尖微微踮起,看上去,竟像是在主动仰起头索吻似的。
  一抹晕红飞速从殷祝的脸颊上蔓延生长。
  顷刻间,色彩浸透皮肉,从耳根到脖颈,甚至是锁骨往下的胸膛都染上了绯红。
  殷祝发出一声闷哼,从骨髓里升腾起一阵细密的麻痒。
  这个吻让他几乎不能呼吸,绷紧的脊背一寸一寸地软了下去,想要大口张开嘴巴呼吸,却只能被更加残忍地深入侵略。
  殷祝的瞳孔茫然地颤抖着,下意识抱住他干爹的脖颈,从喉咙里挤出微弱无助的呻吟。
  见状,宗策的瞳孔愈发深沉晦暗。
  他粗鲁地用指腹拭去殷祝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在眼尾留下一抹湿红,又被温柔地吻去。
  仿佛世界末日来临前的最后时刻,他抛开了一切顾虑和思考,只遵循内心欲望的指使,贪婪地索取着、压榨着,在怀中人的身上任意发泄自己求而不得的苦闷。
  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了捏殷祝后颈上的穴位,突如其来的酸麻逼得殷祝被迫后仰,喉结滑动吞咽,纤长脖颈向后绷成一道弧线,把那苍白凸起的喉结送到了宗策唇边。
  但殷祝也终于得到了呼吸新鲜空气的权利。
  他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湿亮的红唇上一条银亮的涎丝与宗策的唇峰相连,许久之后,他涣散濡湿的眼眸终于回过神来,难堪地别开头不想去看。
  但宗策的大手已经提前一步,覆上了他的眼睛。
  “陛下,”他哑声道,“既然不想看,就不要看了。”
  殷祝:……见鬼,他干爹是不是又误会了什么!?
  不等殷祝开口询问,他突然感觉身子悬空,宗策单手托住他的大腿,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殷祝惊呼一声,下意识抓住了他的肩膀,指尖深深抠进宗策硬邦邦的肌肉内。
  宗策却像是感受不到痛觉一样,大步绕到屏风后,把他稳稳地放在了书桌上,停顿片刻,又再度俯身压了下来。
  一回生二回熟,打不过的就只能享受了。
  这次殷祝学乖了,顺从地张开嘴巴迎接他干爹。
  本是苦中作乐,没想到,竟还真慢慢从中感受到了些许乐趣。
  他干爹这次的动作也温柔了许多,落吻时缠绵而珍重,撑在桌上的五指按在殷祝的手掌上,一点点与他十指相扣。
  合拢后,又用拇指不安分地揉按着他掌心留下的疤痕,重新唤醒了伤口愈合时混合着酥麻、刺痛的难耐记忆。
  相比方才,倒更有种水磨似的折磨。
  殷祝微凉的体温被他拥在怀里,眼前一片黑暗,视野被剥夺,更突出了听觉和触觉的敏感。
  外面似乎又下雨了。
  珠帘似的雨点轻拍在砖瓦上,犹如珍珠落玉盘般清脆动听。
  他仿佛正浸泡在温泉深处,听着耳畔似有若无的水声,被蒸腾的雾气沁润了每一寸泛红的肌肤。
  那个挣扎着反抗的自我,渐渐被拖拽进深水区,沉湎在了这份由温柔编织而成的陷阱之中。
  殷祝下意识觉得,不该是这样的。
  可他眼前又浮现出了他干爹那双暗藏着痛苦挣扎的漆黑眼眸。
  是……他做错了吗?
  如果、是他干爹想要的话……
  感受到殷祝逐渐的软化顺从,宗策心中愈发火热。
  他微微直起身子,调整了一下姿势,眼眸深沉地看着自己离去后,殷祝依然下意识压在唇瓣上的湿润舌尖,情难自禁地撩起怀中人上衣的下摆。
  随着他的动作,殷祝单薄的脊背不自觉地微微后仰,像是被风压弯的苇草,掌心下湿润的纤长睫羽无措地颤动着,宛若受惊的蝴蝶双翼。
  修长双腿蜷曲着,被宗策一把握住脚踝掰开,他低下头,垂眸吻了一下大腿里侧,霎时殷祝整个人剧烈颤抖了一下,甚至连膝盖都泛起了粉红。
  宗策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不禁微微一怔。
  殷祝双手艰难撑着桌面,最后实在坚持不住了,一只手弯折下来,咚的一声手肘撞在桌面上,头上的束冠恰好当啷一声掉落。
  如瀑长发倾泻披散在肩头,殷祝喘着气,那双水洗过的通红眼眸含着明亮的泪光,直勾勾地看着他。
  宗策呼吸一窒,指尖蜷缩着,突然仿若大梦初醒一般惊觉:
  他现在……都在干些什么!!?
  口口声声说着满足克制,君臣之礼,却逼得他发誓要守护一生的陛下无助落泪,只能用这种乞求的眼神望着他——宗策,你还算人吗!?
  像是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凉水,宗策心中的悸动飞速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愧疚和自责。
  他甚至不敢抬头和殷祝对视,害怕从对方眼中看到愤恨和失望的眼神。
  视线落在殷祝那处,宗策想起太医的叮嘱,深吸一口气,推金山倒玉柱一般,脊背挺直地朝着殷祝半跪下来。
  殷祝猛地睁大了眼睛。
  等他反应过来他干爹要做什么时候,忙手忙脚乱地爬起来要阻止,但顺着脊柱窜上头皮的电流让他瞬间闷哼一声,下意识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再也顾不上其他。
  过程中他抓住宗策的头发,力道不轻,肯定把他干爹扯痛了,但宗策至始至终都保持着沉默,只是偶尔会从喉咙里发出一两声闷哼。
  殷祝此前从没有过这样的体会,几乎很快就缴械投降了——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反正比他干爹来一次要快多了。
  宗策替他擦拭好身子、穿好衣服,等做完这些后,殷祝的魂儿才慢慢飘回身体。
  他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他干爹,值了一下不远处的茶壶。
  “自己倒一杯吧。”他说。
  声音还带着一丝控制不住的颤意。
  宗策默默地走过去,用帕子擦干净手,喝了茶漱口,又给他倒了一杯。
  殷祝接过来时,下意识说了一声谢谢。
  但随即他脸庞扭曲,心情更加复杂了。
  明明先霸王硬上弓的人是他干爹,结果这么一搞,他反倒对他干爹生起了愧疚之情,真是见鬼!
  但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的兄弟告诉大脑他刚才是真的爽,爽飞了的那种——殷祝说服自己,为兄弟两肋插刀都行,更何况他干爹这次还没插刀呢。
  他勉强定了定神,看向他干爹的漆黑双眸。
  谁知他干爹却身躯却猛地一震,攥紧双拳说:“陛下,时候不早,臣先回去了。”
  殷祝看着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只好胡乱支吾了一声,也没有再留他。
  宗策便当他是同意了。
  他沉默地朝殷祝行了一礼,转身大步离开,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幽暗的雨夜之中。
  殷祝一直站在原地,凝视着他的背影。
  待他走后,苏成德上前低声问道:“陛下,为何不留宗总督在宫中再多待一日?过几日,怕就是要动身赴任了吧。”
  “过几日?”殷祝笑了一声,怅然道,“不可能的,他肯定明天就出发了。”
  苏成德诧异道:“为何如此匆忙?”
  “谁知道!”殷祝恼道,“他想去就去好了,朕还能管得了他?”
  苏成德笑道:“陛下这话说得,您是陛下,当然能管得了啊。”
  “可算了吧,他还是我爹呢。”
  殷祝鼻孔出气,说话一副阴阳怪气的口吻。
  苏成德眼皮直跳,却怎么听怎么像是后宫里娘娘们埋怨陛下太忙、总不来照看他们的幽怨口吻。
  他抖了一下,把这个念头丢到脑后,压低声音告诫说陛下这话可不兴说,要被旁人听到,会给宗总督添大麻烦的。
  殷祝懒得再在这儿跟他掰扯这些浪费时间,转身就要回去,谁知站久了腿麻,脚还软着,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把苏成德吓得脸色都变了,赶紧扶住他的胳膊,询问要不要再让太医来看看。
  殷祝揉了揉眉心,本打算说不用,但想到一件重要事情,还是改口道:
  “……宣太医吧。”
  次日清晨。
  “哥,你真打算就这么走了?”宗略站在门口,眉宇间萦绕着淡淡的担忧,“不跟陛下打声招呼吗?”
  背对着他、正在解开马匹缰绳的宗策动作一顿。
  “不是跟你说了吗,”他淡淡道,“昨晚已经去过宫中了。陛下任命我为江淮总督,把边防重任交托给我,我怎能随意懈怠休息?”
  “可这也太匆忙了,”宗略神情低落,“你才打完仗,都没能在家里多待两日。”
  宗策闻言终于转过身来,他走到弟弟面前,看着坐在轮椅上仰头注视着自己的弟弟,目光渐渐多了一丝柔软。
  “阿略,”他说,“我不在新都,你要照顾好自己,记得每日按时喝药,就算身子懒怠,也要时常到院中晒晒太阳,别太沉迷于研究父亲留下的那些图纸,凡事量力而行……”
  他对着宗略嘱咐了许多。
  宗略听完,点点头,又疑惑道:“可是哥,我晚上睡觉从来不掀被子的,怎么会因此而着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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