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开腿交叉环住梁天珩的脖颈,浑圆的屁股翘起来,仿佛遮掉了男人的大半张脸。
梁天珩的一只手捏面团一样地捏他的大腿肉,林开的哼哼声都被拉得长长的,把那些赧意都吞掉。
没办法控制。脑子里过电一般地闪过几条白光,林开小腹抽搐,把男人的头夹得更紧,梁天珩的手就去摸林开红肿到流水的阴茎,摸了两把,林开的穴咬他太紧,爽得不行。
男人的舌头终于退出来,却用手指环成圈箍住林开的龟头,林开的手臂都脱力,抱枕只是放在脸上,那件法式的衬衫 林开的万圣节服装倒是好好地穿在身上,却盖不住下面连成一片的纹身和肿起的乳头。
他把抱枕拿掉,要去亲林开,林开偏过头,不愿意让他亲。
“床头柜抽屉里,去拿套。”林开的声音哑着,穴合不上,腿也没合上。梁天珩拍拍他的脸,在抽屉里翻了一下,除了找到那个上次他们在酒店用过,林开用来拍小视频的跳蛋,其他什么也没找到。
“没有,是不是用完了?”
林开自己有一下没一下地偷偷撸动阴茎,被梁天珩这一句低气压的话吓到了。对了,他回国就和梁天珩搞一起去,而且都在梁天珩的地方上搞,好像家里确实没有套。
安全套的钱好像没和梁天珩算过……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啊!
他颇为抱歉地开口,“家里好像没有。”
梁天珩又成了车上那样,两只大手拉开林开的腿,翕张的穴口都被扯开,能看清里面的红肉,和在一吐一吐地流出来的精液混着体液,那些液体流下来,糊在他腿上的纹身,还有梁天珩留下来的一个齿印上。
“都这样了,你和我说没套不给操?”
作者有话说:
林开正在接近真的梁天珩。
第十九章 After
嘘!
“都这样了,你和我说没套?”
林开小幅度扭着腰,小腿的肌肉绷紧,企图从梁天珩的禁锢里挣脱,枕头却滑到了地上。
他看见顶上的那盏灯像悬梁自尽的太阳,在他的视线里扩散出一个一个的光圈,两条腿被分得不能再开。林开讷讷地,“我给你口出来好不好?”
又补上了一声,“哥。”
梁天珩要被林开逗笑了,他在床上卖乖就会叫哥,他可能自己都没发现,他对这类称谓无感,以前床上叫daddy,叫老公的大有人在。
但哥都叫了,怎么就不能插?不是很喜欢他吗?躲什么呢?
他看着林开在空气里面,因为合不上而在打颤的臀肉,荡出一阵一阵的肉。
周泽和他一直不清不楚,第一次做的时候打电话来查岗,平时两个人也是成双成对,今天送他回来的男人又是谁呢?到底是谁在不遵守承诺?
私下这么骚……衬衫挂在身上,胸口和锁骨满是吻痕,脸上亮晶晶的。嘴里说不要,穴口软,里面湿,怎么看都不是不要。龟头抵住穴口,菊穴就含住。
他蹭了两下,林开穴里是梁天珩刚刚弄进去的他的自己的精液,穴肉一伸一缩,反把精液送出来,弄得里面与外面的肉都一片水光淋漓。
林开咬着唇没喘出声,阴茎诚实地又抬起头,腰也在往上凑,穴里的东西更夹不住,他都能感受到,大腿根那湿了。
梁天珩看着,直接一插到底,粗长的性器,把人劈开又把人钉死在沙发上。
安全套打广告说超薄,和没有阻隔还是不一样,肉贴肉。
热的,湿的,软的,他的。
穴肉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下面的嘴比上面乖。
薄薄的一片腰抖得像一片白纸,圆圆的肚脐眼下面线条好看地连着胯骨,小腹紧紧地绷着,梁天珩顶进去,那边就凸起来一点,没有套,形状都好似更清晰。
林开把梁天珩的衬衫罩在脸上了,不给看,也不叫。
体检报告也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精液也吃过了,不给插吗?
梁天珩对着林开的屁股就是一巴掌,林开本来就红着眼睛了,眼泪立马落下来,他咬住下唇,不肯发出声音。
梁天珩在床上怎么都很温柔的,哪有这样子?林开被拍得连大腿肉也一起颤动,穴绞紧了,倒让梁天珩舒服地喟叹一声。
入骨的疼与麻顺着尾椎骨一路上爬。第二个巴掌落在另一边臀,他才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带着哭腔的。
男人满意了。
他拉下林开捂在脸上的衬衫,灯光下,一张脸像熟透了的桃,全都红着。
他爱怜地摸他流下来的眼泪,揉揉他被自己咬得红润有水光的下唇,他的手指放在那,林开逃避地闭着眼。屁股上火辣辣地痛,更多的是心理上的。
梁天珩今天到底怎么了?
让他有些害怕的男人把手指硬挤进他的唇,他咬着牙关,手指肆无忌惮地划过林开的整齐的牙。
侵略性太强,和他身下的阴茎一样,完全就是大开大合操到底,直愣愣地没技巧,每一下顶翘的龟头都划过前列腺柔软的腺体,呻吟就从嘴里泄出来。
插一下,哼一声,倒是很诚实。
林开最终还是含住了梁天珩的两根手指,抿住了,用舌头抱好牙齿。他的指尖接触到烫的口腔时,梁天珩仿佛被点燃了。
他按死林开的腰,如同对待什么毛绒玩具,烧火棍一样的阴茎没有了任何阻拦,出出入入,把林开穴里里外外每一层的褶皱都撑开了,捅几十次捅穿,混着液体都打出来白色的细小的沫。
林开手指都含不住,只是上面的小嘴也被梁天珩用手指捅开。
他都没注意到,自己把眼睛睁开了,瞳孔像浸了水的墨迹,在眼眶里缓缓晕开。睫毛每隔几秒,每被顶到之后,便神经质地颤动,却始终聚不起焦点。
梁天珩捂上他的眼睛,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一个轻轻的吻落在林开的鼻尖上。林开双手环住他的肩,双腿盘住他的腰,全身上下都成了被他操化的一摊泥。
“去房间,去床上,好不好?”
只有下面连着,梁天珩抱起林开,林开保持着挂件一样的依赖,仿佛梁天珩是他唯一的攀附的木。
穴里传来的感觉也十分新奇,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酸与涨,林开被迫搂得更紧,咬住梁天珩的一块肉,不想看到他们两个现在的姿势。
到了床上,梁天珩也没让他缓一下,拉着他的腿继续插,屁股接触到床单,他隐隐约约地觉得肉上很痛,他的眼泪和精液一起出来。
幸好没开灯,梁天珩也看不见。
但是他们上了这么多次床,林开射精的时候,穴会缠得很紧,他发觉了,阴茎被咬得舒服。
他想要拉住青年的头发逼迫他睁开眼与他对视,他想要看林开满眼只有他一个人。情绪呼啸攀缘,冲击血管。
男人绷紧手臂上的肌肉,努力放松,抚摸着林开的小卷毛,“能不能射进去?”
他吻着青年的唇,体会着他的脸颊上的冰凉的濡湿。他今天怎么看都是太过分,仗着林开炽热的真诚的爱,一而再再而三地过分。可是林开没说话,拿腿勾住了梁天珩。
于是他们一边接吻,一边让梁天珩把精液留在了穴里,射满了,林开的下面感受不到太多,知道黏黏糊糊的液体好像连鸡巴都堵不住,他缩了一下穴口。
上唇就被梁天珩狠狠地吮住,舌尖纠缠在一起,水声在黑暗的房间里,啧啧作响。
拔出来的时候有点难,林开缠得太紧,梁天珩小幅度地滑了两下。林开默认了一样,任由梁天珩再一次硬起来的性器插到底。
做到后面,林开眼前都在冒一片一片的黑了,刚刚没感觉的酒在肚皮里翻天覆地,阴茎贴着肚皮让尿流了一点出来。
梁天珩这次射精没拖得太久,林开还是早就失了力。他打开了灯。
林开侧躺在自己的床上。屁股红着,依稀辨认的出是两个掌印,穴肿着,白嫩的股缝里夹不住的精液往外面流,连床单上都积着。
胸口连成一片的吻痕咬痕,连纹身都盖不掉,打了钉子的那边乳头肿得比另外一边大了一圈,肯定破了皮,那件小王子一样的衬衫被扯得就像一块破布,腰上留有指印。
他想起来他们在L市的那次,他很有礼貌地没做到最后。他还沾沾自喜地想着,林开要是被别人带回去肯定要被操烂了。
现在人被他弄成这样。
林开迷恋的,也不过是那个成熟又温柔的他。
梁天珩承认,他很想记录一下现在床上这个真的被玩成破布一样的林开,这算什么,男人的劣根性吧。
第一次说是药,第二次第三次呢?冲动地回来说一句“有点喜欢”呢?
林开家没有浴缸,他去接热水的时候,摇身一变,所有一切的情绪都被吃到肚皮里。他拿热毛巾给林开擦身体,今天还多了一个环节,要把后穴的精液排出来。
他的手指探进去,触感温热,穴怯怯诺诺地仿佛吃两根手指都费劲,一点也不像被他的东西操了两个小时,精液和其他液体被排出来,梁天珩知道林开醒了。
但他不知道怎样面对,林开也有装晕的打算。
穴里的东西还是洗不干净,至少要用水冲。梁天珩去洗手间换了一盆水,拿了挂在里面一些的毛巾。热的蒸汽就敷在林开的脸上,眼睛上,梁天珩用热的水给他擦了一遍脸。
“还有没有力气,去洗一洗,不然会不舒服的。”
林开摇头,说不想去,梁天珩从脸颊擦到耳朵和后颈。林开有些畏光地懒得睁眼,事实上梁天珩也只开了一盏床头灯。
梁天珩连十指的每一个指缝都擦过,又捏着他的手指每一根都往外拉一下,帮林开缓解一下酸涩。
脑子乱,身体又在放松,他眯着眼放空,在梁天珩用毛巾擦到他小腿的时候挣扎起来。
他下意识地按住,和刚刚林开不让他无套的时候一模一样。动作就没那么轻,尾戒擦过光滑的皮肤,有些刺痛。林开睁开眼,对上了梁天珩的眼睛。
他的嘴里叼着一根没有点的烟,目光深沉,和刚刚明明是一样的。
还是不开心吗?
无套插了,内射了,一场任取任求的性爱过后还是不开心吗?
湿润的眼角,颤动的睫毛,深琥珀色的瞳孔构成了林开的圆圆的小狗眼,他永远无辜又忠诚。
看到这样一双眼,梁天珩的目光马上软下来,他把烟拿下来,说,我带你去洗一下吧。
林开不用问为什么吗,不用要一个明白吗,什么都可以吗?
那双小狗眼的主人只是哑着嗓子让梁天珩过来一点。
满身痕迹的青年环住了他。肌肤相触那一瞬间,梁天珩感到一股钻心的震颤。
他的急不可耐的情欲与无法落地的情绪全都……融进了心跳里面。他没办法骗自己的。
作者有话说:
嘻嘻
前面的改动呢,大概是我把梁天珩改得坏了一点,我想把他的人设写的丰满一点,这有点难的。
第二十章 Healthy
梁天珩很少有这么悬而未决的时刻。
他把林开抱住,抱住了却不知道要继续做什么。
怀里的这个年轻人根本就不了解他。
公司里的形象给他叠上滤镜,每周做爱又让林开交付身心,对于爱,林开抱有理想主义的天真,而纹身与乳钉在他身上是矛盾的,但又构成他。
他们在身体上做过最亲密的事,实际上一点也不熟——没交换过过去,没聊过前任与理想型,没深入谈过工作与未来打算。
“梁天珩。”他很少直呼其名。
林开刚刚还在说不喜欢快餐恋爱,喜欢现在的关系。他未必真心喜欢这样的炮友关系,只是不想和梁天珩断了。
今天,梁天珩反常地做得太凶了,无缘又无故,拿他发泄,后知后觉的委屈泛上空虚的心头,林开把头埋在梁天珩那里,他不是感受不到男人的动摇与软化。他甚至觉得梁天珩需要他,在他们对视的那个时间刻度。
他分明看见梁天珩的动容。
你又不是无动于衷。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一直到梁天珩的叹息全都吞进去,他用手拍拍这个黑色小卷毛的光裸的背,一下一下地抚摸,“林开。”
“今天是我过分了,我给你道歉。”
什么也不说也不回应,只是道歉吗?林开的心僵在那不动了。
原来有点喜欢也可以极尽温柔,梁天珩处理这种事情应该很习惯了吧。他轻而易举地让别人贪恋他的温柔体贴,又轻而易举地把人推开。用那枚戒指,用一句不喜欢亲密关系,用独身主义的旗帜吗?
林开觉得热,头脑也胀,像马上要沸腾的一锅水,“算了吧,我们算了吧。”
“我不想和你这样了。”
我想谈恋爱,就算是注定会分手的恋爱也可以。
梁天珩的手从抱紧他到放下来,没什么反应,从善如流,和之前无数次哄他别无二致,他点点头,摸摸林开的额头,“嗯。”
梁天珩的三十三年里,从来不强求,他从读书起就开始有足够的自信,他从来是做选择的人。
林开,再不一样也只是一个小他这么多的……炮友。
“先睡一觉好吗,我明天再来找你,或者我睡沙发,你不舒服一定要叫我。”
“这些事我们明天可以再聊。”
哦,梁天珩就是这样啊!
在他的身体上肆意妄为,在感情上却克制得像个圣人。
林开张口欲言,沉默地让男人给他盖好被子,关上了房门。
他的一颗心里翻天倒海,天翻地覆,疲倦更大范围地席卷,还是合上了眼。睡梦里,他梦到那个无数次出现的场景,他第一次趴在纹身椅上,脱掉了上衣。
“你确定?”
“嗯。”
“你还在读书吧,为什么要纹?”
“不为什么。”
他总以为自己很怕痛,真正的肉身上的痛到临,却被久违的愉快充斥,自己可以支配自己的身体。
他很少有做选择的机会,至少在十八岁以前。他的学校,他的专业都是母亲联系专业人员为他选的。
之后,他走到这一步,每一步都是自己的强求。
他打乳钉,出国,纹身,回广告公司工作。一直到林滟说,你住那栋老房子吧,离你公司也近,我不干预你的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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