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龙傲天的反派道侣(穿越重生)——泽达

时间:2025-04-23 08:40:47  作者:泽达
  谢翎狠狠闭眼,掌心裹住沈辞秋的肩膀,无视所有感觉,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水声哗啦,谢翎用清洁术将两人身上的水意眨眼清除,又给沈辞秋裹好衣裳,雪国的小侯爷敢握着小皇子的脚踝给他摘金铃,但此刻帮沈辞秋穿衣,谢翎只敢用灵力操控。
  他系好沈辞秋的腰带,沈辞秋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用还没完全恢复的嗓子慢慢道:“今夜月华泉灵气消耗太过,容易惹人猜疑。”
  谢翎自然也明白,他摸出一瓶玉露倒进泉水里,补充了点,维持在让人看不出端倪的程度。
  他转身抱着沈辞秋下山,乌黑的长发在空中划过轻盈的弧度,白梅冷香浅浅散在他鼻尖。
  守山的弟子们看着谢翎把沈辞秋抱下山来,嘴惊得能塞进鸭蛋,下巴纷纷砸到了地上。
  那是沈辞秋,那可是沈辞秋!
  他们清雪含霜的高岭之花沈师兄,就这么温顺的被人抱在怀里,闭着眼,面容恬静,竟然半点不挣扎!
  沈辞秋是长得美不假,但他的修为和剑意足以震慑大部分人,起码在玉仙宗内,没几个不长眼的敢肖想他,都把人当成天上的月,只可远观。
  守山子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看错了,一闭一睁,定睛再看——
  还是谢翎抱着沈辞秋,不是沈辞秋抱着谢翎。
  一个弟子在内心无声惊叫,抬手掐了旁边的弟子一把。
  那位弟子差点痛呼出声,但生生忍住了。
  等到谢翎带着人走远,两人才开始互掐跳脚,一边瞳孔震颤:“怎么回事,不是说沈师兄是上面那个吗,可他怎么是被抱着下来的!?”
  另一个弟子艰难咽了咽嗓子:“说明,说明沈师兄其实在下……”
  两人惊得不行:谢翎有什么本事,一个练气二层的废人,竟然能让沈师兄心甘情愿躺下?
  不得了,他们好像知道了什么大事!
  一直到走出一段距离,在谢翎怀中的沈辞秋才睁开了眼。
  就在方才他们从山上下来时,谢翎的修为气息就从筑基后期又变回了练气二层。
  大部分掩盖修为的术法或者法器,都是藏着修为让人看不清,但凡能实现精准伪装到某一阶效果的,都是不传秘法或者宝贝。
  这类好东西,不可能是妖皇给的,毕竟他都把谢翎弃了,要是早知道谢翎有这些东西,绝对会收走。
  谢翎也是个浑身是秘密的人。
  沈辞秋并不想窥探他的秘密,只是时不时,也会被谢翎展露出来的东西所惊。
  黑鹰一直老实守在山下,看着谢翎把沈辞秋抱下山,脸色顿时非常精彩。
  他看谢翎时,痛心疾首;看沈辞秋时,嫉恶如仇。
  就仿佛瞧见了一个惑乱君心的妖妃,偏偏殿下还对他这个忠臣的谏言视而不见,与妖妃越厮混越离谱。
  黑鹰跟在后面,欲言又止。
  谢翎隐藏了修为,所以不方便御剑,他也没有带着沈辞秋一起搭乘黑鹰顺风剑的意思,打了声口哨,玉仙宗的代步仙鹤听到哨声,翩然落下。
  玉仙宗的弟子要滴滴打鹤,需要用腰牌来唤,但谢翎这样的大妖就是有优势,一个口哨就行。
  谢翎抱着沈辞秋上了仙鹤的背,仙鹤展翅,载着两人飞上高空。
  高大的树木眨眼被他们扔在脚底,仙鹤飞上夜空,月色再无任何阻碍,温和地照在两人身上,谢翎掐了个避风诀,把飞行途中的劲风拦在了他和沈辞秋之外。
  沈辞秋似乎对他无话可说,因此又闭上了眼,这时候,谢翎才敢低头,仔细瞧一瞧他。
  沈辞秋的力气还是半点没恢复,不知是不是因为闭眼后就看不到寒霜,他整个面容在月色下格外宁静,是与先前完全不同的美。
  怀中抱着静谧的美人,又在夜色中翱翔,谢翎那颗焦躁的心在广袤的天空中一点一点背奇异地抚平了。
  他禁不住想,我何必如此烦恼呢?
  无论如何,我跟他都还被同命咒和冰火双生珠绑在一起,与其寤寐不宁,徒劳焦虑,倒不如顺其自然。
  顺下去,无论最后他俩会生死相搏,还是……变成别的什么样,都是命。
  眼下实在没必要自寻烦恼,还故意逃避,连沈辞秋的面都不敢见。
  谢翎的心随着漫天的月色一下变得开拓宽广,仙鹤的羽毛在他面前舒展,谢翎缓缓吸入一口沁人肺腑的气息。
  无论如何,白梅冷香挺好闻的。
  心静了,他瞧着沈辞秋的眉眼,趁沈辞秋还闭着眼,索性大大方方用视线描摹沈辞秋漂亮的面颊。
  颓丧了多日的尾巴毛抖了抖,神鸟头颅大有重新睥睨群雄的趋势。
  然而他不知道,自己目光如有实质,沈辞秋即便闭着眼,也能发现他的视线落在哪儿。
  毕竟对他们这种警惕且感知敏锐的人来说,实在是太明显了。
  他能感受到谢翎的目光慢悠悠划过他的眉,他的眼角,然后是鼻梁,最后……停在了他的唇瓣上。
  这一停,时间就比之前稍微长了点。
  沈辞秋:“……”
  他想睁眼逼退谢翎的视线,但又觉得此刻睁眼或许难捱的是他自己,简直进退两难。
  不过好在很快,谢翎就把视线移开了。
  沈辞秋悄悄松了口气。
  他也忘了,自己在谢翎怀里,身体但凡有一丁点动静,也没法瞒过谢翎的眼。
  不习惯被我看?谢翎哼哼:我就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仙鹤飞到冷锋居所,谢翎抱着沈辞秋下来,头也不回对黑鹰道:“你先回去,我稍后自己回屋。”
  黑鹰忍了一路,终于还是忍不住忠臣的心,但是当着妖妃的面说坏话肯定没用,因此换个路子恳切劝道:“殿下,纵欲伤身啊!”
  沈辞秋:“……”
  谢翎:“……”
  谢谢,殿下我还没纵过,伤不了。
  谢翎:“你还是别说了。”
  他在黑鹰痛心的目光里抱着沈辞秋进屋,用脚后跟啪嗒一下拍上了门板。
  谢翎将沈辞秋放下,抬眼时,就看到了屋子里随手被沈辞秋放在角落里的佩剑。
  都说沈辞秋爱剑,但他怎么看都对这把剑没多爱惜,也不出鞘,不会真的不喜欢这把剑吧?
  谢翎摸出自己的扇子捏了捏,没急着走,清清嗓子开口:“今日多亏有你,所以我才能这么快恢复修为,为表谢意,这把剑你收下,我不想欠你。”
  谢翎一抹自己腕扣,掌心之中多了把银色长剑,剑鞘花纹格外繁复精致,但因为整体都是银白,因此并不杂乱,只显得贵气,剑柄上面嵌着一颗冰蓝的宝石,灯火下隐有光华流转。
  谢翎拔剑出鞘,手一甩,雪白的剑身竟化作了银色长鞭,变回剑再一转,银剑居然又化作一把银白的伞,伞下依旧有剑柄,但抽剑时,变成了与先前不同的一把细剑。
  一把剑,竟是有三种形态。
  谢翎展示完,将剑搁在桌上,沈辞秋爱剑,眼里闪过了惊艳与欣赏,但唯独没有心动。
  这是一件天阶法器。
  在谢翎放下剑时,沈辞秋清清冷冷开了口:“谢翎,你还记得是我给你下了同命咒吗?”
  这句话仿佛点燃了谢翎心头这几天攒下的火,但他面上没有怒气,唯独一双琥珀色的眼划过暗芒。
  “记得,所以?”
  “所以这剑你不该给,”沈辞秋直直看向他,“我也不该收。”
  谢翎忽然短促的笑了一声,然后突然俯身凑近,双手重重拍在床榻上,木床震声,谢翎眼睛里燃着火,把沈辞秋骤然禁锢在床板与自己的双臂之间。
  “你下了同命咒没错,怎么,你现在要弄死我?来,有本事朝这儿划一刀。”
  沈辞秋唇线一抿,他很不习惯这样的姿势,但对着谢翎那双桀骜狂浪的眼,沈辞秋丝毫没有移开眼神,此时谁先退了,谁才是真正被压制的那个。
  两人目光在灯火下无声地交锋,刀光剑影。
  谢翎撑在沈辞秋耳边的手慢慢收紧成拳,他嘴角勾起锋利的弧度,连笑也笑得凛冽:“当初被你下了同命咒,是我棋差一着,仅此而已,你利用我,我也利用你,既然对彼此都还有用,我们就大大方方接受这样的关系,不好吗?”
  他顿了顿,又道:“同命咒上吃的亏,我迟早有天会找回来,你放心。”
  这话说得不错,他们本来就是交易,是利用,先前是,现在不也是吗?
  “你若再躲着我,”谢翎呵了一声,“我可要觉得你心里有鬼,放不下那三年了。”
  话音落,一片静默,谢翎自认为讲得都挺好,却见沈辞秋古井无波的琉璃眸子微微动了动,在咫尺之间,他说:“只有我在躲?”
  方才还威势逼人气焰汹汹的谢翎顿时一僵。
  ……是,他也在躲,而且这几天躲挺狠。
  谢翎差点就绷不住面颊上的气势了,但硬是撑着没放:“我现在想明白了,不准备躲了,怎样,你呢?”
  两人实在靠得太近,又是被人从上逼近,沈辞秋也险些移开目光,但也生生忍住了:“……我也不躲。”
  谢翎心中顿时长舒一口气,嘴里哼了声:“没错,就该这样,一切恢复原样。”
  他终于肯起身,没了由人形成的狭窄禁锢,沈辞秋周遭的空气重新流动,袖子底下的手指缓缓松开。
  沈辞秋:“那把剑……”
  “说了不想欠你,这是本殿下的作风,送你就是你的,不要就拿去扔了,随你。”
  谢翎没有再看那把剑一眼,就这么推门出去了。
  沈辞秋一直到大半夜,才恢复了点勉强起身的力气,他拿过剑,搁在膝上,目光慢慢从剑身上摩挲,许久未动,似乎在思考着这把剑的去处。
  天阶法宝,无数人趋之若鹜疯抢的东西,就被前任主人这么随手搁下,不闻不问了。
  沈辞秋盯着这把剑,看了许久许久。
  一直到月落日升,东方的天色微明,亮起一抹属于朝阳的金边。
  宛若玉雕的沈辞秋终于动了动,把手缓缓搭在了剑鞘上。
  滴血认主,天阶的宝剑感受到灵力,在沈辞秋膝上嗡鸣,温和回应他的新主人。
  “剑名‘千机’,”沈辞秋轻声道,“你以后就跟着我吧。”
 
 
第25章 
  沈师兄跟谢翎在月华泉鸳鸯共浴的事跟插了翅膀似的,飞速在弟子们之中传播,第二天一早的时候,内门弟子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无他,主要沈师兄是下位的消息实在让人太过震撼。
  守山弟子信誓旦旦,沈师兄不仅是被抱下来的,还似乎是累得睡着了,乖乖被抱下来的。
  弟子们想象了一下沈辞秋乖乖的样子……浑身激灵:不行,完全想象不出来!
  昨天他还在校场上用一把平平无奇的破剑把他们打趴了一片,现在想起沈辞秋的剑光,都心有余悸。
  曾经在刑堂被沈辞秋抽过鞭子的刺头弟子牙一酸,脑子里晃过那双清冷无情的眼,哆嗦:“假的吧!”
  今日轮值下来有空跟他们唠嗑的守山弟子拍桌:“我发誓我看见的都是真的,若有虚言我当场把腰牌吃掉!”
  其余弟子:“嘁!”
  又不是发的天道誓,每年吃腰牌的豪言壮语能绕玉仙宗两圈,至今也不见谁真的吃了,没说服力。
  但很快,有说服力的来了。
  沈辞秋告了假,之后两天他不上弟子课,说是要自己修行。
  两天!
  吃瓜弟子们瓜子都掉了,瞳孔震颤,谢翎这么厉害的吗!?
  区区一个练气二层,竟能让金丹大圆满两天起不来身。
  ……人不可貌相啊。
  至此,沈辞秋与谢翎上下位置在弟子们心中彻底敲定,谢翎也没想到当初在冷峰院外被沈辞秋先拿下来的一城,就这么悄无声息还了回来。
  消息传到温阑耳朵里的时候,温阑屏退了所有人,关上门就砸了个杯子。
  瓷器在地上噼啪碎裂,响声一如他的心情,妒火中烧。
  先前他也以为沈辞秋和谢翎在一起时,是沈辞秋为上,这让温阑心里还能好受一点,毕竟他是想把沈辞秋驯服乖顺的,谢翎即便先一步得到了人,到底也不如他。
  但是,但是沈辞秋居然甘愿成为那个废物的身下人?
  凭什么!
  温阑想不明白,前几年他时不时来玉仙宗,明明沈辞秋的举动都在他意料之中,他都没能完全掌控住沈辞秋,谢翎究竟使了什么手段!
  温阑深吸口气。
  光挑拨离间还是轻了,谢翎此人不能留,得尽快除掉。
  免得沈辞秋真一颗心吊在他身上撕不下来。
  他将瓷片用灵力震成齑粉,在屋中踱步,想了想,脑中主意逐步成形。
  温阑理了理衣襟,眼中闪过狠戾神色,面上恢复了运筹帷幄的从容。
  他想,是时候去探望一下郁魁了。
  *
  郁魁出事后,温阑以鼎剑宗少主的名义送了慰问的礼物,却是让下属随便置办的,根本就没把郁魁放在心上,更别说亲自来问候。
  今日温阑踏入如今已然被冷落的郁魁居所,虽说有心理准备,但真正见到郁魁的时候,伪善的笑容还是差点被吃惊替代。
  玄阳尊两个弟子,都是人中龙凤,郁魁仗着天资和身份,昔日高傲尽显,他也的确有骄傲的资本,但如今短短时日未见,张扬的天骄面容阴鸷,浑身的怨毒逮谁刺谁,像个歇斯底里的疯子。
  郁魁如今破罐子破摔,对谁都很暴躁,看谁都不顺眼,反正他都是废人了,既然所有人都能把他踩在脚底,他不如先狠狠咬一口再说。
  因此对着温阑口气也很冲:“稀客,堂堂鼎剑宗少主,找我做什么?”
  温阑闪过一抹高高在上的怜悯,包容了郁魁的无礼:“早就想来看看郁师弟,可惜一直不得空。”他把登门礼放下,“最近跟阿辞一起寻找助你恢复的法子,实在也有些累。”
  他语调怅然,说得跟真的似的,郁魁猛地抬头,他惊诧,眼中闪过了光,但又有点不敢相信:“你说沈……师兄在帮我找恢复的法子?”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