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侍君(古代架空)——孚玉

时间:2025-04-23 08:48:46  作者:孚玉
  “你不愿意没关系。”谢玄走到他面前,忽然将人抱起,“我给你暖。”
  他亲身力行的演示了一番是如何为楚容暖床的,一边压着楚容,一边撩火一边凑到人耳边:“冷不冷?你身上好像都热起来了。”
  楚容闷哼一声,想去制止那只不老实的手。
  谢玄嗤笑一声,“你胆子真大,还敢拿太监来揶揄朕。”他想起楚容让一群太监来暖床的话就气的要死,狠狠顶了一下,忽然好奇道,“你少时,宫里可有过专门暖床的侍女?”
  谢玄情窦初开时在金雀台见了楚容一面,旁人便再也入不得他的眼。他那时只是喜欢,后来再大一点那青涩的情意滋生成了见不得人的想法,经常在夜深人静时因着那惊鸿一瞥肖想楚容。
  那时有侍女想爬他的床,谢玄都是一股子嫌弃,扫一眼便觉得连楚容一根指头都比不了,看谁都瞧不上。
  他毕竟是个例外。
  据他所知,谢临十五岁时便和那暖床的侍女翻云覆雨,这倒也正常,民间商贾富豪尚且贪求一乐,更何况皇室子弟?
  谢玄越想越醋意横生,硬要问出个所以然:“上次让你逃过一劫,这次可没这么简单,说有没有?”
  他的心高高吊起,盯着楚容被蹂躏的微红的唇,一边用力一边不依不饶的问:“到底有没有?”
  楚容急促的喘了口气,他原本不想回答,潮水般袭来的快意让他几近溺毙,他紧紧抓着薄被,发出断断续续破碎的声音:“.没...有。”
  谢玄狂喜:“真的?”
  楚容是南楚未来储君,赵皇后对他寄予厚望,要求严格,身边伺候的侍女肯定一个比一个规矩,哪会往他身边放这种乱七八糟的人?更何况楚容年少时性情冷淡,会与谁亲近?瞧慕容旻那个衰样,给他一百个胆子,都不敢去碰楚容。
  再者,他第一次与楚容亲近时,楚容那生涩羞怒的表现,绝对不是装的。
  谢玄越想越高兴,戏谑道:“这么说,你十几年都洁身自好?血气方刚的年纪都在做苦行僧?也没做过春梦,肖想过什么人?”
  “.......”
  谢玄亲着他的脸,高兴道:“容儿竟还为我守身如玉。”
  楚容有心骂他不要脸,又被这亲昵的称呼麻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很好,只有我能与你做亲密的事。”谢玄认真的看着他,呢喃道,“这辈子,也只有你能和我这般亲近。”
  “其他人,谁都不行。”
 
 
第32章
  未至冬日, 北地草原上的夜风就已像刀子一般,刮在人脸上硬生生的疼。绿草衰败,秋水澹澹, 无边无际的草原与天际融为一体,似乎没有尽头。
  这两个月来, 乌桓一族时常南下, 掠夺边际城池。他们不知从哪学了这么多阴谋诡计,常常故意暴漏踪迹, 待燕军出城追击,城池防备虚弱时,趁机进攻;又或是声东击西, 待其他城池的守军出兵援助,趁虚而入。
  一来二去,竟也让他们得手几次。
  待燕军反应过来时, 他们已满载而归,逃之夭夭, 扰的边关不得安宁。燕雪深下令, 任何将士不得擅自离开,违者,军法伺候。
  乌桓眼见什么伎俩都行不通,便开始在金城底下日夜叫骂。将士们大都年轻气盛, 听见这蛮贼骂的如此难听, 恨不得直接出去迎战。可惜军令在前,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副将李平大为恼火, 屡次向燕雪深请命,要去教训那群蛮贼。
  燕雪深不为所动,反问道:“让你办的事可办好了?”
  李平顿时泄了气, 恼火道:“那帮蛮子来去无踪,警惕心又高,跟他娘的兔子一样,扛起窝就跑。我找了当地的牧民带路,派人寻了半个多月,都没找到他们的大本营。”
  “多派些人手,继续找。”燕雪深道。
  “是。”李平忍不住道,“可是将军,难道我们就任由他们在底下狗叫?听着真让人火大。”
  燕雪深脸色微沉,他听着那些肮脏话,又何尝不生气,只是现在时机未到。马上入冬,乌桓若没有充足的粮食过冬,想必会更沉不住气。
  他剑眉一凛,脸上涌现了的杀意让那清秀的脸上多了几分冷硬:“再等等。”
  清晨第一缕霞光劈开云层,照亮了草叶上覆盖的寒霜,远望过去,青白一片。直至正午,那寒霜才逐渐融化,水珠沿着草叶的边缘滚下,顷刻消失不见。
  放羊人揪下一颗草叶叼在嘴里,他躺着地上,扭头看了看不远处成群结队啃草的牛羊,眼神中透着与淳朴农户毫不相符的狠辣。
  他不动声色的扫过茫茫草原,像是在等待什么。
  不知等了多久,地面上传来震天响的马蹄声,听声音貌似人还不少。放羊人的心蓦的加速,上钩了!
  待高额挺鼻,威猛高大的乌桓士兵一出现,放羊人蓦的丢掉头上的草帽,露出一张年轻气盛的脸。
  这人正是李平。
  他们听着乌桓的叫骂,硬生生做了一个月的缩头乌龟,好不容易等到天气转冷,又以牛羊为饵,在这蹲守了好几日,这群贪心的孙子终于忍不住了!
  李平抽出早就藏好的佩剑,一吹响哨,早就埋伏好的燕军倾巢而出,他们迅速列队结阵,手中长矛闪烁着夺目的银光,直指马背上的乌桓军。与此同时,马蹄碰到藏在草堆中的绊马绳,乌桓军一个接一个从马背上滚落,还未发现过来,燕军长矛已至!
  场面瞬间乱作一团,为首的头领见燕军并不多,又垂涎这漫山遍野的牛羊,他使了个眼色,派一人回去叫增援,便带着余下人拼杀起来。
  刚打了没几个回合,头领便见对面乌泱泱来势汹汹,竟欲直接将他们包抄殆尽。头领吹了声哨,不欲多战,转身上马带着属下逃之夭夭。
  这群人还没占到什么便宜,便已跑出二里地。
  李平忍气吞声这么久,见乌桓屁滚尿流逃跑的怂样,哪里肯放过他们,当即夺过下属的马,翻身而上,大喊:“给我冲!别让这群孙子跑了!”
  众将士齐应一句,立马跟着冲了出去,他们憋了许久,都等着挥刀砍蛮贼,好痛痛快快的出一口气。
  燕雪深则另带两万人马,分头行动,直冲乌桓大本营。前几日,李平派出去的探子沿着踪迹,终于在一山坡背后的草原上发现了乌桓的巢穴。
  他们暗自观察了几日,确定无误后才筹划出今日之举。李平以牛羊为饵,引诱乌桓上钩,待大队人马离开营帐后,他趁其不备,率军直捣老巢,两人前后夹击,里应外合,一举歼灭乌桓!
  燕雪深在探子带领下很快看到了乌桓王帐上飘扬的旗帜,值守的乌桓军发现异样,立马吹响号角,燕军策马挥刀冲来,乌桓军面对从天而降的燕军,乱作一团,慌忙应战。
  草原上刀剑相撞,马蹄嘶鸣,汩汩鲜血将草原染成了一片褐色。
  燕雪深双眸从这片战火四起的营地扫过,行军打仗多年的经验让他敏锐的嗅到一丝不对劲,按理说营地外应有士兵巡逻,一旦发现不对,便立刻回营禀报,为何他们这么大张旗鼓的过来,都到家门口了,乌桓才反应过来?
  况且就算有一部分士兵出去救援,留下的人也不至于这么少,连五千都不到。最重要的是,他为何没看到乌洛兰的身影?他跑了吗?依他的性子,会做逃兵?
  电光火石间,燕雪深想到了某种可能性,他面色骤变,疾声厉色道:“敌军有诈,撤军!”借着调转马头,扬长而去。
  待走出十几里,行至一处密林,他猛地勒住马绳,沉声道:“你赶快去找李平,让他速速回城,不许贪功冒进!”
  “是!”那副将不敢耽误片刻,立马追了过去。
  燕雪深还未缓一口气,便见一声响彻云霄的鹰叫,数只雄鹰自林间扑翅而出,下一秒马蹄声碎,高头大马的乌桓士兵,自两侧呈包抄之势,围了过来。
  密林中埋伏的蛮夷像是终于守到了猎物的饿狼,双眼都冒着嗜血的绿光,他们举起爪牙,倾巢出动,似是要把他们撕成碎片!
  群狼环伺间,一支穿云箭裹挟劲风,以千钧之力朝马背上的燕雪深袭来。
  刺啦——
  耳边传来布帛破碎之声,小太监腿脚一软,当即跪在地上,头顶的苹果也随之滚了下去。
  谢临眼眉一吊:“废物,给本王站起来。”
  小太监惊魂未定,哆哆嗦嗦想站起身,无奈又跪了下去。
  楚逍在一旁终于看不下去,敢怒不敢言道:“够了,就练到这吧,该休息了。”
  谢临把箭随手一丢,颐指气使道:“茶呢?”
  楚逍将那杯不热不凉,不甜也不苦,被谢临挑了百八十次毛病才肯罢休的茶双手奉上。
  他偷瞄了谢临一眼:“今日钦天监有事,我要早些回去。”
  谢临闻言,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说道:“你回去干嘛?有你什么事?钦天监没你这个中看不中用的吉祥物还不能转了?”
  楚逍忍住把茶泼到他脸上的冲动:“好长时间不露面,秦监正都快生气了,我得过去一趟。”
  谢临嗤笑一声:“你之前半年都不露一次脸,当我不知道?用这么蹩脚的借口也真好意思。要真有什么事,你让秦光亲自来找我。”
  楚逍眼见被他拆穿,耳朵红了一片:“你为难人也该有个限度吧,我是得罪了你,都过去大半年了,你至于这么抓着我不放吗?”
  他骂了谢临一句贱人,被谢临抓着当了半年的丫鬟,天大的罪孽都赎清了吧。
  “我抓着你不放?”谢临笑吟吟道,“你以为你是倚翠楼的头牌啊?这么招人稀罕?”他语气陡然变得十分倨傲,“得罪我的人,从来只有两个下场,一个是死,一个是生不如死。这才哪到哪,你就受不了了?”
  楚逍不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吗,不是很骄傲吗?他偏要让他跟奴才一样伺候自己,每次看见楚逍心不甘情不愿,还得端茶倒水,敢怒不敢言的窝囊样子,他就痛快无比。
  “我不管。”楚逍一听这话,撂挑子不干了,“我以后不来了,你爱找谁伺候谁伺候。”
  谢临就像看透了他一样:“你的骨气也就在嘴上了,是不是以为自己不痛不痒的说两句话,就特别神气?结果呢,每次还不是吓得灰溜溜的回来了,让干嘛就干嘛。”
  楚逍气的简直想撕了他的贱嘴,铁了心要反抗,二话不说就往外走。
  谢临面色一变:“给我拦住他!”
  瞬间七八个小太监围住了上来,“慢着!”楚逍脑子再不转弯,也知道自己打不过这么多人,“谢临,你敢不敢下来单独和我打?”
  谢临眯了眯眼,楚逍道:“你赢了,我任凭你处置,我赢了,你放我走。”
  “你是奴才,我是主子,你本来就任凭我处置。”
  楚逍一噎,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不过你既然提了,我就陪你玩一玩。”谢临慢条斯理的挽起袖子,“你赢了,我就放你走。若是你输了,就老老实实任我处置差遣”
  楚容心中一喜:“好。”
  谢临看他喜不自胜的模样,一时不知该笑他蠢还是什么。自己虽学艺不精,对付一个楚逍却是绰绰有余,楚逍要和他单打独斗,简直找死。
  他上前抓住楚逍的手腕,用力一拧,楚逍登时发出一声大叫,脚下发力,胡乱踢着他。谢临面对这毫无章法的打法,不禁有些后悔答应他的要求。
  他轻巧躲过楚逍的飞影腿,直接将人踢倒。楚逍不依不饶,每次谢玄都以为他要认输了,他都一声不吭的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尘,再次冲过来。
  谢临被他惹烦了,再下手时用了十成十的力,这次楚逍彻底躺在不动了。
  “不自量力。”他拍拍手,转身嘲讽道。
  楚逍却突然从地上爬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来,在谢临还未反应过来时,抱住他的腰,猛地将人推进几米外的湖中。
  楚逍自知凭无力打不过谢临,便只好将谢临步步引到湖水旁,装死迷惑,趁其不备时将人退下。
  “哈哈哈哈我赢了!”楚逍站在岸上,叉腰大笑,“怎么样,你服不服?”
  周围的小太监却像是炸锅一样:“你你你你你....好大的胆子!哎呀不好了,王爷落水了!”
  “快来人啊,救命啊!”
  楚逍看着湖面半天都没个动静,丝毫不见谢临的影子,愣了一下,迟疑道:“他不会游泳吗?”
  小太监欲哭无泪:“我不会知道啊。你把王爷推下去,王爷要是有个什么好歹,你......”
  还未说完,又是一声扑通,方才还站在旁边的楚逍彻底没了身影。
  出了这么大的事,小太监势必要禀报皇上,待跑到金銮殿禀报时,恰好薛炳业也在。
  听说谢临被人推下水,他当即坐不住,急匆匆跑了出去。谢玄则是不紧不慢的看向那太监:“怎么回事?谁这么大胆子敢推他?”
  小太监:“是...是钦天监的楚逍。”
  谢玄意外道:“他俩怎么会跑到一块?”
  他来不及细想,也起身追了出去。
  谢玄和薛炳业赶到时,谢临正和楚逍打作一团。两人浑身湿漉漉的,看上去好不狼狈。
  谢临怎么都没想到,楚逍竟然敢推他,他脸色铁青,上岸后就把人按在地上狠揍。楚逍毫不示弱,打不过就死命拽着谢临的头发,任小太监怎么掰,都不放手。
  薛炳业看着这场面,厉声道:“都住手!”
  谢玄在一旁抱臂盯着楚逍呲牙咧嘴的模样,心道这傻不愣登的模样真是楚容的弟弟?
  “临儿,怎么回事?”薛炳业道,“谁把你推下去的?”
  他问的虽是谢临,眼睛却从楚逍身上扫过。楚逍心中发毛,他看着面容严肃的薛炳业和一言不发的谢玄,清楚自己怕是难逃一劫,毕竟皇兄不在,这里没有一个人会给他撑腰。
  谢临本想狠狠告上一状,可瞟见楚逍缠着衣角,整个人缩成一团,害怕无措又不肯露怯的模样,竟诡异的觉得有些可怜。明明他最擅长仗势欺人,这时候却有些迟疑。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