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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君(古代架空)——孚玉

时间:2025-04-23 08:48:46  作者:孚玉
  小新子走过来,从溪水中捞出冰镇的西瓜葡萄,又盛了一碗解暑的梅子汤给楚容。
  “大人,喝点甜汤吧。”
  楚容放下手中书卷,接了过来。
  小新子嘿嘿笑道:“大人不喜欢太甜,厨房特意多放了冰块,还放了些其他的水果增味。大人尝尝喜不喜欢?”
  谢玄抬眼斜瞥了眼小新子,看他捧着碗甜汤和楚容说说笑。他狞笑一下,自己在这任劳任怨的批奏折,这小太监倒是自在快活,嘴快咧耳根去了,究竟自己是皇帝,还是他是皇帝?
  他啪一下放下毛笔,给小新子甩脸:“吵死了!不许说话!”
  两人诧异的往这边看了一眼,小新子立马怯怯的闭上嘴,楚容则是起身准备离开。谢玄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把楚容也骂进去了。
  他指着小新子道:“滚远点。”又咳了一声,将楚容按回座位,“你坐,我没有嫌你吵。”
  谢玄瞟了眼桌案上喝了一半的甜汤,没话找话:“这汤好喝吗?”
  “你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楚容态度冷淡。
  谢玄眉梢一挑:“这可是你说的。”
  他俯身亲了楚容,惊的楚容手中书落在了地上。直到占够便宜,谢玄才拉开距离,好似回味无穷的说道:“味道不错。”
  楚容的脸色一下变得有些难看。
  索性周围只有他们两人,其余伺候的太监都被谢玄一嗓子吼远了。
  谢玄总是这样随心所欲,不顾场合,楚容饶是经历多少次都不能习惯,他站起身,愠道:“你再口无遮拦,就好好想想哑药的滋味。”
  “我只是实话实说。你若再敢给我喝什么不明不白的东西,害我三天不能说话,”谢玄轻佻道,“我便让你三天三夜都下不来床。”
  楚容冷冷朝他身下扫了一眼:“是吗?”
  电光火石间,谢玄彷佛明白了什么,脸色也有些难看:“楚容,你敢!”
  “你可以试试,看我敢不敢。”
  谢玄面色青白,说不出一句话。楚容难得看他吃瘪的样子,眼底划过一丝极其浅淡的笑意。
  谢玄往旁边扫了一眼,发现李福泉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那,目光闪躲。
  “何事?”
  李福泉上前,低声说了些什么。谢玄面色变幻,最终咬牙道:“回金銮殿。”
  楚容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身影,若有所思。
  *
  谢玄进金銮殿时,黑衣男人等候已久。这男人名叫林平,是已跟了谢玄好几年的心腹。后来谢玄将他调去统领羽林卫,林平人如其名,长相平平,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直到看见谢玄,脸上才带了些敬畏:“陛下。”
  谢玄不想听废话,直接道:“事成了?”
  林平轻轻摇了摇头:“属下无能,让他跑了。”
  “废物!”谢玄怒道,“这么多人还能让他跑了,给朕继续找!找不到你们提头来见!一旦发现踪迹,直接杀了!”
  “是。”林平利落道,转眼便消失了。
  谢玄摩挲着腰间的珠子,脸色阴沉。他本来想在燕国境内解决掉慕容旻,没想到人竟然跑了。若让他回到西陵,无疑是放虎归山,那时再想对付,可就难了。
  想到那日慕容旻在这里大放厥词,谢玄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杀意。慕容旻一日不死,他就一日不可能安心。
  慕容旻虽贵为西陵皇子,可到底是从小被扔去做质子的,即便长大后资质出众,也不见得就被西陵王喜欢。
  再者,他没记错的话,慕容旻上头还有个更受宠的慕容昭,那可不是个善茬。
  谢玄心中细细盘算着,忽高声道:“传贺兰旭进宫。”
  “陛下,潭将军正在门外等侯。”李福泉提醒道,“等很久了。”
  谢玄朝窗外一看,发现已是晚霞满天,斥道:“为何不早来禀报?”
  李福泉颇有些委屈:“奴才禀报过,陛下想事想的入神,并没理奴才。”
  谢玄:“去把潭将军请进来吧。”
  李福泉迈着小碎步离开了,不一会,领着一鬓发花白,威风凛凛的中年人进来。
  那中年人声如洪钟:“微臣潭天望,叩见皇上。”
  潭天望乃是武将出身,戎马一生,战功赫赫,许是习武的缘故,这潭将军性格直爽,脾气暴躁,发起火来谁的面子都不给。
  此人虽有些气性,但却是忠君爱国的正人君子,他与薛炳业一样历经三朝,都是朝中德高望重的人物,很受同僚爱戴。谢玄看他不知比看薛炳业顺眼多少,对他很是客气,轻易不去惹。
  “爱卿平身。”谢玄道,“赐坐,上茶。”
  “多谢皇上。”
  谢玄静静看着他,潭天望这家伙一向有事不登三宝殿,不知他来找自己所为何事。
  “爱卿在外等了朕这么久,可是有什么急事?”
  “也不是什么急事。”潭天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来惭愧,乃是臣的家事。”
  “哦?”谢玄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更加好奇。潭天望是个直性子,到底什么事让他这么个暴躁将军吞吞吐吐的。他笑道,“不如说来听听?”
  潭天望喝了口茶,叹气道:“是臣的小女,几个月前在陛下的万寿节上,瞧见了那太史令楚容,对他一见倾心。小女在家哭闹了好几个月,甚至还绝食,说什么非楚容不嫁。”
  谢玄慢慢敛起笑意。
  潭天望自顾自道:“臣老来得女,把女儿宠的无法无天,实在没有办法,才拉着老脸来求皇上。那楚容毕竟身份特殊,思来想去,认为此事应先禀报皇上,让皇上定夺。”
  潭天望瞧了眼谢玄阴冷的脸色,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可都到了这个份上,他怎么着也要把话说完:“臣想楚容乃是前楚太子,虽归附北燕,难保他不会有二心。若是能与小女成婚,两人缔结连理,既是喜事一桩,也可拉近与南楚旧部的关系,一举两得。”
  “所以臣斗胆,请皇上为小女潭心言和楚容赐婚!”
 
 
第30章
  黑夜如墨色倾倒, 眨眼铺满天际,谢玄怒气冲冲走进兰池宫,脸色竟是前所未有的骇人。
  兰池宫上上下下都噤声不语, 走路的脚步都放轻了许多。小新子见状偷偷往那茶中多加了些菊花,小心翼翼盛到谢玄面前。
  谢玄喝了一口, 就啪一下放下。他拧着眉, 道:“怎么每次都是这茶?朕是养不起你们了,穷的只喝得起菊花茶?”
  小新子低着头, 脸皱成一团,不知该如何解释。楚容也是丝毫不惯着,冷道:“他不喝, 把茶端走。”
  小新子急忙拿走:“奴才再去泡一杯别的。”
  “你下去吧,不用过来了。”
  小新子闻言偷偷松了口气。
  谢玄细细瞧着他,忽然古怪一笑:“今日潭老将军忽然来求朕, 你可知道是什么事?”
  楚容静静看着谢玄,猜测此事必然和自己有关。
  果真谢玄憋不住火气, 咬牙切齿道, “他说他女儿对你一见倾心,求朕为你们赐婚。”他眼神如怨毒的蛇一般缠上楚容,“你意下如何啊?”
  楚容眉头微蹙,瞧着有些意外:“你拒绝了?”
  “不然呢?朕还要答应?!”他陡然提高音量, “你这是怪朕断了你的好姻缘?”
  “确实啊, 洞房红烛,佳人相伴, 朕听着都快心动了。”
  楚容并未理他话语间的嘲讽:“以后这种事,你拒绝便可。”
  谢玄闻言气瞬间消下去大半,今日若不是潭天望, 换其他任何一个人来,他早就让对方滚出去了。
  “以后朕再也不会让你去那种场合,你就老实在兰池宫待着。”
  省得引来一些不知死活的人,竟然还敢觊觎楚容!不管是赵慎姝,慕容旻,还是这个潭什么言,凡是敢打楚容主意的人,都该死!
  潭天望毕竟是朝中重臣,他难得开口求自己,就这么直接拒绝,拂了他的面子也不太好。事后谢玄又让人送去赏赐慰问,还说要为潭心言物色佳婿,亲自赐婚。潭天望见皇上如此在乎自己,大为感动,心中的不快一扫而空,恨不得立马披甲上阵,为谢玄鞍前马后。
  谢玄这么做当然不止是为了安抚潭天望,他心中另有打算。那段时间,御书房整日灯火通明,来议事的官员通常一待就是一整天,个个步履匆匆,面色凝重。
  李福泉守在门外看的心惊胆战,总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距围场遇刺一事,已过去两月,凶手却始终逍遥法外。就在人们快要将此事遗忘时,某日早朝,大理寺卿忽然上奏,声称已找到围场行刺的刺客。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就连薛炳业都看了过来。自从知道薛颖被人陷害后,他病了一场,在床上躺了好几日,事后虽然痊愈,人却消瘦了一些,目光也越发深沉,让人请轻易不敢搭话。
  谢玄绷着脸问:“刺客是谁?”
  大理寺少卿愤愤道:“回皇上的话,此人正是西陵四皇子慕容旻!”
  谢玄露出意外的表情:“何出此言?事关两国情谊,你可不要平白误会慕容皇子。”
  “臣所言句句属实!”大理寺少卿道,“慕容旻在围猎之时,让身边侍从扮作刺客,混入围场,意图对陛下不利!臣查了围场内所有人,发现一侍卫箭筒中丢了两支长箭,据侍卫所言,当日只有慕容旻身边的随从与他攀谈,行迹鬼祟,想必是趁侍卫不注意偷走了箭。”
  “如陛下所说,事关两国情谊,臣不敢妄下定论,于是派人偷偷监视慕容旻,可惜他警惕心太高。他离开使馆后,臣带人搜查了一番,发现了被销毁的衣裳碎片,与那人围场附近农夫看到的刺客衣着极其相似!”
  “臣不敢耽误,立马着手下去追慕容旻。那慕容旻出了燕京,在北燕境内迟迟逗留,不肯离去。臣派去的人手被他发现后,全部杀害灭口,无一人生还!”
  众人听着这一番话,还未来得及细思。谢玄已经将大发雷霆,不知将什么东西投了下来,怒道:“岂有此理!”
  底下见状忙跪倒了一片:“皇上息怒。”
  更有人出言道:“西陵与我国一向交好,慕容旻身为四皇子竟敢对北燕国君不轨!他这是公然蔑视陛下,蔑视北燕!”
  “臣附议,慕容皇子置两国情谊于不顾!若此气不出,北燕的脸面往哪放?!是不是以后什么小国都能对我们蹬鼻子上脸了!”
  “赵大人所言极是!这口气我们咽不下去,必须惩治慕容旻,为我北燕讨个公道。”
  这几个扯着嗓子一喊,朝中不少人立马被感染的激愤无比,都纷纷附议。唯有少数人皱眉沉思,觉得不妥,劝谢玄深思熟虑。
  潭天望也觉得有些草率,放往日他必定不会莽撞,可谁让他刚受了谢玄的恩惠,那股想要肝脑涂地的劲还没过去,闻言立马护犊子似的反驳道:“王大人,别人都欺负到咱陛下头上了,你还要受这个窝囊气吗?我潭天望没那么大的肚量!”
  “陛下,若西陵国主执意包庇慕容旻,臣愿带兵出征,讨伐西陵,为我北燕要个说法!”
  王允闻言立马道:“潭将军三思!这打仗岂是儿戏?说打就打?”
  潭天望本来就看不惯他们这些文官,被他一说心里更加不悦,当即哼道:“打仗是咱们武将的事,又不让你王大人带兵,刀子也不往你身上砍,你怕啥?再者,君威不可欺,打仗是为了保家卫国,皇上就是国!皇上的脸面,就是国家的脸面!老夫闲了这么久,早就想活动活动筋骨!哪像王大人整日就用动动嘴皮子!”
  王允也是一把年纪了,眼下被他说的狗血喷头,气的面色都快扭曲了:“你....你....”
  谢玄听着潭天望这些话,心中甚是愉悦,他虽不满王允阻拦,但也怕这老头气晕过去了:“两位爱卿别吵了。”
  “此事重大,朕先仔细考虑一番,再与各位爱卿定夺。”谢玄道,“没什么事,就退朝吧。”
  贺兰旭明白,这都是陛下的场面话,这些时日他们忙活了这么久,明白对西陵出兵是必然的,谢玄已经容不下慕容旻了。
  慕容旻死在北燕还好,若九死一生回到西陵,等待他的只会是更残酷的地狱。
  前朝如今乱成一锅粥,以王允和潭天望为首的两派几乎每日都在朝堂上吵,双方各执一词,谁也不让谁,武将说不过文官,开始还谈论正事,到后面扯东扯西,吵的不可开交,险些打起来,场面比菜市场门口还热闹。
  谢玄在上面跟看戏一样,也不说话,心里乐的自在。王允坚决不同意出兵,他联合几位文官,每日都给谢玄递折子言明出兵的危害,谢玄也置若罔闻,从不搭理。
  他唯一担忧的便是楚容会知晓此事,后宫虽从不能讨论前朝政事,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谢玄勒令兰池宫上下都闭好嘴巴,谁敢走漏半点风声,就拖出去拔了舌头。
  说这话时,他还特意盯着小新子,笑得阴冷无比。小新子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笑得比哭的还难看。
  晚上谢玄抱着楚容,细细摩挲着他的后背,从脖颈一路摸到腰际:“我这些时日不常来,你是不是没好好吃饭?不是请了一个会做楚菜的厨子?你不爱吃吗,怎么也不见长肉?”
  他这么多问题,楚容都不知道该答哪个。
  谢玄皱眉道:“你好好吃饭,等过年朕可以让你和楚逍见一面,让你们也过个团圆年。”
  楚容有了些反应:“真的?”
  “君无戏言,骗你干嘛?”谢玄得意道。他将楚容身子掰过来,让他正面对着自己,“不过你得表现好点。比如,不准背对着我睡觉。”
  “再比如,每天睡前主动亲我一下。”
  楚容微皱了下眉。
  谢玄忍俊不禁,心中又有些失落,让楚容主动与他亲热,简直比登天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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