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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君(古代架空)——孚玉

时间:2025-04-23 08:48:46  作者:孚玉
  过了一会,谢玄整理好自己的心情,走到内室将软膏丢了过去,语气冷硬的就像交代公事一般: “你自己记得涂。”
  楚容低头看了一眼,原本已平静下来的脸色又青白一片,谢玄甚至有一种他快要发火,抬起头骂自己禽兽的错觉。
  就寝的时候,谢玄没再做什么,两个人就这么干巴巴的躺在床上,中间还隔着一段距离,谁也不开口说一句话。
  谢玄每日天不亮就离开,到了晚上再回来,楚容像是有意避开他一样,谢玄走时,他未醒,谢玄回来时,他都已经躺下睡着了。
  这样一来,两人一天都说不上一句话。
  一次两次还好,次数一多,谢玄便有些恼怒。这晚楚容还睡着,谢玄直接不客气的将手伸到他衣襟里,冰凉的触意很快将楚容弄醒。
  “你做什么?”楚容警惕的盯着他。
  “故意躲着我?”谢玄道,“从前你就爱使这一招,真以为自己能躲过去?”
  他盯了楚容一会,忽道:“你好了没有?”
  楚容哪能听不懂他的意思,面色僵了一瞬,并不答话。
  谢玄狞笑一声:“我检查一下。”
  楚容神色一变,飞速下床,躲开谢玄伸过来的手。
  这动作立马激怒了谢玄。
  “你当自己还和以前一样吗?我看你是欠/操了。”
  说着就拽过楚容,将其拉到了床上。楚容被那句话气的面色通红,挣扎间,他抓住床边的一个青瓷花瓶狠狠往谢玄头上砸去!
  谢玄头晕目眩,往后脑勺一摸,竟摸出一手的血。
  楚容趁他愣住的空挡,将他推开,站到墙角余怒未消的看着谢玄。
  外面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有侍卫听到动静,在外面问道:“皇上,出什么事了?”
  “滚。”谢玄死死盯着楚容,启唇对外面说道。
  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流下,他却感觉不到痛似的,一眨不眨的盯着楚容道:“看来我还是应该把你的手脚绑上,也免得生这么多是非。”
  “你先是射我一箭,现在又拿花瓶砸破了我的头,”内室烛火昏暗,谢玄的声音低低响起,带着隐忍的怒气,“下次呢?又要使什么招数?!”
  “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动你?!杀不了你,断你一只手,挑了你的脚筋,还是绰绰有余的。”
  楚容看着他脸上的一道道血迹:“这次是你咎由自取。”
  谢玄黑眸翻涌着血色,正要说什么,外面忽响起侍卫急促的声音:“皇上,不好了,燕将军派人来传信,说齐军夜袭,军中乱成一团,让您赶紧回去!”
  谢玄面色一变,恶狠狠丢下一句:“你等着,朕回来再收拾你!”
  他打开门,侍卫看着他鲜血淋漓的脸吓了一跳:“皇上.....”
  谢玄冷冷扫了他一眼。
  侍卫叫来哑女,给谢玄擦干血迹,简单包扎了一番。谢玄收拾好后,沉着脸往内室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后大步离去。
  外间终于恢复寂静,楚容面无表情的听着远去的马蹄声,他坐在床边慢慢平复自己的情绪。
  余光不经意瞟到床上滴落的血迹,楚容脸上终于有了点波动,盯着那还未干涸的鲜血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忽传来一阵骚动。
  楚容皱了下眉,以为是谢玄去而复返。
  很快他就察觉出不对劲,外面似乎有兵器相撞之声。楚容快速穿好外衣,走到窗边一瞧,只见地上躺着七八具尸体,谢玄留下的侍卫正与一群穿黑衣的人打斗。
  侍卫拼命挡在房间,阻止黑衣人靠近。
  夜色浓稠,楚容仔细辨认着黑衣人,猜测是不是裴弄的人找过来了。
  不等他细看,下一秒,砰的一声,门从外面被人踢开了。
  楚容瞳孔一颤,扭头看向来人。
 
 
第67章
  齐军此番出其不意, 趁夜偷袭,好在燕雪深平时练兵有方,在如此仓惶的情况下, 燕军也能有条不紊的迎战。
  谢玄在山坡上勒马停望,双方已打的不可开交, 军营中火光四射, 杀喊声沸反盈天。
  几位将军已在此等候多时,见谢玄来, 立马将情况说与他听。
  谢玄沉着脸听完,开始与众人商议计策。
  此番齐军人数众多,他们并没有什么兵力上的优势, 最终决定让燕军佯装败退,等齐军追上来时,由燕军深领五万精兵, 分两侧包围,合力袭击中部, 将齐军的大部队冲垮, 一一击破。
  事情紧迫,众人来不及多想,便纷纷领命。
  好在此计有用,齐军贪功冒进, 正中燕军下怀, 燕雪深领兵已先前佯败的燕军前后夹击,大败齐军。
  这场仗打了整整一夜。
  燕雪深趁胜追击, 一路追赶,彻底将齐军赶出了云州。此次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可想此番领兵的李檀有多气恼。
  燕军大获全胜, 谢玄也难得露出了笑颜,对拉拢西陵也多了几分把握,当即下令犒赏三军。
  晚上,众人在一起把酒言欢,纷纷夸赞燕雪深的功劳,气氛火热之时,有位副将瞟到谢玄的脑袋,好奇的咦了一声。
  若在平时,他绝对没有胆子问谢玄,此刻酒意上来,直接脱口而出道:“皇上,你的头怎么了?”
  其余人下意识看去,早在谢玄出现的时候,他们就注意到了他额角未结痂的伤痕,只不过不敢问罢了。
  谢玄闻言,嘴边的笑意顿时僵住。
  那问话的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悻悻摸了摸鼻子。
  谢玄想到楚容,也没了喝酒的心思,站起身道:“你们继续喝吧。”
  说着,臭着脸走了出去。
  燕雪深看着他的背影,微微抿了口酒。其他人不清楚,他却是已经猜到了怎么回事,除了楚容,谁还敢对谢玄动手?
  回想起谢玄沉郁的脸色,燕雪深忽然有些坐不下去了,也站起身,找了借口离开。
  来到谢玄营帐,却是没看见他的人影。
  “陛下呢?”燕雪深冲门外的侍卫道。
  “皇上方才牵了一匹马,出去了。”
  燕雪深心一沉,点了点头心不在焉的朝宴席走去,快走到门口时,他忽然转身,也跑去牵了匹马,匆匆离开。
  *
  一路上谢玄都在思索要怎么好好教训楚容,他当年射了自己一箭,如今落在自己手中,不仅不害怕求饶,还敢拿花瓶砸自己的头,再这样下去,简直要上天了!
  谢玄怒气冲冲,想着一会定要将楚容的手绑起来,不干的他求饶,决不罢休。
  未到竹舍,远远的谢玄就察觉出了不对劲,门口竟然一个侍卫都没有。
  他脸色一沉,加快速度,疾驰奔去,越靠近竹舍,血腥气息越浓。
  谢玄翻身下马,只见大门敞开,院中尸体随处可见。他心一悬,疾步走向屋内。
  果不其然,楚容不见了。
  谢玄脸色阴沉的可怕,他冷眼瞧着散落一地的桌凳茶具,身上散发出的森然戾气让人望而生畏。
  地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人不知已经走了多久。
  随后而来的燕雪深看到屋内情形,面上不由得闪过一丝惊愕。
  “主子......”林平看着暴怒的谢玄,低低叫了一声。
  谢玄咬牙切齿:“去追。”
  “是。”
  林平随即带人离去。
  谢玄平息着自己的怒火,目光落到突然出现的燕雪深身上。
  不等他问,燕雪深便从善如流道:“忘记禀报皇上,昨日收到了西陵使者的信,他们再过两日便到了。算算时间,皇上明日就该启程去檀州。”
  谢玄这会满脑子都是楚容,哪还顾得上什么使者。
  “他又跑了....他竟然又跑了....”谢玄低喃道。
  燕雪深一时没听清:“什么?”
  谢玄表情凶狠,他疾步走到院中,翻身上马,准备亲自去找。
  直到天黑,他们都没能发现楚容的踪迹。
  一到夜里,山间冷的很,燕雪深劝谢玄回去等着。谢玄心知已不可能再将楚容追回来,整个人又怒又气。
  他回到营帐,一脚踢到旁边的桌子,茶具哗啦啦碎了一地,惊得外面的侍卫以为出什么事了。
  谢玄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漆黑的瞳仁在黑暗中闪着幽光。
  直到天边冒出鱼肚白,侍卫才听到里面出来一声呼喊。
  “来人。”
  他赶忙走进去,小心翼翼道:“皇上,怎么了?”
  谢玄站起身,面无表情道: “你让潭天望他们集结军队,随时待命。”
  侍卫眼皮一跳,不敢违背他的命令。
  没一会,潭天望等人走了进来。
  一开口便问道:“皇上,咱们的仗不是刚打完?听说你让老夫领兵待命,这是为何?”
  谢玄闻言眉目森冷,为何?
  他现在就是弄个鱼死网破,也要打下邺城,把楚容绑回来!
  潭天望看他脸色不对劲,一时不敢再问。
  正僵持着,燕雪深从外面回来,看到这般情形,开口道:“皇上。”
  谢玄见他似乎有话要说,扫了其余人一眼,示意他们出去。
  待帐中只剩下两人,燕雪深道:“皇上冷静.....”
  “朕还怎么冷静?他又跑了。”谢玄气的双目充血, “他竟然还敢跑?看这回捉住了,朕怎么收拾他!”
  燕雪深垂下眼眸:“楚大...楚容或许不在邺城。”
  谢玄一顿:“什么意思?”
  “派去监视邺城的探子说,他们到现在都还在外面找楚容的下落。”
  谢玄面色一变,不说话了。
  两人对立无言,若不是楚容的手下,会是谁带走了他?
  “再加派人手,继续找。”
  “是。”
  整整两日派出去找楚容的人都没有什么消息,到了第三日,有人忽然送来了一个木盒。
  巡逻的燕军看到立马送到了谢玄面前。
  谢玄打开看清里面的东西后,面色登时一变。
  是一件染血的衣裳!
  谢玄沉着脸将血衣拿起,一眼便认出这是楚容穿的外衣。他双手微微颤抖,拿起这件衣裳翻来覆去的看,上面洇红的鲜血几乎要刺痛他的眼睛。
  “这是谁送来的?”谢玄厉声问道。
  侍卫打了个寒颤:“等巡逻军发现的时候,他们已经跑了,不过看衣着打扮,像是齐军.....”
  谢玄眼底划过一抹杀意。
  *
  “吃饭了。”
  送饭的小兵不耐烦的将碗往桌上一放,床边坐着的男人像是没听到一样,连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小兵忍不住朝男人看了一眼,整个人顿时愣住,先前没怎么瞧过,这男人长的倒是挺好看的。
  他撇了撇嘴往外走,临出去前又偷摸瞧了一眼。不想这一瞧没看路,直接迎面撞上进来的将军。
  “怎么回事?!”李檀呵了一声。
  小兵急忙道歉,快速走了出去。
  李檀大步走进帐中,连个侍卫都没带,彷佛帐中的男人对他来说毫无威胁。
  他大摇大摆的坐在椅子上,将男人好好打量了一番,心中嗤笑,这模样,难怪谢玄金屋藏娇,虽是个男人,长得却是挺带劲。
  李檀派人盯了谢玄许久,谢玄无论刮风下雪都要去山里那间竹屋住上一晚,等到天亮才离开。
  他认定这屋内的人对谢玄极其重要,直至看到楚容的脸,他才恍然大悟,里面竟是谢玄养的小宠。
  早就听说过谢玄和那亡国太子楚容的风流事,李檀对谢玄会养一个貌美的男人来解乏丝毫不怪。
  只是他有些大失所望,原以为能抓出谢玄的什么把柄,好好出上一口恶气,没想到竟把他的男宠抓来了。
  眼前的男宠虽得谢玄喜欢,到底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物。李檀本想着把人杀了,后来得知谢玄在大张旗鼓的找人,他又心生疑虑,暂时放过了楚容。
  没想到谢玄竟会如此看重一个男宠,李檀当即命人送去一件染血的衣裳,想到谢玄或许会气的脸色铁青,他就无比痛快。
  “你和姓谢的狗东西是什么关系?”
  楚容静静看着他,道:“没什么关系。”
  李檀面色一沉:“没什么关系,他会每日早出晚归的去那小屋里找你?你们两在那屋里干什么了?”
  楚容沉静如水的面上划过一丝异样。
  李檀见状,更肯定心中所想,冷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他养在外面的小宠吧。”
  楚容眼神一顿,没否定也没承认。
  李檀哼了一声,昨日齐军大败,他被皇上劈头盖脸骂了一顿,正愁有火没地撒。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抓我?”
  “怪就怪你自己,跟着谁不好?偏偏跟了谢玄。”李檀道,“和他扯上关系算你倒霉,你说我是砍了你的手,还是划了你的脸呢?哪个能让他更生气?”
  楚容淡淡道:你既然恨他,为何不去砍了他的手,划了他的脸?”
  李檀莫名听出一种讽刺,气的一哽。
  他恼羞成怒道: “你不用和我说这些。要怪就怪你自己运气不好,落在了我手里!”
  “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你用我威胁不到他。”
  李檀道:“威胁不了他,我也要气死他,恶心他。他现在正在外面大张旗鼓的找你呢,说明你在他心里还是有点地位的。等到了明日,我就砍了你的手指......”
  “将军!”外面的侍卫慌慌张张的闯进来。
  李檀猝然被打断,斥道:“一点规矩都没有,成何体统?!”
  侍卫急道:“您快出去看看吧,燕军....燕军....”
  “燕军怎么了?”李檀不耐烦道。
  侍卫惊恐大叫: “他们把军营给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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