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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君(古代架空)——孚玉

时间:2025-04-23 08:48:46  作者:孚玉
  “好一个莫强求。”谢玄冷笑一声,漆黑的眼眸死死盯着楚容,“朕就是强求了,又能如何?”
  慧能:“天不随人愿,恐怕会事与愿违。”
  谢玄脸色阴沉的吓人,好在没有让人把慧能拉出去砍了,他盯着这和尚不卑不亢,淡然自若的表情,冷道:“近几年国库亏盈,朕一直力行节俭,臣子庶民也应仰承圣意,今年昭宁寺的香火钱就削减一半吧。”
  他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朕看慧能师傅,本事大的很,那香火钱化缘应当也能化来。”
  方丈和主持知道慧能惹了陛下不快,这会一句话也不敢说。
  几人出门前,谢玄忽然道:“等一下。”
  方丈转过身:“陛下,还有何吩咐?”
  “这桌子太长了,朕不喜欢,让人抬下去烧了。”
  方丈战战兢兢,不明白一张桌子又如何惹了皇上不快,只应道:“是。”
  三人刚离开,谢玄立马审视着楚容,以一副兴师问罪的口吻说道:“你方才听见那和尚的话,高兴坏了吧?”
  楚容眉头微微凝起:“你又发什么疯?”
  “我发疯?”谢玄黑眸中带着浓烈的幽怨不满,阴阳怪气道,“我看你高兴的都快笑出来了。”
  楚容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对付这种人最好的方式就是不理睬。
  “怎么不说话?”谢玄用要吃人的眼神看着他,“莫不是被我猜中了,心虚了?”
  许是刚给母后上完香的缘故,楚容也来了火气,忍不住冷声呛道: “难道不是你自己恼羞成怒?”
  谢玄丝毫没有被戳穿的尴尬,只是怒火更盛:“总之你不要听那老秃驴胡言乱语!”
  楚容没说话,脸色也不大好看。
  正当两人僵持着,李福泉小心翼翼走上前:“陛下,宫人差人来报,称燕将军进宫述职,已在御书房候着了。”
  “燕雪深?”
  谢玄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这两日为祭天的事忙的不可开交,又被慧能那个老秃驴气了一肚子火,一时忘了还召见了他。
  他只顾着诽谤,全然没注意楚容在听到这个名字时苍白如纸的脸色。
  “你怎么了?”谢玄一抬眼,被楚容的脸色吓了一跳,顾不得两人方才的不快,忙问道,“哪里不舒服?”
  楚容回过神,道:“没事。”
  这回答在谢玄听来极为勉强,见楚容脸色如此难看,他还当是自己把楚容气狠了。
  “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看一下?”
  楚容摇头:“不用,回宫吧。”
  谢玄原本还想着去南山赏梅,见楚容实在不舒服,只好作罢。一路上两人相对无言,楚容像是有什么心事一般,谢玄忍着要和他说话冲动,怕两人再吵起来惹楚容更加不快。
  一回宫,谢玄立马让小新子去太医院请太医,自己则回金銮殿去了。
  兰池宫内
  鎏金瑞兽的小铜炉中吐出缕缕暖烟,似有似无的香雾,将楚容眼底沉浮的情绪遮掩的更加晦暗不明。
  小新子动作利索,一会便将太医带来了。
  “大人,苏太医来了。”
  楚容嗯了一声:“你先出去吧。”小新子没有丝毫怀疑,抬起屁股扭头就走。
  直到人走远,苏木才走上前,一边放药箱,一边朝楚容眨了眨眼:“不如我先给大人把个脉吧。”
  楚容闻言伸出手腕,苏木搭上手指,神情专注,倒还认真的把起了脉。
  殿内一时安静的很,楚容静静打量着眼前人,不知道裴弄这两年联络不上自己该有多心急,也不知他费了多大心思功夫才把苏太医弄进宫。
  苏木看着谨小慎微,怎么就敢冒着生命危险,孤身入宫呢?
  自上次病好后,他一直没找苏木过来,一是没什么缘由,二是怕别人起疑,今日倒真有件事麻烦他。
  好在苏木也什么通透,看出楚容有话要说,压低声音道:“大人,有事尽管吩咐。”
  楚容将薛贵妃一事简单告知,托他暗中调查一番。
  自谢玄登基后,大力整顿吏治,改革国法,将北燕治理的井井有条,一片盛世繁华之景。不仅兵马强盛,国力富足,惹得周边蛮夷小国纷纷归附朝拜,更使得其他几国竞相结交,不敢轻易得罪。
  北燕看似内外无忧,政治清明,楚容深知这不过是表面之象罢了。他在宫中两年,多少也有所耳闻,朝中党派林立,激流涌动,薛炳业历经三朝,威望极高,与他交好的各路言官,门生,重臣不计其数,大有一手遮天之势。
  谢玄不满薛炳业之派许久,这两年明里暗里削弱其势力,却终究不能铲除,以至于行事多有掣肘。朝中局面僵持已久,两方难分伯仲。
  楚容眸光微闪,他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若薛贵妃之死真有蹊跷,薛炳业定不会善罢甘休。
  苏木应下了这事:“我知道了,大人等我消息。”
  楚容秀眉微凝,嘱托道:“你找个时间再去一趟昭宁寺。”
  “昭宁寺?”
  楚容低声说了些什么,苏木连连点头,末了才收拾药箱,朗声道:“大人身体无恙,只是有些虚弱,平日里还是不要太过劳累,多多休息。”
  待苏木离开后,晚饭时楚容忽然对小新子道:“你先前说他今年的生辰宴在什么地方?”
  小新子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个他是谁,立马眼前一亮:“檀宫,在檀宫!”
  楚容继续吃饭,不再说话了。
  小新子琢磨着楚容为何要好端端问起这个,难道是改变主意了?他眼睛溜溜转着,一边盛汤一边试探道:“大人,索性我们闲着无事,不如去看看?听人说那里可漂亮了,大人在宫里待这么久了,就当是去透透气了。”
  楚容思索几秒,道:“那就去看看吧。”
  小新子激动的手一抖,差点没拿稳碗。待得了空,立马跑去金銮殿给干爹报喜去了。他在李福泉面前暗戳戳的夸赞自己是如何机智,如何用了九牛二虎之力说服楚容。
  父子两像过年一样乐了一通,李福泉喜笑颜开,直夸他出息,转头迫不及待的找谢玄报喜去了。
  他竭力克制眉飞色舞的表情,尽可能平和的告知谢玄此事,并不着痕迹的替自己邀了一把功。
  谢玄喜上眉梢:“他真的愿意来?”
  李福泉:“愿意愿意,奴才说是陛下的生辰,大人虽然当下没应,最后还是应允了。依奴才看,大人心里是有陛下的。”
  谢玄明知这老东西在恭维自己,心里还是止不住的高兴:“好,你做的不错,朕要重重的赏你。”
  李福泉一个激灵,谄媚道:“谢皇上,这都是奴才应该做的。”
  第二日,楚容刚用完早膳,谢玄就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进来,他朝服还没来及脱下,应当是刚下朝就过来了。
  “听李福泉说,你要来我的万寿宴?”
  相比谢玄的激动,楚容很是平静:“嗯。”
  谢玄听见那一声嗯,心花怒放。若是往常,听见这一声“嗯”,他或许还会发火说你这是什么态度!这次破天荒的觉得好听极了,甚至还品出了一丝温柔。
  他一动不动的看着楚容,忽然抬起那秀美的下巴,俯身吻住。
  他在楚容唇上辗转反侧,极尽温柔的撬开唇齿,十分动情的亲着。楚容一时竟动弹不得,待谢玄占够了便宜,手上松懈了几分,他才猛地推开,恼怒道:“你做什么?!”
  楚容发丝微乱,面上一片薄红,双唇被吮吸的也泛着润泽的红,眼神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多了慌张愕然,这般模样实在很容易让人产生狠狠蹂躏的冲动。
  谢玄生生压住那股冲动,一时竟不知说什么。
  楚容扫视周围,才发现殿中的太监不知什么时候悄悄退下去了。想起个中原因,他皱着眉站起身朝内殿走去。
  谢玄跟在他后面:“你生气了?”
  楚容斥道:“白日宣淫。”
  谢玄嘴唇微挑:“你想知道何为真正的白日宣淫?”
  楚容登时不说话了。
  谢玄随意坐下,将楚容抱在腿上,亲了亲他的脸颊,认真道:“你能来我的生辰宴,我很高兴。”
  楚容身子一僵,极不自在的别过脸,谢玄抠紧他的腰,嗅着怀中人身上好闻的气味,这让他十分安心。
  “虽然每年万寿宴来往的宾客无数,但我真正想与之庆祝的人,只有你一个罢了。”
  前两年过生辰他不是没问过楚容,楚容想都不想就一口拒绝,他为此还发火生气,极不痛快。
  谢玄说的认真,话语间都是止不住的喜悦,楚容只沉默的听着,阳光透过木格雕花窗照进殿内,勾勒着他秀美的半边脸,长睫低垂,在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让人难辨眸中情绪。
 
 
第8章
  万寿节那日,整个燕京城堵得水泄不通,赶往京郊的香车宝马络绎不绝,全是来参加生辰宴的皇亲官眷。马车走了好半晌才走到檀山半腰。
  远远的,小新子就看见檀宫一角,琉璃瓦顶,璀璨夺目,好似神仙宫殿,让人看了就移不开眼。
  “听说这檀宫里墙上镶嵌的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石翡翠,殿外摆的雕像都是纯金打造,偷摸刮下来一点,岂不是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说着,他偷看了楚容一眼,嘿嘿笑道:“大人,我说胡话呢,就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去刮金狮子。”
  马车一停,小新子兴冲冲跑下去,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楚容也在打量着四周,即便出身南楚皇室,享过数不清的荣华富贵,也不免为这宫殿的奢华萎靡惊叹。
  亭台桥榭,错落有致,飞阁流丹,古韵犹存,据说那檐下房梁栩栩如生的壁画乃是工匠一笔一笔描上去的,葳葳草木,秀美如画,漴漴流水如天上仙乐缓缓入耳,琼楼玉宇也莫过于此。
  一路上,小新子的嘴就没停下来过。
  “大人,你快看那!还有那!这里随随便便一片玻璃竟然都是琉璃镜!”
  “这么冷的天竟然还开了这么多花,好多我见都没见过。大人,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楚容:“不知道。”
  “大人,听说这檀宫有一处温泉,泉水是从山上引下来的,泡起来可舒服呢。”
  他说的正欢,耳边忽然炸起一声惊喜的叫喊:“皇兄!”
  小新子还未看清那人的脸,便见一道身影唰一下扑过来抱住楚容,还呜咽的哭了起来。
  小新子太阳穴突突跳,谁这么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就直接抱着大人的胳膊,让陛下看见那还得了?
  “阿逍.....” 楚容面色错愕,半晌抬起手抚着那人的后背以示安慰,他脸上难得露出温柔的神色:“你怎么在这?”
  正说着,李福泉露着那标志性的笑走了过来:“皇上体贴大人许久未和家人团聚,因此特意让奴才将二公子接来。”
  小新子这才恍惚想起,先前听旁人提过,大人有一位弟弟,在宫里的钦天监混日子,啊不,在钦天监当值,想必就是眼前这位了。
  见李福泉过来,楚逍也不好意思再扯着嗓子哭,他放开楚容,悻悻的摸了摸鼻子。
  李福泉笑了笑:“那大人和二公子慢慢聊,奴才先下去了。”
  他一走,楚逍立马又抱住楚容的胳膊,眼圈通红:“皇兄我不是在做梦吧?我...我想死你了。母后去世后,慎姝姐姐也嫁人了,偌大的府邸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楚容又摸了摸他的头,轻声安慰着:“好了,别哭了,让人看见了成何体统。”
  “皇兄......”
  楚容打断道:“别再叫我皇兄了,让旁人听去,恐生事端。”
  楚逍立马警惕的看向“旁人”,并射去一记眼刀,小新子无辜的眨了眨眼,讪讪道:“二公子放心,奴才嘴严的很。”
  楚逍满意的收回目光,拉着楚容的袖子:“....我自己私下偷偷叫也不行吗?”
  楚容无奈的看着他,他这个弟弟自幼被母后宠大,性情直爽,脾气莽撞,整日没心没肺,不懂那些弯弯绕绕的人情世故。
  当初谢玄为他在礼部谋了个官职,却没想到上任第一天,楚逍就和人打了起来。就这样兜兜转转几次,最后去了钦天监。
  他询问起了楚逍的近况,楚逍却不甚在意:“钦天监虽没人欺负我,但实在无聊,平日里点完卯后,便什么事也没有了。”
  “皇兄,别光问我了,你过的好吗?”
  楚容:“....我很好。”
  楚逍松了口气:“对了,皇兄,我方才好像看到慎姝姐姐了。”
  楚容一愣:“她过的还好吗?”
  楚逍:“应该是不错吧。虽是赐婚,但她那夫君是出了名的温和有礼,和慎姝姐姐也挺般配.....”
  他的声音不自觉低下去,打量起楚容的脸色,直到发觉楚容没什么异样,才松了口气。楚容假装没看见他的眼神。
  赵慎姝曾是母后为他挑选的未婚妻。
  两个人还未成婚,边疆便爆发战争,后来北燕明齐联手破楚,平阳沦陷,皇城内一众官眷皆为俘虏,太师赵廉,也就是赵慎姝的父亲,宁死不屈,当着敌军的面在太师府门前自尽,只留下独女慎姝。
  后来到了北燕,赵皇后怜惜她孤身一人,便把人留在身边。再后来母后去世,谢玄因着赵太师在南楚旧臣中颇有威望,为了笼络安抚人心,便给赵慎姝赐了门亲事,以示交好之心。
  比起留在朝不保夕的他身边,嫁到侍郎府,有一所庇护之所,倒是很不错的选择。
  楚容虽未有异议,但在旁人看来,这却是对他赤裸裸的羞辱,不然选谁不好,非得选他的未婚妻。
  两人说了没多久,便有人来引楚容去朝露苑,朝露苑便是此次举办万寿节的地方。
  朝露苑在檀宫东侧,虽还未春日,但一路花色艳冶,翠木欲流,不时有身穿烟粉纱裙的宫女捧着香樽美酒走过,两侧石桌上摆满了精致的美酒吃食,娇歌艳舞,临池小酌,别有一番雅致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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