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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团建误闯虫族(近代现代)——秋秋会啾啾

时间:2025-04-24 15:15:20  作者:秋秋会啾啾
  黄金鸢尾的根茎紧紧缠绕在乌木的树干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腥风血雨依旧在肆虐,风雨飘摇中的黄金鸢尾却不再孤单。
  他不必再强撑,他也被允许有软弱的时候。
  在他没有力量的时候,Cerie会大大方方的给他支撑。
  哪怕是最艰难的日子,最艰苦卓绝的那一段时间,阿塔兰也已经依然在Cerie身边安眠。
  爱,
  真的是非常虚无飘渺的东西。
  看不见摸不着,可是偏偏就是这样虚无缥缈的爱意,让阿塔兰心甘情愿的等了二十五年。
  直到如今,Cerie回来了。
  可阿塔兰已经不再年轻了。
  他已经没有当年的美貌,没有当年的心力,在他身上沉淀着的,是岁月的苦闷和高位者的疲倦。
  Cerie的吻多么滚烫啊。
  乌木沉香的信息素,像是从遥远的时光深处缓缓流淌而出,带着岁月的沉淀与记忆的温度。
  无数个相拥而眠的夜晚,哪怕是简陋的条件,哪怕是危险的环境,只要闻到这个味道,阿塔兰总能觉得安心——就好像……天塌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香气深沉而厚重,仿佛能穿透一切,直击人心底最深处,沉稳而温暖,带着一种独特的野性与神秘。
  带着阿塔兰回那个曾经充满信任与依赖的过去。
  乌木的深沉与沉香的温润交织在一起,既像是黑夜中的火焰,又像是晨曦中的薄雾,带着几乎是致命的吸引力。
  阿塔兰的呼吸微微一滞。
  当年,阿塔兰心中死死藏着的爱意从未说出口。
  他们之间最亲密的动作不过是相拥。
  可如今呢?
  这是一个吻啊。
  这是一个足以划破挚友界限的吻。
  雄虫的信息素无声地释放,乌木沉香的气息愈发浓烈,不容置疑的坚定。
  乌木沉香的气息无声地包裹着阿塔兰,深沉而厚重的力量,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与挣扎都融化在这香气之中。
  “兰塔。”
  西瑞的手指紧紧握着阿塔兰的手腕,指尖的温度透过冰凉的肌肤传来,他的呼吸温热而沉重,像是无形的火焰,不断喷洒在阿塔兰的手臂上,攀着而上,是近乎侵略性的温柔。
  雄虫的吻从手腕开始,轻轻落下,像是羽毛拂过,却又带着不容忽视的重量。
  那吻沿着小臂缓缓上移,掠过灰白的、可怖的肌肤。每一寸触碰都轻柔而细致。
  甚是含情。
  西瑞的唇最终停在阿塔兰的胳膊上,轻轻触碰着那苍白而瘦削的肌肤。
  帝衣的袖口被微微推开,露出那截不容侵犯的、隐藏在华丽衣袍下的脆弱。
  吻像是某种无声的誓言,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与挣扎都融化在这触碰之中。
  “Cerie,你……要干什么?”
  长长的金色睫毛微颤,阿塔兰的呼吸沉重而凌乱,每一次呼吸都在消耗着他所剩无几的忍耐力。
  他在克制自己的爱意,他在克制自己的疯狂。
  这整整二十五年,爱意被扭曲过、也被酝酿过,最终还是选择藏起来,不被人发现丑陋的模样。
  阿塔兰的眼中闪过挣扎,在犹豫,却又在无声地接受。
  不管Cerie给予什么,不论是当年的兰塔,还是如今的阿塔兰——其实都会接受的。
  疼痛也好,蜜糖也好,毒药也好。
  他都会接受的。
 
 
第127章
  眼神是最隐晦的接吻。
  他们目光相接, 横跨了整整二十五年。
  西瑞直起身,手指依旧紧紧扣住阿塔兰的手腕,仿佛怕他逃离。
  雄虫的声音低沉, 带着不容阿塔兰拒绝的坚定:“兰塔,让我帮你吧。”
  帮?怎么帮?
  僵化症晚期, 高抗药性的身体。
  如果连药物都已经失去了作用,还能怎么办呢?
  闻言, 阿塔兰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的目光落在西瑞的脸上,试图从他的表情中读出答案。
  声音轻如耳语,带着一丝不确定:
  “你, 想怎么帮我、”
  “……啊!”
  下一秒, 君主轻叫出声。
  西瑞没有回答, 只是突然用力, 手臂一揽,将阿塔兰拦腰抱起。
  失重的感觉让阿塔兰下意识地绷紧了神经, 手指不自觉地攥住了西瑞的衣襟。
  他的呼吸急促了一瞬, 眼中闪过一丝不安。
  然而,下一秒,阿塔兰的身体便被稳稳地放在了靠墙的那张白玉高桌上。
  冰冷的玉石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渗入肌肤, 让他微微一颤。
  可西瑞的手臂依旧紧紧环着他的腰——安全感十足。
  君主的白金色帝衣在空中微微颤动, 衣摆如流水般滑落,轻轻拂过西瑞的手臂, 带着一种矜贵而冷冽的美感。
  那帝衣上绣着繁复的纹样, 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仿佛星辰洒落在阿塔兰身上。
  至高无上的君主,金发微微凌乱, 几缕发丝垂落在冷白的脸颊旁,衬得阿塔兰的皮肤近乎透明,透出疏离的美。
  西瑞的目光紧紧锁在阿塔兰的脸上。
  雄虫的气息越来越近,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温柔,将阿塔兰的克制、理智一点点拉入深渊。
  桌上原本摆放的黄金鸢尾花瓶被西瑞随手丢下。
  昂贵的花瓶在空中划出一道短暂的弧线,随即轻轻落在了一旁厚厚的地毯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动。
  花瓶没有碎裂,只是微微倾斜,瓶口的水缓缓流出,浸湿了地毯上柔软的纤维。
  透明的水从瓶口溢出,顺着花瓶的外壁流淌而下,滴落在黄金鸢尾的花瓣上。
  那些花瓣原本娇艳欲滴,此刻却被水浸湿,显得更加脆弱而沉重。
  水珠顺着花瓣的纹理滑落,像是无声的泪滴,将金色的花瓣染得更加深邃。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水汽,混合着黄金鸢尾的冷香,增添了一丝潮湿的暧昧。
  西瑞的目光没有在花瓶上停留,他的注意力全在阿塔兰身上,那朵被水浸湿的黄金鸢尾不过是此刻的陪衬。
  此刻,
  西瑞的怀中只有阿塔兰,帝国的君王、至高无上的权力巅峰,起义军的精神领袖黄金鸢尾。
  也是Cerie的“兰塔”。
  乌木沉香的信息素在空气中弥漫,越发的浓郁犹如无形的薄纱,缓缓笼罩着整个空间。
  这气息实在是太熟悉了。
  阿塔兰的呼吸微微一滞,胸腔内的空气仿佛被这气息一点点抽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
  他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脸颊不自觉的贴上雄虫的肩膀,仿佛被那气息牵引着,完完全全无法抗拒。
  雄虫的信息素就像是最容易上瘾的毒药,
  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每一次呼吸,都让阿塔兰的神经更加紧绷,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体内流窜,点燃了他每一寸血肉。
  干涸的灵魂重新变得丰盈起来。
  理智被本能一点点蚕食,只剩下那不断膨胀的胸口的心脏。
  雄虫的信息素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紧紧包裹,越挣扎,越是沉沦。
  阿塔兰被捕在这张网上,挂了整整二十五年。
  他的喉咙发紧,声音几乎是从薄薄的唇缝中挤出来的:
  “Cerie……Cerie,你要和我做吗?”
  颤抖,像是哀求,又像是妥协。
  君主的身体微微前倾,实际上完全就是在无声地祈求雄虫的靠近、接触。
  而西瑞的目光依旧深邃,仿佛已看透阿塔兰的挣扎与渴望。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君主的下颌,指尖的温度让他忍不住笑了笑。
  “兰塔,”
  乌木沉香愈发泛滥,带着一种蛊惑的力量,
  西瑞说,
  “我想和你一起做快乐的事情。”
  “……!”
  闻言,阿塔兰的呼吸越发急促,他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而是被那信息素彻底支配。
  指尖紧紧攥住雄虫的衣襟,几乎要把那片可怜的布料扯烂了,仿佛那是他唯一的依靠。
  闷闷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你是想帮我?还是要爱我?”
  下一秒。
  乌木沉香的气息越发浓烈,像一场无声的风暴。
  “呃!”
  阿塔兰猛的闷哼。
  没有等到雄虫的回答,他却像是熟透了的虾一样蜷缩起身体,被迫摆在这张白玉桌上。
  腹腔内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撕扯,内脏在叫嚣着空虚的疼痛。
  那是一种极其强烈的饥饿感,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灵魂深处的渴望。
  “……Cerie,回答我。”
  阿塔兰的手指执拗地摸索在西瑞的肩膀上,不像是抵抗,反而像是在寻找某种支撑,而西瑞的气息却让他更加无法自持。
  他的目光再次与雄虫交汇,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藏着无尽的往事。
  猎物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捕获了呢?
  阿塔兰知道,他已经无法逃脱,也不想逃脱。
  身体和灵魂都在呼唤着,仿佛只有那样才能填补那无尽的空虚。
  西瑞的手指轻轻抚过君主苍白里透露着艳红的脸颊:
  “我都想。”
  这是一个答案。
  这是一个阿塔兰等了二十五年的答案。
  终于,阿塔兰闭上了眼睛,任由雄虫的气息将他包围。
  身体微微放松,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抵抗与挣扎都化为了无声的妥协。
  他知道,
  自己已经无法回头,也不想回头。
  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涌出的渴望,超越了理智,超越了恐惧,只剩下最纯粹的本能。
  相信且信任。
  乌木沉香。
  西瑞的气息越来越近,带着乌木沉香的馥郁,一场温柔的侵袭。
  雄虫的手指轻轻抚过阿塔兰的脸颊,指尖的温度让阿塔兰薄薄的皮肤战栗。
  接着,
  西瑞低下头,吻上了阿塔兰的眼睛。
  那双金色的眼睛已经闭上,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西瑞的吻细致而轻柔,从睫毛到眼睑,仿佛在用唇齿间的温度唤醒那双紧闭的眼睛。
  吻过这二十五年间岁月所留下的细纹和痕迹。
  吻缓缓移动,落在阿塔兰的眉毛上,然后是鼻梁,每一处都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
  西瑞的呼吸轻轻拂过阿塔兰的皮肤,像一阵微风,带着令人心颤的痒意。
  他的手掌捧起阿塔兰的脸,指尖轻轻托住尖尖的下颌,低头吻上了那双薄薄的、苍白的唇。
  那是一个轻柔的吻,像一片羽毛落在水面上,激起一圈圈细微的涟漪。
  西瑞的唇轻轻摩挲着阿塔兰的唇肉,带着一种试探般的温柔,仿佛在等待回应。
  这个吻就像是在耐心地打开一个蚌。
  久居深海、孤独的蚌,外壳坚硬而冰冷,一层无形的屏障,将其与外界隔绝。
  疏离与淡漠,像是蚌壳上那一道道细密的纹路,坚硬而难以穿透。
  可西瑞并不急躁,他的吻轻柔而耐心,像是一股温热的水流,缓缓冲刷着那层坚硬的外壳,寻找着最细微的缝隙。
  雄虫有着无尽的耐心。
  他的唇轻轻摩挲着阿塔兰的唇瓣,带着一种试探般的温柔,仿佛在用最细腻的触感去感知他的抗拒与接纳。
  那层冰冷的外壳松动,紧闭的唇,像是蚌壳在温水的浸润下缓缓张开一条缝隙。
  西瑞的吻逐渐加深,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像是水流终于找到了那个隐秘的角度,缓缓渗入蚌壳的深处。
  防线一点点崩塌,阿塔兰的手指死死攥住西瑞的衣襟,本应该高高在上的君主的呼吸凌乱,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蚌壳终于被彻底打开,露出了内里最柔软的部分。
  鲜美的蚌肉,柔软、脆弱,带着一种令人心颤的温热。
  阿塔兰的唇微微张开,回应着西瑞的吻,无声、胆怯地诉说着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渴望。
  他的气息与西瑞的交织在一起,混合着乌木沉香的馥郁,仿佛将这一刻凝固成永恒。
  璀璨的珍珠,就藏在这柔软的深处,闪烁着微弱却夺目的光芒。那是阿塔兰从未向任何人展示过的真实自我,是他用坚硬外壳保护了多年的退缩、不安。
  此刻,
  它终于在西瑞的摩挲中显露出来,带着极端艳丽的美。
  百般磨砺才会变成珍珠。
  “……”
  阿塔兰的睫毛颤抖,手腕已经搭到了雄虫的肩膀上,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完全在无声地迎合这个吻。
  空气中弥漫着乌木沉香的气息,混合着他们交织的呼吸,仿佛将时间拉长,将这一刻凝固成永恒。
  如果时光真的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如果时光可以凝固,停在这一刻,那么阿塔兰即使死在这一刻,他也愿意。
  太幸福了,太美好了,太温暖了。
  心跳加速,阿塔兰感受到自己胸腔内的空气仿佛被一点点抽离,只剩下那令人沉沦的触感。
  彻底沉沦,
  无法逃脱,
  也不想逃脱。
  西瑞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阿塔兰。
  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温热而缠绵,连空气都变得稀薄。
  至高无上的君主闭着眼睛,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像两片脆弱的蝶翼,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金发微微凌乱,几缕发丝垂落在冷白的脸颊上,衬得阿塔兰的皮肤近乎透明,透出一种倦怠的美感,仿佛在夜色中悄然绽放的花,带着几分不流露人前的脆弱。
  ——只在西瑞怀里绽放的黄金鸢尾。
  西瑞的唇依旧贴着阿塔兰的,吻得轻柔而细致,仿佛在品尝易碎的糖。
  “Cerie……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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