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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神也会被觊觎吗?/神明也会被强制爱吗?(玄幻灵异)——红尾only

时间:2025-04-24 15:20:41  作者:红尾only
  俞婶瞧一眼外头,压低了声音:“你以为我刚开始为什么说她脏啊,这个姑娘家可不正经!”
  沈迟皱眉:“怎么说?”
  俞婶:“她成婚了还整日在外头偷人!”
  说完,俞婶捂着嘴哈哈地笑了,小神女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之前姑盼喜欢的人不是死了吗?”
  俞婶说:“我和你们说......”
  俞叔打断她:“好端端的,胡说八道什么呢?”
  俞婶声音顿时拔高了:“嘿我说什么了?我冤枉她了?本来就是她偷人我怎么不能说了?老头子你凭什么不让我说,该不会你也背着我去找那个姑盼了吧?”
  俞叔反驳:“你胡说八道什么啊?”
  吵的沈迟的耳朵疼,沈迟冷冷地反手一拍桌子,声音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都安静点。”
  俞婶被吓的脖子一缩:“噢噢。”
  沈迟问俞婶:“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俞婶呸一声:“我还就告诉你们了,那个姑盼,她后来怀孕还不知道怀是谁的野种呢,天天看他和不同的男人鬼混。”
  沈迟:“哪个男人?”
  俞婶扁了扁嘴:“村口的那些个二赖子,还有村里的酒蒙子,十五六岁出去读书回来的,都有……可不是我冤枉她,那可是很多人见到他们鬼鬼祟祟地从连姨家出来的。”
  卢风忍不住了:“到底是养了这么多年的养女,连姨不管吗?”
  俞婶告诉他们:“连儿子都管不了,还管儿媳妇?不同着儿子一起欺负新妇就不错了。”
  俞婶啧啧摇头,道听途说的传闻说的津津有味:“不过姑盼也不算冤枉她,这个女人确实是水性扬花,谁知道肚子里的到底怀着谁的孩子,她相公把她打到流产,她也不是全然无辜的......”
  小神女:“什么?!流产是她相公打的?”
  “唉,”俞叔有些不忍心:“说是喝多了,和姑盼吵起来了,就失手了......当时还在地里,她那个相公直接就把她丢下了,她在地里坐着,血流的老长了,差点一尸两命!”
  沈迟急忙问:“是什么时候?”
  俞叔想想:“就一个月前吧,这事传的沸沸扬扬的。”
  沈迟缓慢道:“我记得,她相公也是一个月前去世的。”
  俞婶点头,神情中满是轻蔑:“是啊,要不说她是个扫把星呢,勾引男人不说,害死自己的孩子又克死自己的相公。”
  一行人从俞婶一家人的屋子里出来,回了他们所在的客房,裴枕却不在屋内了。
  沈迟焦急地在屋内和盥洗室内转了一圈,小神女连床底下都看了,卢风叹气道:
  “师父可能有事情出去了,我们就在屋里等他吧。”
  沈迟咬了咬后槽牙,心中戾气横生,师父为什么不见了?不是让他呆在屋子里等他吗?
  为什么要丢下他独自出去......
  这时门推开了,众人一看,一身白袍,眼上蒙着白布,面色冷淡,这人不是裴枕是谁?
  他从外头进来,清逸出尘,就是手上还拎着几根......木柴?
  沈迟甫一见到裴枕,心里的躁动就安抚下去许多,长腿迈了几步就到裴枕面前:“你刚刚去哪了?”
  啧,这质问的语气是怎么回事?若是一年前,裴枕一定会冷冷地告诉他僭越了,但是裴枕现在居然有点习惯了沈迟的粘人。
  真是见了鬼。
  裴枕鬼使神差地把手上的柴木交给沈迟,两片形状好看的双唇一启,回了他的话:“刚刚,村长找我。”
  “什么!?”卢风惊讶道:“那师父你没事吧?”
  那群人根本就不是正常人,严格来说,它们都不能算是人,不过是死了三十年,对自己的死亡留有怨气不肯消散罢了,这才不肯去投胎,甘愿年复一年地被困在原地重复生前的生活,直到找出一个真相。
  裴枕摇了摇头:“我没事,别担心。”
  “他们找你做什么?”沈迟问。
  “没事,”裴枕抿了抿唇:“不过是下了最后的通牒,三日后,若是还没有结果,就不用再继续查了。”
  “不用再继续查的意思是......”小神女瞪圆了眼,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那几座无碑的坟包、漫天遍野的尸腐虫、以及被尸腐虫啃光的尸体。
  小神女捂住了脸:“你们死了之后,我会告诉下一个来村子里的人,让他们给你们立碑的!”
  “别乱说。”沈迟弹了一下她的脑袋,一下将她弹飞了。
  不过......
  沈迟墨黑的一双桃花眼垂下,长长的睫毛在眼窝处投下一层阴影,显得他眼尾的一点红痣格外地红艳,他想象了一下。
  如果他和师父葬在一起,那好像也不错......
  卢风挠挠头:“我们肯定不会死的,师父会救我们出去的。”
  裴枕嘴角扯出一抹笑,不冷不淡道:“没事,我和小十九死不了,等你们死了,我就把这村子掀了。”
  反正所有东西都是一群死物了,他也就无所顾忌了。
  “不,”沈迟抬头,眼尾泛红,竟然是一副眼眶泛红的模样,泫然欲泣道:“师父......要死我们一起死。”
 
 
第58章
  小神女十分鄙夷地看着沈迟, 裴枕看不到他的神情,只是听他那十分可怜的音调有些头疼。
  “好了,”裴枕偏头指了指他手上的干柴:“柴房里的柴火都已经不能用了,我去外面捡了点木头, 等会你们就用这个烧火做饭。”
  没办法, 两个凡人徒弟已经五六天没有吃过一顿像样的饭菜了, 他不是很想在没有出这个村子前, 两个徒弟先被饿死了。
  沈迟闻言欣喜, 师父心里还是有他的, 还惦记着他有没有吃饭......
  *
  上次沈迟和卢风从地里挖了一些野菜,以及几个没有拳头大的小土豆。
  等到了晚上, 整个村子又归于一片寂静, 院子里外守着他们的人也消失不见, 俞婶和俞叔照例不知道去了哪里,整个村子毫无生息。
  沈迟和卢风推开了俞婶家厨房的门,说起来是厨房, 实际上就是个草房,只有灶台上的屋顶加固了几片瓦比较密, 其他地方都是稀稀拉拉的干茅草,隐约能看到天上的星星。
  厨房就在院子的一个角落, 墙只围了两面,也只能站两个成年男性,十分狭小逼仄, 卢风把前几日出去找到的野菜和一点比拳头大不了多少的小土豆拿出来。
  沈迟把锅碗洗了,而后把野菜择了、炒了,小神女没见过燃着火的灶台,更没见过炒菜, 十分新奇地飘来飘去。
  眼看小神女在菜上面飞,沈迟眼疾手快地把她捏住,丢出去。
  卢风把柴火掰成两半,时刻看着火,沈迟一声没吭,在炒完菜之后捞了一个干净点的碗装好,搁在了灶台上。
  他弯腰从背篓里取出来那几个小土豆,丢进了还燃着火星子的火堆里,跳跃的火光照映出他深邃的面容,鼻尖的汗水顺着高挺的鼻子滑落,滴在了满是土灰的地上。
  裴枕在屋子里打坐,屋子里只点了一个蜡烛,光线十分的昏暗,裴枕静心了片刻,又被外面炒菜的声音打扰到了。
  锅铲碰到锅壁的响声。
  鉴于此前沈迟问他吃不吃,而他对沈迟的厨艺保有怀疑的态度,然后回绝了。
  再说,那一点菜,以卢风的体格以及沈迟十四岁还在长高的身体来说,本来就是不够吃的,裴枕也懒得和他们抢不好吃的东西,于是拒绝了。
  就是没想到炒个野菜也炒的这么有声有色......
  裴枕面无表情地巍然不动,他绝对不会出去。
  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他绝不会打自己的脸的,他绝对不会出去。
  下一秒门开了,裴枕心一跳:“怎么了?”
  他的手腕被握住了,沈迟拉起他的手:“师父,来试试我炒的怎么样。”
  沈迟的的手心很热,热度透过他的长袖,覆盖上他冰冰凉凉的皮肤......
  裴枕下意识推开他:“没事,我不饿。”
  沈迟知道神仙是不用吃东西的,但是他私心想要裴枕吃他亲手做的菜,他怔怔然地松开了他的手,长长的睫毛垂下来,语气低落:
  “我知道,我是很久没有做过饭了,不如以前在华阴县府里的伙夫做的好吃,也不如天地一绝的饭菜好吃,但是我会努力的......”
  天地一绝?什么东西?
  裴枕脸上出现一瞬间的茫然,随即他想起来,哦,那好像是那个华阴县的酒楼名字......
  裴枕无语凝噎,他不说他早都忘了好吗?无奈之下,他答应了:“好吧。”
  末了,又找补:“我就是去看看。”
  沈迟耷拉的头一下就抬起来了,如果有尾巴此时肯定正摇的欢快,扶着裴枕,带着他去了灶台处。
  小神女正在研究眼前一个黑布隆冬的东西,一见裴枕出来,斜眼:“河神,你不是说你不吃吗?”
  裴枕闻言止住了脚步,脸偏了一下,沈迟接过话,似笑非笑:“小十九......”
  小神女怕又被他弹飞了,笑嘻嘻地手动闭上了嘴,继续研究那个比她还大的烤的乌漆嘛黑的东西。
  卢风乐呵呵地从灶台的一堆炭里取出了一个黑黑的东西,放到了离裴枕近处的灶台上:“师父,吃个烤土豆吧,顶饱。”
  裴枕伸手去碰,还没碰到就被一只手抓住了,沈迟仗着他看不见堂而皇之地摸了一下他的手:“师父,还很烫,我帮你扒皮。”
  裴枕感觉哪里有点奇怪,他点了点头,而后就站在那里等了一会儿,直到沈迟扒完皮,把那颗还冒着热气的土豆插在筷子上,递给了他。
  裴枕接过,小心地咬了一口,香气扑鼻,十分浓郁的土豆香味,十分软糯的口感,沈迟又给他夹了一筷子炒野菜,直接递到了他嘴边,裴枕低头吃了。
  裴枕评价:“尚可。”
  得了这两个字的评价,沈迟嘴角扬起,尾巴摇的飞快。
  他坐在裴枕身边,盯着他优雅地将一个土豆吃完。
  沈迟觉得裴枕吃东西的样子十分可爱,偶尔咬的大口了,还会被烫到,嘴唇微微张大了一点,一点嫩红的舌尖闪过,齿如含贝,双唇泛红......
  沈迟着迷地看着,怎么会有人吃东西都这么好看?他们神仙吃东西都这么好看的吗?
  沈迟瞥了一眼几步之外,对和她一样大的土豆拳打脚踢的小神女......
  算了,
  河神就是河神,也不是所有神仙都一样的。
  裴枕毫无所察,细嚼慢咽地咽下最后一口,把筷子递给沈迟,问:“白天你们去哪了,有没有什么发现?”
  沈迟回过神,他接过筷子,卢风这几天饿的狠了,围着灶台一边吃烤土豆一边夹碗里的青菜,吃的不亦乐乎,一边帮忙给小神女扒土豆皮,捏一点内陷给她吃了。
  沈迟一边扒土豆皮,一边告诉裴枕白天在俞婶家问到的事情。
  裴枕听了后未发一言,而后他说:“明天我们去姑盼家看看。”
  吃过晚饭后,一行人回了屋子,简单的洗漱过后,屋内也归于一片平静。
  卢风的鼾声响起,沈迟睁着眼,窗外的月光倾泻而下,照亮到了他们的床铺上,他睡不着。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人,这几日他和裴枕睡在一张床上,但是裴枕每次都是背对着他的,床铺狭小,免不了手脚会碰到一点。
  第一晚的时候他就是这样,睡不着,好不容易睡了,就梦到之前的那个梦,然而那个梦其实他已经快一年都没有梦到了,不知道怎么又......
  醒来又是十分的躁动,沈迟有些麻木了,扯扯被子盖住下半身,撑起强劲有力的胳膊打量了一下。
  很好,什么都看不出来。
  和师父睡在一起,折磨的还是他自己。
  裴枕今晚依旧背对着他,但是睡的有些下,也挨的有些近了,一床薄被盖在他的腰上,衣服贴身,沈迟打量着,冷不丁地胡思乱想,师父的腰好细。
  沈迟忍着,咬牙躺回去,一直到挨到了后半夜,沈迟听到身旁的人转了个身,裴枕的脸意外撞进了他的视线。
  眼里荡漾的月色突然摇晃了,沈迟难以抑制地出声:“师父......”
  本以为裴枕已经睡了,然而听到他的声音,裴枕声音带点沙哑:“嗯?怎么还没睡?”
  沈迟轻声道:“睡不着,你呢?”
  “我......”裴枕抿了抿唇:“有点不舒服。”
  沈迟立马坐了起来,他紧张地问:“哪里不舒服?”
  裴枕:“没事,吃不惯烤的土豆,胃有点难受。”
  裴枕刚想说等过了一晚就好了,就感觉床边一空,挨着他睡的人下了床,而后是鞋子汲拉的声音。
  裴枕在床上漠然地等了一会儿,不见沈迟回来,他视线中一片黑暗,耳朵里是寂静的夜色,偶尔有不知名的鸟儿叫一声,和着卢风的呼噜声奏着交响乐。
  裴枕漫无目的地想,应该在第一晚就把卢风丢出去的。
  一片黑色里,等不到沈迟回来,裴枕陷入了混混欲睡中,突然一点热的东西贴到了自己的脸上。
  裴枕皱眉往后退了一点:“什么东西?”
  一个身体靠了过来,带着青涩和成年的荷尔蒙的气息压迫过来,沈迟压低了声音,几乎贴着他的面说:
  “师父,我去给你弄了个汤婆子来,你放在肚子上,看看有没有舒服一点。”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裴枕还没反应过来,手里被塞了一个东西,茫然地摸了摸,是一个汤婆子。
  里面被注入了热水,动一下还有响声,外面还拿软布包裹着,睡觉的时候铜壁不会咯到他。
  沈迟惯是贴心的......
  裴枕好半响没说话,沈迟墨黑的双眼紧盯着他,不想错过他此时的任何一句话、一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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