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枕勉强睁眼,却撞入了沈迟那双深邃沉醉的眼眸中,他的发冠解了,额前潮湿的碎发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粗重舒爽的喘息声就在耳畔,眼神十分炙热,裴枕被他的眼神烫了一下,缩了缩清瘦的肩,偏过脸,却被沈迟准确地捕捉到,强硬地捏住他的下巴,转过来与他接吻。(审核,接个吻而已。)
好似被吊在半空中,上去又下不来,裴枕双眼迷蒙,半睁不睁地看着他,浑身发软,双唇无意识打开了,被沈迟吻了个彻底,绯红漫布全身,沈迟俯身与他缠绵深吻了一会儿,呼吸粗重,亲昵地吻过他的耳垂,在他的耳畔道:“师父,...”
...裴枕的头发汗湿了,被迫十指交扣的手指骤然收紧了,开始挣扎,眼底盛水,胡乱道:“不......”
“不?”沈迟缓慢地吐出一个字,轻笑一声...
......许久,裴枕终于崩溃了,弃甲丢盔,仰着脖颈,抵着枕头,好像化成了一汪春水,抑不住地低吟啜泣,百转千回。(审核警察你好,没有脖子以下)
“师父......你最好......”沈迟吻了吻他汗岑岑的侧脸,神色满意地附在他的耳边道:“大声一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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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小神女捧着脸坐在院子里愁眉苦脸。
卢风也抹了一把眼泪:“唉......”
这时,乌鄞推开门,从房间里走出来,见到他们,道:“卢风,小十九,侑王要见我们。”
小神女泪眼蒙眬地一惊,飞起来,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道:“啊?见我们干什么?”
乌鄞笑了:“不必紧张,不过是此事做的不错,你们作为协助望月派除掉邪祟的大功臣,侑王想见见你们罢了。”
卢风却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什么时候?”
乌鄞:“明日午时。”
“对了,侑王说此事已经告知皇后,皇后亦很欣赏你们。”他笑道。
小神女一愣:“皇后?”
卢风大惊失色:“什么?皇后!”
乌鄞:“不错,不日皇后的懿旨就会下来,届时将由皇后对你们奖赏。”
小神女与卢风面面相觑。
不是,怎么这件事都传到皇后耳中了,就连皇后都知道他们了?
第106章
不知过了多久, 裴枕只觉得这种翻来覆去的折磨好像没有止境...
本以为终于结束,结果,被翻过去,又是一次漫长的折磨, 裴枕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 浑身软的一塌糊涂。
直到又被放开, 裴枕意识昏沉地蜷缩起身体, 被人抱起, 他累到只能呼吸, 连一根指头都动弹不了了,被放入热水中, 温热亲切的水流将他包裹, 给他带来了许多的安全和慰藉感。
裴枕靠在浴桶边上, 身体放松了许多,被过度打开的身体有热流冲过,舒缓了不适, 裴枕的头靠在木桶上,闻到了一点好闻的花香, 红色的花瓣飘到了他的下巴处,沾在白皙的脸侧, 被一个人轻轻拿起,水声四溅,浴桶里的水突然上涨了, 蔓延到了他的鼻尖,他浑然不察,在睡梦中险些呛了水,而后被一个人捞了过去。
裴枕被转过身去, 两个手腕被拉起,按在了浴桶边缘,裴枕的指尖松松散散地搭在木桶上,无力到抓握不住,身体也被压到了浴桶的木橼上,有些冰凉,裴枕下意识往后一靠,一个喑哑的声音响在了他的耳边:
“抓好了,师父......”
浴桶中的水骤然激烈的晃荡,裴枕猝不及防,额头抵着浴桶难耐地喘气,十分抵触地呢喃了一声,几不可闻:“不......”
被身后的人捕捉到,恶意曲解:“不够?”
“不要......”
在摇晃的潮水中沉沉浮浮,裴枕的眼眸半是张开半是阖着,水光潋滟,红潮遍布耳垂和肩背,蔓延至水下,溢出唇角的声音沙哑,在荡漾的水声中模糊又暧昧连连,连成声了,脚几乎踩不住了,靠着身后的人。
沈迟吻他的耳畔和脖颈,传来细密的痒意,氤氲的水汽中,他被逼的喘不上来气,一茬一茬的...合着温暖的水流将他裹挟,裴枕的脑袋昏沉地想,他是河神吗?
可是为什么,他要溺水了......
他真的......
真的要......
要受不住了......
脑海中的最后一丝的弦骤然断裂,他脑海中一白,而后再也没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沈迟才终于舒畅,空气中花香和皂荚香,混合着一丝异样的气味,浴桶中浮上...,沈迟喘着气,将他的脸掰过来,意犹未尽地亲了亲他的唇。
深深含吮吻了几个来回,却发现师父毫无反应,这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晕过去了。
裴枕的脸上有不正常的潮红,沈迟摸了摸他的额头,有些发热,于是简单地将他身上沾着的清理了一下,拿干布将他身上的水珠擦干,抱着他回了床上。
裴枕累的狠了,早就晕过去了,任凭他怎么摆布也没有了动静,沈迟拉过被褥盖住他们二人的身体,他撑着手臂,侧着身体,目光一寸寸打量裴枕干净的眉眼,师父此刻就躺在自己身边安睡,他餍足不已,低声道:
“恨我?”
“可是......我偏偏要你爱我。”
*
被折腾的狠了,裴枕的意识断片,睡了一天一夜,到第二天的傍晚才醒。
裴枕的眼睫轻轻颤抖片刻,而后缓慢地睁开,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实的觉了,一个梦都没有做。
然而他动了动,身上宛如车轮碾压过的酸爽和疼痛几乎让他忍不住嘶喊出声,他的声音沙哑无比,裴枕只听了一下就忍不住闭嘴,他的嗓子......
“师父,你醒了?”
昨夜犹如噩梦的声音此刻低沉磁性地再次想起,回忆如潮水般涌来,裴枕僵硬地转头,就看见沈迟正坐在他的不远处大马金刀地坐着,身板挺直,衣裳整齐,人模人样提笔写字,看上去十分闲情逸致,见他醒了,他搁下笔,而后起身过来,额边的发丝扫开了一些,眉眼含笑,神清气爽,心情十分好:
“师父,要我扶你起来吗?”
裴枕垂眸不语,自顾自地撑着身体起来,直到扯到某个地方,他僵硬了一瞬,不敢动弹了,被子从他的胸口滑落,露出他身上斑驳的痕迹,裴枕匆匆扫了一眼,而后轻轻将被子拉起来,盖住了。
“师父,我给你上了药了,还疼吗?”
裴枕将被子拉到了下巴处,一点皮肤都不想露出来,不想看到上面重重叠叠的红色印记,仿佛在提醒什么已成的事实,裴枕不愿再去细想什么,也不愿再回忆了,就当是一场梦,疲倦道:
“你给我......”
嗓音格外的哑,裴枕费力地咽了咽口水,勉强润了一下嗓子,而后道:“给我一件衣服。”
昨天的衣服被他撕碎了,如今他浑身上下不着寸缕,但是即便他被关在这里,他也不可能一直不穿衣服。
岂料,沈迟道:“不行,师父。”
不行?
裴枕一掀眼皮,哭过的眼皮此刻还红肿着,冷冷地看着他,与他对峙,沈迟也不恼,半蹲下来,握着他的手,神情认真道:
“不行,师父,这里没有衣服给你穿了。”
“呵......”裴枕唇边溢出一丝嘲讽的笑,怎么可能?
是没有衣服,还是不想给他穿?
沈迟十分有耐心:“师父,你忘了吗,你昨日穿的是我的衣服,但是撕坏了,也就没有衣服了。”
沈迟黝黑的眼眸中满是神情无辜,说出来的话却残忍又兴奋,还要认真给他解释,裴枕低眸看他,却像是在看一个恶魔。
可是......如果这间房里没有多余的衣服了,他去哪里再弄来一件不就好了。
说到底,
不过是他的恶趣味,想看他出丑,想恶意地折磨他。
他到底哪里招惹他了?他要这么对他,这么欺辱他......
裴枕咽下喉间的苦涩,鼻尖泛红:“你不如再拿一条锁链将我锁住,如此一了百了了。”
“不会,”沈迟的拇指蹭了蹭他的手背,十分旖旎缱绻地把玩他的手指,不经意道:“你是我师父,我怎么舍得?”
沈迟眼眸含笑,将脸搁在他的手心上,感受着师父的温度,视线投到了师父的被子上,薄薄的被子之下,一根红绳牢牢锁住了师父的脚踝。
铁链有什么意思......
师父身娇肉嫩,若是被刮破了怎么办?
况且,被铁链禁锢住自由有什么意思。
他要师父想逃,能逃,却根本逃不出去。
空气间浮动着香鼎散发出来的气味,这气味像是木香,有些好闻,却也让裴枕的头脑有些昏沉,他无言以对,指尖动了动,抽回手。
沈迟看着他道:“师父,你睡了好久,饿吗?”
裴枕没有回话。
光裸的背却突然一热,一个只手探入被中摸了上来,而后将他身上的被子全数掀开,大片白色的皮肤冷不丁地接触到空气,毫无遮掩,裴枕瞳孔一颤,下意识曲腿,下一秒,被撕裂的痛楚传来,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沈迟的手臂发力,将他打横抱起,裴枕才刚醒不久,浑身都疼,尤其是...腿使不上力,在空中荡了几下反抗,却发现根本无法摆脱,于是裴枕没了动静,脸埋在沈迟的怀中,手垂在身侧,腕线上满是齿印。
沈迟穿着整齐,一身黑袍,腰上的束带是皮质的,冰冰凉凉,裴枕光裸着用皮肤贴着,将那束带热了。
沈迟毫不费力地抱着他绕过屏风,来到了一个宽大的木桌上,拉过漆红色有靠椅的雕花木凳,抱着他坐下了。
裴枕被迫侧坐在他的身上,长长的头发披散,将他的背遮盖住了大半,不过也根本遮不住什么,脖子后直到腰侧,能看得见的地方全是痕迹,几乎密密麻麻地全数覆盖着,沈迟的手始终环绕在他的腰间,手腕上的骨鞭咯到了他,有些疼,
不过已经无关紧要了。
裴枕扫了一眼桌面,上面琳琅满目的吃食,翠红的红椒,浮在汤面上鲜绿的葱花,白嫩的莲子和莲藕露出汤面,甚至还有一道乌鸡汤,浓黄的汤头,乌鸡炖的软烂,看着十分开胃,可惜他根本吃不下,就连闻到那些味道都反胃作呕。
“师父,这些都是我亲手做的。”
裴枕面无表情地听着,他伸手,舀了一碗汤,而后拿着瓷勺舀了一碗汤:“师父,尝尝,还热着。”
瓷白的勺子递到了裴枕的淡红色的唇瓣,裴枕抬眼,与他对视,没张口。
沈迟十分有耐心,看着他道:“不喜欢?”
沈迟抿了一点,味道还不错,又递到裴枕的唇边,诱哄他开口:“尝尝吧,师父,你以前最爱吃这些东西了吗?”
裴枕冷冷地看着他,见状,沈迟将碗搁在了桌面,缓缓道:
“师父,以前,我和卢风吵架,你就是拿的这碗汤过来找我。”
什么......
裴枕的视线落在了那碗汤上,粉白的藕节、淮山、黑色的乌鸡块、鲜红的枸杞漂浮其上......
活了三千多年,他的记忆向来很差,从来都懒得记无关的事情,向来发生了什么事转眼就抛至脑后,但是或许是因为对那晚的记忆过于深刻,阴凉沉寂的夜晚,房间里却十分暖和,三个人热热闹闹地坐在一起,挤在一张桌子上喝汤,汤暖进了心里.....
如今,同样的一碗汤放在桌上,许久都未再有人动过,直到变凉。
裴枕看着那碗汤,终于轻声道:“要是,我没有收你当过徒弟就好了。”
沈迟笑了:“师父,我也早知道,你本就不愿收我为徒的,不是吗?”
不是的。
可就算不是那样......裴枕自嘲一笑,但是如今他被沈迟困在这里,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了,既然已经如愿以偿了,就放了我吧。”
“师父,我放你出去,你会杀了我吗?”
裴枕低眸,靠在他的胸膛上,好久才道:“不会。”
他的下巴被人勾起,沈迟打量着他的神色,突然就笑了,而后低下头,堵住了他的唇,一声模糊的声音在唇边响起:“师父,你又在撒谎。”
第107章
裴枕的手抬起, 抵在了他的胸膛处,往后撤,然而沈迟的手放在他的脑后,强制他紧密地贴合, 不许他离开, 撬开他的唇齿, 深入地与他的舌头纠缠, 很快, 裴枕的手指无力地勾着他的衣襟, 眼眸漫上了雾气:“唔......”
许久,沈迟才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了他, 双手搂住他的背, 满满当当地将他压在自己的怀中, 下巴搁在他的颈窝处,道:
“师父,再撒谎, 我就把你的腿打断,让你一整天都只能坐在我的身上。”
沈迟又神经质地重复问了一句:“师父, 你会杀了我吗?”
裴枕不语,听到沈迟叹了一口气, 他的声音很轻,很小声:
“可是我爱你啊。”
裴枕的睫毛一颤,沈迟抱着他, 桌上的饭菜始终没有动过,日落西斜,余晖的光透过外头的浓雾,照到窗柩上, 金色的光泽照亮了室内,他们二人都没有说话,静谧的时光在他们二人之间飞逝。
许久,裴枕的头脑又开始昏沉了,他动了动,头歪倒在了沈迟的身上,明明是一个十分细微的动作,却极大地取悦了沈迟,他抱着裴枕起身,裴枕身下一空,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脖颈。
沈迟一只手托住他的腿弯,一只手搂在他的肩膀上,颠了颠师父,只觉得他好轻,而后抱着他去了床上。
裴枕被他放在床上,沈迟刚一动弹,裴枕就急急抓住了他的手臂,看着他道:“不要!”
沈迟轻轻挣动,裴枕却始终不肯放手,生怕他一放手沈迟就要对他做什么了,眼睫浓密,如蝴蝶扑扇一般颤个不停,怕的狠了,重重地拒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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