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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神也会被觊觎吗?/神明也会被强制爱吗?(玄幻灵异)——红尾only

时间:2025-04-24 15:20:41  作者:红尾only
  却看裴枕连装都不用装,一柄玉扇拿在手中,衣裳气度都不同寻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上面派人下来巡视的。
  “我说怎么瞧着面生呢。”知县夫人粲然一笑,那张倾倒众生的脸更神色动人起来,她楚楚道:
  “原来是昨日揭榜的贵客,我听巧樱说了,没想到今天就见了。”
  沈迟面色不显,心里腹诽,才不是,昨天半夜的时候也见了。
 
 
第19章
  几人又闲话拉常,而后夫人让侍女从冰鉴里取出梅子酒发给他们饮用,几个巡检得了梅子酒,便想退下,夫人贴心地说说外面日头大,不如留下来说说话。
  室内香气浓重,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红着脸又坐下了。
  几人聊着此次案件的一些具体情况,以及要如何抓捕逃犯。
  知县夫人为他们备好了水果,又吩咐下人今日中午备上好酒好菜。
  等沟通完大致的细节之后,便吃饭了。
  遥儿被侍女牵过来坐在知县夫人身边,她抱着一个小羊布偶,焉头耷脑地坐着。
  下人端上来文火煨的烂烂的粥糜,知县夫人拿过她的碗和勺要喂她,遥儿的头左摇右摇,就是不吃。
  于是知县夫人只能作罢,把勺子给她让她自己吃,而后依偎在知县身边,为他夹菜剔骨,为他斟酒。
  如此温柔美妇在身边伺候,众人皆道知县好福气,知县是个文人雅士,三十好几又喝了酒,听了这话到是不好意思起来,白净的脸涨的通红。
  知县夫人娇娇笑过,一双美眸弯弯,在场的人无不心跳快了几分,夫人又夹了几筷子菜放到知县碗中。
  沈迟悄摸打量了一下裴枕,他也随众人喝了许多酒,却面上不显仍四平八稳,就是夹菜的速度快了许多,众人称赞知县夫妇时他头也没抬一下,看上去有些漠不关心。
  鲜嫩椒香的鱼肉、香辣金黄的鸡丁、泼了蒜蓉汁的豆腐......
  在他们面前散发出食物诱人的香气。
  知道内情的沈迟:“......”
  差点忘记这妖怪没吃过什么好东西了!县衙的伙食和外面酒楼相比,只好不坏……
  众人相谈甚欢,裴枕吃的很高兴,于是沈迟只能揽过“高人”的活,一脸高深莫测地接话。
  知县:“有把握抓捕那逃犯吗?”
  沈迟自信:“自然。”
  县尉问:“案情是否有些眉目了?”
  沈迟严肃:“暂时不能与你们说。”
  巡检给他敬酒:“小兄弟今日看到现场可害怕?”
  沈迟与他碰杯:“习惯了。”
  ......
  所幸相谈甚欢,巡检问是否要去殓房看一下尸体,沈迟也欣然应下了。
  裴枕吃高兴了,感觉旁边有人戳自己:“......”
  虽然不是很想,但进食速度还是勉强放慢了一点,他优雅地咬了一口汤萝卜,眼睛瞥向旁边的小孩。
  坐在椅子上才堪堪冒出一个头够到饭桌的遥儿,此刻瞪着葡萄似的眼睛看着他:
  “大哥哥,喂、喂。”
  喂?
  裴枕一愣,遥儿张牙舞爪地挥着自己手里的勺子,他这才反应过来……
  是要他喂她吃饭。
  裴枕面无表情,早上已经让这孩子蹬鼻子上脸了,现在还要他来喂饭……
  荒谬。
  他堂堂载入《三千尊神世系谱》,在天界史书《万年神册》中被单独撰写了一页的河神,掌管数千大江大河,向来只有别人求他享用祭品的份,让他来喂一个凡人小孩吃饭?
  异想天开。
  何况他都没吃完。
  他没有表明身份,让他们所有人跪在地上,呈上这世间最美味的美酒和食物,求他赏脸享用 ,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她竟然还对他有要求?
  裴枕睥睨着这个不知死活胆敢冒犯他、且一无所知的人类稚儿......
  ......
  ......
  “这个也要,那个、那个也要。”
  肉嘟嘟的腮帮子因为嚼动止不住颤抖。
  裴枕黑着脸,把盖着剃了细骨的鱼肉和青菜的粥糜喂到元平遥口中。
  元平遥吃的摇头晃脑,一只胖乎乎的手指在饭桌上指来指去,点名要吃哪个菜,末了,转过来亮晶晶地看着他:
  “大、大哥哥!”
  裴枕:“......”
  看着那个圆溜溜葡萄一样的眼睛,裴枕忍住被冒犯的不满,给她夹了又喂到她口中。
  他只是觉得,她的眼睛长得像他那只经常在他脚边、捧个蠢脸看他的獭猫而已。
  不过是施舍点饭给她吃,勉为其难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知县夫人面带歉意道:“裴公子,真是麻烦你了。”
  遥儿扭过头,盯着裴枕张开口又要吃,裴枕道:“无事。”
  等喂完,元平遥要抱,裴枕把她拎到自己怀中,面无表情地捏了几下元平遥的脸,细腻有肉感,手感意料之外的好。
  眼看知县、知县夫人和县尉几人说着话,顾不上这边,他又若无其事地揉捏了好几下。
  胆敢指挥本神,这是她应受的惩罚。
  元平遥的脸被捏的发红了,她也不哭不闹,任凭搓圆捏扁,还咧着嘴凑过来,她那漏风的牙上下开合,小声道:
  “大、大哥哥,你从哪里来……要去哪里呀?能不能、能不能带上遥儿?”
  裴枕还未说话,遥儿小心地扭头,看一眼她旁边的知县夫人,夫人言笑晏晏,满堂华彩都在她一颦一笑之间。
  “告诉你一个秘密......”遥儿小声俯在裴枕耳边:“遥儿不喜欢娘亲。”
  *
  等吃过午饭,元平遥被带下去了,裴枕未将这番话放在心上,毕竟小孩心性变化很快,说不定下一秒她又兴高采烈的粘着她娘去了。
  巡检、县尉和县丞都回了自己府上,其余人便各自回到自己的房中午憩。
  穿过大堂,便是一道宅门,过了二堂,便到了他们的厢房。
  一路上飞鸟鱼池,好景不胜收,绿枝抽条,春花齐放,还有蝴蝶隐隐飞在其中,侍女们低头拿着花壶安静浇水。
  知县和知县夫人走在前头,一阵风吹过,知县夫人的衣裙荡漾,香味就飘到了沈迟鼻尖。
  花香粉脂的味道有些重。沈迟鼻子耸动,生生忍住了没打喷嚏,他往裴枕那边靠了一下,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才好受点。
  不是浓烈的脂粉气,也不是寡淡的草木香。
  就是温暖又湿润的气息,具体的他也说不上来。
  “离我远些。”察觉他贴近了,裴枕冷淡道。
  “......噢好。”沈迟又默默地离他远了点,等裴枕走到他前头了,沈迟又悄悄抬头打量他的身形。
  没想到裴枕还挺高的,比知县都高,他现在的身高只到他的肩膀处。
  沈迟恶狠狠地想,他要像裴枕一样,多吃点,争取长个,超过他!
  感受到非善意打量的裴枕:“?”
 
 
第20章
  下午短暂地休息了一下,沈迟便和裴枕一同去了殓房。
  殓房在牢狱边上,附近杂草很多,隔着一段距离就能闻到一股尸臭味。
  一进入房间,如同进了冰窖,每一个盖着白布的尸体旁边都放了几大桶冰块,特别是房间的四角,放了能坐下两人的巨形冰块镇着。
  饶是如此,也阻止不了尸体的腐烂。
  裴枕被这一股气味冲的直皱眉,巡检递给他一个帕子拿来捂住口鼻,裴枕干脆地系在脑后了。
  白色轻薄的帕角轻飘飘落在锁骨处,掩住的口鼻之上,是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眼尾上扬,美的雌雄莫辨,然而这目光不论落在哪都十分冷淡。
  巡检惊艳地兀自嘀咕:“知县老爷从哪找来的人,看着太不像行走江湖的了。”
  裴枕瞥他一眼:“你说什么?”
  巡检回过神来:“没什么,没什么。”
  随后他指了指一处方位:“那就是汪宽和柳志的尸体。”
  几人走过去,巡检小心翼翼地掀开盖在上面的白布,却冷不丁还是被里面的情形恶心到了。
  血腥味和腐臭味挑战着每个人的心理底线,沈迟吓的脸刷一下就白了。
  只见这人的脸是灰青色的,一双眼珠子瞪的仿佛要凸出来般,脸上的血点子干在脸上。
  他胸口处不知被什么贯穿了,血淋淋的筋脉骨头被扯出来,依稀可以看到森白的骨头,无数的碎肉和血块连着,中间出现一个豁口,可以透过血淋淋的豁口看到底下的白布,里面的心脏不翼而飞。
  沈迟冷吸了一口气。
  这死的也太惨了。
  他问:“是什么东西伤的?有在现场找到凶器吗?”
  巡检奇怪道:“没有,照理说要掏心脏的话,那凶器应该足够锋利才对,同时要东西来装心脏,可是我们都没在孙翼飞家中找到,甚至他家里都没有血迹。”
  “难不成他行凶后并没有将心脏带回家中?甚至去其他地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沈迟猜测道。
  巡检点头:“这样也说得通,若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行凶,那么真正的凶手可能不止一人,柳志赌钱欠了许多人的债,其中孙翼飞被他骗的钱最多,他联合其他人与他里应外合把他杀了也不是不可能。”
  沈迟想到一个很迷惑的地方:“杀人便杀人了,为何还要取心脏?”
  裴枕一错不错地看着那豁口边缘,他突然伸出手,摸了一下胸口边缘。
  事发突然,巡检手上拿着的手套还没来得及递给他,只见那双修长的手按在了洞口边缘。
  那边缘并不是切割整齐的,反而是一种撕裂拉扯的锯齿状,只一按,便有无数的黑血流了出来,他又挑开了那皮肤上层的皮肉,只见皮肤里有发紫发黑的迹象。
  沈迟瞪圆了眼睛,龇牙咧嘴地看着他捣鼓,巡检饶是见过见过大场面的也不禁要给他跪了,直接接触尸体,就是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这样啊......
  房间里的尸臭味更浓了,沈迟和巡检几欲作呕。
  裴枕面色却愈加凝重了,他起身,回过神。
  那只未触碰尸体的手单手解开自己脸上的帕子,而后十分嫌弃地擦右手。
  裴枕看了一眼他的手指,上面黄的脓红的血惨不忍睹。
  “……”
  睡五百年睡傻了。
  他居然摸了一个死人。
  虽然在他心里活人和死人也差不太多,反正短短不到百年他们都是一具尸体,但裴枕仍旧后知后觉感到嫌弃。
  他不过是刚才看那伤口太过惊讶,不像是寻常刀口能切出来的痕迹,反倒像是......
  沈看呆了裴枕一系列的举动,直到裴枕那只手都擦红了、以及那双冷到想剁掉那只手的眼神,沈迟才终于呼出一口气。
  这妖怪终于正常了。
  碍于有外人在,沈迟不好问什么。
  等裴枕看完汪宽的尸体,巡检又给他看了旁边柳志的尸体,确实是如出一辙的手法。
  看完尸体,县尉派人来传话让他们去牢狱看一下审讯笔录。
  他们看过后,觉得里面大概记录的内容和巡检说的不差,没什么有用的内容,上面记录的内内容很无趣,无非是他们问什么,这个叫孙翼飞的泼皮要么不承认是他做的,要么一问三不知。
  “他那时候在哪?那时候没有人见过他吗?”沈迟问。
  巡检摇头:“这还真没有,他说他在家中睡觉,一觉醒来官府就来人抓他了。但他家中无人,没有人能证明他那段时间没有出过门。”
  沈迟沉默。
  与柳志有冲突,柳志又欠他许多钱,作案动机就有了,再加上没有人证,桩桩件件都指向了孙翼飞。
  钱钱钱......
  那个汪宽似乎往来的信件里也提到了钱。
  他灵光一闪:“柳志和汪宽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柳志家中贫寒,所以不惜去博揜,而汪宽家中有些银两,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求爹娘寄钱给他们。
  等等......柳志家境贫寒,怎么会去租赁画舫?
  沈迟惊疑不定,他问巡检:“有没有问过租画舫的店家,柳志租画舫时,身边可有什么人在?”
  巡检:“传讯过,说那时候就他一人,当时柳志神色很激动,店家还打趣问他是不是邀到了心爱的姑娘,他却挥手摇头。”
  “店家和我保证,他当时那个表情,眉飞色舞,十有八九是有了心爱的姑娘,不然光是自己赏湖为什么租个那么漂亮的?
  估计是还没追到手了,想保齐姑娘家的名誉,所以才三缄其口,这种事他见多了。”
  沈迟:“后来店家有看到和他同上船的人吗?”
  巡检摇头:“这倒没有。所以若是孙翼飞咬死了不是他做的,我们也奈何不了他,我们的一切都还只是猜测。”
  傍晚,天已经黑下来了。
  滚滚的黑云压下了,有风沙沙吹过地面,路边花坛里的蝴蝶蜻蜓们都飞低了看不见了,看来即将要有一场大雨。
  在县尉府邸中吃了晚饭,他们便返回了自己的宅院。
  沈迟在进自己的房门之前,鬼使神差地远眺了一眼内宅的大门,有两个小厮守在那里,闲杂人等没有知县和夫人的吩咐进不去。
 
 
第21章
  洗漱完后,侍女们照例送来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又给他打了水,温好倒入浴桶中。
  沈迟换下沾染了灰尘的衣裳,眼神一瞥,看到他随手系在腰间的香囊。
  周围的下人都已经退下了,他小心地解开了上面轻薄的系带。
  奇异的是,薄翼到仿佛是纸做的系带和香囊外衣,拉扯的时候却能清晰感受到它的韧劲,沈迟稍微用了点力撕扯,依旧没有断裂。
  这材质看着挺薄的,没想到还挺结实的。
  里面的白色的纱布十分柔软,他将里面白色布包着的东西倒了出来,一个圆滚滚的白色透明球体,晶莹剔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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