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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神也会被觊觎吗?/神明也会被强制爱吗?(玄幻灵异)——红尾only

时间:2025-04-24 15:20:41  作者:红尾only
  至于夹在其中不上不下的人,裴枕只能说是尽量以礼相待了。
  他一掀眼皮,冷淡道:“未曾。”
 
 
第16章
  “怎会如此?”知县老爷哈哈大笑:“裴公子一表人才,又有如此胸襟,思慕者应当不知凡几才对,怎会现在还未娶妻?”
  看裴枕的年纪在二十五六了,寻常像他这个年纪的孩子都已经五六岁了。
  “裴某孑然一身倒也逍遥自在,出身不好,独自带着弟弟讨生活,不敢让娘子跟着我吃苦。”裴枕淡淡道。
  “原是如此啊。”想起先前裴枕说爹娘都亡故了,知县唏嘘不已。
  他宽慰道:“世间总有不介意门第清贫的女子,看裴公子眉目如画,沈迟小公子又明眸皓齿,这样吧,本知县为你做主,帮你二人介绍几名小娘子可好?”
  沈迟瞪大了双眼。
  什么?小娘子?
  一来他年纪小,没有做好娶妻的准备,二来……
  他已经嫁给河神了……
  裴枕扫一眼沈迟憋的通红的脸,只当他是害羞:“知县说笑了,裴某无意娶妻,而弟弟年岁还小,等他大了再说也不迟。”
  知县有心再说几句,裴枕四两拨千斤引开了话题。
  他们这些凡人到了一定年纪似乎就爱说媒,也不知道什么毛病。
  *
  出了大堂,便是县衙了。
  知县和他们往仪门处走,遇到了来县衙查案子的县尉和县丞。
  县尉是个晒的发黑,面相有些凶的男子,年纪大约在四十左右。
  县丞的年纪就更大了,青白色的胡须垂下来,面有褶皱,不过人看着很精神。
  县尉听说来了两位江湖能人,见二人一个比一个年轻,不禁怀疑起能力来,试探问到:
  “二位想必有所耳闻,最近县里不太平,先是骐骥书院的一名书生暴毙而死,胸口的心脏不翼而飞,死状惨烈,而后又有一人以同样的死法死在画舫上,想必是同一人所为,恰好,二人同为书院同窗,你说凶手是不是还在书院?”
  沈迟看向裴枕,裴枕不置可否:“略有耳闻,但具体是什么情况还须现场查看一番才能下棺定论。”
  等他们休息好了,裴枕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地出发去了湖边。
  “此河是本县护城河,三月初三正是游玩泛舟的时节,时常有才子佳人泛舟欣赏岸边的景色。”县丞在他们后头解释道。
  现在附近所有的画舫都停了,湖边也没有人来游玩,昔日热闹的景象不再。
  那艘画舫停在岸边,帘幕轻垂,画舫上的栏杆雕琢精致,朱红色的红木镂空处隐隐可见里面宽敞的软塌,可惜不论是木板还是榻上,都溅上了鲜血,隐约可见当时惨状。
  附近已经围线封锁,闲杂人等一律不能进入线内,看不到现场,这给了百姓们很大的想象力,一时间满市井都在议论这件事情。
  已经过去两天,那血呈暗红状,腥味扑鼻,在场的人无一不皱起了眉。
  “这便是凶案现场。”
  知县问:“可有查到这书生死前有什么不对劲?”
  “有!”一个负责查案的巡检道:“这书生虽考中秀才,进入县学继续读书,但他许是没有更大的志向了,他的同窗说不止一次听到他说去乡试不如回乡下。”
  听这话县尉嗤鼻:“不思进取!”
  裴枕挑眉。
  没有更大的志向也不是他被杀害的理由,反而,每年考中举人的就那几个人,多一个这种无大志向的人,他们就少一个竞争对手,同在书院里的人应该喜闻乐见才对,怎么会对他下手?
  有点意思。
  巡检继续道:“这书生名柳志,家中不富裕,爹娘虽健在但均身体有疾,柳志考取秀才后便到了县城继续求学,家里留有一个年纪尚小的弟弟在家中照顾双亲,而柳志一个月前迷上了博揜。”
  也就是赌博。
  裴枕沉思:“一个家境贫寒的人,去博揜?家里可生变数急需要用钱?”
  巡检特地去他家中看过:“这倒没有,爹娘一切如旧,只说柳志已经三个月未给他们去信了。”
  “那是有些奇怪。”裴枕继续道:“是不是与赌坊里谁结仇了?”
  巡检佩服:“公子一猜就猜中了,是的,赌坊里有人说看到他与一泼皮赌钱,柳志屡赌屡赢,可惜没多久就被人发现他是出老千,那泼皮十分生气,让柳志将从他手中赢的钱还回来。”
  钱估计已经花掉了,怎么可能还还回去?所以泼皮要不到钱,就对他痛下杀手?
  这倒说得通。
  裴枕思衬,问:“那这泼皮抓到了吗?”
  “出事的时候有人看到他在岸上转悠,作案嫌疑十分大,官府在接到报案后立马将此人缉拿归案,但这人咬死不承认自己杀了柳志,也未曾在他家中发现带血的衣服,不过他事发后就丢掉了也不是不可能。”
 
 
第17章
  沈迟想起那时在酒肆时,好像听到他们说什么人跑了之类,而后来他们揭下的悬赏上面有一副画像,沈迟依稀记得是个有络腮胡的男人。
  “这个人被抓后跑掉了吗?”沈迟问。
  县尉提到这个就来气:“没想到这人还有同伙,偷偷在衙役的饭菜里做了手脚,将他们迷晕后把犯人劫走了。”
  沈迟听了面色惊讶。
  意思就是线索中断了,那他们要怎么继续查下去?
  随后,一行人又去看了另一个案子的案发现场,前一个被掏了心脏的人是柳志的同窗,叫汪宽。
  据书院的学子所说,这个人平时很老实,一门心思扑在读书上,一心想要在明年的秋闱上拔得头筹,二人明面上没什么往来。
  听完巡检的汇报,县丞摸着他的胡须说:“没往来凶手怎么可能同时盯上他们两个?说不定有什么共通之处。”
  沈迟觉得也是,说不定私下有来往,这才让凶手同时盯上了他们二人。
  到了骐骥书院,因为还没到放饭时间,路上也只有寥寥几个人,他们路过书堂的时候还听到了读书声。
  汪宽的尸首是在他房间里发现的,书院给每个人都分了房间,汪宽平常吃住都在书院。
  书院前面是书堂,侧方有专门供夫子和秀才们吃饭的公厨,绕过一个亭子,便是学子们居住的后院,平常下学晚了的话,他们可以就住在那里。
  沈迟环视一圈,书院是县衙斥资建的,专门为了培养贤才送到鸿州去参加乡试。
  后院也建的颇为雅致,青石铺地,亭台水榭,那一汪清潭旁边还有一小片竹林,尽显得清幽高雅。
  裴枕面无表情,他扫了一眼室内,桌子之上是窗台,窗台外有一丛玉兰花开的娇艳正盛。
  他眉心一皱。这房间里到处都是血迹,唯独窗前一块地方有些白净,这说明杀了汪宽取他心脏的凶手那时就站在那里。
  巡检正和知县汇报他们在尸体上的新发现,时不时夹杂几句恭维的话,裴枕见他们没有注意到他,他走到窗前,站在凶手的位置,一侧身,窗外的郁郁葱葱映入眼帘。
  倒是绝佳看风景的视角。
  凡人哪怕是做了凶手也惯是会享受的。
  汪宽的书桌在窗户侧边挨着墙,仅仅离裴枕一步之遥,他低头一扫,只见桌子摞着厚厚的几沓书。
  正上方的书封面沾了血,底下几本的侧面也都溅到了。
  裴枕低头看了看出发时巡检给他的一个手套,他套上,而后伸出食指和拇指,轻轻捻起了其中的一页,翻开。
  四书五经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批注,甚至一些史籍、文选的页边都翻皱了,磨损严重。
  看字迹内容没什么问题。
  裴枕无趣地合上,而后打量他的这个桌子,指尖从书页上,划到了书桌侧面,那一面是冲着门那边的。
  “嗯?”裴枕发现了一个暗格,漆红色的仿佛与桌身融为一体,若是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
  他打开暗格,从里面掏出了一沓书信。
  这是目前为止这个房间唯一干净的东西了。
  为了避免破坏凶杀现场,除了尸体巡检搬运到县衙了,其余的东西都没有动,不知这沓书信是不是也是为了维持案发原样,所以才没有被巡检搜走。
  裴枕打开折叠的书信,抻平了,紧接着一目十行看内容。
  本以为是什么情意缠绵的话语,毕竟若是情杀,倒也不是不可能。
  但显然凶手是个有脑子的,除了胆大妄为地进入县域管辖的书院杀人之外,其他的细节他都做的很好,巡检说整个房间没有任何证明他和其他人往来的信物。
  这个书信也不例外,看内容都是寄给家里人的,话语间充满了嘘寒问暖。
  无非是家里的作物种了没有、爹娘腿脚是否便利等等,以及若是他考取了功名,他会如何如何......
  遒劲的笔劲洋洋洒洒写了整整两页,比如拿中举的银两新建府邸,把二位父老接过来住,再娶一个貌美勤快的小娘子做贤内,专门服侍他们。
  裴枕哂笑一声。
  这个凡人还真是不切实际,有这幻想的功夫不如努力读书。
  他翻了一页,果不其然,下一页说自己目前手头有些拮据,请爹娘寄一些银两给他。
  裴枕:“......”
  呵,卑劣的凡人。
  他就知道。
 
 
第18章
  裴枕把这一封信放在旁边,拿起下一封,这一封也内容也差不太多,无外乎洋洋洒洒的情真意切之后图穷匕见让他爹娘给钱,上面落款的时间是一个月前。
  不知道他爹娘给他寄了多少钱,但巡检说,汪宽家里开了个铁匠铺,家里比起柳志要宽裕许多。
  他把手上那张信纸放下。
  现场的巡检和县尉已经搜查过一遍,若是他们察觉有不对的地方,肯定会顺着查下去,这沓书信,想来也是没什么问题的。
  汪宽的尸体停在县衙的殓尸房,房间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新线索,于是一行人打算返回。
  县尉还在和知县讨论如何引凶手入翁,一扭头发现知县带过来的那两个人只剩了一个半大的孩子站在那里。
  “裴公子人呢?”县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沈迟莫名其妙地回过头:“我记得他在我旁边......”
  这时裴枕出来了,他从划分了外室和内室的屏风后负手走出,气定神闲道:“久等。”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了县衙。
  县丞安排了几量马车停到了书院门口,裴枕与沈迟既为知县的座上宾,自然是和知县一个马车的。
  一路上,车内无言,偶尔知县会问他们二人对案情有什么猜测,裴枕似是不想多言,于是只能由沈迟出面,含糊说过去。
  车子四平八稳地疾行驶了一段路,裴枕突然道:“弟弟。”
  “……怎么了?”沈迟差点没反应过来是在叫他,他顿了顿,呼吸一滞:
  “哥哥......”像是在低声喃语。
  怎么哥哥弟弟叫的这么奇怪?知县随沈迟的目光看向裴枕,目光疑惑。
  “……诶,好弟弟。”裴枕念重了音,他眼睁睁看着沈迟的耳朵飞速红了,而后他拿出一个香囊,关切道:
  “好弟弟,这是我专门买来送你的香囊,在华阴县这几日,你常常失眠多梦,戴着这个在身上,多少能保你睡的安稳些。”
  这番话说的情深一切,沈迟面色古怪地接过。
  送他香囊?
  裴公子什么时候对他这么好了?
  知县听闻眼中泛着泪花:“好啊好啊,裴公子和令弟感情真好啊,家中我是独子,从未感受过兄友弟恭的情谊,今日一见,实在是令本县羡慕。”
  沈迟:“......”
  裴枕微笑,马车颠簸,几束光透过微开的帘子照在他身上,浑身仿佛散发着圣人的光芒:
  “爱弟心切,没办法……”
  沈迟狐疑地看着手上的香囊,上面简单地用金线和银线绣了一些龙凤呈祥的图,样式精致,透过镂空的地方还可以看到里面用白色纱布包着一个东西。
  沈迟捏了一下,香囊里面的东西有些坚硬,不是寻常的香草料。
  这个......应该不是香料包吧?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是裴枕给他的,他也就半信半疑地收下了。
  *
  等几辆马车到的时候,已是响午了,众人下了马车,穿过威武的大门和仪门,便到了大堂。
  众人还未踏门进去,一抹倩影映入视线。
  白色的底裙缀着点点的花瓣,紫色如烟般的轻纱笼在臂弯处,脖颈和锁骨处的皮肤白嫩光洁,再往上,朱唇一点,巧鼻一蹙,眼若含秋的双眸扫过来。
  大堂里飘满了异香,全是胭脂水粉的味道。
  美人嗔怪道:“阿叶,我给你们备了消暑的梅子酒,怎么才回来?都不冰了。”
  娇嗔中带着一点埋怨,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酥了。
  知县快步过去,握过她的手,细心问道:“怎的起这般早?”
  众人抬头看了看窗外照进来的光,明亮到晃眼,穿过镂空的窗纸照进来,在地上的映上深深浅浅的窗格图案,众人沉默。
  现在午时了吧......
  知县果然十分宠爱夫人。
  裴枕见状一笑:“裴某刚到华阴县之时,便听说知县和夫人情比金坚,今日一看,果真是一对玉人,老爷清风雅致风度翩翩,夫人容貌出色蕙质兰心,郎才女貌甚是登对。”
  知县夫人惊讶地转过脸来,对他行了一礼,问知县:“夫君,这位是?”
  “阿紫,”知县道:“这是昨日来的客人,这位姓裴,这位姓沈,虽行走江湖,但胆识和谋略过人,说是能帮县衙将真凶缉拿归案。”
  夫人打量着他们,点头:“原来如此。”
  沈迟暗中捏了一把汗,却还要眉目淡淡,俨然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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