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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神也会被觊觎吗?/神明也会被强制爱吗?(玄幻灵异)——红尾only

时间:2025-04-24 15:20:41  作者:红尾only
  她这一生,不过是他成仙路上必经的一个劫难。她苦笑一声,林枝缱说:
  “太累了,活着太累了。我不想入轮回了。”
  高齐听了他们的故事,叹息一声:“别做傻事,你是一个鬼魂,你难不成还想一直留在冥界不成?”
  林枝缱怒道:“那又如何?我这一千多年不也是这样过来的吗!?”
  沈迟似乎读懂了她隐喻的内心想法:“你还要等他吗?”
  “......我等习惯了。”林枝缱抹了抹她脸上又淌下来的血泪,苦笑了一声,说:“你们走吧,我再等他一次,不论他来还是不来,我等他就是了......有些话,有些事情,还得当面做个了断。他恨我?我又何尝不恨他?”
  裴枕心知她的执念不可能那么快便能消解,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放下来的,旁人都无法劝解,只有她想通了才能慢慢放下。
  于是,裴枕便只能与沈迟、高齐一同离去了。
  *
  一路上,沈迟一手牵着裴枕,一手抓着高齐的衣领,飞到的鬼王殿门前落下来了。
  殿前的几个鬼卒纷纷抽出腰刀,问他们:“来者何人!”
  裴枕:“鬼王回来了吗?”
  一个鬼卒说:“已经回来了,不过,你们是什么人?”
  裴枕手心翻转,手上就出现一个明黄色的玉碟,而后出示给他们看,上面写着两个字:“裴枕”。
  鬼卒们见状,它们单膝抱拳跪在地上:“请恕小的眼拙,不识河神莅临!鬼王不日前已经接到消息这几日有仙人拜访鬼蜮,已经回来了,这边请。”
  鬼王殿内十分开阔,刚进去的时候,判官朱笔批阅命簿的沙沙声、忘川河吞噬执念的呜咽声、以及孽镜台中亡魂忏悔的絮语扑面而来,让人心生畏惧,骨头缝里都透着寒颤。
  众人进了大殿,殿门合上,就看到有两头十几人高的活兽一左一右守在门后,一头凶兽瞪着眼睛看他们,另一头则闭着眼睛侧过脸,耳朵对着他们。
  绕是高齐自诩见多识广的大将军,也忍不住吓了一大跳,裴枕声音压低了:
  “这是谛观、谛听,它们能够洞察人心,辨别善恶是非,是鬼王的得力助手,不会伤我们的。”
  “噢......”高齐有些发怵地打量着这鬼王殿。
  中间的通道有几十人余宽,每隔几步就有一盏幽冥鬼火从骷颅头里照出来,走着走着,还能听到厚重的墙后面传来鬼魂的哭泣声、叹息声、尖叫声,以及刑具碰撞声、油锅沸腾声、还有铁链在地上拖过的声音。
  大殿威仪,中间的走道很长,走了一会儿才看到尽头,那是一个黄色的石壁,上面雕刻着一些诡异的纹路,石壁前摆着一个桌案。
  桌案右边是高耸如云的藏书阁,大约有几千几万层书架,桌案上有几叠厚重的册子堆在上面,桌子后面有一把宽椅,却空无一人。
  一点动静都格外清晰,沈迟转头,看到了几个飘在半空中,低着头拿朱笔写字的鬼差,于是问旁边那个鬼卒:
  “你们鬼王人呢?”
  鬼卒的声音从头盔里面传来:“稍等。”
  过了一会儿,一抹黑色的影子缓缓现形,椅子被拉开,那人一把坐了下来,声音浑厚:
  “本王有失远迎,河神,你找本王何事?”
  裴枕在天界见过这位鬼王,对他作了一个揖:“在下河神,此次前来,是有要事相求。”
  *
  一座白玉高台立于鬼王殿不远处,登上白玉台,可以最后一次回望阳间。那里有重兵把守,还有许多鬼魂在排队。
  白玉台台侧的三生石表面布满血色纹路,是无数魂魄流的血泪干在上面所形成的泪痕。
  白玉台前面有一座横穿忘川河的独木桥,独木桥上布满了绿色的苔藓,看着十分湿滑。
  桥下是奔腾不息的浑浊的忘川河,桥下有一个老妪佝偻着背,正在熬汤。
  高齐生前的记忆停留在五百年前,他早就没有家人了,所以,他没有像其他鬼魂一样,上白玉台看看人间,只是感慨自己游荡了五百年,最终也没有找到甄可炎,没有复仇成功。
  高齐上了奈何桥,又下来了,因着河神的面子,鬼王特意来送了他一程,见他又下来,疑惑道:
  “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要去投胎吗?”
  高齐说:“我还存有一丝执念。”
  高齐看着裴枕说:“我想和你们二人说几句话。”
  裴枕:“你想说什么?”
  高齐:“当初指使我的那人我不知道是谁,他穿着一身黑衣,整个人都藏得严严实实,我看不到他的脸,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只记得,大约这么高。”
  高齐比划了一下,又描述了一些特点,裴枕与沈迟对视一眼,这不是浮游吗?
  沈迟淡淡一笑:“放心,他已经死了。”
  “死了?”高齐有些诧异,随后他想到他的那些将领来:“那我的那些同袍们呢?”
  裴枕说:“不必担心,你的百余名士兵被压在阵下,待我们回到人间,为他们超度,再引他们来冥界,有鬼王的帮衬,他们很快也会重新进入轮回了。”
  这么多的鬼魂没有进冥界,在世间游荡了五百年,从某些方面来说也属于属于冥界失职,因而,鬼王也巴不得早点超度了他们,早点把他们都投入轮回道中,免得到时候被九重天上的人知道了,要降罪于他。
  见鬼王点头,高齐难得扬起一抹笑容来:“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随后,一众人目送他单刀赴会,上了奈何桥。
  奈何桥上不许回头,高齐腰杆挺直,带着将帅风范地径直走上了奈何桥,下了桥,在桥头接了一碗孟婆给的汤,仰头饮尽,而后在他们的视线中,头也不回地,跳入了轮回道中。
 
 
第131章
  皇宫。
  朱红宫墙高耸如囚笼, 琉璃瓦在阳光的反射下闪闪发光,檐角的铜铃在风中轻响,诉说着深宫心事。
  裴枕与沈迟一同落在了一处宫殿中,他们隐去了身形, 环视看了看四周, 金黄的檐角, 云纹玉阶上有几名宫女低着头在浇花或者搬东西, 与他们擦肩而过。
  裴枕有些纳闷:“奇怪, 怎么没看到小十九她们?”
  沈迟问他:“冥界的时间与凡间是一样的吗?”
  “是一样的, ”裴枕说:“我们在冥界待了五六日,难不成, 她们还没回宫里?”
  “此前说是要去陪同皇后去千神岭。”沈迟沉思:“无事, 我们在这里等他们回来也行。”
  裴枕蹙眉:“那句芒也去了吗?”
  他去找句芒借玉碟的时候, 他说要见见他的两个徒弟来着,难不成跟着卢风他们去千神岭了?
  沈迟:“或许吧。”
  想了想,裴枕拿出铜镜, 在镜面上一抹,亮了一下, 裴枕等了一会儿,却不等不到句芒回应, 裴枕试探性地唤了唤他,上面水波纹荡漾:
  “句芒?”
  “句芒?”
  始终没人回应,铜镜也始终没有亮起来过。句芒没接受到他的传唤, 也许是正在忙。
  裴枕把铜镜放回了自己的袖中,沈迟见说:“别但是,可能他一时有事。”
  裴枕点了点头:“可能吧。”
  宫殿外一颗梨花树,在往下飘花瓣, 飘落到自己身上,裴枕抬手,中间的花蕊几点红,边缘纯白的小花瓣落在指尖,打了几个旋,飘下去了。
  不远处有一个宫女在扫庭院里的花瓣,几个宫女在院子里歇脚,细小的谈笑声传入耳中,裴枕打量着这里:“这皇宫里的景色倒是不错,我倒是头一回见。”
  沈迟:“你若是喜欢,改日我在你行宫里种几株,好不好?”
  沈迟知道他有一座行宫。裴枕一愣,他还没想过要带沈迟去他的行宫里看看的,沈迟不提这件事他都要忘了。
  他是他的道侣了,他似乎也该带着沈迟去他居住的地方看看。
  就是,有些奇怪。
  几千年来不与他人同住,甚至都没有仙娥仙倌之类的随从,而他这不过出来一趟,短短时间,带了个男人回去不说,还是一个凡人,还要住在一起......
  他都能想象到他的那些虾兵蟹将,还有几个开了智的灵宠会多么大惊小怪了。
  裴枕迟疑地转过身去看沈迟,他在他身后,正从他的发间拿下一个梨花瓣:
  “人间有一种酒,叫梨花白,你可能会喜欢。”
  沈迟神色自然道:“等过了几年,梨树开花了,我做给你喝,好吗?”
  裴枕顿时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他的行宫里常年冷寂,唯独在灵宠的殿里养了几株几百年不用浇水不给灵气也能顽强生存的水藻,因而,像是梨树这种娇嫩难养的东西,他从来没想过要养。
  不过如果有沈迟在,想必他会把他和它们都照顾的很好的。
  沈迟似是不逼迫他,只是指尖划过他的脸侧,盯着他的眼睛问他:“好不好?”
  裴枕眨了眨眼,答应了:“好。”
  沈迟这才笑了,将他拥入怀中,为他梳理他头发上的花瓣。
  裴枕拉住他的手,沈迟手上还拿着花瓣,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裴枕垂眼:“你想我就这么出现在他们面前吗?”
  裴枕眼尾泛红,长长微卷的白色头发垂到脚踝,额间的神印既是点缀,也是装饰,将他白色的睫毛与雪白的面庞印的格外神性。
  梨花缓缓落下,沈迟看着他:“还是别了。”
  裴枕:“那怎么办?我的那具肉身已经毁了,我没法遮掩容貌。”
  他也心知,若是被凡人看去了容貌,指不定又会闹出多大的麻烦,呆愣的看着他走十里路也是有过的。
  “还是别吓他们了吧?”裴枕有些忧虑道。
  神仙贸然出现,那些凡人回去怕是都睡不好觉了。裴枕心想他这幅样子太不正常了,还是得遮掩一下比较好。
  “是这样。”免得那些凡人起不好的心思。沈迟缓缓点头:“我学过易容术,我来试试。”
  裴枕便闭着眼,让他凝聚了一团灵力在脸上糊弄,许久,脸上有些痒,裴枕问他:“好了吗?”
  “好了。”
  黑色头发披散着,两鬓留下一缕发丝,沈迟手中拿着他的黑木簪子,给他梳发,簪了上去。
  裴枕睁眼,挥手在半空中变出一个虚镜出来,左右晃了晃头,镜子里的人也跟着晃了晃。
  只不过,里面的人与他只有一成像,眉毛比他原先的要粗,嘴唇也比原先的要厚,脸型开阔,简称四方国字脸。
  裴枕:“......”
  沈迟欣赏着,在他抽动的嘴角上方捻了一下:“好了,这样就很完美了。”
  他的手收回,赫然一个黑色的大痣出现在上面。裴枕只看了一眼虚镜,就收回目光,疑惑地看着他,眉毛蹙成了一个川字:
  “你,确定?”
  “挺好看的。”沈迟俯身亲了一下,裴枕的唇捏的厚,亲起来十分舒服,他忍不住厮磨了一会儿,环上他的腰肢,让他与他密密贴近。
  ......直到裴枕推开他,鲜红的唇上发亮,发黑的皮肤有抹不易察觉的红,湿润的瞳孔与他对视一眼,就忍不住面红心跳地撇开了眼去。
  他想了想,还是坚持说:“这样不好看。”
  沈迟笑了,把要掉下来的痣重新捻了回去:“哪里不好看?”
  这样就没有人会觊觎他的河神了。
  裴枕瞪他一眼,不过没什么威力,反而落的人心痒痒,勾引似的,沈迟的视线往下,又落到他的唇上,啄了一下他的唇,压着声音似乎在说悄悄话:
  “那我再给你改改?”
  裴枕有点恼羞成怒了,他果然知道这样是不好看的!
  他应该对他提要求才对。
  “我要三成原来的容貌。”
  “那好吧。”沈迟似乎拿他没办法似地叹了一口气。
  得了指令,沈迟便动手在他脸上这里捏了一点那里捏了一点,而后打了一个响指。
  裴枕睁眼,目光一转,投向了虚镜中的倒影。
  和他原来的那副凡人肉身长的很像,一双丹凤眼虚虚瞥过去,眉眼清淡,和他欣长的身体相配,看着倒是不突兀,仿佛他天生就长这样。
  “怎么样?”
  裴枕满意地点头,但是又怕他太骄傲,口是心非道:“还行吧。”
  沈迟低着头,忍不住又亲了他一口。
  *
  “你们是说,有把握治好皇上的病?”
  一盏茶放到桌面上发出一点清响,室内安静无比,即便说话的这人十分和煦,也依旧给人带来无形的威压。
  裴枕端坐在椅子上,微微一笑:“是的。”
  皇后起了点兴趣:“噢?说来听听。”
  裴枕:“这位是我的徒弟,沈迟。他自幼习得中草药手艺,还会针灸,把脉,开药方。此前开出来的药方对城郊百姓们也有效果,这些想必望月派乌音乌鄞两兄妹也已经与娘娘说过了。”
  听着裴枕的夸赞,沈迟勾唇,他点头,似乎很有信心:“皇后娘娘,可以试试让我为皇上诊一下脉,让我看看是什么病。”
  皇后的眼尾有褶子,显现出疲态来,她身为后宫之主,穿着却十分清减,大约是因为皇上病了,仅仅是无名指及小拇指戴着鎏金嵌宝护甲,其他手指十分素净,头上也仅钗着两三支发簪及步摇。
  她揉了揉太阳穴,道:“最近皇上总是喊着头疼,夜里多梦,睡不好,白日里也吃不下东西。请宫里的太医们都看过了,一个个都说,皇上是感染了风寒,可这些症状已经有一个月了,还不见好,这才想着,可能是撞了邪,就想请望月派的门生来看看。”
  “原来如此,”裴枕:“那皇上有好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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