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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幼崽种田日常(古代架空)——昵昵儿女

时间:2025-04-25 09:04:48  作者:昵昵儿女
  “小兄弟,救我!”
  魏渝闻声回头,只见富粮庄子的少东家被一把弯刃抵住喉咙,那匪徒黑瘦黑瘦,一双贼目死死盯着他。
  后头的人还不知道前头生了什么事,眼下附近的镖师按刀不动,哑声劝着:“兄弟,有话好好说!”
  “瞧着他肥头大耳,就知道是这趟镖的主子!”
  黑瘦汉子扯着少东家不放。
  “救我,救我啊!”少东家吓得两股战战,涕泗横流。
  黑瘦汉子看了一圈,视线又落在魏渝脸上:“你是谁?”
  魏渝面不改色,道:“我是我。”
  黑瘦汉子眼睛一眯,又道:“吃谁的饭?”
  “朋友的饭。”
  “穿谁的衣?”
  “朋友的衣!”
  黑瘦汉子嘿了声,瞪着眼珠:“老子家住黑熊狗子岭,只管杀人不管埋,小子想从胯/下过,哗哗啦啦的人头落下来!”
  这话刚落,不远处的围着山匪举着刀哈哈大笑,像是在示威鼓气!
  魏渝视线落在后头,冷静拱手向天:“西北玄天一枝花,天下绿林是一家,大河小河汇江海,只吃鱼草不见虾!”
  远处山匪又笑:“娘的,是个小好吧哒!”(是个小内行)
  黑瘦汉子吐口唾沫:“瞧你招子轱辘来,盘儿摄,报个蔓听听深浅?”(瞧你眼珠子亮,长得俊,报个姓名听听)
  魏渝看着不远处的镖旗,镇定自若说着黑话:“当家的辛苦,镖把子震天响。”(我总镖头姓佟)
  “蒙三当家!”
  赵重的喊声刚响起,就见着一道黑影猛地蹿来。
  黑瘦汉子眼一花,还未看清什么,那刚刚还和他说话的小“好吧哒”,便被一瘦高的男子挡在身后,又听一声长嚎,竟有一头威风凛凛的黑狼张着血盆大口,獠牙锋利,死死横在他们中间。
  赵重知道道上的规矩,黑熊岭的土匪不是见财就砍的匪徒,也没早年间那般上来就打打杀杀,不过这等匪徒最不好惹,刀下的亡魂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蒙三当家认出赵重,摸摸脑瓜,眼珠滴溜转:“不识字,不成想拦了佟掌柜家的镖。”
  黑熊岭总共三大山头,其中蒙大当家被佟钊打服过,双方“把酒言欢”后,也约定但凡震金镖局路过他们家山头,会给兄弟们留下好酒好肉。
  “三当家本事大,一把弯刀走天下,识恁些字作何?”
  赵重奉承着,打量下魏渝和少东家身上没有伤,又回头道:“快快将孝敬三当家的肉粮拿过来。”
  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镖局遇到土匪向来是和和气气,能不打就不打,这些土匪还讲什么义气,你今儿打死他弟弟,明儿他娘舅一家就杀了过来,无穷无尽,缠上就是个麻烦,除非官府派兵剿匪,所以镖师见着土匪先是按刀不动,好言相劝。
  “哎?我今儿不要什么肉粮。”
  蒙三当家的视线落在黑狼身上,幽幽道:“我堂子缺个脚暖子,这狼皮真不错!”
  黑狼低吼一声,弓着身子前爪抓地,似乎只要听到魏家兄弟一声令下,它就能立马撕碎眼前的黑瘦汉子。
  魏承先是按住罐罐的手。
  他也不想给镖局招麻烦,尽量缓了嗓音,笑道:“三当家,这头狼是我和弟弟打小养到大,说是亲如手足也不为过。若是今儿三当家杀了它,我等定拼死一搏,不过关公老爷在上,江湖人讲究个重情重义,我兄弟二人加在一处也不过双十年龄,山头连着山头,坏话传遍千里,莫要让我们兄弟污了三当家欺凌弱小的名声,还望三当家卖个好。”
  蒙三当家面露不悦,又看了看他垂下来的手,眼尖儿的看到那一手老茧:“行啊,还是个练家子,敢不敢和老子比划比划?”
  赵重皱眉:“三当家!这两位小汉子可是我们佟镖头的……”
  这时,只见眼前黑狼仰天长啸,那瘆人的嚎叫声直令人头皮发麻,没一会儿枯败山林里就传来此起彼伏的狼嚎声。
  山坡上土匪慌了慌:“三哥,这畜生把狼群招来了!”
  “倒是个不好惹的。”蒙三当家冷笑一声。
  又一挥弯刀:“撤!”
  那些山匪也是有些本事,一息之间人群都跑没影了。
  魏承目光沉沉,看着远处藏匿悍匪的深山老林,想到刚刚见着那蒙三当家举着刀在罐罐身前晃来晃去那一幕,他心道,有朝一日定要要剿了这些恶匪。
 
 
第106章 
  镖局有惊无险途径黑熊岭后, 又在峭壁山路中行驶数日,终于在快变天前听大师兄说再行至不到十几里,他们便能去此行中唯一能遇到的客栈投店安歇, 好生休整个一两日。
  镖师们倒是习以为常, 粮庄子的少东家却高兴得快要哭出来,这一行人中只有这大腹便便的少东家最为狼狈, 说来也是这几日的风餐露宿把他前半辈子没遭受过的罪都遭了。
  魏渝掀开布帘子跳进马车里:“哥哥, 大师兄说天黑之前咱们就能去客栈了!”
  “羊奶羹不用赶也能跟上车队, 甭在外头耍了。”
  魏承握住罐罐冰凉小手, 视线还落在膝上书本上:“到了客栈就让人送两桶热水,咱们兄弟也能好好洗刷洗刷。”
  罐罐噗嗤笑了:“镖师们说到了客栈要吃些好酒, 粮庄少东家说要喝碗热乎稀饭,就连大师兄都说要好生睡上一觉,倒是只有哥哥想着要沐浴, 可见在一众糙汉子里哥哥有多爱洁。”
  魏承轻笑道:“罐罐呢?罐罐想着到客栈第一件事做什么?”
  罐罐想了想,像幼时那般团成个软乎团儿滚到兄长怀里,仰着小脸道:“罐罐想好生看看何为山路客栈,过后再勾搭勾搭小二,问问客栈平日可有所重缺, 等到了府城可以寻摸寻摸,回来途中再倒卖给客栈, 赚个差钱。”
  “你这小脑瓜里想着都是赚钱的法子。”
  魏承抬高些书本, 温热手掌覆在罐罐眼睛上:“昨晚带着杏儿驱赶鬣狗群你也没睡多久,今儿又帮着镖师捆绳,眼下无事,好生眯一会。”
  罐罐打个哈欠,牢牢抱着哥哥的手臂, 又用脸蛋蹭了蹭:“成,等到了客栈哥哥定要喊我。”
  天黑之前,浩浩汤汤的镖队终于到了客栈。
  这客栈占地极高,黑瓦黄墙,上书龙飞蛇舞的“四海客栈”,院子也是又高又阔,里头瞧着有几十间密密麻麻的低矮房舍,瞧着应当是容留货物的马厩。
  众人一靠近客栈就见着四五个壮实汉子出来望风,前头有位穿着上好皮子毛的小老汉笑眯眯作揖:“赵兄弟,好久不见,敢问佟镖头可好?”
  “谢爷们惦记,师父好着,不过是临近年关,家中有事忙乎,他此行并未跟镖。”赵重笑道。
  “原来如此。”
  小老汉又看向后头的人:“快帮着兄弟们安顿好车马,再让玉娘子好生准备着,让赵兄弟一行人快些打沙打浪!”
  打沙打浪便是吃饭喝粥的意思。
  镖师们牵着马车驴子跟着壮汉进了那片低矮房舍,魏承和魏渝也拿下行囊跳下马车,黝黑肥壮的黑狼紧紧贴着他们脚边,一双兽眸警惕盯着眼前的客栈。
  小老汉看到他们后,惊道:“这,这是黑狼?多少年不曾见过一头黑狼。”
  窄成一条缝隙的浑浊眼睛又落在他们兄弟脸上:“这两位小兄弟瞧着眼生。”
  “这两位是我师兄前几年收的徒弟,跟着我这个大师兄走镖锻炼一二。”
  小老汉频频点头:“佟镖头好眼力,这两乖徒儿好相貌,瞧着就是难得一见的机敏人物。”
  又道:“不过这狼……”
  魏承忙道:“这狼是我们兄弟打小养的,它通人性,不伤人也不吃货,让它跟着我们兄弟一间房就成。”
  小老汉犹豫一会儿,松了口:“也成。”
  兄弟二人落后一步进了客栈,铺面而来的就是浓郁的酒香肉香,因着在外头冻了太久,冷不丁一进暖烘烘的屋子,他们的手指都有些火辣辣的僵疼。
  下头是吃饭的地方,黑木柜台拐角处有十来步台梯,想来那上头就是供人留宿的地方。
  “我听着马蹄声就知道有贵客来了。”
  一声娇笑从上头传来。
  魏承和魏渝抬头便见着一位极俏丽的年轻女子款款而来,她发中编红绳,一双狐目有神灵动,嘴有些大,笑声更为柔媚。
  赵重拱手道:“玉娘子,赵重叨扰了。”
  “叨扰什么,我巴不得你们天天来,这冬日里我也就指着你们震金镖局赚银子了。”
  玉娘子拍拍手:“钱三钱五,还不赶紧准备些上好的酒菜,守了这几个月终于来肥客了!”
  “哎,这就去!”
  赵重也不恼,笑道:“尽管好吃好喝端上来,这一路上兄弟们遭了不少罪,吃些好的应该的。”
  “你倒是像你师父,对兄弟们一点也不抠门小气!”
  玉娘子微微侧脸,见着魏承,眼睛一亮:“好俊气的汉子。”
  那双手说着就要抬起魏承的下颌,魏承面无表情偏头躲过,她的手便转个弯落在罐罐的圆润脸蛋上。
  罐罐被掐小脸:“啊?”
  玉娘子摸到一手软乎肉,幽幽道:“这哪来的小孩子,瞧着就可人爱。”
  赵重把对小老汉说过的话又说一遍,见着玉娘子的狐眼往魏承身上勾,他忙挡过玉娘子的手:“这俩一个十四,一个十一,俩人还都是小孩。”
  “才十四?”
  玉娘子似有惊愣,过后又有点尴尬,掐着腰就走:“钱三钱五还愣着干什么,赶紧上菜上酒!”
  这也不怪玉娘子认错,这魏承身高八尺有余,因着常年练石锁,肩长窄腰,胸膛宽阔,丝毫不见文人的羸弱,又打小生得一张冷脸,高眉深眼,鼻梁挺立,被当做是十八九岁的成年汉子也不为过。
  钱五引着众人上楼安顿,赵重低声对魏家兄弟道:“你们兄弟莫要害怕,玉娘子为人坦荡,没什么坏心思,不过是好些男色,爱说几句玩笑话罢了。”
  魏承道:“瞧着是个有身手的。”
  赵重看他一眼:“怎么看出来的?”
  魏渝也抬着脸蛋有些好奇。
  “她与外头的小老汉有些相像,想来应当是父女亲人,一老一小能撑起这么大的客栈定是有几分手段的,再者……”
  魏承接着道:“她手腕又不似寻常女子的纤弱,虎口有薄茧,袖口的颜色也与衣裳颜色有两分差别,应当是后来缝补上的,边角磨痕重,如此说来,她那袖口里许是缠着把极其锋利的软刃。”
  赵重连连点头,佩服道:“怪不得师父如此看重魏学子,你这当真是心细如麻。”
  “这玉娘子本事大得很,我和师父加在一处怕是都不是她的对手,而她最衬手的便是缠在手臂上的蛇刃,一刃封喉,从不拖泥带水。”
  “连师父都打不过?”
  罐罐眼中有些佩服:“好厉害的漂亮娘子。”
  魏承也点头:“敢在江湖上行走的漂亮人物那定是极其厉害的。”
  “是这么个理儿。”
  几人看过房舍,镖师们便是五个汉子一间,那少东家和自个儿小厮一间,魏承兄弟带着黑狼一间。
  “你们兄弟好生歇一歇,等会我让小二将饭菜给你们送上来。”
  罐罐想起什么:“哥哥要沐浴,大师兄再让小二送来两桶热水!”
  赵重又感叹道:“到底是读书人,真是比我们这些糙汉子讲究多了。”
  他又一摸罐罐小脸:“你洗不洗?”
  小糙汉罐罐:“我现在不洗,我还有要事要忙呢!”
  赵重没当回事,只笑道:“人小鬼大。”
  房舍里头简洁干净,一张软榻,上头的花被十分厚实,除此之外也就只有一张圆桌和一扇屏风。
  赵重走了没一会儿,小二就搬来浴桶和两大桶热水。
  见着落后的人低头哈腰要走,魏渝从腰间掏出一把铜钱:“辛苦小五哥了。”
  钱五推道:“使不得,使不得。”
  “这又烧水又从灶房将水桶搬来,几位定是废了不少力气,小五哥快快收着吧。”
  谁能不稀罕钱呢,钱五年纪与罐罐差不离,见他面相可爱,说话中听,左右望了望偷偷收了铜子:“多谢小哥,多谢小哥。”
  “不妨事,有个事想麻烦小五哥。”
  钱五有些警惕了:“什么事?”
  魏渝本也没想现在就说出来意,见他脸色如此紧张,更是平静笑道:“听闻客栈还帮着镖局修缮马车,钉马蹄,那里头有一头棕色长毛的漂亮马,它脾气有些烈,还爱吃些甜草,还望小五哥能帮忙多照顾一二。”
  钱五眼底的疑虑这才打消,笑道:“成,小哥且放心,我等会儿嘱咐我三叔好生照顾它。”
  门关上,魏渝脸颊边笑容收敛几分。
  看来“勾搭”小二是不成了,这些小二应当都是家生子,忠心耿耿又警惕非常,轻易不会说些主人家的事,既然如此,等会儿他便直接上门寻那个玉娘子吧。
  他原本想打听好了之后直接投其所好,兄弟俩卖完羊肉后在府城购置一番,到时他们有,玉娘子又急需,商货价钱只能由着他魏罐罐来定,现在打听不出来什么,便从主动变被动了。
  “怎么了?”
  魏渝一回头便见着哥哥肩宽腿长,只着一件薄薄白色里衣。
  哥哥真是越来越像曾经梦里的“大哥哥”啦!
  “罐罐等会儿想去寻那个玉娘子。”
  魏承穿着里衣下了水,淡淡道:“哥哥陪你一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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