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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幼崽种田日常(古代架空)——昵昵儿女

时间:2025-04-25 09:04:48  作者:昵昵儿女
  魏渝转转眼珠,刻意压低声音:“那日天寒地冻,月黑风高夜,忽然……”
  铺子里来买成衣的客人和几个伙计都放下手里的活儿侧耳去听魏渝讲这佟家镖师大战山匪五百回合!
  在听到那山匪将刀刃怼在魏渝腹部三寸,有个小伙计一惊一乍:“这也太惊险了!”
  薛掌柜也被唬得一愣一愣。
  云夫郎几个却是越听越觉得后怕,还好他们回来时没遇到这波山匪寻仇!
  故事添油加醋的讲完,罐罐也抛着沉甸甸的钱袋子,带着云家父子从布行出来了。
  五十匹冬麻布,讲价讲到二百一十文一匹,薛掌柜要了二十六匹;十匹彩棉布,六百文一匹,薛掌柜只要了五匹。
  彩棉布到底是贵些,薛掌柜就是再稀罕也没敢挑太多,也不是怕砸手里,就是到了年关,各路要账的人忒多,怎么说也得备置些现银留着过了正月。
  出来后,云风那股热血澎湃的劲儿头还没消散,他握紧黑瘦拳头:“小东家,以后您再走镖带上我,我保护你!”
  魏渝笑道:“成啊,等过了年就把你哥俩都送去镖局好生练一练!”
  云天知晓自个儿以后是要给大东家做书童的,有些高兴:“小东家我也能学武么?”学武就能保护弟弟和小爹,还能保护大东家和小东家,以后谁也别想欺负他们家人。
  “你更要好好学了,哥哥的安危可比我重要。”
  云风和云天听到这话兴奋不已。
  他们又去镇上另外两家布行,将剩下冬麻布和彩棉布都卖了出去,冬麻布比彩棉布好卖,就说做一套八尺成衣,布行那也是能赚不少银钱的,至于彩棉布可教魏渝费了不少口舌,主要还是镇上富户少,十匹彩棉布哪几户人家会买,魏渝比布行的人都清楚,所以当初也没想囤太多彩布。
  魏渝调转马车想去如意酒楼寻哥哥,不料走到街角便看到哥哥赶着车朝他这面走来,车后头还坐着豆苗哥和兰婶子。
  “婶子!豆苗哥!”
  “罐罐!”
  马忠和兰婶子好奇地往后头看一眼,云家父子顿生几分局促。
  想来魏承是已经和他们讲过云家父子的遭遇,兰婶子便也没多问,只扯着罐罐的手稀罕道:“有日子没见着你了,咱罐罐这真是越长越高,越长越俊俏,这脸蛋,这鼻梁,十里八乡的哥儿和姑娘加一起都没你俊嘞,这个子瞧着也快比上你哥哥了?”
  罐罐打小就是臭美宝宝,喜好旁人夸他俊呢,他抿嘴笑两声:“婶子夸我俊俏我是认的,不过想要长得比哥哥高,那可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我长个儿,哥哥也长个儿啊!”
  兰婶子拍腿哈哈笑:“是这么个理儿。”
  几人叙旧一会儿,魏承勒紧缰绳:“今儿一身脏污就先不去探望师娘夫子了,天色不早,咱们先往家里去。”
  回家路上,兰婶子和云夫郎慢慢搭上话,这两人同为苦命人,三言两句就交了真心。
  兰婶子看一眼前头说笑的魏家兄弟和豆苗,低声道:“魏家兄弟是有大能耐和出息的人,你们一家要好好干活伺候,不要生二心,别看你们现在签了死契,以后你这两个儿子的日子怕是会比寻常人家的汉子还要好啊!”
  云夫郎心里一热,应声道:“大姐放心,两位东家救了我们的命,我们父子定不会做恁些背信弃义之事。”
  .
  离着老远就见着李茂德夫妇在村口冲他们招手,那顺哥顺嫂见着驴车和马车,赶紧快步迎上去:“东家,可回来了!”
  这么一问才知道,村里人见着魏家养的那极通人性的“黑狗”风风火火跑进茂溪山,他们便知晓魏家兄弟这是回程了。
  魏承让顺哥将云家父子和车马货物带回去,他们便拿着年礼去到李茂德家小坐。
  李家阔院很是安静,这两年李家田产和房舍分得彻底,原因还是李二郎媳妇闹得太过,最后李家大郎和二郎分了家中大部分银钱和田产搬出老宅,带着孩子在旁边另建房舍,如今只有李三郎和秋哥儿、溪哥儿跟着李茂德夫妇俩同住。
  当时彻底分家时还险些闹出人命,李大郎媳妇娘家和二郎媳妇娘家都给自家女儿谋不平,总觉得自个儿女儿女婿吃亏了,见天造谣李茂德老俩口偏心小儿子。
  可明明除了老宅,家里能给大房二房的都给了,李三郎和秋哥儿只要自个儿份额的地,还将几年攒下了的打猎钱贴了不少给老大家和老二家的盖房,爹娘的田产和私银是一点也没要,最后见这俩家实在欺人太甚,李三郎带着沾血猎刀去那俩村子转了一圈,这些人才渐渐消停了。
  李茂德到底是老了,前头又生一场严重的咳疾,眼下走路虚浮,咳喘声有些重:“这一路上可太平?”
  罐罐扶着他走,笑道:“万事太平。”
  里正伯伯点点头,又咳嗽两声:“那就好,这两日迟迟不见你们回来,我总是惦记。”
  里正娘子道:“你伯伯哪里是惦记,没过两日就去村口张望,有两次还让你三郎哥去震金镖局问问你们怎么还没回来。”
  兄弟俩心里微热:“教伯伯担忧了。”
  魏承皱眉道:“王掌柜医术精湛,伯伯怎么还是咳喘不止。”
  里正娘子,偏了偏头。
  李茂德道:“王掌柜是个郎中也不是神仙,你们莫要担忧,老毛病总是要慢慢养的。”话没说完又咳喘几声。
  他冲自家娘子挥挥手:“带着罐罐去寻溪哥儿玩。”
  罐罐握着茶饼的手一顿,想到里正伯伯这是有话要和哥哥说,遂咬着茶饼听话站起来:“我给小溪哥带回来不少好玩意,我正想着去寻他玩呢!”
  里正娘子垂了垂眼,微不可察的叹息一声,强撑着笑道:“走,罐罐,婶子带你去找你小溪哥。”
  堂屋的门被关上了。
  李茂德是先过问魏承读书功课,听到魏承说就是在外头奔波也没忘了用功读书,他欣慰笑笑:“出去走走也好,来年府试你早晚要去一趟幽州城,如今有镖局带着你们兄弟走过一遭,再走也不怕走岔了山路。”
  又问:“承小子,你今年多大了?”
  魏承道:“过了年就十五了。”
  “老了,老了,前两日还想着你十五了,这两日竟然又忘了。”
  李茂德无奈笑笑,又道:“在咱村中小子十五岁,这也到了该定亲的年纪。”
  他思索一番,也有点不好意思:“你觉得咱溪哥儿如何?”
  魏承端着茶杯的手微顿,面不改色道:“溪哥儿如罐罐一般,都算作我亲弟弟,在我心里咱自家人便是最好的。”
  “魏承啊,里正伯伯知晓你只将溪哥儿当做弟弟,不过结亲么,自然是亲上加亲最好,夫妻感情也是慢慢培养的。”
  李茂德又重咳两声,魏承忙给他倒茶水:“伯伯,您喝水缓缓。”
  “伯伯身子怕是不成了。”
  李茂德的叹气声多了些遗憾和认命:“最放不下的就是溪哥儿还有你,罐罐有你这个兄长护着,我倒是不担忧,我想着你自幼失怙,母家不慈,伯伯知晓你将来官场坦荡,大有前途,可也忧你过于拼命劳碌,忘了自个儿的终身大事。罐罐那样聪慧,将来自然也少不了东奔西跑,自有天地。这科举难如上青天,官场又漫漫,你身边总要有个知冷知热的体己人。”
  魏承淡道:“不急。”
  “村中大半小子早都定亲了,那个偷奸耍滑的方文听说来年都要娶妻了!”
  李茂德摇摇头:“这段日子有不少人来家中给溪哥儿提亲,各村山头叫出名字的好小子,镇上有钱的富户之子……可是伯伯总是觉得不放心,你与溪哥儿到底是青梅竹马的情谊啊,溪哥儿一点儿也不比常人差,承小子,你总是要定亲的,溪哥儿怎么就不成呢?”
  魏承敛眉道:“不是溪哥儿不成,是任何人都不成。”
  李茂德有些心惊,不全是为了自家溪哥儿了:“那谁成?谁成呢?你这辈子总要有一个人是成的啊!”
  话落又咳得撕心裂肺。
  魏承连忙给他顺背,叹息一声:“伯伯,那来提亲的富户之子可是我交好的李家李行谦?”
  “就是他!我看不上他!”
  李茂德重哼一声:“那小子大溪哥儿四岁,又是家中受宠的老幺,夫妻哪有不拌嘴的,若是日后俩人有什么吵闹,那李少爷全家怕是都要跟着欺负溪哥儿!到时候天高皇帝远,你三郎哥和你婶子如何给溪哥儿作主?”
  魏承真是对李行谦刮目相看,他这李师兄读书三推四请,在娶夫郎上的事情倒是不拖泥带水。
  “我与李师兄也算是一道长大,他为人赤忱正义,自家商铺也被他管得井井有条,更也没恁些胡搅蛮缠的大少爷脾性,他想来是真心悦溪哥儿。”
  魏承想了想又道:“伯伯可曾问过溪哥儿的意思?”
  李茂德想到这个就来气:“你说说溪哥儿与那李行谦就因着王掌柜给我治病多见几面,他怎么就能看上那贼小子呢!好在那李家小子没坏到流水,先行来到家中寻我说了此事,若是他直接上门提亲,我可是要拿着猪耙子打他个屁滚尿流!”
  他又叹道:“那李家是镇上出名的富户,还与县令大人是亲戚,咱溪哥儿面容再俊,可也不过是乡野长大的小哥儿,咱家与李家是门不当户不对,男子多薄幸,若这李家少爷见异思迁,溪哥儿在那宅院又该如何自处?”
  “这也是为何恁老些媒人上门全都教我和你婶子赶了出去,在我们老俩口眼里唯一能信得过的好夫婿那就是只有你一人啊!”
  “您信得过我,是因为我打小在您手底下长大,你疼我怜我。”
  魏承默了默:“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在溪哥儿眼中定然是拿我当亲人,这当前我若是横插一脚,真算伤了溪哥儿和李师兄的心。”
  又道:“伯伯放心,日后无论魏承身在何方,定会挂心惦记溪哥儿这个弟弟,不教旁人欺负了他去。”
  李茂德有些动容:“当真?”
  另一边,魏渝轻手轻脚走到那安静绣花的小哥儿身后,轻手遮住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呀!”
  溪哥儿本在出神想事,眼前一黑时忙推开这人的手,反应过来什么后高兴道:“罐罐?!你和承哥回来了?”
  “回来了,这一回来就先来到小溪哥家啦!”
  “瞧瞧这是什么。”
  魏渝将一兜玩意儿稀里哗啦倒在溪哥儿的小榻上。
  这些玩意儿看得溪哥儿眼花缭乱,他拿起其中最为精巧漂亮的雕花木盒:“这是什么?”
  “说是胭脂口脂,拿着簪子点在唇上的。”
  溪哥儿小心翼翼打开,便闻到一股清甜的花香味,里头的膏脂晶莹剔透,他欢喜道:“好香好漂亮啊,真是谢谢罐罐和承哥了。”
  魏渝撑着小脸,眼睛亮晶晶:“小溪哥你涂一点给罐罐看看好么。”
  他见着幽州城的哥儿姐儿嘴上都红亮亮的,好看极了。
  “这个可不成。”
  溪哥儿有点害羞,他想到什么后拿过一旁的木簪子轻轻勾了勾胭脂:“不过我可以给你涂一点。”
  魏渝向来是爱美的,对一切美好的事物从不排斥,他乖乖凑上雪白漂亮的小脸:“好啊好啊。”
  溪哥儿拿起水红胭脂点缀在魏渝的唇上,笑道:“罐罐啊,你就是不涂口脂,你这小嘴也是比我们这些哥儿都红润呢。”
  “罐罐天生丽质?”
  他轻轻咂摸咂摸嘴唇,觉得自个儿又香又美,歪歪小脸:“好看么?”
  “唇红齿白。”
  溪哥儿轻轻点了点他的眉心,笑道:“真是极俊秀的小汉子。”
  魏渝欢喜站起身,手指撑着嘴唇上方,都不太敢说话了:“窝去给哥哥看一看!”
  溪哥儿忙拦着他:“不成,不成,哪有汉子涂红嘴唇乱跑的!”
  俩人一闪一过,啪得一下将那针线小柳筐碰掉在地。
  他们都弯腰去拾,就见着地上不仅有各色小线团,还有许多写着密密麻麻墨字的信纸。
  溪哥儿大惊失色,忙将那一地信纸揽起来。
  魏渝眨眨眼,他好像看到了李行谦李师兄的名字?
  溪哥儿双手紧攥着厚厚一摞信纸,结结巴巴道:“罐罐,你,你可千万别和旁人说,我爹,我爹他不同意李家上门提亲。”
  魏渝瞪圆眼睛,也顾不上嘴唇上的口脂了:“什么?李,李师兄想上门提亲了?!”
  李师兄和溪哥儿?这是哪门子的事?
  他忽然想到李师兄那日殷勤替里正伯伯寻郎中的事,又想到李师兄那日猛炫羊汤,还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小溪哥莫非你们两情相悦?”
  溪哥儿脸色红得要滴血:“我的好罐罐,你,你可别问了!”
  见着溪哥儿羞成这般,魏渝竟然也生出些不好意思,他也是个汉子啊,是不是不能再与快要定亲的溪哥儿这般打闹说笑了?
  不知怎地,罐罐有些难过,总怕以后也不能与哥哥这般亲密无间了,长大真是一点也不好。
  “小溪哥,你放心,我不会和旁人说起此事的,你慢慢拾掇,我先走了。”
  “哎?罐罐!”
  他急匆匆往院外跑,正好与从堂屋走出来的兄长撞上。
  “怎么如此慌张?”
  魏承扶住魏渝手肘,见着他小脸红得俏丽,嘴唇也格外水润,眉头不易察觉皱了皱:“生了何事?”
  魏渝藏了旁人的秘密,不敢和兄长对视,躲着脸道:“没,没事。”
  “嘴唇怎么了?”
  他的下颌被兄长强硬抬起,那冰凉的指腹好似雪花落下般轻轻覆在他的唇上。
  “偷偷涂溪哥儿的口脂了?”魏承见着指腹一点红,又捻动两下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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