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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幼崽种田日常(古代架空)——昵昵儿女

时间:2025-04-25 09:04:48  作者:昵昵儿女
  又想到什么:“这次要将上次的山货分成给三郎哥和梁娃,还要多给三郎哥一笔在茂溪山盖建房舍的钱。”
  “成,等会儿去书房翻小银罐将银子数给他们。”
  魏家兄弟用过早食便去到后院的大仓屋,前院的仓屋多是囤放他们的粮食,这后头的便是魏家商行的山货。
  他们打着伞来到后院仓屋,就见着山坡木屋门前一黑一灰两头狼正在雨中玩闹。
  魏渝吹了个响:“杏儿,灰崽!”
  灰崽黑狼闻声跑来,绕着兄弟俩欢快转圈。
  灰崽蔫坏蔫坏,故意撒娇勾引罐罐蹲下来,又趁机三抖湿润又毛绒的脑瓜,身上细碎雨水全扑散在魏渝脸上。
  得逞的灰球扭着屁股就跑。
  “灰崽!”
  魏渝一撸面门,将伞塞给哥哥,撸袖子就去追,大笑道:“杏儿!和我一起追!”
  黑狼得令却不帮忙,只急得跟在他们身后乱吼一气。
  很像戏文中左手亲娘,右手新妇,只能干吼两句“你们莫要打了”的窝囊汉子。
  魏承在一旁看得好笑。
  一人两狼在山林跑了几圈,不知过去多久罐罐才气喘吁吁回来,一脸得意:“哥哥,我赢了!顺便还把拉偏架的杏儿欺负了一遍。”
  魏承忍俊不禁,拿着帕子擦擦他脸上的雨水:“怎么欺负的?”
  罐罐笑道:“把它们按住后一狼香了两口。”
  他伸伸懒腰:“等忙完这阵儿,我得好生练练玉娘子给我的玩意儿,最近真是懈怠了功夫,再过两日怕是连小灰崽都摆弄不住了。”
  “灰崽一身膘可不是白来的,这些年它把自个儿照料得很好。”
  魏承又说到正事:“有豆苗帮衬你,你应当能轻松一些。再者功夫不可荒废,明日就和哥哥一道早起练武。”
  玩闹一阵,他们便来到仓屋清点山货。
  到了春夏两季,幽州多雨,仓屋便搭建得极高,墙体多镂空,棚顶出檐,地面更是寻了城中极好的木匠工铺就了防潮防虫的黏土粮砖。
  一推开门仓屋,就见着近四十排货架,每一处货架上头都挂着个小木牌,上头标着山货名字。
  打眼便是银鼠皮三字,上头刻写着不小的数目,再走两排是狸皮,又分银狸、赤狸……再者是千张雪兔皮。
  “五道眉”花鼠、褐鼠也在其中,除了毛皮子还有几十口袋红蘑干。
  见着这次猎货如此之多,魏渝便作主此次狩猎后大举养山,未来两年猎户队都不再进山狩猎。
  待六月雨期过后,他们只上山采摘野参、黑耳和榛蘑天麻。
  野参贵重,极其难寻;黑耳便是很好寻,雨后深山常见树上生长黑耳,而这黑耳晾晒成干,极易保存,无论何时吃用,只放水泡开即可,口感爽滑,脆糯甘甜。
  而榛蘑与天麻共生,只因着天麻无根无叶,能够生存多亏有榛蘑,常被药郎称为“神草”,擅治目眩头痛,小儿惊风……二者皆可做药膳,也可做名品家菜。
  百处榛蘑才能发现一处天麻,采摘全靠运气和冒险,虽说比不过野参价值高,可一簇也卖得上数十银。
  “凡事在专在精。”
  魏承边记载山货边道:“不如此次猎户队回家,便让他们专心进山寻常野参和榛蘑天麻,像是黑耳和野蘑,就让三郎哥和梁娃发动村民上山寻,如你收红蘑这般定价,如何?”
  “成,黑耳和寻常野蘑在山脚就能采摘,这野参天麻便是要往深山走。”
  魏渝道:“三郎哥昨儿和我说过想多选一些人进猎户队,镖局里有些汉子上了年纪走不动镖了,还有些新婚燕尔的师兄们实在不愿一走半年,冷落妻子孩子,不少人都想加入咱们猎户队,还有几个村小子……”
  魏承看向罐罐:“谁?”
  魏渝扬唇笑了笑:“大东,小东,不知道哥哥可还记得?”
  这些年来他们兄弟太过忙碌,家中又请了顺哥顺嫂做活,倒是没再与这对兄弟撞上几回。
  幼时生过一桩小事,若是不提,他们兄弟早就对那事模糊了。
  魏承想了想,道:“八月院试,若是能一举中了,官家会恩赐祖籍良田,免部分田地税,咱们也要回去接命亓 亓 整 理谢恩,修缮祭拜祖宗,不若回到村中再考察这些人的品行。”
  猎户进山,便是把自个儿的身家性命托付给同伴,魏家兄弟作为“东家”自然要为每一个猎户负责。
  魏渝沉思点头:“哥哥说得在理,眼下猎户队在凤阳镇干得火热,不知道惹了多少人眼红,饶是镖局的师兄我也得好生探探他们的底儿,再决定要不要用他们做活。”
  “这次带来的公羊和羊种这两日也该卖了。”
  兄弟俩将毛皮子数量理清,又定下猎户队的夏秋活计,眼下好似也没什么愁事了。
  魏渝神清气爽的伸了个懒腰:“眼下就等着天晴开铺了。”
  他又想到什么:“对了,哥哥院试一过便是童生了,是不是就要去府学读书?”
  魏承收拢账本,笑道:“正是。”
  “真好,哥哥又能去读书了。”
  魏渝笑道:“我记着哥哥说过五月下旬就能出红榜,所以我让三郎哥他们晚些回去,正好能将喜讯带回给里正伯伯和夫子爷爷呢。”
  魏承摇摇头笑道:“你倒是对哥哥有信心,就不怕哥哥考不好?”
  “快呸呸!”
  魏渝软乎小手拍了拍兄长的嘴,瞪圆黝黑眼珠:“莫要说这种话!呸出来这话就不作数了!”
  魏承被遮住嘴巴,只露出一张狭长温润的深眸,他含笑点了点头,然后一本正经道:“呸。”
  “再呸一声?”
  魏承道:“呸。”
  罐罐这才满意了,抱着肩膀指指点点道:“哥哥啊,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这唤作避谶,尤其是咱家这种生意人和读书人、”
  魏承作揖:“小夫子,魏某受教了。”
  这话一出,罐罐倒是自豪挺直腰身,装模作样的轻咳一声,拍拍兄长的肩膀:“魏某乖乖噢。”
  得,还是文盲小罐罐。
  .
  五月上,福东街的魏家山货商行又开铺了,这一次门庭若市,好不热闹。
  临开铺前,魏渝又让兄长写下来十多份幌旗,这回的幌旗可比上次乱散的幌旗精细不少。
  总共十二张幌旗,对应城中富贵的布行一人一张。
  用得还是百文一刀的桃花宣,上头详细介绍自家皮子,最为精巧的是他写上了两个价钱,比如银鼠皮,前头写着二两二,后头写着一两九,而“二两二”俩字还用朱笔划了一道斜线,幌旗下方还有一行小字,上头写着六月以后铺子只卖蘑菇山参天麻,不再售毛皮子。
  这一招倒是妙,先压价,让商户动心,又造就紧迫形式,商户必定蜂拥而至,从而还给自家六七月份的蘑菇山参天麻做了宣扬。
  但若是商户来了便知晓铺中只暂卖银鼠皮,旁的皮子还要“放价”。
  魏承总算是知道自家弟弟的巧思,这样一来怕是要着急囤货的人更多了些。
  魏渝吹了吹桃花幌旗,眉眼带笑:“赚银子可真是易如反掌。”
  不消两日,铺子就来了四百两的大进账,这还没算自家公羊和小羊种呢。
  孔家的言哥儿惦记上魏家商行的赤毛皮子了,远远瞧着火红鲜艳,想来会衬得人肤色极白,冬日定是富贵人家的最爱。
  这哥儿倒是大方,为了能多囤毛皮子,还给魏家山货商行带了厚礼。
  “你们家魏小掌柜呢?”
  马忠正给买走四头羊种的肉铺老板装车,闻声边擦汗边道:“我们魏小掌柜今儿不在。”
  “不在?”
  言哥儿皱了皱眉:“哪儿去了?”
  马忠笑了两声:“今儿府试出红榜,我们小掌柜一大清早就和大东家一处看榜去了。”
  “府试?”
  孔言这才想起来这魏家大掌柜好像是个冷冰冰的读书人。
  他左右望了望,道:“那我便在这儿等一等他。”
  马忠点头:“您随意。”
  要吆喝一声:“冬子,给客官上茶!”
  忽然进来一波人询价羊种,豆苗冲孔言憨笑两声告歉之后忙去招待。
  孔言在一旁听了会儿,又去打量眼前这年轻汉子。
  瞧着又糙又黑的傻大个儿,说话做事倒是圆滑,这魏家兄弟倒是有本事,身边俩个随从机灵,寻个做活伙计也挺像那么一回事。
  他们家铺子的掌柜懒散得不在少数,遇到多问难缠的客人可不会这般好言好语,人家拿一份月钱做一份事,客人爱买不买,大多数人可不会真心给东家做事。
  “中了,中了!”
  一道报喜声从铺子外响起:“马哥,马哥,我们大东家府试中了!”
  豆苗眼珠一亮,安抚一下询价的客人,三两步跑到铺子门口:“中了!太好了!”
  孔言心道中了府试至于这般高兴么?他家中有几个老表哥十多年前也中了府试,不过是有了童生身份而已。
  外头马蹄声起,魏渝先一步跳下马车,双手揽住豆苗的肩膀,欢喜得不像样子:“豆苗哥,我哥哥中了,是头一个!又是头一个!”
  “头一个!那岂不是最会读书的?”
  豆苗不晓得什么府试案首,只知道第一个那肯定是最好的!
  罐罐大手一挥:“摆宴,摆宴!今儿趁早关了铺子,我请猎户队和家中伙计一道吃福人居!”
  听到这话孔言有些懊恼自个儿自大,府试可是百来人,这魏家大东家竟然是第一个,那想来是有真才实学,不能轻易小看的。
  魏承也从马车下来,无奈笑道:“瞧你俩乐的。”
  不过拔得头筹就能让罐罐这般高兴,他心里也很是喜悦,日后要更用功些才是,争取八月份的院试,以后的乡试,会试都能叫他弟弟高兴。
  豆苗想起什么,悄悄指了指铺子,小声道:“有个哥儿来找你。”
  “哥儿?”
  魏渝眨眨眼,走进去一瞧便见着端坐着的孔言。
  他笑道:“原是孔少爷来了,劳您久等,咱们去庭院里说话。”
  “今儿你家中有喜,我就不叨扰了。”
  孔言看一眼身后的随从,那随从将手里的包袱呈上来,他笑道:“我得了一对儿银雕铜烛台,祥云美极,早就想着魏大东家学富五车,府试院试定能拔得头筹,所以今儿早就带着礼在这儿候着了。”
  豆苗看孔言一眼,心道这哥儿可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明来时还疑惑他承哥府试来着。
  这话说得正中魏渝心意,他也没做推拒,让身后的云风收了这铜烛台,笑道:“多谢孔少爷赠礼。”
  又道:“不如孔少爷与我们一道去福人居热闹热闹,咱们在席间在谈一谈赤狸皮的事?”
  银鼠皮子这两日全卖光了,但是狸皮魏渝只是挂出来却不卖,美名其曰皮子少,只寻有缘人,目的其实也很简单——炒价。
  孔言笑道:“真是盛情难却啊,那我便做个贪嘴的,去沾沾魏大东家的喜气。”
  铺子一关,里头的货物被伙计魏春魏冬一股脑带回魏庄,他们一行人便前往福中街的福人居。
  一行人十来人,便要一间雅阁,摆上两桌菜宴。
  孔言虽是个哥儿,可这两年跟着他爹到处做生意,一点也不打怵汉子多的地方,再者他面相身材偏男子,若是遮住喉间的红痣,没人会认为他是个小哥儿。
  可孔言偏偏不做遮掩。
  他以前也想着涂脂抹粉,描眉画黛,可后来一想到父母和家业,便对这些不感兴趣了。
  三郎哥一听说魏承中了府试案首,一拍桌子:“我们承小子就是这般厉害,我爹娘若是知道这等消息怕不是要哭出来!”
  他们茂溪村多少年都没出过一个童生了。
  猎户队的汉子都举杯纷纷道贺,魏家兄弟不沾酒,便以茶代酒一一回敬。
  见着众人痛快吃席,魏渝便与孔言说起话来:“一群粗糙汉子,说话做事有些不中听,还望孔少爷莫怪。”
  孔言摇头笑道:“这唤作真性情,我乐意与这样的人相处做事,有些人文质彬彬,折扇不离手,做出来的事却是叫人厌恶。”
  他又道:“我比你大三岁,你也莫唤我孔少爷,叫我一声言哥也是成的。”
  魏渝连忙端酒:“言哥。”
  孔言也端酒笑道:“那我也不叫你魏小掌柜了,不如唤你阿渝?”
  魏渝还未点头,就听身边的兄长轻咳一声。
  孔言顺势看过去。
  魏承淡淡道:“他有小名,叫魏罐罐。”
  魏渝:“……”
  可,可是在外人面前说小名好像有些尴尬呀?
  “罐罐?”
  孔言敛住嘴角笑容,又念一遍:“罐罐,好可爱的小名。”
  魏渝脸有点红,轻咳一声:“还好还好。”
  魏承又皱了皱眉,有些后悔告诉这个孔言弟弟的小名了。
  可是唤作阿渝……又过分亲昵。
  为什么就不能直接唤名字?
  “承哥?”
  豆苗道:“你是不是练字练多了,快要把手中的茶水抖洒了。”
  魏承将茶水放在桌上,起身道:“酒气有些重,我出去散散。”
  可魏渝与孔言正商谈皮子事,没听到他兄长这句话。
  豆苗左右望了望,抬步跟着魏承走出雅阁。
  豆苗靠着栏杆去看下头热闹光景,丝竹入耳,舞姬妖娆,他道:“若不是有承哥和罐罐,我真不知道哪辈子能来一次府城,见识了这等销金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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