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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幼崽种田日常(古代架空)——昵昵儿女

时间:2025-04-25 09:04:48  作者:昵昵儿女
  经此惊险一事,魏渝是真得了这些老油条水手的人心。
  魏渝回到船舱不免又被涣哥儿和陈爷爷唠叨一顿,他边用帕子擦头发边笑道:“我未进舱也是想着咱们不能所有人都在舱内避难,若是商船保不住,总要有一个人在外头想主意。”
  陈爷爷叹气道:“那你怎么说也得留魏家的仆从在你身边护着你。”
  魏渝摇头道:“人命皆贵,我虽说是他们的主子,可也不能用着权力逼迫他们与我一道犯险。”
  “若是承哥在的话定会不让你一人冒险。”
  涣哥儿将捣好的草药端过来,红着眼睛道:“你以后可莫要这样,要不是我拦着,陈爷爷都要拄着拐杖出去找你!”
  魏渝笑着看向陈老爷子:“爷爷,您还说我呢,您这不是也想冒险?”
  陈老爷子敲两下拐杖,轻咳两声:“你这小子,还不是你胆子忒大,净做出让人担心的事情。”
  涣哥儿欲蹲下帮魏渝敷药,他却微微闪躲开来,道:“等会儿我自个儿敷药,我要将今日之事写给我哥哥。”
  陈爷爷不赞同道:“什么时候写不成?先将草药敷上。”
  “我眼下心绪激动,有许多话想写给哥哥,若是等会儿,怕是就要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什么小狗记性?这还能忘?”
  涣哥儿噗嗤笑了,扶着陈老爷子道:“爷爷,咱们还是走吧,可别耽误了魏大才子写信诉情!”
  魏渝脸蛋一红,给涣哥儿使眼色:“莫要乱说!”
  待人走后,魏渝当真将压箱底的笔墨纸砚翻找出来。
  书案底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他低头一看就见着小野参正吭哧吭哧顺着他袍角往上爬。
  “你可算是醒了。”
  小野参跳到书案上,看到他手上的伤口是惊叫一声:“爹爹受伤了!”
  “小伤,不碍事。”
  魏渝看它一眼,好奇道:“你可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野参摇头,红肚兜一颤一颤:“宝宝才醒,不知道噢。”
  魏渝曲指敲它雪白脑壳,乐道:“你差点就成了海参。”
  “海参是什么?”
  小野参挠脸脸:“可以和宝宝做朋友吗?”
  这些日子魏渝也算是跟着水手们长了不少见识,知晓海中有一物“肉腥,乌黑……三十足,可炙食。”唤作土肉,被称之为海中山参,极有营养和价值。
  “做不来朋友,那玩意离不得海水,养两天就死了。”
  魏渝不逗它了,笑道:“你给我磨墨,我要给哥哥写信。”
  “好!给哥哥爹写信!”
  小野参痛快答应,三两下蹦跶到圆盘水砚上,撑起比自己还大的墨条,在砚上乖巧地打圈转起来。
  魏渝沾两下墨,思虑片刻在宣纸上写道:
  哥哥,一切可好?
  今日是八月初一,我已离家半月,此时哥哥亦身在乡试考棚中。
  ……(絮絮叨叨自己每天吃几盘饺子,吃几个肉包,又梦到哥哥几次,还特意说他小水的地方很乖,这些日子没有任何异样。)
  最后他又将今日遭遇龙王风暴一事仔细写了上去。
  “在看到凶险又壮丽的奇观时,我只觉得天地奥妙,世人实在渺小,我心中并无畏惧,我很勇敢。风雨停歇后又看到海天一色,斑斓虹桥,我那时不仅想哥哥,还迫切的想见到哥哥,不知此等震撼美景何时能与哥哥共赏……”
  魏渝一顿,谁念出声来了?
  还奶声奶气的?
  他侧头一瞧,差点吓了一跳。
  就见着一只墨色小野参正抻着脖子傻兮兮笑着。
  魏渝惊道:“你什么时候会认字了?”
  “宝宝不知道噢。”
  小野参蹦蹦跳跳想过来,却被魏渝眼疾手快抓住头上的小黑花:“黑娃!莫要染了我的信纸!”
  他赶紧给小野参洗了个澡,洗完之后又给它换上整洁干净的小肚兜,忙完这一切他才给自个儿的伤口敷上草药。
  商船修整一个时辰后调转船头,号角长鸣,继续前行。
  这一走便是足足两个月,他们从盛夏走到秋日,穿越三大海域抵达东海边界。
  “哥哥这时应当快到京城了。”
  魏渝身披黑色裘袍,目光深远地看向前方无边无际的海雾。
  九月底,魏家商船终抵三江口——明州港。
  在商船初到港口边界时,魏渝仰头震惊的看着前方数十巨大商船,魏家商船在他们的衬托下好似就是个蹒跚学步的幼童,他也不是妄自菲薄,后头其实也有不少比魏家商船还小的船只。
  岸边的船楼极其热闹喧哗,貌似船上还有穿着奇特的女子盘着奇怪发髻,插着金钗在跳舞?
  小眼长鼻,肤色极白,不似中原人的面相。
  一撑船在港口四处兜售瓜果和吃食的老汉应当看出他的困惑,笑着解释道:“小东家有所不知,明州港乃是天下第一大港,对内可容纳各大运河商船,由着漕运部院主持;对外还有高丽,倭岛等地海线,由着市舶司主持,不过蝼蚁小地从城头到城尾的百姓也不过千人,倒也成不来什么气数,没多少商船贸易,还要年年来朝进贡,他们便带着女子当做船楼舞姬,小东家若是想去一览四大舞姬风采,只需要二百两白银。”
  看人跳舞就要二百两白银?!
  魏渝忽然觉得自己带来的万两白银好似都不香了,他连忙推拒:“多谢老伯解惑。”
  没一会儿,魏春就来报:“东家,我已将船引交给漕运部院官差,前面还有十多艘商船并未查验,轮到咱们怎么也得明日了。”
  魏渝点了点头,又道:“可打听到如何征税?”
  “税款按照船钞和货税的三成到十成折算银两征税。”
  “倒是和竭石港与我们说的一样。”
  魏渝道:“幽州和蒙地的商行掌柜咱们管不着,不过魏家仆从和水手务必守好商货,不能随意离开商船半步。”
  “一会儿你去将刚刚来咱们船边叫卖瓜果的老者找来船上,我有事情要问他。”
  魏渝又看向一旁的甘九:“甘九大哥,劳烦你带着兄弟多跑两趟,务必在明日商船进港后赁好宅院和车马。”
  又想到什么,与他附耳道:“去库房领两千两白银寻个钱庄换成银票。”
  甘九和一众镖局兄弟连忙应是。
  魏渝以身作则,没被明州的繁华富贵扰乱心智,随着仆从水手又在船上度过一夜。
  次日一早,魏家商船被允许进港,漕运部院的官差也来例行公事检查货物和征收船税。
  那些官吏仿佛火气很大,查验商货时摔摔打打,语气又冲又凶,瞧着很不好惹。
  魏家商行的镖师都是出了名的暴脾气,在幽州谁敢这样对魏家人?
  遂他们频频去看魏渝的神色,见东家都无动于衷,他们也敢怒不敢言。
  魏渝观望一会儿,走到一身着官袍的男子身后,作揖道:“草民拜见刘参政刘大人。”
  那刘参政微微回头,打量魏渝两眼,又看一眼船引,道:“幽州来的商船……第一次过港?”
  “正是。”
  魏渝走近两步,笑道:“草民愚钝不堪,第一次带商船过港手忙脚乱,若有不妥之处,还望大人指点。”
  他走近两步,宽大袖口轻轻挨了下刘参政的手:“小小薄礼,不成敬意,请大人笑纳。”
  刘参政垂眸捻动两下银票,又抬眸看魏渝一眼,脸上多了几分笑意:“幽州地大物博,青山碧水,倒是生了魏东家这般谦逊的人。”
  他轻咳两声,给旁边随从一个眼色。
  那随从立刻会意,上前与为首官差耳语几句。
  也是从这刻起,那些官差搬运货物的动作都放轻了些。
  魏渝让魏春将兜售瓜果的老者请回来正是向他打听漕运部院和明州的一些事情,老者在明州港多年,哪里不晓得这些个官员是何品性?
  在打探到负责查验收税的刘参政是漕运马总督部下之人,此人表里不一,面上清正,可内里是个睚眦必报,贪财之人。
  因着收了银子,刘参政倒是不冷不热的与魏渝说了几句话。
  刘参政忽然道:“我听闻邺城宋家把持竭石港多年,你父亲亲族如何劝得动竭石港放你们通行?”
  魏渝心念一动,笑道:“我父亲亲族哪有那样大的本事让竭石港放我们通行?此事乃是邺城知府做主,鼓励我等与宋家一道行船经商,临行前知府大人还嘱咐我莫忘初心,长此以往,由南至北,生意繁荣,也能造福一方百姓。”
  刘参政笑两声并未答话。
  如此也知晓魏家商行想来是攀上邺城知府,难不成是替邺城知府发财?
  虽说小小邺城知府不足为惧,可他早就听说那更为偏远的幽州知府竟然得了圣恩进京面圣,这种事情向来是瞒不住的。
  这魏家商行根在幽州又与邺城知府关系不错,千丝万缕,可以不重视魏家,但绝不能像以往那般随意苛待。
  刘参政心里有了些许忌惮。
  整整半日,魏家商船的粮货才清点清楚。
  幽州各大商行的采买掌柜带着伙计和商货先行一步。
  商船停泊在明州港口,交了二百三十两守船银,魏家的粮货由着甘九赁来的车马一批一批往新赁的宅院搬运。
  众人一踏入明州就险些被繁华富贵迷了眼。
  听闻明州集市就有七十八处,还有七大长街,十二船楼,大商行更是不计其数,可见各地招牌商号。
  一开始众人还很新奇,可没过多久就受不住潮热的天气,恨不得马腿生风,早些带着他们回到宅院。
  他们所赁宅院的方位正是七大长街之一徽水街。
  “今儿先休整休整,明儿大家伙都去街上转一转,热闹热闹,不过有一事……”
  魏渝目光扫视镖局的汉子。
  李猛抢道:“不能当街醉酒,不能狎妓胡乱,更不能寻衅滋事!”
  魏渝笑道:“李猛的话你们可都记着了?”
  “记着了!”
  “成,那都回去歇着吧。”一众汉子欢天喜地离开。
  旁人能歇了,魏渝却是半点也歇不得,他又带着魏春甘九等人来到库房:“山货可有漏水损失?”
  “杨木匠造船工艺顶绝,再加上除了那次龙吸水咱们并未遇上风暴,故而没有漏水的商货。”
  “如此甚好,将山货仔细清点两遍。”魏渝道:“明后天咱们先打探各类山货行情物价。”
  甘九想到什么,道:“锦绣布行不是常年供给明州的皮子货,不如我们问孔少爷搭线?”
  魏渝却摇摇头:“孔言初来明州历练,怕是也有事情要忙,咱们还是莫要打扰他了。”
  休整两日,魏渝带着甘九和魏春踏入车马繁多,人潮涌动的十二鼓楼。
  因着人太多,魏渝几个都牢牢按紧了自个儿的钱袋,生怕被人偷了去。
  “珍珠,珍珠,八分珍珠,是上等极品南珠!”
  离着老远就能见着雪白珍珠,光芒刺目,吸引许多来往商户。
  “苏绣,湘绣,粤绣,蜀绣,四大名绣,名手竞秀!”
  无数绣品挂满阁楼,随风飘扬,画中景物极其逼真,仿佛活了一般灵动神秀。
  像是丝绸,瓷器,皮子,奇珍异宝……数不胜数,应有尽有。
  魏渝用了三天时间才将十二鼓楼逛完,打听到各大鼓楼的赁钱几何后他心中有了谋算。
  又过两日他们将七大长街也逛了个遍,才从明州最大的菜市集闲逛到畜力集市,几人忽然被一牲畜惊得停下脚步。
  “这是马?”
  “这哪里像马?马背怎么那么凸?难不成是被打的?”
  “难道是驴?”
  “如此高大,又小头粗颈,哪里像驴?瞧着真是怪异!”
  牲口贩子笑道:“几位掌柜的有所不知,此牲畜非马非驴,乃是能长途行走,能驼二十石重物的骆驼。”
  “骆驼?还能驼三百多斤的重物?”
  魏渝满眼新奇,伸手碰了碰正在咀嚼荆草的骆驼:“瞧着高大可怕,可真是温顺。”
  甘九也好奇道:“这骆驼多少银钱一头?”
  牲口贩子打量他们两眼,然后道:“一头要三百两。”
  一只三百两?莫不是瞧他们连骆驼都不认识就开始诓骗他们了?
  三人对视一眼也没说旁的,与牲口贩子告辞离去,过了会儿又问几个贩卖牛马的贩子,几厢打听便知晓一头顶好的骆驼才一百二十两,普通骆驼要八十两一头。
  “东家对骆驼感兴趣?”
  “我想着这世间应当还有商船和车马去不到的地方,日后若是用得上,咱们也可以囤养一些骆驼,不过当务之急是将手里山货出手。”
  魏渝边走边笑道:“这几日咱们逛遍明州,其中十二鼓楼的寅楼,午楼,戌楼,生意最为火爆,交易颇多,可鼓楼高约六丈,且这三栋鼓楼五层往下已经开满铺子,再往上怕是鲜少有人上去,可若是赁下申楼,酉楼这两处低层铺子,客流极低,你二人觉得咱们该赁哪儿的铺子?”
  魏春想了想道:“我觉得该赁寻常鼓楼的低层铺子,那些采买掌柜个个偷奸耍滑,爬到五层已然消耗他们不少力气,咱们的铺子若是开到七层,那些采买掌柜怕是偷懒不敢上去,再者这三鼓楼高层的赁钱还比寻常鼓楼的低层赁钱差了一成!”
  魏渝点了点头,又看向甘九:“甘九大哥如何想?”
  “我想着要赁就赁繁华热闹的高层铺子,就说这瘦死骆驼比马大,只要占了好地界,哪里愁客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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