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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幼崽种田日常(古代架空)——昵昵儿女

时间:2025-04-25 09:04:48  作者:昵昵儿女
  太子李赫恭顺道:“父皇说得极是,这人的字自成一派铮铮风骨,想来日后也是个铿锵之臣。”
  状元,榜眼,探花三榜一定,后面的人依次填榜即可。
  顺真帝正欲摆驾回宫时,忽然道:“江大伴,魏承这个名字,朕有些耳熟啊……”
  江大伴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早就简在帝心,忙道:“皇上,奴也觉得耳熟,哎?是不是幽州知府口中那个在孝期也能自创万字农书的魏承?”
  次日,五更时分,天还没亮,宫门外围满前来看榜的学子。
  此时便是他们十年苦读的最后等待!
  忽然听着有人激动大喊:“宫门开了!宫门开了!”
  一时之间整个队伍都乱了起来,人高马大的官差竟也拦不住平日里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书生。
  饶是魏承向来心如止水,在这个重要关头整颗心脏也高高提起,面色绷紧,宽袖里的手也紧紧攥着。
  就见一行身着官袍的人站在高处,为首的人正是昨日的提调官,他高声道:“众人听旨,今陛下策试天下贡生……幽州凤阳人士魏承,高中榜首,一甲第一,三元及第!晋州阳城人士周显徽……”
  “状元!”
  “状元!”
  “魏承,魏照野,你中了状元!”
  也不知是孙览和宋子明的声音太大,还是魏承太过震惊和惊喜,他有那么一会儿耳朵听不到任何声音,仿佛是被海水堵塞了一般,整个人踩在地上也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不过很快他就恢复过来,笑着拱手与众人道谢。
  宋子明中了二甲,赐进士出身,孙览中了三甲,赐同进士出身。众人知晓自己功名又被带去太极殿跪拜谢恩,在一切封赏流程走完之后也就只剩下最后的环节——状元游街。
  今天应当是京城最热闹的时候。
  乐声四起,临街的繁华古楼木窗大开,笑嚷声不断。许多女子哥儿都拿着花朵去砸打马游街的一众进士,道路两旁也围满想要一堵状元探花榜眼真容的百姓。
  “真威风啊!”
  “那便是今年的新科状元郎!”
  “嘿!您倒别说,今年这状元郎倒是比探花还俊!”
  “状元就是状元,一样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倒是格外英俊!”
  为首的人正是魏承,他头戴展翅乌黑状元帽,内穿圆领白色补服,外穿朱红长袍,肩膀长挂霞光红披,脚踩黑靴,玉树临风的骑在高头白马上。
  又因着他面如平湖,清冷英隽,生得一副玉质金相,直引得过路百姓惊叫声不断。
  魏承低头抖落砸在自己身上的香囊鲜花,掌心只悄悄握着一个其貌不扬小荷包。
  忽然,他清冽目光一顿,怔怔地看着人群中的一人。
  “哎呀,状元郎怎么从马上跳下来了!”
 
 
第163章 
  这芝兰玉树的状元郎骤然翻身下马, 惹得围观百姓愈发熙攘混乱,谁都想走到近处仔细瞧瞧新科状元的英俊模样,站在高处看热闹的哥儿姐儿见此情形也愈发激动笑喊着往他身上丢香囊砸香花。
  自古就有榜下捉婿, 游街定情的美闻, 难不成这人真对谁一见动心?
  魏承目光紧锁着那抹清俊人影,在看到他被人群挤得踉踉跄跄时, 便再也顾不得身上碍事的锦绣红披, 将其扯下潦草缠在腕间, 又从袖口掏出钱袋, 猛地往空中一抛,哗哗碎银犹如天女散花, 落在四处。
  人群顿时传来声声喝彩,百姓也都被银子吸引过去,互相推搡, 你争我抢,这银子可比状元郎香!
  魏渝见着无人挡路,高挥着手臂:“哥哥!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魏承阔步上前,红袍翻飞,紧紧拥住朝他奔跑而来的魏渝。
  他深眸隐颤地看着这日思夜想的人, ,万般衷肠也只化成一句:“你, 你进京赶路累不累, 饿不饿……”
  魏渝轻笑出声,哥哥就是哥哥,如此意外惊喜的时刻也先挂念他累否饿否。
  “我不累也不饿。”
  魏渝杏眸微红,激动道:“哥哥,恭喜你三元及第, 高中魁首,我本以为赶不上这大喜日子,没想到一到京城就听说有状元游街……”
  魏承笑叹道:“终不负十余年的寒窗苦读,也不负你多年期许。”
  他左右看了看,低声道:“咱们回家。”
  “回家?”
  魏渝稍愣:“不继续游街吗?”
  “在你来之前队伍已经打马走过几条街了。”
  趁着混乱之际,魏承牵着魏渝的手快步离开此处。
  直到上了魏府马车,兄弟二人的手还牢牢握在一处。
  “怎么会突然进京?”
  魏渝笑道:“我是在三月初五收到哥哥的书信,知晓了哥哥四月下旬就要殿试,正好那时我的生意忙得差不多,又想着金榜题名如此大事,我实在不想错过,所以就动了进京的念头。咱家的商船原定三月十五日离港,我便作主提前十日出发,船至平州,我带着仆从再乘平州到京城的粮船,辗转数日,终于来到京城。”
  魏承颇为动容:“这一路走来,辛苦你了。”又问,“魏家商船折返幽州是何人跟船?明州的商铺可有人照料?”
  “我让甘九大哥和杨泰随船回幽州,魏春几个大管事和涣哥儿照料商铺,我在明州还结识了几位家世不凡的少爷,他们有求于我,自然也会上心我的铺面。”
  魏承眉毛微动:“家世不凡的少爷?”
  魏渝笑着点头,于是又将在明州发生的所有事情与哥哥细致说过。
  “……我离开明州也是有自己的考量并不是头脑一热,自古强求不是买卖,钱庄筹银一事也要多给那几位少爷时间。自打救济堂建完之后,漕运部院的刘参政就相邀,话里话外是想让我替马总督赚钱,我为了不得罪也不应承,只能整日与他打机锋。后来这人忽然消停了几日,我纳闷就派人打听,哥哥你猜怎么着?”
  魏承含笑道:“怎么着?”
  魏渝嘲笑道:“这一打听才知道这刘参政在青楼醉酒狎妓伤了身,是被家仆和龟公抬出来的!这样的人竟然也是朝廷大官,实在可笑,如今我忽离明州,他和马总督应该会对魏家商行放下心防。”
  他说完就发现哥哥目不转睛盯着他瞧。
  魏渝眨眨眼睛,摸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尘?”又乖乖摇头,“不会呀,想着要见哥哥,我特意在船上仔细梳洗过自己,还换了新衣裳……”
  “没有尘。”魏承轻笑,“我只是觉得你长大了许多。”
  “哥哥发现了?”
  魏渝眼珠亮亮,微抬着下巴:“我不仅长大了还长高了呢!”
  许是明州水软,魏渝今年是真的长大不少。
  二人在长街并肩行走时魏承就有所体会,魏渝的个子竟蹿长到他的肩膀处,当年路还走不稳的三头身小宝已经长成玉树临风的六尺男儿了。
  这人四肢一抽长,身姿就清瘦,他的脸庞也褪去幼时圆润,轮廓分明,明眸皓齿,一颦一笑间漂亮得晃人心神。
  “嗯。”魏承目露温柔,“的确长高了。”
  魏渝忽然被看得有些脸热,又看一眼被哥哥握紧的手,有些欢喜也有些无法言喻的羞意。
  颠簸封闭的车厢里,二人目光相接又分别错开,各自心头都漫起甜蜜情绪。
  “哥哥。”
  魏渝将头靠在兄长肩膀上,小声道:“你想我么?”
  “想你。”
  魏渝抿了抿唇,轻轻晃了晃他们十指相扣的手:“有多想啊?”
  半晌也没听到哥哥回答。
  “哥哥?”
  他抬头就见着兄长那双清冷含情的眼眸正深深看着他,他心跳极快,好像知道要发生什么。
  魏承扶着魏渝的脸颊,哑声道:“我白日想你,黑夜也想你,日日夜夜,无时无刻都在想你,甚至我常常在想,万钟于我何加焉,我们一同长大,我们不分彼此,我们为什么要分开,我们最不应该分开。”
  说完,他的唇就轻轻落在魏渝的额头上。
  这个额头吻短暂到一触即分,可还是教魏渝怔愣片刻,心脏也传来巨大震动,他不知打哪儿生出一股勇气,红着脸蛋试探地贴了贴兄长的薄唇。
  忽然,他就感觉自己整个人被抵靠在车壁上,细瘦腰身也被大手紧紧钳制,清冽的雪苔气息将他笼罩得严严实实,一瞬间仿佛风雨欲来。
  “哥哥……”魏渝眨了眨眼,他有些害怕了。
  “乖,谁教你的?”
  魏承与魏渝额头相抵,鼻尖挨着鼻尖,他嗓音低哑微沉:“告诉哥哥,是谁教你的?”
  魏渝的身体有些难以自控的颤抖,他很乖很乖的说:“哥哥,没人教我,是我在明州小月阁看到的,是我看到的……”
  “嗯。”
  魏承低笑一声,大手安抚似地扶着他的后脑,温热呼吸落在他耳边:“还看到什么了?”
  魏渝觉得这样的哥哥又严厉又英俊又令他心生悸动,他很喜欢与这样的哥哥亲近,喜欢到眼睛都不自觉湿润了:“没有了,哥哥,我没有看到别的了。”
  “乖。”魏承轻而易举就将人揽抱在怀里,叹息一声:“哥哥抱。”
  魏渝的两条长腿搭在魏承的腰间,他紧紧环抱着哥哥的腰身,脑袋也靠在哥哥胸膛前,小声道:“哥哥,我又长一岁,我真的长大了,我现在见识过幽州以外的天地江湖,也结交了许多不同品性的友人,可我发现任何美景都无法与你比拟,任何人都不能代替哥哥的存在,我只想要哥哥,只想与哥哥永远在一处,如今你能替我解惑了吗?”
  “傻孩子。”
  魏承指腹摩挲着掌下雪白的脸颊,轻抬起魏渝的下巴,四目相对,他低声道:“我亦心悦你许久,我想与你长相厮守。”
  他们目光纠缠,呼吸逐渐靠近,魏渝最先受不住美□□惑,红着脸轻轻碰了下兄长的唇角,可这一次魏承没有放过他,大手牢牢扣住他的后脑,偏头加深了这个吻。
  魏承流连地蹭吻着魏渝饱满湿红的唇角,感受到他笨拙又乖巧的回应,心中爱意更甚,又试探地撬开他唇缝,温柔地吃吻着他嫩热的舌尖,而魏渝早就瘫软地承受着这股陌生又兴奋的刺激,耐不住一般可怜地喘息,雪白指尖紧紧攥着兄长的红袍,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化成一滩水。
  忽然,他的眼睛被轻轻遮住了,视线受阻,搅|动唇舌的水|声愈发清晰的传送到他的耳边。
  魏渝又羞又急,慌乱道:“哥哥,我要看你,让我看着你……”
  “乖。”
  魏承放开魏渝的唇,改为缓缓深情地亲吻他的眼睛,低喘道:“是哥哥见不得你失神的样子。”
  会让他对宝宝更坏。
 
 
第164章 
  皇城离着京郊有些远, 这段路程也正好方便了许久未见的兄弟俩互诉衷肠。
  “哥哥,这是我头一遭见你穿红。”魏渝懒成一条软猫斜靠坐在魏承怀里,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玩着哥哥修长的手指, 又仰头瞧他一眼, 眸中欢喜更甚,“瞧我, 被哥哥中榜冲昏头脑, 都忘了问哥/哥/日/后要做什么官?平日穿什么袍?”
  “哥哥今日被赐翰林院修撰, 从六品官, 平日只能穿石青袍,若是日后能有所造化, 升迁至四品官员,便可穿绯色官袍。”
  魏渝知晓官员升迁有多难,有多少人苦守着九品芝麻官过了一辈子, 他可不想给哥哥压力。
  他动动腮帮,嘻嘻笑着:“管他几品官呢,我们关门在家自己穿红衣裳还不成吗?”
  “那自然是成的。”魏承回拢住他的手,顿了一顿,放轻声音, “不说做官,就说堂而皇之地穿红袍倒是还有一种情形。”
  “什么情形?”魏渝困惑眨眼。
  魏承薄唇轻动:“成亲。”
  “成, 成亲?”
  魏渝微微瞪圆眼睛, 心里活像蹦进来一只跳得欢快的兔儿,他清咳一声,眉眼灵动:“这,这成亲倒是真比升官容易呢。”
  魏承顺了顺他微乱的鬓发,心中了然, 温笑道:“再等一等,等你的钱庄生意稳定下来。”
  到那时候罐罐去哪儿,他也想法子外放去哪儿。
  魏渝抿唇笑了会儿,自然知晓哥哥话里的意思。
  钱庄的事情不稳定下来,他们还是一南一北,分别两地,就像是甘九大哥和师父那般,他有几次瞧见甘九大哥出神地望着远方,他便知道他是在思念师父了,故而这次商船返回幽州,他特意让他跟船回去。
  魏渝见着马车还未停下,掀开布帘:“咦?怎么还没到家?”
  “累了?”
  魏承将人又往怀里揽了揽:“我到京城第一件事就是去牙行买宅子,无奈城内的靠山宅子贵到令人咂舌,寻常宅院住人绰绰有余,但是杏儿和灰崽就要受委屈了,如此我便直接买下一处京郊宅院,远是远些,可后山占三千亩山地,两头小狼撒泼打滚,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宅子离着皇城那么远,我听说官员天不亮要去上朝,哥哥住在偏僻京郊,岂不是天一黑就要起来去上朝了?”
  “没有你说得那么夸大。”魏承笑着,“今日受训,听到吏官说正六品以下官员自愿上朝,哥哥是从六品,不上朝没人会指摘,上的话也是站在大殿外吹风旁听,并无面圣和进谏的资格,且说那翰林院公务繁重,我想着每逢初一十五去殿外站一站就成。”
  “别说初一十五,我是一日也不想哥哥遭罪!”
  魏渝拍拍腰间挂着的灰布口袋,瞧着形状应该是巴掌大小的小银罐?
  他财大气粗道:“没事,明儿我带着哥哥再去牙行,你看中哪处靠山宅我给你买哪处!咱们现在有的是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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