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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幼崽种田日常(古代架空)——昵昵儿女

时间:2025-04-25 09:04:48  作者:昵昵儿女
  魏承垂眸看一眼他们相握的手, 低声道:“无事。”
  “哥哥哪里像没事的样子?”
  魏渝伸出指尖点了点哥哥的嘴角, 又学着哥哥的样子重重垂下唇角:“你这分明舍不得我, 在心里偷偷难过呢!”
  魏承瞧着魏渝的灵动憨态,他唇角微动, 过了一会儿才轻叹道:“明州漕运部院的刘参政和马总督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你回到明州无异于与虎谋皮,哥哥虽做了官, 可身在京城,却护不得你,我心中时时憋闷,神思不安。”
  “我当是什么事,原是因为这两个奸|人, 哥哥别担心,这两个人我能对付得了。”魏渝扬眉笑道, “这盘棋我许久之前就在布局, 你且看着我如何谋了他们的鼓楼又将他们下狱!”
  魏承心中也有了旁的成算,轻笑道:“我自是知晓你的能耐。”
  码头人来人往,拥挤不堪,魏家兄弟也不好太亲密,只久久看着彼此又低语嘱咐起来。
  明明在马车上已经说了许多话, 可他们还觉得有许多未尽之意。
  直到仆从来报粮船将开,魏渝才依依不舍上了船:“哥哥,回吧。”
  魏承目送粮船消失在海面。
  魏渝临走前特意赁买不少丫鬟婆子在东桥门的宅子服侍,可魏承每日从翰林院下职回来,还是觉得整个府邸空空荡荡。
  静得让人心慌。
  于是接连几日他都恨不得在翰林院长住,办事效率亦是极高,连着侍讲大人都惊动了,连忙劝他要仔细身子,莫要贪夜做事。
  一个从六品修撰这样卷,你让摸了几十年鱼的老五品怎么活?
  翰林院自古是个清贵之地,想要在不攀附不站队的情况下出人头地,也只能凭借在修纂史书上下功夫,从中提炼出醒世理论或是编修于民于国有益之书册,才能受到圣上的重视赏识。
  譬如说赵朝名辅祝之阳曾任职翰林院修撰时,就从前朝史书中提出“权臣制衡”之论,从此平步青云,入阁拜相,极受前朝开国圣上的爱重……
  眼下是太平年,首辅次辅又都是百年难遇的贤能之人,故而翰林院的风气便是得过且过,你再厉害你也得熬,内阁拢共就几个位置,你想上,那旁人是不是就得下来?
  就说翰林院上下四十来人,个个都是两京十三省的一等人才。你若是在朝中有人脉,你就能早几年入阁,无人脉但有机遇之人要等上十余年入阁,而在朝中无人脉又无机遇的人怕是只有老死在翰林一条出路。
  无论是魏承的顶头上司还是翰林院大学士似乎都不喜欢过于拔尖之人。
  魏承知晓张侍讲的敲打,也只能放缓做事节奏,不再过于勤奋。
  可他心中却打定主意要离开翰林院。
  这一日,他又早早来到翰林院,没一会儿便听到周显徽和莫如海小声蛐蛐:“你有没有觉得魏大人好像变了。”
  “怎么说?”
  “才上任那几日,魏大人踩点来,踩点走,像是家里藏着美人,半刻也离不得他。这两日魏大人来得比打更的都走,走得也是最晚,你说,魏大人家的美人该不会是跑了?”
  “莫要乱说,魏大人身姿清正,哪里像沉溺美色之人?”
  “也是,上次咱们去他府邸拜访,听说魏大人没有娶妻更没纳妾,怎么会因为这些事情失神?”
  周显徽想到什么,叹了口气,小声道:“你有没有听说邬州兵变一事?”
  莫如海神色大震,左右看看:“慎言,慎言,你我哪里能议此等朝事!”
  魏承握笔的手一顿。
  他在朝中无人,自然是不知晓此等大事。
  他起身低声道:“周兄,邬州兵变一事,你可否与我说说?”
  周显徽先是一愣,又知晓魏承的为人,他小声道:“下职之后咱们再说。”
  下职之后,三人来到周显徽的宅子。
  酒过三巡,就听周显徽将邬州兵变一事细细道来。
  邬州军常年驻守西北,以防止索真部落侵犯边疆,其中邬州军又分为东邬州军和北邬州军,此次正是东邬州军哗变。
  东邬州军本就不满粮饷拖欠,军粮陈腐,尤其在知道朝廷的粮饷年年优先发给北邬州军后这引得东邬州军上下积怨已久,最后爆发也是因为今冬粮饷来得太迟,索真部落又在这个时候试图入侵东境,虽说东军守住了边疆却死伤惨重,东邬州军便再也不想忍耐了,斩杀了贪污的头领,自拥为城!
  “可恶!可叹啊!”周显徽摇摇头。
  莫如海顿时觉得眼前的鱼肉不香了,他有心为东邬州军说话,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这东邬州军犯得可是死罪!
  他叹气道:“明日朝廷应该会议论此事,你我也不必多言了。”
  次日上朝,朝廷果真议论了此事。
  文武百官讨论得热火朝天,可无一人献出有用的计策,因着几十年来的举国安定,大康朝亦是重文轻武,能派出去的武将都在固守重要城池,眼下有围剿之力的武将几乎没有!
  再者谁都知道邬州军的强大凶悍,这个时候谁去谁就是送死!可若是不去,东邬州军与索真部落里应外合……大康危矣!
  最后顺真帝被吵得头疼,只让首辅和内阁大学士以及太子留下。
  回到府中后,魏承在书房枯坐良久。
  他读书的初心是什么?
  为了护着弟弟不受人欺负,也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天下开太平……*
  而今日朝中以次辅钱征为首的文官,大多进谏想要南调军队诛杀东邬州军……
  东军驻守边疆多年,风沙肆虐,饥寒交迫,还有蠢蠢欲动的索真部落频繁侵扰,他们也是大康的子民,他们只想要自己该有的军饷,他们只是想吃饱肚子,何故落到如此地步?
  南调军一旦与东军交手,最受牵连的还是边疆无辜百姓……
  终于他提笔书信一封,又特意叫来亲信云天,道:“务必亲自将此信交到慕先生府上。”
  云天也紧张起来:“是,大人。”
  待云天走后,魏承又提笔给罐罐写了一封信。
  若是真到了西北,也不知何时能再与罐罐写信了。
  .
  今日朝堂上仍旧因着东军哗变一事争吵不休。
  忽然听到江大伴喊道:“宣,翰林院修撰魏承。”
  一声接着一声,响彻太极殿内外。
  一时之间朝堂大静,吓得站在魏承身边打瞌睡的老官差点跳起来。
  魏承心中早有准备,神色冷静,目不斜视,手持笏板来到大殿前。
  “微臣参见陛下。”
  “起来吧。”
  “谢陛下。”
  魏承听到上方传来顺真帝威严低沉的声音:“索真部落近年频繁侵扰西北,你以为朕该不该将其杀而后快?”
  魏承低垂眉目:“回陛下,索真部落乃是游牧族群,骁勇善战,百年来赶之不尽,杀之不绝,若是常年征战进攻,必然会使两岸百姓民不聊生,臣以为应当以守为攻。”
  “如何以守为攻?”
  魏承铿锵道:“屯田戍边,军屯,民屯,商屯,三路汇合必然使得边境安稳无虞,部分屯田可保证邬州军粮食充足,削弱对朝廷军饷过分依托,又能充裕人口,使得边疆更为稳定。”
  顺真帝心中大赞此子有贤能,不过面上不显,又问:“军屯,民屯倒是不稀奇,你如何说得动西北的商人帮着边疆屯田?”
  魏承抬头正色道:“以盐引为利,必定能使邬州临近的西北商人心甘情愿帮着邬州屯田运粮。”
  此话一出,朝堂人神色各异,首辅冯兆贤赞赏惊喜的目光落在魏承身上。
  冯兆贤连忙激动道:“陛下,若是能有商人帮忙运粮,想来东邬州军的怒火也能有所削减。”
  次辅钱征皱了皱眉,没有作声。
  大康朝的盐引生意多把握在明州徽州京城等重地,临近邬州的商人哪里能轻易碰得?也正是因此让他们尝到盐引带来的富贵滋味,想来商屯运粮一事定然能成。
  顺真帝看向一旁的太子李赫,帝大笑道:“太子以为呢?”
  太子李赫恭谨回道:“远水解不了近渴,若是不想继续激怒东邬州军,的确可以用盐引从西北商人那儿换充足粮草,以此也能让东军安心驻守,的确是上乘之策。”
  顺真帝龙颜大悦,赞赏道:“魏承,你言之有物,替朕解了忧愁,你想要什么赏赐?”
  魏承跪地道:“能为陛下解忧,乃是臣之幸事,臣是大康子民,理应为君效力,臣恳请去邬州安抚东军,还望陛下应允!”
  文武百官都没想到魏承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请求。
  眼下他献良策得到了陛下的赏识,就是他谦虚不讨赏,陛下也会重重嘉赏他,想来今日之后就能从殿外来到殿内上朝了,可他却偏偏要亲去那凶险万分的邬州!
  冯兆贤心中对此子的才能颇有怜惜,刚想上前一步就听到向来低调的太子忽然道:“父皇,魏修撰胸有沟壑,可到底是一介文人,东邬州军暴怒之情形,想来……”
  万万没想到顺真帝摆手打断了太子的话:“好,魏承,你不愧是朕亲点的状元郎,有勇有谋,既然你有如此胸襟才能,朕今日封你为邬州府安抚使,官升正五品,待你从邬州回来,朕还有嘉赏,准你随明家军一同前往邬州安抚镇压东军!”
  刚刚还在惋惜魏承命不久矣的朝臣顿时大惊。
  虽说此行凶险,可若是事成,此子必定一飞冲天,平步青云呐!
  魏承面不改色,跪地叩首:“臣谢陛下嘉赏!”
  顺真帝又道:“来人啊,传朕旨意,捉拿贪污军饷的邬州节度使宋胜,将其押解入京秋后问斩,再赐邬州两军为一等神勇军,赏银千两,免除其子孙三代赋税!”
  众臣皆跪:“陛下圣明!”
  待退朝后,太子李赫跟着顺真帝回到皇极殿。
  顺真帝看一眼默不作声地李赫,道:“朕知晓皇儿看重魏承,不想他去邬州送死?”
  李赫惊起一身冷汗,连忙跪地道:“父皇,儿臣只是怜惜此等有勇有谋的人才,并无勾结朝臣之心。”
  “起来吧。”
  顺真帝重咳两声,李赫连忙给他端茶。
  顺真帝缓了好一会儿才道:“冯兆贤是古板清流,钱征是个惯会弄权之人,你想要培养自己的人,朕自然会助你一臂之力,此子清正又有贤能,有勇擅谋,若是能将此事平得顺利,这也算作他登天子门的敲门砖罢了……”
  话还没说完,顺真帝又撕心裂肺咳嗽起来。
  太子李赫眼眶微红:“父皇……”
  “皇儿不必惊慌,你是朕唯一的皇儿,朕欢喜你知人善用,朕心甚宽慰。”
  顺真帝苍老不少,咳道:“待朕归去,你也要好生善待太后,她虽做了许多错事,可她毕竟是朕的亲母,是你的祖母,说来也是朕幼时害了她……”
  当年科举舞弊一事,顺真帝在太子和太后之间选择了太子。
  于是太后被禁足在皇城鸣昭寺,族人外戚尽数被流放斩杀,自那以后太后拒不见顺真帝,顺真帝也因此郁郁寡欢,咳疾一日比一日严重。
  李赫也知晓父皇近乎愚孝的原因。
  父皇还是七皇子时因着贪玩误伤了当时的太子,引得皇后一派更为厌恨,从此想尽办法想要除掉七皇子和贤妃,贤妃也是当今太后。
  贤妃乃是世家大族的贵女,温顺恭良,貌美贤淑,却被皇后等派系折磨得精神几欲失常,先帝厌之,将其打入冷宫,永不相见,后来七皇子韬光养晦成为太子又登上宝座,这才将性情大变的贤妃接了出来……
  李赫离开皇宫心有所感,便来到墨斋,果然在这里看见了等候已久的魏承。
  魏承跪拜道:“臣拜见太子殿下。”
  李赫背着手道:“照野,起来吧,你与孤之间不必如此拘束。”
  原来昨日魏承的一封书信让李赫为之大震,上面详细写着针对东邬州军哗变一事的解决良策,这也让李赫想要扶持魏承入阁的心情达到顶峰。
  他能注意到此子还是要从去岁在萃云园石刻一事说起。
  那日下了极深的冻雪,此子却从京郊跋涉到园内石刻,可见其坚韧心性。
  霍老乃是太子李赫的舅家,霍老征战一生,最识为人品性,却对此子赞不绝口。
  李赫便起了观察之心,时日一长,倒也真觉得此子身有贤能,又写了一手好字,是个难得一见的人才。
  大康的兵权在他和父皇手上,前朝之事却落在冯兆贤和钱征之手,这二人皆有长处亦有短处,李赫这些年没少在朝中安插自己的人手,但总觉得差些意思,直到魏承的出现……
  二人借着邬州一事仔细详谈,李赫当真怜惜魏承的才能,只道:“若你能将此事平得漂亮,待你从邬州回来,孤会向父皇引你入阁……”
  “殿下,臣资历颇浅,凭借此等小功入阁怕是不得人心。”
  魏承谦逊道:“若臣能平安归来,想寻个外放,为民为朝多做些实事,待做出政绩再妄想入阁一事。”
  李赫沉思片刻,点了点头:“你一心为民,孤哪里有不应你的道理,一切等你凯旋再议。”
  .
  在海上飘荡一月有余,魏渝终于又回到明州。
  徽水街的宅子又热闹起来了。
  陈爷爷和涣哥儿知晓他回来甭提多欢喜,但是也和他说了家中这些日子的变故。
  一月前鼓楼管事就来说他们租赁的两间铺子要卖,当场退了他们的赁钱就要把人赶出去。
  涣哥儿也是能担起事情的,知晓对方来势汹汹也没硬碰硬,只说再容两日就搬走。
  对方看他们这么好说话也没多言,就说只给两日,如若再不搬,就别怪他们报官了。
  好在雪蛤和鹿茸东西少也卖得快,家中只剩下不少药材,涣哥儿四处找铺子的时候一个姓钟的少爷找了上来,给他们寻了一出位于鼓楼附近的铺子,那铺子的人流虽说比不得鼓楼,可魏家商行的名声早在明州打了出来,不少药堂还是会到他们家的药材铺囤买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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