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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幼崽种田日常(古代架空)——昵昵儿女

时间:2025-04-25 09:04:48  作者:昵昵儿女
  罐罐道:“兰婶子,会没事的。”
  豆苗擦擦眼泪,抽噎道:“哎,肯定会没事的!”
  魏承忽然想到什么,对豆苗道:“你先过去,我回趟家拿些东西。”
  魏承和罐罐再到马家时就见着里里外外围了不少茂溪村人和姜水村人。
  三人硬挤进去就看到里正等人将满脸都是伤的兰婶子护在身后,对面站着姜水村的里正,还有兰婶子的婆家男人和一对儿女。
  “他们打了兰婶子!”
  罐罐握紧小拳头,说着就要冲到姜水村那群拿着镰刀,铁锹的汉子堆。
  魏承及时将罐罐拦腰抱在怀里:“罐罐,先别过去!”
  姜水村的里正道:“李茂德,华氏嫁到我姜水村,那就是我姜水村人,人家汉子打老婆的小事,你们作何多管闲事!”
  “什么叫汉子打老婆是小事!”
  李茂德气道:“你们无缘无故打人还有理了?只长一张嘴就说人家做了脏事,证据在何处?可有证人?”
  姜水村里正看一眼杨老婆子,这人正是华春兰的婆婆。
  杨老婆子骂道:“没做脏事,作何这些日子都不曾回家?我听人说她去镇上买了好多料子,她哪里来的银钱?莫不是这老马家帮着她养了别的汉子,赚了脏钱!”
  兰婶子捂着脸上的伤,冲出来直接给了杨老婆子一脚:“放你娘的狗屁!”
  杨老婆子一个不察,生生摔倒在地上:“哎呦,我的腰!”
  “娘!”“奶奶!”
  那对儿女也对着兰婶子大骂:“你,你怎么能打我奶呢!”
  “我们没有你这样的娘!”
  “有你这样做脏事的娘,还不如让我们一头撞死!”
  “我那银子都是我一锅菜一锅菜炒出来的!”
  兰婶子哭吼道,她被人忽然用扫帚拍了脸没哭,被人传脏话也没哭,却因着自己亲生的儿女的话一下就落了泪。
  姜水村里正眯眼道:“你炒谁家的菜能给你那么多银钱?华氏,你不好好在家伺候公婆和丈夫,却日日住在他村,还赚了那么些来路不明的银钱,你丈夫怀疑你也是情理之中。”
  “他怀疑兰婶子,你们就可以打人吗?”
  魏承走出来冷冷道:“我还怀疑你不是好人,那我茂溪村人是不是也可以现在就把你打一顿?”
  姜水村里正看一眼魏承:“你是何人?”
  “我便是兰婶子的雇主。”
  魏承从袖口抽出几张折痕严重的纸来,冷静道:“我这几日盖房便雇了兰婶子给我的短工们做饭,这张纸上正写着自我建房那日起每日给工人用了多少银钱,给做饭婶子开了多少银钱,买菜买肉米面粮油又用了多少,这东西一式两份,我与吴风吴工头手中都有,你若识字尽可拿去看!”
  姜水村里正接过那张纸,翻动两下,脸色有点挂不住了,又将这张纸塞到杨老婆子和杨大军等人手中。
  几人根本不识字,一时之间连话都说不明白了。
  “这,这她,她就算有了银钱,也不应该不回家……”
  “对啊,谁让她不回家……”
  “我回去做什么?”
  兰婶子一擦眼泪,怒道:“继续给你们当牛做马吗?”
  杨老婆子怼了下杨大军,杨大军不情不愿,又怂又没出息道:“娘子,既然你没有做脏事,那便带着银钱与我一道回家去,孩子们也都想你了,莫要再在你妹子这儿住着,传出去闲话也不中听……”
  “闲话?我的闲话不都是你们传出去的吗?”
  兰婶子冷冷道:“我不会和你们回去的,我要和你和离!”
  这话一出杨大军顿时愣了:“春兰,你,你要和我和离!你,你真是心野了,你连你的儿女也不要了吗?”
  那双儿女看一眼兰婶子,也有点急了,怕以后真没人伺候他们了:“娘,你别和爹和离……”
  “和离!”
  兰婶子道:“今儿不和离,谁也不准走!”
  杨老婆子气道:“行啊,和离就和离,是你见天不着家不老实,你要和我儿和离的,你那嫁妆你就甭想要了!”
  嫁妆有两张大柜子,几块好料子,五两银子,这些自打她嫁过来就锁在了柜子里。
  兰婶子攥紧拳头,道:“好,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我就当我这些年和我的嫁妆都喂了狗了!”
  双方里正在此,和离之事便也好做了。
  李茂德向来和姜水村的里正不对付,他存了卖弄的心思,看向魏承:“承小子,你兰婶子的和离书便由你来写吧。”
  魏承道:“好。”
  笔墨已经准备好,魏承稍拢衣袖,提笔沾墨,这一姿态就让围观的人稍稍一怔。
  “这承小子还真是有了几分读书人的气韵。”
  “你瞧他今儿说话做事,还真是不一般了。”
  “那是,你以为谁都能入了那秀才郎君的眼?”
  姜水村的里正是没给魏承放在眼里的,直到看他落笔如有神,写下第一句“凡为夫妇之因……”
  姜水村里正便是一顿,这字迹好生俊逸!
  李茂德轻捋胡须,自得又骄傲,道:“我们村这个承小子,可是读书的好料子。”
  姜水村里正冷哼一声。
  再写到“解怨释结,更莫相憎……各生欢喜。”
  魏承一气呵成,自然的收了笔墨。
  兰婶子和杨大军都不会写字,只能按了红手印,两村里正又落下各自名字,魏承也需要落下自个儿名字。
  如此,华春兰与杨大军就这样和离了。
  姜水村的人散去,马家小院子就剩下里正一家还有魏承几人。
  罐罐看着捂着脸哭的兰婶子,轻轻抱抱她的手:“婶婶,莫哭,莫哭,坏人都走啦!”
  “婶子没事,婶子就是高兴。”
  兰婶子喜极而泣:“能和离已然是好事,若是再和那些人住在一处,我都怕他们哪日把我害死!”
  豆苗也握着拳道:“姨母,以后你住在我家,我养你老,我肯定不让你受苦!”
  “好孩子。”
  兰婶子又抱着豆苗和罐罐哭了一气。
  好在豆苗娘也只是动了胎气,没什么大事,一群人也就不再在马家逗留。
  .
  魏承和罐罐回到家中后,小狼杏儿却不见踪迹。
  “杏儿!杏儿!”
  罐罐里里外外跑了几圈也没找到小狼,又跑去后院给杏儿留出来的小门洞看了看。
  他掐着腰哼了声:“杏儿又出去玩,不带罐罐!”
  魏承将驴子拴好,笑道:“杏儿长大了,这小院子它怕是觉得玩不开了。”
  当时盖房时魏承就想到过此事,杏儿一天天变大,不能总把它拘在他们身边。
  茂溪山深处才是它真正的家园,它若是想走,他们兄弟二人就算是再不舍也不能拦着它。
  “那杏儿会不要罐罐吗?”
  “不会,在杏儿心里你永远是它的好朋友。”
  罐罐这才满意了,想到什么,牵着魏承的手道:“哥哥,和罐罐来。”
  魏承没想到罐罐竟然把他带去埋藏那株小野参的地方。
  罐罐吭哧吭哧拖着小铁锹过来:“把它挖出来,给你煮汤喝!”
  魏承眼皮一跳:“应该不成,这,这小野参不是都快成人了?如此,也太过残忍了点。”
  罐罐不高兴了,垂着眼睛道:“可是哥哥都生病了。”
  又抬起小脸,委屈道:“我只要它一根须须还不成吗?”
  魏承犹豫片刻,觉得这野参须都能治好师娘的陈年旧疾,他的早年间挨饿受冻落下的病根岂不是也能治好?
  “那,那就先把它挖出来,问问它愿意不愿,若是不愿意咱们也不必强求。”魏承摸摸罐罐的脑袋。
  “好!”
  罐罐挥舞着比他还高大的铁锹:“它不愿意,罐罐就打它!”
  魏承失笑:“不必如此。”
  这株参当时埋藏的挺深,兄弟俩挖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一条蜿蜒粗壮的参须。
  罐罐兴奋地伸手去捉,就见着那参须灵活一动,嗖得一下没影儿了:“哥哥,它跑啦!”
  说着小手又探进泥土里乱挖一气:“小野参!你快出来!不然罐罐生气啦!”
  忽然,就见一条稍小一点的参须颤颤巍巍的动了动,然后就见着泥土又是一松,彻底看不见那小野参的踪迹了。
  罐罐将那枚巴掌长短,有些瘦小的参须捡出来,皱皱鼻子:“它好小气哦。”
  魏承却是有些惊喜:“它愿意给我们参须已是好事了。”
  魏承让罐罐拿着参须先行离去,他一点一点将挖出来的土埋好,看不出一点泥土被翻动的样子才收手。
  虽说他们家的围墙高,平日里也没什么人,可还是要仔细一点。
  魏承将参须上的新鲜泥土清理后便把它仔细放了起来。
  还是要问过钟掌柜,再看看这株参到底怎么吃,参这种大补的东西,若是乱吃极容易适得其反,伤了肺腑。
  “哥哥!杏儿打猎回来啦!”
  听到罐罐在外头喊,魏承忙走出去道:“打猎?”
  就见着那黝黑长毛的小狼兽眸泛着光看着他们,它口中还叼着一只奄奄一息的白毛肥兔子!
  这杏儿也是极聪明,没有将兔子咬出血,若是血迹让人发现这又是一桩没必要的麻烦事了。
  罐罐伸小手捅捅杏儿口中的兔子:“白色的兔兔,好可爱哦。”
  又吸溜下口水,看着魏承:“会比灰色兔兔好吃一点吗?”
  一崽一狼眼里有同样的小馋虫作祟。
  魏承笑道:“成,那今日咱们就吃辣炒兔子。”
  罐罐爱吃辣,杏儿就不成了,到时候给这个“功臣”单独炒一盘。
  魏承给鸡群和驴子喂过水后便开始处理兔子。
  他幼时见他爹剔过兔毛,这厢动起手来虽说有些慢但也不至于不知如何下手。
  魏承想到什么,道:“这兔毛是个好东西,若是杏儿能多打几只兔子,那哥哥就将兔毛攒攒到时候给你做个小毡帽和护手,冬日里去镇上读书也能少遭些罪。”
  杏儿像是能听懂人话,嗷呜一声。
  罐罐摸摸小狼耳朵,笑嘻嘻道:“杏儿最好啦!”
  这一顿辣炒兔肉还没吃到嘴里时就把他们香的不轻。
  腌了两个时辰的兔肉早就没了腥气,又因着火候适中,这兔肉越炒越鲜嫩,魏承考虑到罐罐太小,也没放太多辣子,不过这不影响兔肉的鲜嫩可口。
  他做饭时,罐罐和小狼就蹲在院中给他熬药。
  兄弟俩晚间一人吃了两碗两掺米饭,杏儿更是吃了不少。
  魏承收拾碗筷时,就听到罐罐抓着杏儿的耳朵念叨:“下次再捉一个,黑色的兔兔,罐罐还想尝尝,小黑兔呢。”
  夏日里,他们都是一天一洗澡,不过现在洗澡也不麻烦,不用跑到远处打水,也只是费些柴火而已。
  魏承将罐罐送进被窝,胳膊就被罐罐小手抱住了:“哥哥今天,不能读书太晚了哦。”
  “哥哥喝过药后就来歇息。”
  魏承拍拍罐罐,轻声道:“睡吧,哥哥会一直陪着罐罐的。”
  待看到罐罐睫毛不颤动了,魏承便知道他这是睡熟了。
  于是,他就轻手轻脚的去了书房,将放凉的药一饮而尽。
  眼下时辰还早,若是不读书还真是浪费了时间。
  魏承提笔正要温习今日所学,忽然就想起来罐罐不长个儿的事情。
  他放下手中的笔,起身将藏在书架上的小铜罐抱了下来。
  能与罐罐有关联之物也就只有这个从泥罐变成铜罐的罐子了。
  当时,这里头攒了二十两银子的时候,泥罐变成了铜罐。
  现在这里头有一百两银子,那会不会钱越攒越多,罐罐就会长个儿了呢?
  魏承摇头笑笑,有时觉得自己想多了,但又不可避免的往这方面想。
  这一百两银子还有六十两要买地,十两银子进秋买牲畜,开春买树苗,说起来他们还是没有攒多少银钱。
  .
  次日一早,魏承便给罐罐穿戴整齐。
  因着今儿要去震金镖局就不能穿平日里的长衫,他便给罐罐找出一套枣色的短打出来。
  罐罐本就雪白,这一穿枣色更显白嫩可人爱,他又四肢圆润,看起来就像一颗圆滚滚的小枣精。
  罐罐喜欢鲜艳的颜色,他美滋滋的转了个圈,手里还拿着陈老爷子给他拿回来的小青木剑:“哥哥,罐罐美吗?”
  “美。”
  魏承打开桃子香膏,道:“闭眼。”
  罐罐乖乖闭眼,小嘴还在叭叭:“是李师兄美,还是罐罐美。”
  “罐罐美。”
  “是孙师兄美,还是罐罐美?”
  魏承轻轻揉他脸蛋:“还是你美,可以睁开眼睛了。”
  罐罐捂着小嘴笑:“罐罐最美呢。”
  魏承背着自个儿的书箱,手里提着罐罐的小书箱,正往驴车上放时就见着罐罐又去招惹公鸡,被魏承发现后老实站好,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摆手:“罐罐不馋鸡肉哦,罐罐就是想让它们看看,罐罐的新衣裳呢。”
  魏承忍笑,摸一把小娃脑袋:“是哥哥有点馋鸡肉,我们今儿回来炖只小母鸡吃?”
  这两日鸡圈里的蛋不怎么多,许是忽然换了地方,母鸡们也有些认生。不过有两只小母鸡一直不怎么下蛋,草粮却是吃的不少,魏承早都想着杀了那两只小母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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