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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幼崽种田日常(古代架空)——昵昵儿女

时间:2025-04-25 09:04:48  作者:昵昵儿女
  “哪里说得上麻烦, 师娘早都当你们是自个儿的孩子。”
  吴氏轻手轻脚推开门进了屋,魏承守在门口一会儿, 还是提着书箱随诸葛秀才去了徽林私塾。
  路上,诸葛秀才抽背了魏承昨日所学诗篇典故,见他对答如流, 便点了点头,又道:“上次的诗集会办的不好,县公只坐了一会儿就离了席,明日几大私塾又于寒山寺又约了一场诗会,你今晚回去将字好生练着, 《诗集百篇》要背熟背透,到时候也一道同师兄们去。”
  魏承忙道:“诶, 学生记着了。”
  诸葛秀才又看他一眼, 拍拍他的肩膀,温声道:“魏承,你也不必太拘着自个儿,这世间有几人启蒙不足半年就能提笔写字,出口成章?夫子对你日益严苛, 也是想让你厚积薄发,学有所成,早些下场对你百利而无一害。”
  魏承如今已经不是对科举一知半解的无知孩童了,早在启蒙时背读《幼学琼林》,夫子便给他细致讲过《文臣》《科第》篇。
  他问道:“那夫子认为学子再学几年才有本事下场考童生试?”
  诸葛秀才沉吟一会儿,没说几年,只道:“童试有县试,府试,一年一次,院试则是三年两次,若无大事,此规矩便不会变动。你背书夫子向来是不愁的,你的字只要日日勤加练习,不仅不会出错还会非常出彩,剩下的便是作文章,五言六韵,经赋策论也是要学。”
  魏承听着听着便有些紧张和焦急,这么一说,他如今只学了些皮毛,只沾了科考内容的边边儿。
  诸葛秀才也看出他的紧迫,劝慰道:“不必慌张,夫子又不是让你明年就和师兄们一道下场。”
  “明日起,为师便先教你作诗。”
  诸葛秀才又一顿:“夫子先前嘱咐你的话也莫要忘了。”
  待魏承坐在书室里,看到孙览师兄捧着书恭敬上前问夫子问题时,他忽然福至心灵想明白了夫子的嘱咐。
  考童生试第一场便是县试,县试由县令主持,儒学署教官监试……
  夫子又让他回去好生练字背诗,是不是想让他能早早入了孙县令的眼呢?
  魏承稳了稳心神,双手捧着书本与师兄们一道朗声读背起来。
  下学时,魏承唤住瘦了一圈的李行谦:“李师兄,请留步。”
  李行谦回头看他一眼,脸色有点发白,倦倦道:“魏师弟,有事?”
  魏承上下打量他一圈,道:“听闻孙师兄说你生了一场病,眼下怎么觉得你还没好利索就来私塾了。”
  李行谦哎了声,一副有苦难言的模样:“平日里装病不上学装的有些过了,眼下真不舒坦,我爹娘兄长反倒不信我了。”
  一旁的书童小声道:“架不住少爷平日一个月装病二十日,这也不怪老爷夫人不信啊。”
  李行谦看一眼书童,又对魏承苦了苦脸:“瞧瞧,瞧瞧,连我一道长大的书童都不信我!”
  魏承笑道:“李师兄,若是真不舒坦也别强撑着,你这休养不好也听不进书,岂不是遭了两遍罪。”
  李行谦又哎一声,揉揉腹部:“熬吧,等来年县试我考个白卷回来,我爹娘祖母想来也不会再逼我读书了。”
  他又看向魏承:“这都六七月份了,你学得这样好,你明年可要和师兄们一道下场?”
  魏承摇摇头:“我不过是学个皮毛,比不上师兄们学问深。”
  说着他将一个木匣子送到李行谦身后书童手上,道:“李师兄,您赠予的那对羊豪我收着了,这剩下的我万万不能收,无论是李老夫人还是你的好意我和弟弟都心领了。”
  李行谦还想说什么,就见着他家的马车已经到了院门,相处这些时日也算是知晓了魏承的性情,道:“成,那银两是我祖母给你们准备的,我拿回去给她便是。”
  .
  罐罐今日受了伤便没去陈老童生那学珠算。
  魏承只是从私塾离开后去告诉陈老爷子一声,可没敢带罐罐亲自去告假,这陈老童生更是疼惜罐罐,若是见到罐罐腿上脸上的伤,怕是要和佟镖头闹不愉快。
  大家都是一心为了罐罐,这事除了那个讨打的小汉子,谁都没什么错。
  魏承没直接带罐罐回家,先去布行买了几块颜色鲜艳的料子,又带着他去前街摊贩那儿买了个两块黏米面儿的长条糖糕。
  一块是枣子糕,一块是红豆糕。
  罐罐坐在板车上一手拿一个,小腿摇晃着,一边吃一边咿呀咿呀的哼歌。
  也不知道是和涣哥儿还是溪哥儿学的。
  “哥哥,我们今晚吃小鸡吗?”
  魏承赶着驴车道:“今儿哥哥给你炖鸡汤喝。”
  罐罐咬一口枣子糕,乌拉乌拉道:“罐罐还想吃辣辣的兔兔肉!”
  “那不成。”魏承道,“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可吃不得辣。”
  又道:“等回了家,喂过鸡群和驴子,哥哥带你上山去采蕨菜,到时候给你做个爽口的凉拌菜。”
  小娃精力多,就算是受了伤也不愿意在家里拘着。
  一听到要上山,罐罐果然不提要吃辣子了,高兴道:“好哦,罐罐还要戴小草帽呢。”
  那小草帽又能遮阳又能避雨,是兰婶子闲来无事编了几个送给他们的,就是怕他俩大夏天在村里镇上来回走再惹了暑气。
  不过早晨午时这功夫天倒也不太热,他们也就没有戴。
  回到家中,小狼杏儿难得没出去疯玩,一见着他们就兴奋地扑过来,却在闻到罐罐身上的药酒气时它长毛狼背弓起,双耳直立,冲着罐罐膝盖擦药的地方低吼。
  “杏儿,罐罐今天挨打啦!”
  罐罐蹲下身抱了抱小狼,撇撇嘴:“好痛呢,你要是在的话,谁也不敢欺负罐罐和哥哥!”
  杏儿嗷呜一声,轻轻舔了舔罐罐的头发,像是在安慰。
  魏承拾掇板车上的东西,笑道:“师娘夫子问你都说不痛,怎地就在小狼面前喊痛?”
  “杏儿比罐罐还聪明!它会咬死兔子!还会咬坏人!”
  罐罐抬着小脸,认真道:“罐罐是个小娃,小娃是骗不过小狼的!”
  魏承轻轻摸了摸他脸蛋:“都是你的理儿。”
  等天没那么热了,魏承和罐罐戴上草帽带着小狼就上了山。
  想到罐罐腿上有伤,魏承便没带他走太远,就在他们常去的山脚到处转悠寻摸蕨菜。
  魏承在寻摸菜,罐罐却带着小狼在摘花。
  他个子小小,又戴着圆大的草帽,蹲在一片比他还高的草地里,倒是有些像一朵长了腿的大蘑菇。
  “哥哥,哥哥!”
  罐罐捧了一衣兜花草坐在魏承身边:“你给罐罐编花花好吗?”
  又点点小狼的头:“罐罐一个,杏儿也要一个。”
  “成。”
  魏承将刚摘下来的幼嫩蕨菜放到筐里,拍拍手上尘土,道:“哥哥也只是看旁人编玩过,怕是编的不够好。”
  “只要是哥哥编的,罐罐都喜欢!”
  小狼也摇摇尾巴,像是在说它也喜欢。
  既然这一崽一狼这么捧场,魏承也得认真起来了,他抽出两根细长柔韧的绮草将上面细小的枝芽全都摘了去,又挑出四五根不错的草一道扭在一处,逆着劲儿拧了几下,没一会儿一个草环就编好了。
  魏承道:“你想戴哪几朵花?”
  罐罐看着手中五颜六色的花,道:“都想戴!”
  “全要?”
  罐罐握紧小拳头:“全要!”
  魏承只得将那花花绿绿的小花朵都插在草环缝隙中,编好之后就听到罐罐哇一声,他摘掉头上的小草帽:“好漂亮!哥哥给罐罐戴上!”
  魏承给他戴上花环,又一笑:“人家是无肉不欢,你真是无艳不欢。”
  许多颜色的花配在一处还真有些过于艳丽了。
  不过谁让罐罐喜欢。
  魏承给罐罐编完又给小狼编了一个,看着他们在一望无际的草丛中玩闹嬉笑,魏承脸上也不自觉带了笑意。
  他看眼还没满的背篓,又弯腰细致的寻摸起蕨菜来。
  如今正是采摘蕨菜的好时节,它们的叶子还没展开,又嫩又鲜,今儿吃不了可以多采回去些煮熟后晾晒成菜干。
  他和罐罐冬日里也就又多了一样菜。
  也是运气好极,魏承还在河岸看到一片葱绿小野芹,不过瞧那样子才刚刚冒头现在还吃不得,他便留了个记号,想着过两日再上来摘。
  到时候可以给罐罐包顿野芹猪肉饺子吃。
  魏承将筐背起来,喊了声:“罐罐,回家!”
  “罐罐来啦!”
  下山后,罐罐牵着魏承的手,道:“哥哥,我们走这儿!”
  小狼杏儿也头顶花环轻轻咬着魏承的衣袍。
  魏承微怔,怕有什么事情,便道:“成,听你们的。”
  左右这两条路都能到他们家。
  可等魏承看到他们选的这条山路上来来往往的熟人,又低头看一眼美滋滋戴着小花环的罐罐和小狼。
  魏承这才明白这一崽一狼打的什么小算盘。
  原来是为了显摆花环。
  臭美小罐罐。
 
 
第57章 
  这一路走来, 有不少人夸赞罐罐头上的花环好看,快到家时还遇到挽着小筐的涣哥儿和莫夫郎。
  “好漂亮的花花!杏儿头上也有花花!”
  涣哥儿目不转睛的看着罐罐头上,乖乖道:“罐罐, 承哥, 你们这花打哪摘的?”
  魏承将地方说过,看着他们的筐道:“莫阿叔, 你们是不是要去山上采蕨菜, 我今儿采了不少, 要不你们拿些去吃。”
  “不用, 我们自个儿去采就成,你辛苦摘的便留着吧。”
  莫夫郎笑道:“涣哥儿和你乔叔都馋饺子了, 我寻思顺便再摘点嫩野菜回来给他们包饺子吃。”
  他又摸下罐罐小脸,惊讶道:“这花环挡着我还没瞧见,这, 这娃娃脸蛋上怎么有道红痕?”
  “陈老童生给罐罐寻了个武术师傅,这不学第一天脸上就挂了彩。”
  魏承也没多说旁的,只道:“我在镇上买了药酒和药膏,阿叔不必忧心。”
  莫夫郎微微俯身,心疼道:“罐罐, 疼不?”
  “不疼!”
  罐罐抬着小脸,眼珠很亮:“等罐罐学会打人, 罐罐保护哥哥, 也保护涣哥儿和阿叔!”
  “行,阿叔记着了。”
  莫夫郎起身道:“这天还挺热,你俩快回吧,等我晚上煮好饺子给你们送两盘。”
  魏承推拒两声才应了下来。
  到了家后,魏承便不让罐罐再在外面玩了, 小娃腿上的伤还没好利索,还是得好生养两天才能满院子疯跑。
  待二人将菜放好又净手后,魏承便带着他在书房练了会儿字,又读了会儿书。
  罐罐坐在魏承身边,拿着小羊豪笨拙的写了几个横撇竖捺,没写一会儿就轻轻打个哈欠道:“哥哥,罐罐困呢。”
  “困了?”
  魏承沾沾墨,笑道:“一读书就困的毛病可不成。”
  罐罐哼哼两声,小脸贴着魏承的手臂:“可罐罐就是困呐。”
  又掐着两根手指头尖:“罐罐躺在哥哥胳膊上睡一会会儿,好吗?”
  魏承提笔在罐罐鼻子上一点,那雪白微粉的鼻头就多了个圆润的墨团。
  他笑道:“你上辈子莫不是一只小懒猫儿,就爱打盹。”
  罐罐笑了两声:“罐罐是小猫儿,哥哥就是大猫儿!”
  “睡吧。”
  罐罐不爱的东西,魏承向来不过分逼迫他。
  他道:“去屋头睡成不成?你在桌子上睡,怕是会累。”
  “就要在哥哥旁边睡!”
  “成。”
  魏承道:“椅子够长,你便躺在哥哥腿上睡。”
  罐罐褪了鞋子,起来躺在魏承腿上,小猫调皮一样玩会儿哥哥衣带,又玩会儿哥哥的衣角,还想往哥哥宽大的衣袖里钻。
  魏承翻一页书,轻轻拍了拍罐罐的头:“莫要调皮。”
  “你再不睡,哥哥可就要捉你写字了。”
  一听这话罐罐立刻老实了,不仅放过哥哥的衣袖,还装模作样的打起小呼噜。
  魏承摇头笑笑,任由这娃玩闹去了。
  他似想起什么,道:“罐罐,有一事还未告诉你,明个儿咱们怕是不能去佟镖头那儿了。”
  “为什么呀?”罐罐不明白。
  “明个儿夫子应当会带咱们去寒山寺诗会,若是从镖局回来再去,怕是有些来不及。”
  “好吧。”
  罐罐茫然道:“诗会是什么?好玩吗?有好吃的吗?”
  “听闻寒山寺美不胜收,素斋也是极可口的。”
  听到有吃有玩罐罐就把去学功夫放在一边了,拍拍小手:“好哦,罐罐和哥哥去诗会!”
  魏承其实是存了点私心。
  他总想着罐罐少去一日武馆,那罐罐就能少挨点打。
  再说罐罐腿上的青紫还未好全,若是再添新伤,他怕是会一气之下真的拦了罐罐。
  而且罐罐今年六岁,再过一年就到了要交口税的年纪,总不能真以魏罐罐这个名字登上税薄,他早就想给罐罐取个大名。
  诸葛夫子和陈老童生都有意想给罐罐取名,这两位长辈一个比一个疼爱罐罐,无论拒绝了谁似乎都有些失礼。
  魏承便想起寒山寺高僧取名纳福一事。
  正好明个儿要去寒山寺的诗会,取名这等大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他将《诗集百篇》前半部于心中通背一遍,刚要提笔默写时就听到一阵低低的呼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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