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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月光,但被美人攻了(玄幻灵异)——雪见千山

时间:2025-04-25 09:16:11  作者:雪见千山
  “你不咬,我可能撑不到…那个时候。”许襄安深呼吸了一口,扯着他的衣领,难受地说。
  “就一下,很简单的。”
  谢霄的喉结动了动,沉声问:“你知道Alpha标记omega之后会产生什么后果吗?”
  Alpha标记omega之后,生物的本能会让他们对omega产生强烈的保护欲与控制欲。
  人类的爱恋中总是充满了各种阴暗暴戾的欲望。
  “我知道。”许襄安克制不住地吻上谢霄的脸,随口承诺:“我会永远属于你的。”
  即使他对谢霄并没有ao之间的那种感情,因为他的信息素病,他们的一生也已紧紧捆绑在一起。
  藏品与收藏家,患者与良药,兄长和弟弟……他们之间的羁绊如同丝线般交叠,仿佛一场荒诞的闹剧。
  透过许襄安琥珀色的双眼,谢霄忽然看穿了他的想法。
  他偏开脸,反剪住许襄安的手,将他翻了个面,从背后搂住omega的身体,自嘲地问:“这话你自己信吗?”
  “我……”许襄安一时无言以对,双手被他紧紧抓住。
  谢霄低头,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的喷薄在他颈后敏感的皮肤上。
  “站稳了。”谢霄说,“别摔倒。”
  “啊?”许襄安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下一刻,谢霄的犬齿就抵上了他的腺体。
  ……
  一般来说,Alpha在交换信息素时都会很凶,一不小心就会伤到脆弱的omega。但谢霄的动作却格外地温柔,他刻意地放慢了几拍,耐心地舔着许襄安的腺体,像猫科动物为伴侣舔舐毛发那样,将信息素一点点沾到omega的身上。
  “呃——”许襄安被他舔得腿一软,惊叫出声。
  Alpha唾液中的高浓度信息素随着谢霄的一次次舔舐,缓缓地进入许襄安的皮肤,他的腺体因为这股信息素的到来而发热,障碍症带来的痛苦也大大地减少了。
  谢霄却迟迟不咬下去。
  他扶着站不稳的许襄安,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我可以帮你,但我不会标记你。”
  “我不标记没有感情的omega。”
  ——在失去意识之前,许襄安听到他说。
  *
  再次醒来时,许襄安的障碍症已经彻底消退了。
  但仍有随时复发的风险。
  谢霄给许襄安打了信息素阻隔剂跟抑制剂,还给他留了一小管血液,以备不时之需。
  血液中的信息素浓度与含量是所有□□中最高的,高匹配度Alpha的血液对于障碍症病人来说,相当于一剂救命稻草。
  许襄安躺在校医务室的病床上,手里把玩着那一小管血液,心中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火气。
  在厕所里,他明明都那么主动了,谢霄却还是不肯给他一个标记——真他妈道德标兵啊。
  季羡明站在窗边,看着许襄安攥着那管子东西发呆,坏笑着问:“你弟挺贴心啊,看不出来。怎么样,最后咬了没?”
  他不问还好,这一问,许襄安瞬间炸了毛:“滚。”
  “得,看来是没成。”季羡明宽慰他:“不过往好的方向想想,你又喜提七天小长假了,不亏。”
  当今世界,ABO三种性别的人数比例为3:6:1,严重失衡。
  Omega数量稀少,为了保护这些性少数群体,帝国制定了严苛的omega保护法,规定Omega学生/职工每人每月可以获得至少七天的发情期假期(生理假),且在omega的发情期期间,若有Alpha或beta未经omega允许,强制与其发生x关系,将会被处以十五年以上有期徒刑,上不封顶。
  许襄安数了数自己的假期,大概到下周三。
  时间很多,但他除了生气,暂时还没想好要做什么。
  他朝季羡明伸出手,百无聊赖地问:“有烟吗?”
  “嗯?”
  季羡明闻言,随手从兜里翻出一盒黑粉色包装的烟递给许襄安:“呐。”
  许襄安接过烟盒,倒出来一支,夹在指缝之间点燃,低头深深的吸了一口,发现这玩意居然是草莓味儿的。
  这味道,不像是季羡明平时会抽的烟。
  许襄安弹了弹烟灰,有些疑惑地问:“这草莓爆珠哪来的?”
  “从云生那里顺来的。”季羡明回答。
  许襄安:“稀奇。”
  许襄安:“我还以为你从哪个Alpha前男友那儿顺过来的呢。”
  季羡明热衷于AA恋,对omega并没有兴趣,身边Alpha成群,几乎每两三个月就换一个男朋友。
  每回许襄安从他手里抽到不同味道的烟,大概就代表他又有新欢了。
  这么多年,许襄安忙着跟许见山斗,还要养弟弟,倒是还没谈过恋爱。
  比起桃花不断的季羡明,他只有过两段露水姻缘,还都是被逼着去相亲的。
  实在憋屈。
  “嗤。”季羡明替他推开窗透气,一边说:“你想多了,我对抽草莓爆珠的Alpha没兴趣,不喜欢那种类型。”
  “希望是这样。”许襄安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扔掉烟蒂,随口问:“谢霄在哪里?”
  “靶场吧。我刚看十六班的上射击课去了。”季羡明懒懒地往窗外一瞥。
  “行。”许襄安从病床上爬起,披上制服外套,往外走去。
  “去哪?”季羡明目送他离开,心中忽然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去玩。”许襄安头也不回地说。
  *
  莱索洛梅的靶场建在后山,面积很大,能够同时容纳八千多人。
  此刻,那里正为十六班的学员们服务。
  谢霄穿着黑色的射击服站在人群之中,身形修长,颇有几分鹤立鸡群的意味。
  在温暖的夕照中,他缓缓抬起手臂,绿色的双眸瞄准目标,食指扣下扳机,旋即“砰”地一声乍响,子弹正中十米之外的靶心!
  一击即中,硝烟自谢霄身前张牙舞爪地弥漫开来,盘绕在他深邃冷峻的面孔之上,塑造出了一种尼古丁烟雾无法勾勒出的诡谲神秘的美感。
  许襄安从远处走来,看着这一幕,忽然起了兴致。
  他从存放架上随便挑了把还算称手的□□92F手枪,穿过其他学员,粗暴无礼地抬起枪口,正正地对准了硝烟中心的谢霄。
  枪口对人是训练场的大忌。谢霄听见脚步声,抬起头与他对视,却没被吓到,淡定地站在他的枪口下问:“你怎么了?”
  许襄安反问:“你说呢?”
  费劲勾-引半天,连个标记都不给。
  还连着拒绝了两次,是个正常omega都会生气的吧。
  谢霄想了想,说:“我知道了……”
  知道了,然后呢?
  他们四目相对,谁也没后退半步。
  周围的人随着许襄安的动作屏住呼吸,想上来劝架,又碍于许襄安特殊的身份不敢妄动。
  他们之间,一个是许氏集团未来的继承人、温斯顿家族的长孙、赫尔曼·冯·卡罗伦最器重的学生,一个是某破落家族里无足轻重的私生子,明眼人都知道该选谁。
  “你还在发情期,障碍症随时会复发,不要乱跑。”谢霄笃定许襄安不会打他,定定地站在原地。
  “是吗?”
  电光火石间,许襄安冷笑着偏开枪口,扣动了扳机——子弹刹那间破空而出,呼啸着从谢霄身侧掠过,击中了他身后的靶心。
  三十三英尺,十环。
  许襄安与谢霄的成绩旗鼓相当。
  高阶分化让他的身体素质和各项能力在短时间内比一般人要强了许多倍,让omega也能不输Alpha。
  这一枪带着上位者的张狂和随性。
  谢霄的瞳孔骤然一缩,心脏止不住地快速跳动。
  有一瞬间,他错觉得被击中的不是那一面靶子,而是自己的灵魂。
  从很早以前,在那个被哥哥领回家的夏天,他的灵魂便已烙上哥哥的印记。
  这枚印记名为“暗恋”
  但他无法述诸于口,因为他们是兄弟。
  要遵守道德与伦常,不能标记也不能相爱。
  ……
  硝烟散去,许襄安收枪与谢霄对视,坦然道:“我生气了,这个月大概不会回家了。”
  “不用来找我,去找你那有感情的omega吧。”
  “不找。”承受着他的目光,谢霄紧抿着唇否认:“你别不回来。”
  许襄安却恍若未闻,转身离开靶场,丢下一切,享受他的七天小长假去了。
 
 
第4章 
  刚把谢霄领回家的那段时间,许襄安觉得——这家伙真是黏人极了。
  无论他去哪,谢霄都要像只小跟屁虫一样跟在他身边,完全没个Alpha样。
  他去厨房喝水,谢霄就跟着他去喝水,他去书房复习,谢霄就跟着他去复习,一刻钟都不舍得离开。
  许襄安不知道,这一切都源于谢霄的害怕——他害怕他一不留神,许襄安就会消失不见——害怕许襄安不回家,像谢晓君那样为了一己私欲抛弃他。
  因为这份害怕,他每晚都会守在客厅,等待晚归的许襄安。
  客厅的沙发几乎成为了他年少时的第二张床,他窝在上面,日复一日、毫无怨言地等待,那副样子可怜得要死,像一只下雨天被雨水欺负得浑身湿透、耳朵都垂下来的小拉布拉多,让人心软。
  相处久了后,许襄安也开始不舍得谢霄一个人等太久,每晚下学都会尽早回家。
  仿佛是“约定”好了那样。
  但这次生气,他却将一切约定都抛在了脑后,一个人跑到外面去潇洒了好几天——驾游艇出海办party、到洛琳公馆看猎奇表演、陪卡罗伦飞去首都演讲……什么刺激玩什么,夜夜笙歌不停。
  谢霄找不到人,只能无聊地坐在客厅,一遍遍地打着无人接听的号码。
  落地窗外,一幢幢高楼大厦耸立在黑夜中,与月争辉,好似一片钢铁森林。高楼之下,苦狲河静静地流淌其中,无声地滋养着这“森林”……高速发展与静寂自然在这座年轻的城市里相遇、碰撞,上演瑰丽夜景——像两个来自不同世界的人,一个苦苦暗恋,不敢声张爱意,一个无知无觉,踽行于世。
  *
  生理假的最后一天。许见山久违地联系了许襄安一次,通知他去相亲。
  许见山:[就见一面,不吃亏的。]
  许见山:[答应爸爸,好吗?]
  “……”
  许襄安对他的安排感到好笑。
  让一个随时可能犯病的omega在危险的发情期去相亲,真是一位体谅儿子的好父亲啊。
  从首都飞回柏塔尼亚。一落地,卡罗伦先顺了顺自己被风吹乱的头发,好心地问:“要不要给你配几个保镖,或者……干脆我陪你去?我怕你出什么事情,我赶不及就麻烦了……”
  “不用。”许襄安谢绝了他的好意,不想他在繁忙的大选中还要为自己操心,只要了两个保镖。
  两个一米九八块腹肌的高阶Alpha保镖,一身腱子肉,看着就让人安心。
  相亲地点在许氏公馆。由许见山亲自组局,另一方是诺顿家族的长公子,菲利斯·乔·诺顿,
  许氏公馆坐落于市郊,比起寻常富豪们的住宅,它的占地面积大得惊人,没有人能一眼望尽它的边界。
  太阳西沉,赤色的日光照耀着庄严典雅的庄园主楼,仿佛为这片土地镀上了一层金钱的色彩。
  这里很漂亮,对于一些人来说,是极富吸引力的。
  但在许襄安眼里,却是截然相反。
  这栋华美的建筑,在许襄安眼里是一座披着华丽外衣的地狱,母亲的崩溃自杀、父亲变态的控制欲、极端畸形的教育,都在这里上演……
  这里的每一寸风景,都是他曾经苦难的写照。
  像一幅黑白素描,毫无色彩。
  年满十六岁以后,许襄安在外祖家的帮助下,从这个恐怖的地方搬了出去,靠着母亲留下的庞大遗产,在外面过的浑浑噩噩。
  姓氏与赡养费成了他跟许家唯一的联系。
  那段时间,他逃学逃课、打架泡吧,五毒俱全,追求极致的自由,活得像一个疯子。
  ——直到某个同病相怜的人出现,他才回到正轨来。
  一晃多年过去。
  许襄安身着灰色西装,再次走进公馆主楼,境遇已与旧日大不相同。
  许见山很有心地站在客厅里等他,一见到就,便佯装亲切地走上来问:“最近怎么样?”
  “还行。”许襄安对他装出来的慈祥并不感冒,淡笑着回答。
  许见山总给人一种割裂感。
  好像他只要表面温柔慈祥了,许襄安就会淡忘他曾经所带来的伤害。
  可茫茫宇宙,总有一本书的书页是无法被风翻篇的。
  在许襄安十一岁的时候。
  许见山曾经给他买过一只很可爱的暹罗猫。
  小暹罗的脸黑黑的,像刚从山里挖煤回来。
  许襄安很贴心地给它取名叫“煤老板”
  生动,形象。
  煤老板很黏人。
  跟后来的谢霄一样,它也很喜欢无时无刻地跟在许襄安身边——如果说谢霄是一块大狗皮膏药,那煤老板就是一块小狗皮膏药。
  有了这块小狗皮膏药之后,许襄安就很少有时间跑到外面跟江云生他们一起野了,天天在家里围着煤老板转,给它种猫草,陪它打疫苗、做绝 育手术……感情培养得极快。
  短短几个月,煤老板在许襄安的心中就已经占了一大块地方。
  然而,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煤老板的到来,其实是许见山对他进行的第一场服从性测试——这种测试是“驯化”一个人最好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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